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没想到这恶魔，不仅打老婆，还打女儿！” 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骂我。 沈晚烟更是哭得差点昏厥，“念念，是妈妈的忍让害了你啊！” 我妈冲过来，抓着我的手吼道： “儿子，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你那么善良，快说你没做这些事啊！” 我面无表情挣开她的手，淡淡道： “是我做的。” 所有人都炸了。 有人报警，有人掏出手机开始直播。 “陆氏集团的继承人，竟然当众承认多年暴力虐待妻女，他女儿刚才留下遗书跳楼自杀了！” 一时间，弹幕炸了锅。 我妈气得尖叫反驳这些人，说要告他们诽谤。 沈晚烟却放下女儿的尸体，缓缓起身。 “我们家天台是有监控的，女儿身上……也被我装了监控。” “因为三年前，我发现只要出差回来，女儿身上总会多一些伤疤。但我问她时候，她却说是练骑马时摔的。” “我想到陆臻对我的虐打，很害怕女儿也会被他这样对待，所以我鼓足勇气警告了他。” 沈晚烟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我趁他熟睡，拿了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我说，如果你想打人，打我一个就够了，不要再对女儿出手，不然我会拉着你一起死！” “当时陆臻是真怕了，答应我不会再对女儿动手，我才放过了他。”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换了我查不出来的方式虐待她……” 说着，沈晚烟将院里的投影幕布打开，将手机里的视频投了上去。 画面里，是我在车里面目狰狞举着细针对女儿狠狠扎下。 女儿流着泪低声求饶。 “爸爸，我好痛，求你别再扎我了……” “妈的，真是人渣！” 人群中，有人再也忍不住，捡起石头砸向我。 我被砸得头破血流，沈晚烟再次操作手机。 画面一换，监控转到了天台。 女儿替我蒙上黑布后，倒数到最后一秒。 “爸爸，我的礼物，是用这条命，换你被逮捕。” 她满眼泪水，站上天台边缘轻声道。 说完，她扔下一封遗书，头也不回跳了下去。 这一刻，我妈终于再也没法偏袒我了。 “畜生！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她将手机狠狠砸到了我脸上，我的鼻子瞬间涌出一股热流。 接着，她扑过去抱起了女儿血肉模糊的尸体。 “念念，我的乖孙女，是奶奶生下的畜生害了你啊！” 沈晚烟更是声泪俱下，朝我撕心裂肺地怒吼。 “在拘留所里，我以为你道歉是知错了，心软保了你出来。” “却没想到，你竟然逼死了我的女儿！ 你有什么就冲我发泄啊！为什么要逼死我的女儿！” 我却残忍一笑，“是她自己跳楼自杀的，怎么能怪我呢？” 这一句话，惹得所有人都暴怒。 “禽兽！你这样的人，简直不配做父亲，应该枪毙！” 数不清的酒瓶和鹅卵石朝我砸来，更有人朝我吐起了口水。 我被砸得鼻青脸肿，满头是血，却笑得更大声了。 因为只有把事情闹大，真相才会被看见。 “都住手！害死陆念念的凶手不是他！” 听到这个声音，我知道。 我等的人，终于来了。 好戏，要开始了！ 来人正是先前看守我的徐警官。 我咧嘴一笑。 “看到没？警察都没说我有罪，你们凭什么定我的罪？” 这些人七嘴八舌，凑上去要他将我这个杀人犯逮捕枪毙。 沈晚烟和我妈更是跪在地上，抱着女儿的尸体磕破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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