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知道了。” 他沉默地进了书房。 原本他以为会很期待的新婚夜,也索然无味。 直到半夜,他打开门想去花园逛逛。 却在客厅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那个男人正打算往他的酒里下药。 保镖把男人按在地上,薄砚辞一脚踩在他头上。 “你想做什么?” 那男人一下就吓尿了,哭着喊着。 “薄少爷,我说,我全说!” “是有人给我五百万,让我在您的酒里下药,本来说是下在今天婚礼的酒水里,可是……” 后面的话不用说,薄砚辞也明白了。 今天的婚礼被他砸碎,他一杯酒也没来得及喝。 所以当然不会像预知梦里一样烂醉如泥。 难怪,向来千杯不醉的他居然喝醉了,所以没接到绵绵的求助电话。 他眼神一下凛冽。 “说,是谁让你下的药?” 男人猛地摇头。 “不能说,我不能说,薄少爷,说了我会死的!” 薄砚辞笑得冰冷。 “所以你觉得瞒着我就能活下来对吗?” 话音刚落,几个保镖往死里揍那个男人。 三两下就把人打得奄奄一息。 他终于松口。 “我说……”男人示意薄砚辞凑近。 “是薄夫人……她说希望下药来让您婚姻和谐……” 第6章 一句话,让他想通了很多事。 所以,真正让他错过阮玉绵求救电话的人,其实是他的后妈薄夫人? 可是为什么。 在前世,为什么他娶了我也会被下药。 薄砚辞想不通。 他使了个眼色,保镖就把吓尿的男人拖下去处理。 剩下的人,他吩咐调查别的事情。 薄砚辞已经确认我结婚了。 但他不敢马上去,尤其是知道,或许他曾经冤枉了我。 薄砚辞让人去医院看看我的父亲,却被人告知昨天就已经火化。 他不可置信。 “植物人不是离开呼吸机也能活吗?” 医生擦汗。 “江先生的情况很特殊,需要充足的氧气,如果离开呼吸机一分钟,肯定是抢救无效的。” 他一下惊醒,想到上一世阮玉绵死前几天突然要玩什么科学实验。 拔了私人医院病房的供电。 让所有植物人失去呼吸机十分钟。 后来还哭着和他说实验失败了。 死去的人的名单里,好像有……我的父亲?! 薄砚辞觉得自己又做错了一件事。 他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直到听到变成空号。 阮玉绵约他去吃饭也不去了,就坐在我的房间里。 摩挲他们十年前的合照。 “怎么不找我再拍一张呢?” 他自言自语,突然清醒。 想着不管如何,阮玉绵也算是无辜的。 薄砚辞想和阮玉绵出去聊聊,却联系不上。 他一下联想到她心梗的事,四处疯找。 却在路过薄夫人的房间时驻足。 薄砚辞听到了两人谈话。 “妈咪,你不是找人给砚辞哥哥下药了吗,怎么他最近都不碰我?” “绵绵,等会儿妈咪帮你问问。” “对了,妈咪,我那天闯祸了,本来想杀江雪灭口,结果居然被她那个死鬼爸挡了一下,气死我了!” “还好后来砚辞哥哥进来,帮我拔了那个死鬼的呼吸机,听医院说已经火化咯,不过我有点担心江雪会不会说出我的秘密。” “放心吧,江雪嫁给秦渡舟之后会安分的,你就继续拿捏砚辞就好。” 薄砚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等到他回过神,已经开车来到秦渡舟公司楼下。 他一眼看到我穿着长裙走出来。 阳光明媚,似乎所有的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也看到了他,却当看不见。 秦渡舟的司机已经打开车门,请我上车。 我却被薄砚辞拉住手腕。 “我的喜糖你吃了吗?外甥。” 薄砚辞咬牙切齿。 “你算我哪门子舅妈?我不认!” “不认也得认,这一次我没嫁给你,开心吗?” 我直接戳破曾经心照不宣的默契。 却发现薄砚辞的黑瞳更幽邃阴郁。 他难得松口。 “对不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发生那些事不是因为你。”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你以为你高高在上,还不是被人暗箱操作了。” “这一次我替你换了号码,你的绵绵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不要提她!”薄砚辞打断我的话,强行抱着我。 “我知道叔叔去世了,是因为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一提到爸爸,我的身体就在颤抖。 又回忆起他逐渐冰凉的手。 “对不起有用吗?” “我爸因你而死,你会偿命吗?” 薄砚辞看到我满脸的泪,只觉得心都在疼。 “我会赎罪,小雪,你原谅我最后一次。” 他的声音带着诱哄,微凉的唇即将覆上我的。 “和秦渡舟离婚吧,我知道你不喜欢……” 突然,一道声音插入其中。 “我们夫妻的事,就不容你操心了,外甥。” 第7章 薄砚辞浑身一僵,表情收敛,冷淡三分。 “豪门之间没有真夫妻,要我说,小舅舅你就应该放小雪自由。” “呵,小雪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个舅舅可不是什么好人。” 上一秒他还得意地想挑拨离间,下一秒就看到我笑着挽过秦渡舟。 我抬眼看他。 “渡舟,你怎么下来了?” 秦渡舟帮我理了理耳边的发。 “听保安说楼下有个神经病,下来看一眼。” 两人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我赶紧说。 “薄砚辞,你没什么事就别来这里了,我和你不太熟,我老公也会吃醋的。” 薄砚辞想从我冷淡的眉眼里看出猫腻。 “小雪,我知道你是气我一时糊涂才嫁给他,如果你不敢离婚,我可以帮你!” 我几乎脱口而出。 “离了婚我可以去哪儿,我还有家吗?” “你可以回……”薄砚辞喉头哽涩。 他想说让我回薄家,却说不出口。 “那就这样吧,祝你新婚快乐。” 我挽着秦渡舟就要走,却被薄砚辞伸手挡住。 “给我一个机会证明给你看。” “不管是阮玉绵还是薄夫人,我都替你把账还回去。” 我眼神微闪,难得对他一笑。 我的笑容让他晃神。 “行啊,你帮我收拾了,我就考虑你。” 转身上了车,车门隔绝薄砚辞灼热的视线。 秦渡舟马上凑过来索吻。 “老婆,你该不会真要考虑他吧?” “明明是我让那个男人供出薄夫人他们的,最大的功臣不是我吗?” 我忍俊不禁。 “看你表现。” 那天我爸去世,秦渡舟也赶来医院。 我这才认出,原来这个人我小时候也见过几次。 秦渡舟比薄砚辞大不了两岁,以前也一起在薄家玩过。 只是我从不知道他的名字。 领证前,秦渡舟让我亲眼看他做体检,把报告让我检查。 美其名曰“看看未来老公干不干净”。 新婚夜我才知道,秦渡舟哪是什么天生不举,分明就是起火了很难灭。 秦渡舟的手机震动。 他收到薄砚辞发来的请柬。 “三天后带小雪过来,薄夫人的生日晚宴,有好戏上演。” 第8章 薄夫人的五十岁生日办得尤其隆重。 还是薄砚辞这个继子亲手操办。 把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了过来。 我挽着秦渡舟到场的时候,就看到薄夫人站在光下,身旁是同样精致美丽的阮玉绵。 那些人使劲吹捧。 “真是命好啊,离婚带女儿还能嫁入豪门。” “看看人家多漂亮,据说女儿阮玉绵留学十年,也是大才女呢。” “等下,我怎么听说薄夫人还有个女儿?” 有人把视线落在我身上,然后才看到秦渡舟,倒吸一口凉气。 “居然嫁给玉面阎王,真是倒八辈子霉。” “我听说这女人婚前被秦渡舟拉去体检,估计是嫌弃吧……” 我有些迷茫,怎么体检的人变成我了? 秦渡舟嫌我脏? 我赶紧看过去,秦渡舟一脸无辜看我。 阮玉绵抬高下巴走过来。 “姐姐,新婚快乐呀,真没想到你居然嫁给……呵呵。” 她说话说一半,阴阳怪气。 “你是不知道,砚辞哥哥居然又要送我一个大礼呢,真是的,今天明明是妈咪的生日啊。” 薄夫人似笑非笑打量我。 “雪雪,渡舟人还不错吧?” 我随意点头。 “你……” 薄夫人还要说什么,就被人打断。 只见薄砚辞拍了拍话筒,刺耳的嗡鸣让全场安静。 阮玉绵赶紧小跑着凑过去。 薄砚辞眼底没有笑意。 “今天虽然是阮阿姨生日,但我却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们母女。” “希望你们母女感情永远美好。” 阮玉绵笑得娇俏。 “砚辞哥哥,你也太好了吧。” “更好的还在后面呢。”薄砚辞抚摸阮玉绵的脸,眼神却想把人掐死。 说着,两位保镖拖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进来。 一扔,男人像破抹布一样扔到几人面前,抬眼偷偷和我对视。 “薄夫人,绵绵小姐……救我……” 第9章 阮玉绵眼珠子滴溜转,赶紧一手掩鼻。 “谁啊,好臭。” 薄砚辞的视线却落在我这儿。 “绵绵不认识?这是你们亲手选出来的,要给我下药的人啊。” 我暗暗勾唇。 薄夫人矢口否认。 “什么下药?我不知道。” 阮玉绵也摇头,看着无辜。 薄砚辞点头。 “行,你们什么也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了绵绵的秘密哦。” 我身体僵硬一瞬。 是了,阮玉绵为了这个秘密,恨不得杀死我。 阮玉绵脸色有些白,讨好的笑。 “我从来没有秘密瞒着砚辞哥哥啊。” “那么多年我唯一隐瞒的,只有我对你矢志不渝的爱情。” 说着,她都要自我感动哭了。 突然,她回过神。 “砚辞哥哥,是江雪姐姐说我的坏话了吗?” 她咬唇含泪看我。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我,之前还想杀我,但你现在已经结婚了!” “难道是,是秦董对你不好吗?” 她捂嘴,似乎发现什么大秘密。 我冷眼看她胡说八道。 阮玉绵更是变本加厉,想抓着我的手。 下一刻,薄砚辞把她拉开。 “别碰她。” 阮玉绵以为这个“她”是自己,嘴唇忍不住上扬。 “别怪姐姐,是我……” 却被打断。 “我是说你,阮玉绵,你别碰小雪。”薄砚辞眼底冰冷。 阮玉绵呆滞在原地。 看着薄砚辞把我护在身后,然后示意保镖带人上来。 一对可爱的双胞胎被金发男人牵着进来。 怯生生看着四周。 在看到阮玉绵后,突然睁大眼想跑过来。 “妈妈,妈妈!” 阮玉绵瞪眼尖叫。 “谁是你们妈妈,别乱叫人!” 她把金发碧眼的双胞胎推开。 “滚开,我不认识你们!” 白皮双胞胎眼泪汪汪,模样像极了爱卖惨的阮玉绵。 金发男人一口蹩脚的中文。 “绵绵,你怎么能这样?!这是我们的孩子呀!” 阮玉绵几乎要疯了,她一下跪在薄砚辞脚边。 “砚辞哥哥,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她还要去抱他的腿,被薄砚辞一脚踹开。 阮玉绵咬牙瞪我。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砚辞哥哥的?果然,你和你那个死鬼爸一样,都该死!” “啪!”我扬手给了她一耳光。 “有本事再说一次。” 第10章 “说就说,我听说你爸死了是吧?活该——啊!” 我抬手又是一耳光。 阮玉绵的脸都肿了。 双胞胎想护着妈妈。 “坏女人别打妈妈!” 阮玉绵不领情,直接把孩子推开。 又去给薄砚辞磕头,泪流满面。 “砚辞哥哥,我和那个男人是个意外,我被下药了,没有办法的呀!” “我爱的是你,一直是你啊。” 薄砚辞深吸几口气,却是对我说。 “小雪,对不起。” 我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 但我不接受。 对于这场变故,薄夫人已经瘫软在地,呆滞着一言不发。 阮玉绵出国十年,双胞胎看着都七八岁了。 看着也比较亲近阮玉绵。 怎么也不像个意外。 “把阮玉绵送出国,送到太平洋上的无人岛去,我不想再看见她。” 阮玉绵呆滞着被人拖走。 而等待着薄夫人的是离婚,一起送到无人岛。 我看着闹剧结束,揉揉眉心。 “渡舟,我们走吧。” 却听见“扑通”一声,薄砚辞已经单膝跪地。 眼眶红得要滴血。 “小雪,让你在薄家住下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经有你的存在。这么多年,我故意让你变成什么一号盲盒,是我混蛋,也是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意我……” “我还是不信你真的喜欢秦渡舟,但我确定你也是爱我的,如果是这样,你能不能回头再看看我?” “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轮到你抽签。” 薄砚辞把抽签的机器给我。 我接过去,低头看看。 直接把机器摔烂。 里面的纸条全写着“薄砚辞”。 一枚戒指滚出来。 我一脚踩住价值连城的戒指,用力碾压。 看着他僵在原地,我嗤笑。 “我就知道。” “不,你听我说……” “我不听。”摇头。 我向秦渡舟伸出手,他直接牵着我。 我们相视一笑。 再看薄砚辞,脸色灰败,再没有任何张扬顽劣。 “以后别叫我小雪了,辈分不对。” “就这样吧,先走了。” 我转身。 (完) 第1章 文湛,我们离婚吧 凌晨两点,睡下没多久的穆晚晴,再次被孩子们的啼哭吵醒。 她困顿地坐起身,从月嫂怀里接过妹妹,迷糊中熟练地解开胸前衣襟。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就在她闭着眼睛继续浑浑噩噩时,门口又传来动静。 以为是月嫂抱着龙凤胎的哥哥进来,不料转眸一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穆晚晴心弦一紧,目光接触到男人清俊淡漠的脸庞,定住—— 凌晨两点,她的丈夫终于舍得回来了…… 两小时前的那一天,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显然,他压根不记得。 文湛与她对上视线,眉眼间也有一瞬的停滞,而后,两人很默契地双双移开。 男人笔直的大长腿走进卧室,随即一阵浓烈的酒味弥漫开来。 穆晚晴暗暗皱眉,很反感醉酒的男人。 文湛走近,瞥见婴儿床里空空如也,低沉启声:“儿子呢?” 女人头都未抬,冷冷回复:“周婶抱去哄了。” 话音落定,房间更显得寂静,但穆晚晴疲惫困倦的大脑却彻底清醒。 杵在一旁的文湛,没再说话,单手扯掉领带,修长手指又一颗一颗解着衬衣纽扣。 他没有刻意看向女人,但她喂奶时敞开的衣襟,洁白如玉的肌肤好像发着光似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小婴儿吃着母乳,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那大快朵颐的吃相,莫名地让人很有食欲,也想尝尝她的“口粮”是不是真那么美味。 察觉到脑子里在想什么,文湛心里一阵烦躁,暗骂自己变态,转身走向浴室。 “硿咚”一个拍门响,不止把穆晚晴吓了一跳,就连怀里肉嘟嘟的小身子都颤了下。 女人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板,皱眉冷眼——有病!又没人招惹他! 手机“叮咚”一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这大半夜的,肯定是垃圾短信。 谁知腾出手拿来一看,脑袋轰然炸响,好似被人甩了个耳光。 发件人——陆可珺。 穆晚晴盯着屏幕好一会儿,手指攥着手机不受控地用力,指关节都森森发白。 这是情敌赤裸裸的挑战和羞辱,明显在说:看,你老公跟我在一起。 还有这副颐指气使的态度,更是把她当做佣人,好像人家才是女主人。 好一会儿,穆晚晴冷静下来,逼退胸口郁结的气焰,回复: 那边没了音讯,估计也气得够呛——毕竟,陆可珺也是有家室的人。 穆晚晴扔下手机,脸色淡淡。 虽然扳回一局,可她心里依然堵得厉害。 在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她的丈夫跟深爱的女人把酒言欢,直到深夜…… 他俩聊什么?陆可珺的丈夫也陪同在侧?还是他们孤男寡女? 一堆的问号挤进脑海…… 浴室里,男人站在淋浴头下,热气腾腾的水流浇筑着挺拔精瘦的身躯,洗去一身疲惫和酒意,却莫名地唤醒了丝丝欲望。 闭上眼,俊脸迎着水流,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明明是个颇有心机的绿茶,但那一刻却浑身闪烁着母爱的光辉。 真是见鬼了! 文湛脸色骤冷,抬手调了水温。 很快,冰冷的凉水倾泻而下,他眸底的烦躁、郁闷甚至饥渴,瞬间消失殆尽,只剩淡漠、疏离。 他故意在浴室磨蹭,想等外面的女人睡下后再出去。 可他低估了同时亲喂两个小婴儿的艰难。 浴室门打开时,穆晚晴刚把儿子喂饱,先喂完的女儿早已交由月嫂抱去睡了。 她看都没看男人一眼,抱着儿子侧身安顿在床榻。 男人携带着冰冷的水汽,挺拔昂扬的身躯压迫感十足,朝床边走来。 床垫随之一动。 她的心,也跟着微微颤了下。 虽已做了两年夫妻,可他们之间的交流屈指可数,每次同处时,她都是这般小心翼翼。 因为他们的结合并无感情基础,且两家也门不当户不对。 而她之所以能嫁入豪门,是源于两家祖辈的过命交情。 几十年前,文湛的爷爷跟她的爷爷同为抗战老兵。战场上,爷爷豁出性命救了文老爷子,为此还失去一条腿,落下残疾。 退伍后,两位老爷子失去联系。 直到前几年,爷爷病重入院,文老爷子才找到昔日战友,可惜相聚没几日,爷爷便去世了。 文老爷子极为愧疚,认为自己若早点找到战友,也能多报一些恩情。 这份愧疚当即转变为对穆晚晴的疼爱,从此文老爷子把她当做亲孙女一般照顾。 不幸的是,两年前文老爷子被诊断出胃癌,时日不多。 老爷子唯一的心愿就是临终前能看到战友的孙女找个好归宿。 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老人家积极撮合文湛跟穆晚晴,希望两人能修成正果。 威逼利诱之下,成就了这段姻缘。 可文湛心里有人,而穆晚晴也知道自己高攀不起。 本想着他们配合下,等老人家归西后,他们就和平离婚。 谁知后来阴差阳错发生关系,更巧合的是,她竟一举怀了双胞胎。 离婚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这段婚姻如今该何去何从,没人知晓…… 每次文湛回来,穆晚晴都做好他随时开口提离婚的准备,一颗心悬在半空。 可实际上,他根本不屑和自己说话。 一如今晚,两人虽然同床共枕,但冷漠的气氛足以将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冰封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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