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的点太多了: 江迟震惊地抬起头:“他们为什么要给你和季瑜下药?” 秦晏眼神幽暗深沉。 他翻过两页日记,对江迟说:“你再看这篇。” 2024年2月27日,阴。 我又感冒了,头好疼。 秦伯父今天叫我到主楼去,旁敲侧击地问我和秦总的感情怎么样,我瞎编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他信没信。 当时我没有听懂他是什么意思,后来才反应过来,他以为我生病是因为我被/睡了。 无语了我。 我很想骂人,但我没有,因为秦伯父,不,秦文海接下来的话让我感到害怕。 我已经可以确定,那天在汤里下药的人就是秦文海。 他想让我和秦总发生关系,然后报警诬告秦总强/奸。 秦文海没有明说,他讲的很隐晦,刚开始我真的没有听懂,他就说得明白了一些,想让我误以为给我下药是秦总。 我真的笑了,秦总那晚都不在,给我下药图什么? 秦文海不知道我喝了两碗药,以为我生病是因为和秦总事成了,还暗示我下次要记得留证据。 如果秦文海发现我已经知道下药的是他干的,会不会来对付我呢? 我想我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秦总,但我很害怕。 秦总会相信我吗? 秦文海连秦总都敢暗害,如果知道我把这件事说了出去......我好怕他会悄无声息地弄死我。 就像弄死秦大哥的妈妈一样。 作者有话说: 这篇日记涉及主线剧情,无法作为彩蛋,敬请谅解。 第75章 第 75 章 他选择相信书中的秦晏。 秦知颂的母亲名叫邹媛媛,与秦父秦文海是大学同学。 在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还比较保守,女大学生在校期间怀孕是天大的丑闻,要承受的流言蜚语难以想象。 秦文海原本是不打算要这个孩子的,他说服了邹媛媛去医院做堕胎手术,却不想此事被邹家父母知晓,邹家父母将邹媛媛藏了起来,直到三个月后才上门讨要说法。 一般孕妇怀孕六周就可以做亲子鉴定,邹媛媛此时怀孕三个月有余,别说是做亲子鉴定,就是秦文海再想带她去做引产手术,正规医院也不会轻易给做了。 邹家逼着秦文海娶邹媛媛,为避免事情闹大,秦文海当时允诺先把孩子生下来,等到了法定年龄就结婚。 可邹媛媛最终因为难产早亡,到死也未能嫁入秦家大门。 难道邹媛媛的死,并不是个意外? 这段旧事年代久远,别说是秦晏和江迟,就连秦知颂本人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任何印象。 江迟倒是记得他妈妈曾经讲秦家风水不好时,提过这段往事。 邹媛媛产子那天是个周五下午,原本并没有安排手术,产妇却突然发动起来,本是想顺产,但一直顺不下来,后来好不容易生下来,又不知为何血崩,抢救了好久,最后还是没能救下来。 邹家后来也找秦家闹过,但邹媛媛的父母无权无势,也没能掀起什么风浪,听说邹家最后还是收了秦家不少钱,这事最后不了了之,没了后续。 外界对于豪门中是是非非的揣测从未停息,关于邹媛媛的死因,当年也有流传过诸多版本,只是大多语焉不详,自相矛盾。 待到秦文海与秦晏的母亲结婚时,此事已经过去几年有余,再也没什么人提起。 一般文书的纸质档案只保留二十年,时至今日,只怕连医院的存档都很难查到了。 季瑜在日记中忽然提起此事,究竟是真发现了什么,还是从别处听到风言风语? 他究竟知道些什么,又想要暗示什么呢? 秦晏面色凝重,细细思量往事。 难怪祖父临终前交代他,要对父亲敬而远之。 秦晏从前只当这是祖父最后的宽容,宁可舍下海内产业不管,也不愿秦晏与父亲针锋相对。 直到看见季瑜日记所记载的内容之后,他才明白祖父此言背后的深意。 祖父不许秦晏轻易回国,或许就是担心秦晏栽在秦文海的诡谲阴谋之下。 秦晏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语气也是淡淡的:“看来我几次三番回国,倒让我爸误会我是来争他手里那点权力的。” 江迟握了握秦晏的手:“你想怎么办?” 秦晏眼睫微垂,盖住了眼神中的暗芒。 他不太愿意让江迟看到自己心机深沉的一面,这件事又不同于寻常,现在一切都尚未定论。 既不能视而不见,也不能听信季瑜的一面之词。 秦晏抬起眼,对江迟说:“大哥已经去查了,雪泥鸿爪,雁过留声,如果他母亲的死和秦文海有关,他会做出正确的决定的。” 江迟点点头,看着手边的日记微微出神。 秦晏的母亲早亡,祖父也去世多年,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亲人就是父亲秦文海。可现在,他的父亲却想利用季瑜害他入狱,不仅给秦晏和季瑜下药,还试图把罪名安在了秦晏身上。 好在季瑜对秦晏十分信任,并没有听信秦文海的挑唆。 从前江迟认错了人,总是念叨要保护季瑜,秦晏耳濡目染,不免对季瑜也多了几分照拂,直到现在秦晏还常常调侃江迟,说季瑜是江迟的‘宝贝主角受’,不可轻易怠慢委屈了。 世间的因果真是环环相扣,江迟虽然捞错了人,但‘拯救季瑜’计划,竟然还是阴差阳错地完成了。 思及此处,江迟心头微微一凛。 如果秦知颂母亲之死另有隐情,那么原书中的情节描写就一定全然写实吗? 江迟心中千回百转,再次回忆起那本‘一派胡言’原书来。 他拿过季瑜的日记,再次翻到2月24日那一篇。 对于被下药之后的感觉,季瑜是这么写的: 江迟的眼神停在‘神志不清’与‘狂躁难安’两个字上,心中忽然有了个极为大胆的猜想。 这个猜想足以推翻江迟从前全部的认知。 那是比原书‘毫无逻辑、并不写实’更恐怖的一种情况—— 假如那本书中情节确有其事,但却浮皮潦草地只写了最表面的东西....... 横看成岭侧成峰,同一件事的始末有千万种写法,不同重点的着墨展现出来的东西也完全不同。 原书中写秦晏阴郁深沉、喜怒无常,可江迟认识的秦晏不是这样。 他认识的秦晏虽然生性冷漠,但却从来不会仗势凌人,也没有在恋爱后为情乱智,患得患失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 秦晏不仅尊重江迟,还很欣赏江迟的事业。 而相比于胆小听话的季瑜,江迟可谓是一身反骨,秦晏连江迟都能够容忍,怎么会对季瑜巧取豪夺,虐身虐心? 原书与现实如此巨大放反差下,一定有什么东西是江迟从前忽略了的。 季瑜在日记里小心翼翼地写下:。 可是日记中的这个‘他’却不是秦晏,而是秦晏的父亲秦文海! 或许原书中季瑜的死,根本就与秦晏无关。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冤枉了秦晏? * 为了搞清楚心中的疑惑,江迟带着日记本,独自约见季瑜。 二人约在了一家商场门口。 季瑜穿着白色的鹅绒服,戴着厚厚的围巾绒帽,跟特务接头似的,用领子挡着半边脸,低着头走到江迟身边,叫了一声:“美......迟哥。” 通过阅读季瑜日记,江迟已经知道季瑜给他起的外号叫美杜莎,听见季瑜上来蹦出来一个‘美’字也不惊讶,只是问:“你吃饭了吗?” 季瑜摇摇头,四处张望了一番:“秦总呢?” 江迟带季瑜走进一家火锅店:“他没来,是我单独约你,问你点事。” 包厢内,景泰蓝铜锅翻滚着热气,菜已经上齐了。 见江迟二人进来,服务员躬了躬身,礼貌地后退出去,关上了门。 江迟开门见山:“季瑜,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有一些事情,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但我还得和你再说一遍。” “这是第二次,”季瑜抬起头看向江迟:“第一次是在密室,我看到你走错路,告诉你别走门,要走窗。” 江迟点点头:“没错,但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季瑜,你还帮着秦晏打掩护,说你是季瑜的学弟。” 季瑜对秦晏忠心耿耿:“我当然不能出卖秦总。” 江迟笑了笑:“那很好,看到你和秦晏相处得融洽,我还挺欣慰的,这次约你见面,也是想向你问一些有关秦晏的事情,希望你能如实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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