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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场血雨腥风的政变之夜,被忠心耿耿的老臣冒死救出。此后,太子隐匿于暗处,暗中筹谋,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终于完成复国大业。 而在南国,百姓只知靖北王府世子裴妄多年来一直隐居于寺庙,远离尘世喧嚣,鲜少有人见过其真容。后来,惊闻世子突染怪病,暴毙身亡。 那些时日,街头巷尾谈及此事,无不感叹靖北王夫妇命运多舛,唯一的养子竟早早离世,定然悲痛不已。 然而,自北鸣新帝登基,北鸣与南国战事当即停止。 靖北王夫妇返回京城后,众人发现,二人似乎并无丧子之痛。靖北王妃甚至时常外出,携夫君四处游玩,兴致颇高。 自然也有人知晓裴妄的身世,但都将秘密死死压于心底,无人敢妄言半句。 当夜,在行宫,一众婢女服侍姜初霁沐浴。 雕花烛台上,红烛摇曳,光影在朱漆宫墙与琉璃屏风间肆意舞动。行宫内的浴殿中,氤氲的水汽似轻柔的薄纱,袅袅升腾。 这些来自北鸣的婢女叹服于少女的美貌。 她的肌肤似新雪纯净白皙。眼眸似藏着两泓清泉,水波流转间,顾盼生辉。眉如远黛,琼鼻挺秀,唇瓣娇艳,一颦一笑都美到让人屏息。 更令她们屏息的是,她们看见少女沐浴完之后,她们尊贵的帝王踏入这缭绕水雾中,亲自将人抱起。轻柔珍惜的动作,犹如对待某种稀世珍宝。 床榻之上,两个人吻到气息越发紊乱,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呼吸。 少女眼神迷离,双手环着裴妄的脖颈,坦言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但裴妄什么都没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就这样,一同沉溺在爱与欲望交织的漩涡之中。 在抵死缠绵般的交融中,纠缠不休。 * 姜初霁不知道,裴妄是如何得知她这三年在其他三国游历。 第二天醒来时,已日上三竿。窗棂透进几缕日光,将纱帐染成暖融融的杏黄色。 她被折腾一夜,身体乏得没有一点力气。下意识往热源处缩了缩——裴妄的手臂正环着她的腰肢,呼吸拂过她耳畔,有些痒。 “醒了?” 裴妄已经洗漱完毕,衣着整齐。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舒缓有度揉捏着她酸胀的后腰,问她,“还难受吗?” 姜初霁懒懒窝往他怀里,任这位北鸣国的皇帝陛下,亲手帮自己无微不至地按摩。 只是按着按着,裴妄垂眸凝视着她,晨光为他的睫毛镀上金边。似乎喉间发紧,将她轻轻从身上抱离几分。 他知道她昨晚累到了。 裴妄问她,过去三年有没有去过北鸣。 她想了想,虽然打心眼里多少有些心虚,但还是承认了。 毕竟她在北鸣待了那么久,从来都没有去找过裴妄。 裴妄却又突然问,河底捞是不是她开的。 这让姜初霁顿时抬眼看过去,问他怎么会知道。 裴妄说,河底捞的名声大到已经在北鸣无人不知,每日食客如织。甚至想吃上一顿排队都要等上几个时辰,依旧有大批的人络绎不绝前去。 但没有人知道,河底捞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 只听说,是个外地女子。 猜到是她,是他的直觉。 姜初霁双臂环住他脖颈,眨眼问他有没有去吃过。 裴妄说他去过一次,排队排了两个时辰。 姜初霁忍不住挑眉。堂堂皇帝去吃个火锅,还要排两个时辰队,似乎有些太别具一格。 裴妄说,他想到,如果是她开的店,一定不希望有什么权贵搞特权,抢占百姓辛辛苦苦排到的名额。皇帝,也一样。 * 姜初霁才刚回京城,就被裴妄最先找到。 其他人,还不知道她已经回来的消息。 裴妄知道,她还有别的男人,不会只留在他身边太久。而他也有身为帝王的职责,不能离开北鸣太久。 姜初霁问裴妄,什么时候离开南国回北鸣。 裴妄说,半个月后。 姜初霁想了想,说半个月应该够了。 裴妄一开始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够了。 但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除去必要的外事活动,他未曾踏出这行宫半步,她亦是如此。 他们试遍了所有的姿势。 不分昼夜。 最后一晚,她身披薄纱,葱白指尖却在他腕间缠上一串他已经三年未戴过的佛珠。 佛珠的凉意沁透腕脉,她却倾身靠过来。 让他戴着这佛珠要她。 她说,她要亵渎他。 * 要离开南国的那日,裴妄想过问她,想不想和他一起走。 但终究还是没问。 因为裴妄知道,她生性自由,她想去哪里都会直接去。 若是她想和他回北鸣,不必等他开口。 她来送他。 在车辇上,她坐在他身上吻住他。还说,她日后会去北鸣找他。 尽管在车辇上,这样的场地很不合适,但他没能控制住。 屏退所有下人后,车辇晃了许久。 最后,她伏在他身上,把前夜用过的那串佛珠,留给了他。 之后独自坐在车内时,他看着那串佛珠,缓慢呼吸才让心情平复。 * 裴妄常常觉得,遇见她,是上天给他最好的馈赠。 虽然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但他会就这样爱着她,念着她,期待下一次见面的到来。 他身边的位置,永远只会留给她一个人。 —— 番外二:If来的是裴妄+独处半个月(完) 下篇写好了发。 番外三 If来的是晏弃+独处半个月 吃着糖画,一个人慢悠悠漫步在街头。 不经意转身的瞬间,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却如鬼魅般扣住了她的手腕。 还没待姜初霁反应过来,一个温热的身躯已从背后贴近。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她腕间的脉络缓缓游走,掌心逐渐向上攀附,最终与她十指紧扣。 那人的气息虽不浓烈,却如丝如缕,将她从身后笼罩。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 “……好久不见,宝贝。” 喑哑而熟悉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梦境,又似近在耳畔。?仿若三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即便三年不见,无需回头,姜初霁也能确定,此刻从背后抱住自己的是晏弃。 “好巧,”她微微仰起下巴,对身后的人道,“摄政王殿下竟也有闲情逸致来逛街。” 晏弃在她头顶低低笑出声,笑声带着低蛊与宠溺。 他低下头,薄唇在她耳后若有若无地摩挲。温热的触感令那处敏感的肌泛起层层颤栗,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蔓延至全身。 “不巧。” “本王可是等了三年,才等到你。” 姜初霁转过身,目光被晏弃的面容吸引。 三年时光,似乎并未在男人脸上留下丝毫痕迹,那张脸依旧如同被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带着与生俱来的懒散与矜贵,和状似不经意的蛊惑。 这一次,他没有像从前那样戴着眼罩。 在日光的照耀下,他一只眼眸深邃如墨。另一只眼睛则晕染着澄澈的雾蓝色,宛如被冰雪洗礼过的苍穹,又似薄冰映射出的微光,美得让人屏息。 姜初霁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这般容貌,下一秒,男人已一手掐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托住她身下,将她整个人抱起。 姜初霁抬眼看他:“这是街上。” 话音未落,晏弃已抱着她转身。 黄昏的余晖,将小巷染成一片金黄。 在无人的巷尾,姜初霁被整个人抵在冰凉的墙壁。 晏弃那双蛊惑人心的异色眼眸,眼中是毫不遮掩的占有欲与炽热的渴望。 这一次,姜初霁没有再躲开,反而收紧了环住晏弃脖颈的纤细手臂。 晏弃眸色一暗,下一秒攫住她的唇,唇舌交缠间溢出深重的喘息。 他抵着她,感受到她也动了情。 嗓音喑哑,不加掩饰的邀请。 “做吗。” “在这里。” 姜初霁眼眸轻阖,氤氲的雾气在眼底弥漫,眼角眉梢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风情。她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上次见面,他们连接吻都没有。 而今天,他们重逢不过一刻钟,晏弃却问她这样的问题。 这可是在礼教森严的古代。 真是个疯子。 可偏偏,她也这么疯。 * 这是晏弃第二次踏上南国的土地。 他这次来,是作为南国与北鸣建立邦交的见证方,南国皇室自然为他这样的大人物安排了专门而彰显尊贵的住处。 这场激烈之后,两个人很久才逐渐平复呼吸。 晏弃替她整理好衣服,那张勾魂夺魄的脸上写满了餍足。从身体,到心,都感到了暂时的满足。 他说,想跟她回她的住处去,去她的邑主府。 说起来,自己这个邑主府,也是沾了晏弃的光才得来。 伴随着邑主这个封赏得来的,还有晏弃要求给她的,每年东离与南国通商贸易收入的一厘利。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姜初霁没法拒绝。 晏弃抱着她走出巷子,他手下的人便适时出现,似乎一直守在外面。 为首的那个恭敬地唤着殿下,唤她夫人,问殿下和夫人此刻想前往何处。 说话的时候,这些手下却一个个把头埋到不能再低,目光不敢触及她半分。 晏弃扯了扯唇角,懒散睨了一眼:“邑主府。” 抱着她临上马车前,又冷不丁抛下一句:“刚才那个,会说话,赏。” 马车上,姜初霁问起晏妤。 三年前那场灯影戏后,她和晏妤未曾再见过面。听说那之后不久,晏妤便也回了东离。 晏弃像是根本没认真听她说什么。 将她圈在怀中,高挺的鼻梁在她颈间触碰、游移,漫不经心道:“她很好。她还说,她很喜欢你。” 姜初霁问:“她没有说别的什么吗。” 晏弃像是想起什么,眸光晦暗了一瞬。 晏妤那日在他面前,说他这个哥哥不争气,按排名只能排到第六。如果她加入进来,那他只能排第七。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问她:“东离好玩么。” 姜初霁眸光一动:“……你知道我去了东离。” 晏弃却收拢怀抱,眼中情绪不明:“从你踏入东离国境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了。” 他说过,让她在南国待腻了就来东离,他会等她。 她的确来了,却没有带着他给她的玉佩去找他。 也就是说,那时的她并不打算见他。 他什么都没做。 只是让人暗中保护她的安全,不要被发现踪迹。 因为她说过,只懂得占有,是得不到真正的爱的。 他既然说了等,就会等她主动想要接纳他,也想拥有他。就像刚才在巷子里,就像现在这样。 * 回到邑主府,母亲提前收到消息,亲自在府外迎接。 看到三年未见始终牵挂的女儿,几乎喜极而泣。再一看女儿旁边的人,也是眼睛一亮:“这不是小晏吗?” 在陈清莞面前,晏弃表现得一如三年前温和有礼,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伯母,好久不见。” 虽然上次见面是三年前,陈清莞却仍旧对晏弃俊美的面容和他的名字印象十分深刻。 那日,这个小晏一只眼睛被眼罩遮挡,陈清莞还以为他是受了什么伤。如今看见他的这双异瞳,她自是十分惊讶。 姜初霁在旁边解释说,她今日刚回南国, 恰巧与晏弃在街上相遇。 陈清莞哪里知道那么多,只觉得缘分神奇。 晏弃是初儿的朋友,陈清莞自然也当成孩子。 她看着眼前两个人笑意盈盈,高兴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回来了就好!快进来,今晚娘亲去给你们做晚膳。” 说罢,陈清莞便前往厨房,精心拟定菜单,又与下人们一同忙碌备菜,眼神里满是幸福。 姜初霁本想进去搭把手,却被母亲推了出来:“初儿,你陪小晏在府里转转,等开饭了娘亲就叫你们。” 晏弃说,想去她的卧房看看。 即使姜初霁三年不在,陈清莞仍每日都会亲自打扫女儿的房间,因此屋内一尘不染。床榻之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暮色悄然潜入屋内,仅有的一盏烛火在案几上摇曳,光线有些昏暗。姜初霁环顾四周,打算找寻其他烛台点燃。 就在她目光游走间,晏弃修长的手指却一拂,将那盏烛火熄灭。 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当视线陷入黑暗,其他感官却会放大,呼吸声清晰可闻。 晏弃在黑暗中将她抱起,放到桌上,炽热的吻落下来,从她白皙颈间一路向下。 她知道他的意思。难耐仰起头,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出言提醒:“一会儿还要用晚膳。” 晏弃声音哑得不行,带着蛊惑的意味,吐息灼得她肌肤发烫:“做好晚膳要多久?” “大概,半个时辰。” 陈清莞来叫人的时候,只看见女儿和晏弃正端坐在卧房外的书房看书。 未曾注意到,女儿过于嫣红润泽的唇瓣,和起身时发软险些没站稳的腿。 * 姜初霁说,晏弃会在这里住半个月,陈清莞便让人将邑主府的客房收拾出来。 却不知道,每晚在她熟睡之后,女儿的卧房门会被悄无声息打开。 一道墙壁之隔,不能被听到动静。 反而更加刺激。 黑暗和禁忌感如同催化剂,让人上瘾。 最后一夜,陈清莞回忠远侯府住。 没了禁制,终于放肆沉沦,直到天亮。 走的时候,晏弃什么都没有说,她也什么都没有说。 他们是一样的人,所以生来就注定相互吸引。 也是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所以,他没有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走。或是,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爱瞬息万变,承诺才是最虚空。 唯有对彼此当下的渴望,才最真实。 一个人,是孤独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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