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除了我找他麻烦的时候。 我从没真正摘下月亮,但是月光在我身上。 我偷来了,一段月光。] 靳宥时合上日记,再睁眼,回到了十年前,他17岁那一年。 彼时,他还是风头无两的靳少,在学校备受追捧,只有林星丞乐此不疲地找他麻烦。 一切都还来得及—— 你早就摘下了月亮,我的小少爷。 月光是你的,月亮也是。 温文尔雅腹黑攻VS明艳张扬炸毛受 靳宥时是攻。 ***预收二《人类之光不亮了》 江与临死后,才知道自己是男频末世文中的男二,男主正是他最好的兄弟慕容煊。 上一世,因为万中无一的冰系异能和超强战力,江与临被誉为人类之光,为了全人类的胜利,他卷生卷死,苦练异能。 独自刺杀丧尸皇失败后,江与临身受重伤,却被基地拒之门外。决战时,慕容煊以他为饵,引丧尸皇踏进陷阱,最终,江与临和丧尸皇一起被炸死在孤城中。 死后,江与临才发现,什么同族之情,朋友之义,全是狗屁。 作为小说中战力第四的自己,不过是个衬托男主的工具人,空有个‘人类之光’的名头,出场即巅峰,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带走战力天花板丧尸皇,好让男主登顶首位,君临天下! 我去你**作者。 这人类之光谁爱当谁当,他是不当了。 重活一世,江与临决定不再苦练异能,反正他怎么努力也当不了第一,苟个第四也挺好。 排在他前面的三个人,除了丧尸皇御君祁,谁也不会来杀他,只要绕开御君祁,他江与临到哪儿不是横着走。 谁曾想,江与临一睁眼,就重生回了刺杀御君祁的现场,手上的寒冰弯刀散发着阴冷杀气。 王座之下,数万丧尸用血红的眼珠盯着他,只等御君祁一声令下就将他撕成碎片。 江与临:...... * 御君祁没有杀江与临,作为一具尸体,他喜欢收藏一些能散发寒气的东西放在自己棺材里,而江与临是罕见的冰系异能,非常好用。 江与临对此表示了拒绝,但拒绝无效。 他们经常睡在一个棺材里,开始会干架,但江与临打不过他,后来就不打了。 江与临说他们是室友,自己应该对他好点。 御君祁对此表示赞同。 于是他的棺材里有了软软的枕头和温暖的羽绒被,御君祁以为自己会讨厌有温度的东西,事实上没有,当江与临变得暖暖的时候,他更喜欢抱着江与临了。 * 再后来,慕容煊站在王座下,求御君祁放了江与临。 御君祁:不可以,他很好用,我们已经睡了。 慕容煊双目赤红:你说什么?阿临怎么会同意? 御君祁:开始不同意,但我把他干服了。 慕容煊心神剧烈激荡,当场吐出了一口心头血。 江与临:......御君祁!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 *地表最强御君祁攻×万年老四江与临受* 第17章 第 17 章 学会了伺候你。 月亮挂在天空,海面波光粼粼,晃荡着细碎的银色倒影。 白文郡撑着栏杆,遥望无际的海面,耳边是呜呜咽咽的风声,灰蒙蒙的夜色笼罩在甲板上,空气中有海洋特有的咸味。 片刻,他听到了脚步声。 江迟来了。 白文郡仰起脸,海风像一只温柔的手拂过面颊。 他没回头,声音轻得几乎要碎掉:“用不着你来假惺惺地安慰我。” 江迟走过去,和白文郡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谁年轻时没遇见过几个混蛋呢?” 白文郡冷笑一声:“你对自己的定位还很精准的,所以呢,你跟过来又想表达什么。” 江迟目光比海水更深沉,也更温和。 他靠在金属栏杆上,语气随和轻松:“我惹了白公子不高兴,难道不该来赔罪吗?” 白文郡手掌在眼角一抹,擦去还没完全流出来的眼泪:“我不用你赔罪,我只是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江迟问。 白文郡垂眼望着漆黑的海面,咬了咬嘴唇,一鼓作气地说:“你现在怎么可以这么专情?” 江迟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嘴走在脑子前面,很直男地回了句:“我什么时候专情了?” 白文郡:“???” 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来,谁料江迟竟然来了这么一句,脸上挂不住,当即气得冲过来锤江迟。 “江迟!你有没有心!” 白文郡一看就是乖小孩,没什么打架的经历,打人也不得要领,不住锤江迟的肩膀,没打脸也没打肚子,并不是真想揍江迟,只是单纯发泄情绪。 但这么牟足了劲儿,一拳拳锤过来也够受的。 从知道原主是个海王开始,江迟就料到自己有一天会挨打,当然不能还手,只得往后躲,举起胳膊硬抗。 “有点疼了,有点疼了。” 江迟捉住白文郡的手腕,解释道:“白文郡,白文郡!你先听我说。” 白文郡两只手被江迟按住,挣了几下挣不开,更生气了,抬起膝盖就奔着下三路攻去。 江迟好歹是学散打的,抬手轻轻一挡化解了攻势,念了一句:“祖宗,你这要拆我家祠堂啊?” 白文郡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仰面端详着江迟。像是在辨认着什么:“你和之前......不太一样。” 江迟松开白文郡:“是啊,我前一阵子撞了头,就好多事儿都记不太清了。” 白文郡拧眉,紧紧盯着江迟:“你把我当傻子吗?这种借口都能编得出来,太假了。” 江迟心说这借口听着还假吗?我还没说穿书的事呢。 “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 江迟垂眸注视着白文郡,眼神温和真诚。 月光洒满人间,在江迟垂落的睫毛下投下淡淡阴影,弱化了凌厉的眉眼,为这张俊朗逼人的脸添了一丝温柔。 江迟眼眸如星,连海面上涟涟的波光都要逊色三分。 那一瞬间,白文郡忽然很想哭。 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江迟确实变了。 无论是因为失忆还是长大了,他都不再是白文郡认识的那个人,只剩他还留在原地,曾经与他相知相恋的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今天用餐时,白文郡看到江迟,那些黯淡远去的记忆瞬间清晰,他想起江迟在大雪中接他下晚自习,送他去补习班,在辅导学校楼下一直等他放学。 从和江迟交往的那天开始,白文郡就知道对方三心二意,然而岁月和分离是最好的滤镜,两年的时间,他忘掉了江迟所有不好的地方,只剩下那些闪闪发光的甜蜜回忆。 青春中,那无疾而终的爱恋,无需过多渲染,本身就是一种巨大而永不可逆的遗憾。 游轮无声地向前行驶,将水波和泡沫留在身后。 幼时读到‘刻舟求剑’的故事,白文郡只觉得那人很傻,长大了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被困在旧时光里走不出来傻瓜。 白文郡错开视线,全身脱力般坐到甲板上的观景椅上,声音中满是哀伤:“人为什么要变呢?” 江迟半蹲在白文郡身边,平视白文郡:“你以后会遇见更好的人” 白文郡皱起眉,失落道:“其实你一点也不好,霸道又总是很凶,和我同学勾勾搭搭,还大男子主义,没有耐心,自以为是。” 江迟单手驻膝:“那你还难过什么?” 白文郡推了江迟一把:“渣男!我当年就是太小了,才被你哄骗了!” 江迟失笑道:“好好好,我是渣男,我十恶不赦,欺骗了白少爷的感情,那怎么办?再揍我一顿解气。” 白文郡气鼓鼓地说:“可是我打你,你根本都不疼!” 江迟笑道:“还是很疼的。” 白文郡站起身,慢悠悠地往船舱内走:“现在我有点相信你失忆了,要是以前你早生气了,才不会这么好脾气的和我讲道理。不管怎么样,恭喜你找到真爱。” “嗯?”江迟回过身,满脸疑惑:“什么真爱?” 白文郡语速很慢:“方思折说的,他说你找到真爱了,用情专一,都没时间和他们一起玩了。” 江迟:“方思折怎么胡说八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啊,方思折绝对是故意的,他故意看我笑话,”白文郡顿了顿,烦躁地揉了把头发:“你出来的时候,他们是不是都在议论我为什么生气?” 江迟唔了一声:“但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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