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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中官职,听说他独自一人去了城外的南山寺,投身青灯古佛之间。自那以后,便淡出了京城众人的视野。 夏清浅说,她还有京中其他人,都不知道姜砚川为什么会这样做。 毕竟,虽然父亲出了事,姜砚川依旧是状元出身,备受皇帝器重和信任。又是忠远侯府老侯爷疼爱的外孙,侯府也一定会庇佑他青云之路,前途无量。 姜初霁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 她神色平静,语气淡淡地说道:“我也不清楚。” 姜砚川是因为心中有愧,亦或是想以这般方式赎罪,于她而言,已经不再重要了。 夏清浅又说,自己当时为了排解苦闷去参加了一场花灯会,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工部侍郎的二公子。 对方谈吐不凡,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皆有涉猎,且为人风趣幽默。此后他们几次一同踏青赏春、泛舟游湖。 相处时日愈多,愈发觉得兴趣相投,门第上亦是门当户对。两人理所当然成了亲,婚后琴瑟和鸣,日子过得甜蜜安稳。没几个月,夏清浅便有了身孕。 姜初霁又问起她那位二哥姜凌翊。 夏清浅摇摇头说,对她那位二哥,她倒不是很清楚。只听闻三年前,北鸣攻打南国的战事刚起不久,姜凌翊也去了战场。 “我听人提过,你二哥在战场上英勇非凡,像是不怕死,甚至像是主动求死一样次次杀红眼。在沙场上屡立战功,声名渐起。” “只是战事平息他也受封之后,他却选择留在了边境,至于缘由我也不甚明了。直至如今,也未曾听闻你二哥返京的消息……” 聊至夜幕如墨,二人才在茶馆门口分别。 夏清浅依依不舍,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登上装饰精美的马车,车轮缓缓滚动,渐行渐远。而姜初霁抬眸望去夜空,月色清冷。 日月如一,无论此刻身处何地,都一样被月光照亮。 她的两个兄长,寺庙间,边境外,或许也在想着她。 但,不重要了。 * 姜初霁准备踏上马车时,又有人从背后叫住她。 声音中带着一丝近乎小心的不确定:“……表妹?” 姜初霁身形一顿,转过身,只见不远处谢怀瑾身姿笔挺。如同一棵苍松,立在那片月色之下。 三年不见,他依旧是那副俊朗温润的模样,眉眼间透着熟悉的儒雅。身姿修长,如松之劲拔,似竹之清逸。四目相对的刹那,谢怀瑾眸光不禁颤动,情绪在眼底翻涌。 姜初霁站定,回了一句:“表哥,好久不见。” 谢怀瑾今日本是专程为好友送件东西,没想到会遇见自己离开南国三年的表妹。 一瞬间,他只觉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似要冲破胸腔。很多想说的话哽在喉间,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抚平内心翻涌的波澜,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在外三年,表妹你还好么?” 说着,目光细细打量过去。 眼前的少女容颜依旧绝美,甚至比三年前更为明艳。肌肤莹白似雪,细腻如玉,眉眼仿若精心描绘的丹青,每一笔都令人惊艳。 姜初霁笑了笑,说自己很好,又问其他人还好吗。 谢怀瑾一一道来。 他说老侯爷如今很好。 三年前姜初霁离开南国前,给老侯爷配出了能吃三年的调理身体的药,如今老侯爷耳清目明,身体越发康健。 而谢芊月被接回侯府、恢复身份后,被谢廉和柳如兰视为珍宝,也逐渐从以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性格乖巧懂事,孝敬父母祖父,对谢怀瑾这个哥哥也很敬重。 而谢廉和柳如兰因为老侯爷身体恢复健康,走失的女儿失而复得,如今只觉得幸福庆幸。谢廉和陈清莞也终于兄妹冰释前嫌。 现在的谢廉甚至还会时不时催着陈清莞在娘家多住几天,多陪陪老爷子。整个忠远侯府上下和睦,每日都洋溢着幸福气息。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表妹你。”谢怀瑾这样道。 姜初霁轻轻摇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她又问,“那表哥呢,这几年你还好吗。” 刹那间,空气仿若凝固,四周陷入短暂的沉默。 谢怀瑾胸口微微起伏,声音微哑:“我也很好,只是……我一直在想着表妹你。” 他袖下的手指轻动,却又不敢真正抬起,替眼前的人将那缕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 在有这个念头的瞬间,呼吸已经不再平稳。 谢怀瑾这三年,并未娶亲。 祖父父母都已经开始催,身边的好友也都劝他是时候该考虑娶妻生子,但他都回避了这一话题。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人。 曾经他以为对一个人心动很难。可当那份爱意与思念在心底悄然生根发芽,他才发觉,爱上一个人,有时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 或许是初见时面纱掀起的惊鸿一瞥,或许是对方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又或许只是一个对视时的眼神。便镌刻在心底。 这痕迹没有被时光抹去,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清晰。 虽然谢怀瑾只说了一句话,但姜初霁看得出,也明白他的心意。 古代表兄妹成亲也是常见之事,但她这辈子没打算成亲,更不会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成亲。 于是她看着谢怀瑾道:“初儿谢表哥挂念,也希望表哥能早日觅得良人。” 这是她的回应。 谢怀瑾心中酸涩。 但,他接受这样的结果,也从未想要强求什么。 或许他早些出现,在她需要有人在她身边、陪伴她时出现,结果会变得不一样。 但他出现太晚。时机不对,错过就是错过。 这般想着,谢怀瑾微微颤抖的手,终究还是缓缓抬起。只是这次是带着兄长般的轻柔与眷恋,轻轻抚上姜初霁的发间。 他动作很轻,克制又温柔,目光专注而嗓音微哑,喃喃道:“…我会的,初儿。也愿你日后岁岁无忧,余生皆安。” 这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 If来的是夏清浅+大哥二哥谢怀瑾(完) 插写了这一章番外,交代一下正文里没有提到的,夏清浅大哥二哥谢怀瑾和侯府这边的事。 下篇应该是最后一篇全员了,写好了发。 番外七 If全员一起得知消息(上) 吃着糖画,一个人慢悠悠漫步在街头。 不经意间转身时,手腕处一紧。 紧接着一道带着哭腔、满含激动的声音传入耳中—— “呜呜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茯苓这三年好想您!” 是茯苓。 三年前准备出去游历的时候,姜初霁是准备带上茯苓一起的。只是茯苓更想留在京城,她也尊重茯苓的意愿。 茯苓如今也是大姑娘了,可性子还是和三年前一般风风火火。一见到自家小姐便紧紧抱住,哭得稀里哗啦的。 姜初霁拿手帕替她擦了擦:“我是回来了,不是死了,哭什么?” 茯苓抽抽噎噎,边哭边说:“奴婢,奴婢这是高兴才哭的!” 这三年,小姐每次给夫人寄信,信末总会提及她。茯苓每次读信,都是一边想着小姐,一边忍不住偷偷抹眼泪。 她自幼便与小姐一同长大,主仆情谊深厚,心里自然放不下小姐。只是当时想着夫人好不容易刚开启新生活,身边缺个贴心知底的丫鬟照应,这才决定留下,没随小姐远行。 现如今夫人的点心铺子生意兴隆,夫人每日容光焕发,小姐也回来了。她也终于能回到小姐身边了。 “我选定的那座宅邸,修缮妥当了吗?” 姜初霁问道。 她的邑主府让母亲住下了,可那到底是皇室赏赐,限制颇多。再者,她生性爱自由,也没打算一直与母亲同住。 于是,半年前她便让朱彪寻觅一座合她心意的宅邸买下,并赶在自己回南国前修缮完毕。下马车前,她已经先让沉舟先行前往宅邸查看情况。 “早就修缮好了,完全照着小姐喜欢的样式来的!” 茯苓一听,瞬间来了精神,兴高采烈地说道,“小姐,咱们这就回家吧!” 对茯苓来说,有小姐在的地方,便是家。 姜初霁带着茯苓重新坐上马车,马车朝着宅邸的方向驶去。 待马车在宅邸门外停下,姜初霁抬眸望去,只见府邸大门敞开着。 朱彪原本正焦急地在门外踱步等候,瞧见三年未见的小姐从马车上下来,猛地深吸一口气。双腿好似有些发软,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小,小姐……” 朱彪平日里办事干练、言辞利落,极少有这般诚惶诚恐、手足无措的模样,姜初霁不禁微微抬眸,问道:“出什么事了?” 朱彪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小姐,要不……您还是自个儿进去瞧瞧……” 他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要怎么说,也不敢说。 姜初霁不明所以,跟着朱彪进了府邸。 行至正厅前方的院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沉舟高大的身影。 此刻他正伫立在一旁,周身肌肉紧绷,似在凝视着某个方向。 姜初霁还没唤他,目光一转,便看到院落中的一张四方桌旁,正坐着四个人。 墨池霄、萧珩、裴妄,还有晏弃。 就在她现身的这一瞬,四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朝她射来。 ……不是。 她知道裴妄和晏弃也都来了南国。 本来还打算休整几天,再去见这些男人的。 但没想到,他们四个会同时知道她回南国的消息,还直接来到了她的新宅邸,等着她回来。四个人竟撞到一起。 此时此刻,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居然没有打起来。 还是在有晏弃在的情况下。 过去三年,果然大家都成熟稳重了许多。 * 墨池霄知道,除了他,萧珩、裴妄,还有东离国的那位摄政王,这三年一直都暗中盯着少女的动向。 只是他们彼此间心照不宣,互不干预。各自的势力和手下都是在暗中保护她的安全,没有人去打扰她。 一来,是他们都尊重她,也维护她想要的自由。 二来,是她说过,她想去玩,玩够了三年后就会回来。 要是他们之中有谁插手让她没玩好,那三年后,可就不一定能见到人了。 如果说,三年前只有墨池霄知晓所有人的存在。 这三年过去,其他人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萧珩已经登基为帝,却后宫空虚,别说皇后,连个妃嫔都没有。 裴妄在北鸣复国登基,情况和萧珩一样,也是不曾纳一个妃嫔。 几日前,在南国皇宫的那次会面,东离国那位随性不羁的摄政王,初见墨池霄、萧珩和裴妄,目光便如鹰隼般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随后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不过如此。” 他们所有人,都在等她回来。 所以,当来到这座宅邸,四个人撞到一起,墨池霄并不觉得意外。 毕竟她在信中告知他,她会在三月初五生辰这天回到南国,且会先回新购置的这座宅邸。 那她给其他人信上说的,应该也一样。 姜初霁并不知道,在她现身之前,这四个男人已经有过了一场短暂且暗潮涌动的交锋。 在场的四人,分别是南国的皇帝、北鸣的皇帝、东离国的摄政王,还有被视为南国暗枢的疏国公兼皇御司指挥使。 这四个人,无论单拎出哪一个,都足以撼动江山,搅动风云,动摇当下这片大陆的局势。 然而,今日这场交锋无关他们的身份地位,他们纯粹是以男人的身份,以倾心于同一人的男人身份,展开这场对峙。 萧珩的视线率先扫过裴妄和晏弃,周身气场仿若凝霜,语气冷淡:“她不会随你们回北鸣或者东离。” 毕竟,倘若她有意留在北鸣或东离,过去三年游历到那两国时,就不会对裴妄和晏弃避而不见。 裴妄神色平静,薄唇轻启,声音淡漠中透着几分不容置疑:“她也不会久居南国皇宫,成为你的皇后。” 话落,周遭空气似都凝了一瞬。 裴妄与萧珩对视,二人目光交汇间,早就了然同一件事。 她宛如天际翱翔的飞鸟,生来向往无垠苍穹,无拘无束。 这般生性洒脱、行事全凭心意的女子,那重重宫墙、诸多规矩束缚的皇后之位,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座华丽的牢笼,锁住的是她对自由的追逐。 裴妄不会强迫她留在身边,萧珩也不会。 晏弃神色慵懒,目光随意地扫过众人,忽然嗤笑一声,像是根本不理解他们在执着些什么。 “她要是会只钟情一个人,或者只留在某一处,三年前,她就不会走。” “有这个功夫,你们不如想一想,怎么才能留住她的心,让她觉得有我们就够了。” 三年前,她走得太洒脱。这三年除了偶尔给他们寄信,也根本没见过他们之中任何人。 往好了想,对他们,她都喜欢,所以一视同仁。 往不好了想……他们顶多是比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多了些从前的羁绊。所以有什么好争的,大家都一个地位。 不如一致对外。 也幸好,出去转了一圈她还愿意回来,也没再勾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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