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孟景深吸了口气,泄愤似的垂下眼,好似对自己十分不齿。 冯玉殊平时端着架子,说话也文绉绉的,怎么看也不像他这样的人的妻子。 若是她不情不愿,他还能猜或是自己从前或是爱极了她,将她劫了绑了,她不得已,委身于他。 可她分明没有半分不愿。 在他脑海一片纷乱之时,冯玉殊又嘟囔了两声。 这回他听清了,她说“疼”。 在她拿乳儿蹭他的时候。 少年的呼吸骤然一重,好似忍无可忍,在她鬓边沉沉道:“冯玉殊,醒醒。”嗓音哑得要命。 他嗅着她颈侧的淡香,脸贴脸,无意间,近似耳鬓厮磨。大掌贴到她盈盈一握的腰侧,触到一抹滑腻的肌肤,他微微施了力道,将人抱到了腿上。 冯玉殊便在此时,眼皮轻轻一抖,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 她乍一醒来,一脸懵地盯着孟景。 为什么,她一觉醒来,会坐在他的腿上呢? 冯玉殊脑海中浮现出的巨大的疑惑,几乎要盖过她的羞意和惊讶。 孟景耳尖发红,有些不自然地错开一点视线,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在他黑,脸红得极不明显,只他自己觉得滚烫,好似要烤熟了。 他想了想道:“不疼了吧?” 少年声线中仍未褪去的哑意,听得她心头一跳,撩起酥酥麻麻的痒。 她也莫名其妙地跟着脸红了:“啊…你说什么?” 身下好像有什么硬物在硌着自己,她无意识地挪了挪小屁股。 少年突然低低地闷哼了一声,禁锢住她腰侧的力道陡然变大。 冯玉殊愣愣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了?” 她还没意识过来呢。 “你那里…” 孟景又张了张口,想问问她是那里疼么,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问不出来了。 就算她真是自己的妻子,未免也太过孟浪。 冯玉殊用那双沾了水雾的眼,静静地盯着他,终于好似想明白了什么。 静了片刻,她好似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咬着下唇,轻声交代:“嗯,乳儿里面…很疼。” 声音轻得好似蚊讷。 她母亲死得早,父亲自然不会教她这些,她又没有姐妹,也不好去问身边的仆婢。 父亲过后,她孤零零寄住在冯家,被这乳疼困扰着,一直疑心自己得了怪病,心中惶然,却没个商量的人。 这会儿不知怎的,就想同他讲。 这番连诉说带感怀身世的,倒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要他哄似的。 孟景听得心惊肉跳。 他若是稍通人事,也就会知道这会子冯玉殊是有点儿在勾他,可他却是个全然不懂的。 他被勾得下身发疼,以至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少年不得已微拧起好看的眉头,嗓子好似火燎过:“我…我看看。” 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挑开少女的前襟,露出里面淡红的小衣。 两粒乳珠儿涨着,将那柔软的布料顶得微微突起。 白腻的鸽乳的边缘露出来,在空气中颤了颤,敏感地起了一层薄薄的粉。 两粒嫩珠子尖尖一点,若是夹在指缝中,该是怎样可爱。 他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冯玉殊难耐地瑟缩了肩,短而轻地叫了一声,好似春天里发情的猫儿。 “难受么?” 少年薄唇微抿,竟然真切地为她的身体担忧,有些冷峻的眉眼好似突然有了些人气,叫冯玉殊看得一愣。 她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难受,有些…舒服。” 孟景的喉结上下一滚。 怎么会是舒服的呢? 她...想要他揉揉她。 他的手心覆着长期执刀而磨出来的薄茧,有些莽撞的力道,覆上少女干净的鸽乳。 修长而漂亮的指节合拢,软得不像话的乳肉便从指缝间溢出来。 他天性中自有一份掌控感,好似要惩罚她的淫靡,手下的力道便大了些。 “呜啊……” 冯玉殊咬着下唇,极力忍住,却还是溢出几缕娇吟。 白得晃眼的乳肉上浮出几缕浅红,好似被他欺负惨了。 他眸光一闪,转而去欺负颤巍巍的小嫩珠子。指腹轻轻抠一抠它,让它肿得更硬些,然后夹在指间,抻长了,要冯玉殊娇滴滴地求他,才放开。 那软绵绵的小衣被他亵弄得皱皱巴巴,因他守着心中一点界限和清明,没有被揭开。 她在他怀中,被他玩得不成样子,好似软成了一滩水。 “小姐,前面有驿站了,今晚可是歇在此处?” 突然,云锦清脆的话音突然从轿外不远处传来,惊破这一方天地中浓郁的春情。 冯玉殊吓得一颤,原本披着的衣物顺着瘦削的肩,蓦地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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