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等余颜颜将纱布缠好后,一抬头无意间和那双幽眸对视了正着。 余颜颜心头一惊,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退,可她坐在床边,身后就是地板,一个歪身就要全身着地。 此时,一条胳膊圈住了她的细腰,将余颜颜从床边给扯了回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宴钦蹙着眉,语气责备。 余颜颜白着小脸,靠在宴钦的怀里缓着气,神色恍惚,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来。𝚇ĺ 宴钦以为她吓到了,就搂着她不动,手还在她清瘦的背上轻轻拍打着,笨拙的安慰着余颜颜。 “颜颜没事了,不要怕了。” 余颜颜紧闭着眼,她害怕的不是差一点摔到地上。 而是宴钦刚刚那个眼神,像极了前世... 那次余颜颜半夜口渴从床上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那双幽暗的眸子。 然后她就后知后觉的发现在她没醒来之前,宴钦一直是坐在她床头看着她。 余颜颜不明白为什么,宴钦平时晚上都是抱着她睡的,怎么今天晚上坐在了床头? 可能是她受到惊吓的脸色过于苍白,宴钦移了移酸麻的腿,上了床,将她搂在怀里。 成年男人的体型比她大了一倍不止,将人搂在怀里像是抱着小孩儿一般,只要稍稍一侧身就能将人完全掩盖在阴影下。 宴钦掀开被子,搂着余颜颜躺上了床。 余颜颜被他大半夜不睡觉,反而坐在床头的举动吓得不轻,被宴钦抱在怀里时,身子还微微颤着。 她躺着温暖的被窝里,可搂着她的人却像一个冰块,桎梏着她的四肢,将她死死圈在怀里,这种令人窒息的滋味着实有些不好受。 余颜颜直到现在都记得,她问宴钦为什么不睡觉时,宴钦是这样回答的。 “怕你跑。” “所以你会跑吗?” 当时余颜颜只觉得这人脑子是被门夹了,才会觉得她会逃。 那个时候的余颜颜跟了宴钦还不到一个月,她没有地方可以逃,余父坐牢了,余家也破产了,外面的豺狼虎豹,看见余家落魄了,皆是想上去踩两脚。 并且当时的月斯年已经有了家庭,月家也遭受了一定的打击,一时半会儿还没恢复过来,所以余颜颜不想连累他。 如果她这个时候从宴钦身边离开,后果可想而知。 她不明白,宴钦在顾忌什么,怕她跑了,他就不能继续折磨她了吗? 天天将她困在床榻上,他觉得很有意思吗? 余颜颜听到宴钦的话后,没有说话,她不想搭理他,因为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宴钦才凶过她。 不就是吃饭的时候挑嘴不想吃青菜吗?宴钦有必要一脸阴沉的看着她,还要逼她将青菜吃完,不吃今天就会有惩罚。 于是,余颜颜就气呼呼的将碗里的青菜吃光,最后气不过将整盘子的青菜全都夹进了他的碗里。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兔子急了还会跳墙呢。 偏偏宴钦今天晚上脾气犟得很,平时见余颜颜不搭理他,便也装作无事。 可今天却一反常态,攥着她的手腕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余颜颜记得她当时气道:“说什么话?你大半夜的站在床边没将我吓死就够好的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余颜颜不明白当时的她为什么会那么急躁,好像自从余父进了监狱后,她的心情便愈发的差,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故意和宴钦吵起来,想要挑起他的怒气。 而现在,宴钦如愿以偿的被她挑起了怒气,攥着她手腕的手用力,幽暗深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线,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连皮带骨的吞吃入腹。 余颜颜面对这样的他,打了个寒颤,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她僵着身子不敢动,任由男人抚摸着她的脸颊,“不如我们结婚吧。” 余颜颜一瞬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畏缩的逃避道:“不要,我不要和你结婚,你答应过我的,两年后你就放过你,你不要骗我。” 当时的她一场恋爱都没谈过,就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这个男人,她渴望着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一个温柔美好的恋人。 而不是这个突然入侵她的生活,企图将她的一切都完全掌握在掌心的男人。 余颜颜从小娇养的傲气和尊严一遍又一遍的冒出头,抵抗着男人的独占欲。 从没有爱过人的两人,思想总是背道而驰,行为都有失偏颇。 偏偏其中一人执迷不悟,毕竟没有拥有前,虽妄想但仍存有理智。 可一旦得到过,便再也无法割舍。 她一旦离开,便是他彻底疯魔的时候。 宴钦听到她的话,脸色陡然阴沉,一只大手紧紧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森然,充满暗示:“如果你跑了,我就让你身边的人全部消失。” 她摇摇欲坠的眸子里却盈着惧意和愤恨。 “你就是个骗子!你为什么要骗我?耍我很好玩吗?” 余颜颜满腔的委屈淅淅淋淋的往外冒,脑海里闪过余父走向铁门的背影,哭腔便越发的重。 “对不起,我刚刚错了,对不起,不要哭了,颜颜。” 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第96章 还找了好几个男朋友 宴钦对她的眼泪是又爱又恨,现在却心疼不已,卑微的无以复加。 余颜颜窝在他怀里,小声的抽泣着,不一会儿就将他襟前的布料染得湿嗒嗒的。 她颤抖的背脊被一只大手轻拍着,宴钦活了二十多年,没有哄过人也不会哄人,只能学着电视上哄小孩那般,动作生疏却温柔。 一场夹杂着惊吓的哭泣,令余颜颜早上醒来时生了病。 她像只蚕宝宝,紧蹙着细眉,只有嫣红的小脸露出柔软的羽绒被,其他边边角角被人遮了个严严实实,生怕有一丝寒气跑进去。 然后,她就迷迷糊糊的被托起上身,靠在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盛着褐色药水的瓷勺轻轻撬开她的嘴,可还没将药水全部灌进口中,她像是在睡梦中被惊到,一口将苦涩的药水吐出,在洁白的被褥上留下一道道褐色的痕迹。 也溅了宴钦半个袖子。 因为余颜颜身体的问题,宴钦找了最好的老中医调理,生病感冒了也只能喝苦涩的中药。 如此办法用了好几遍,却都还没流入嗓子就被人吐了出来。 次数多了,怀里的人儿便抽哒哒的流着眼泪,额上浮出细密的汗珠,双眼紧闭,像是被困在了梦境中挣脱不得,看得人心疼不已。 最后宴钦狠下心,掐住她两颊,俯身用*将药水灌了进去。 因为呼吸被剥夺的缘故,小嘴微微张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苦涩的药水,任其流入喉咙。 睡了一天后,余颜颜醒了过来,整个人却病怏怏的看起来没有精神。 之后,余颜颜无意中知道了宴钦的生日,才意识到他坐在自己床头那天正好就是他的生日。 回忆戛然而止,余颜颜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她有些累极的枕在宴钦胸膛上,神色恍惚的握住他的手,小声嘟哝了句:“阿钦,对不起。” ———— 在篮球比赛的前一天,靳龙玉出现在了二班门口。 “余颜颜!我有事和你说。” 他拦住了从一旁经过的余颜颜,将几张硬纸卡塞到了她口袋里。 “有事吗”,余颜颜正抱着一摞数学作业本,避之不及的被高大的靳龙玉拦住,最上面的数学作业本摇摇欲晃。 靳龙玉挠了挠头发道:“我明天生日,就给你们送请帖,想要你们明天来我的生日会聚一聚。” 他又补了一句:“不需要拿礼物的,就是想着你们和惜玉玩的比较好,就邀请你们来参加我的生日会。” 余颜颜稳住身形,这时才发现靳龙玉的一头红发竟然变成了黑色的。 倒是看起来沉稳了几分。 “你,换发色了?”,余颜颜意有所指道。 靳龙玉今天没有往日那般肆意放纵,似乎有什么心事,眉宇间凝着一丝郁结,漫不经心道:“对。” 他不想说出原因,余颜颜便也不再问了。 她费劲的从口袋里拿出请帖,质感极好的银色硬纸卡上镀着金边,看起来和她前几天收到的那个请帖有着细微的差别。 细细数了数,一看竟然有六个。 余颜颜还在里面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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