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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朝向吕惠卿这一边偏移。在这个时候,吕惠卿忽然利用舒??,借着一件偶然的事件,与旧党几乎是进行不留后路的决战,薛向始终想不清楚是为什么――这根本不是他所了解的吕惠卿。 本来,吕惠卿是得意还是倒霉,薛向也并不关心。但现在却不同了,他已经六十八岁!虽然自觉身体还很硬朗,可这么老了还不请求致仕,朝中台谏弹劾之章,同列讥讽之声,早已是不绝于耳。但薛向做了几十年的官,这时候若是说还有什么所求的,便只有一样了――如若不能位致宰执,难免死不瞑目。如今眼见离达成心愿只有一步之遥……薛向的心里,也如同有一面鼓一般,在不停地催促着他。 仆人们引导着吕惠卿与薛向进了花园的一间水榭之内,里面早已布置好了茶果点水之类。薛向见水榭之中就摆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忙请吕惠卿坐了主位。吕惠卿亦不谦让,笑着坐了,一面吩咐侍女倒酒,一面笑道:“师正不是外人,我亦不闹那些玄虚。今晚请师正过来,便是想清清静静地说点话。”说罢,也不等薛向回话,抬抬眼皮看了侍女一眼,倒完酒的侍女连忙欠身缓缓退下,顷刻之间,水榭之内,便只剩下吕惠卿与薛向两人。吕惠卿一只手端起酒杯,双目注视薛向,淡淡问道:“不知师正以为今日之事如何?” 他单刀直入地这么一问,薛向的眼皮不由得猛地一跳。“吕吉甫这是有求于我!”只在一瞬间,薛向脑中立时闪过一个念头。但薛向却绝不敢向吕惠卿讨价还价,他并没有昏了头。吕惠卿知道他想要什么,也知道薛向想的东西必须通过他才能得到。这时候和吕惠卿讨价还价,不过是自取其辱。 想要什么,要靠自己! 薛向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使劲咽了一口口水,笑道:“相公当比我更清楚。” “师正!”吕惠卿盯着薛向,厉声道:“皇上励精图治十七年,我等呕心沥血,前仆后继,国家才有今天这个局面。这次争的,不是个人的荣辱,而是大宋的前途!顺着介甫开创的这条路走下去,天下必能致太平;但若是中途而废,行百里者半九十,再回到那些因循守旧的腐儒手中,我们十余年的辛苦,就算是白忙一场了!” “只要有皇上在,相公夫复何忧?如今这么多伪君子身陷陈世儒案,连司马十二亦未能幸免,相公又有何惧?”薛向眯着眼睛笑道。 吕惠卿却冷不丁地沉默下来,冷冰冰地望着薛向。 薛向忽然感觉后脖发凉,他避开吕惠卿的眼神,试探着问道:“难道、难道皇上……” “皇上虽有小恙,但无大碍。”吕惠卿毫不犹豫地回道。 但薛向却是不怎么相信的。但他也不揭破,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菩萨保佑。其实依我之见,有些事情,相公原是应当略忍一忍的。这回那些‘君子’们丑态毕露,但舒??也太大胆了些,不免有些连累到相公。” 吕惠卿逼视着薛问,冷笑道:“师正一向是快言快语的,今晚如何却吞吞吐吐?” “相公岂能不明白――陈世儒案牵连这许多公卿,依法穷追,原无可指摘。但是那些犯官狗急跳墙,亦难免会胡乱攀污。舒??办案似嫌轻率了些,这种大案,还是当诸事请旨的好。象司马康、吴安持、蔡渭这些人,总要稍留些体面。似他这般办案,全不给自己留退步,苛刻过甚,朝议汹汹,倒似是他在借机党争一般,还连累了相公。” “御史办案,与我何干?”吕惠卿不自在的反问道。 “相公既要我直言,自己为何又不肯推心置腹?”薛向却不肯让吕惠卿这般装模作样,“诸‘君子’们可都以为舒??不过是相公门下走狗而已――且不管他是不是,他这般莽撞,人家却不免把账记在相公头上。‘苛酷’二字,不是甚好名声。恕我直言,今日误相公者,舒??矣!” “师正亦以为我差使得动舒??么?”吕惠卿半真半假地苦笑道,“师正素知我与司马十二不和,若说我看不惯他假仁假义,想将他逐出朝廷――在师正面前,我亦不说假话,我确有此心。但我又何苦搞得满城风雨,人人自危?朝廷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当年介甫是不得已――我这又是何苦?” 薛向笑了笑,也不质疑他所说真假,只淡淡反问道:“相公的这番苦心,谁能知之?” 这句话却是正中要害。 吕惠卿是想借陈世儒案打击旧党,借此难得的机会,巩固自己的政治权威。但他的目标原本只是吕公着与苏颂,一面杀鸡骇猴,一面清算一些旧党台谏,并不想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但谁料舒??意欲扬名,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牵出了司马康。吕惠卿见有机可乘,才在暗地里纵容――他哪知道还有一个雍王唆使石得一在舒??那里推波助澜,倒以为只是舒??在迎合自己。更不曾想,舒??自知得罪旧党,已无退路,为了自己的前途,越发肆无忌惮,竟又逮捕吴安持、蔡渭,牵连越来越广,搞得朝中人人自危。这些吕惠卿事先并不知情,但木已成舟,他虽然怨怪舒??鲁莽,却也无法可想――他不是不知道,舒??既然连司马光都得罪了,便不怕把事情再闹大些,事情闹大了才能逼着吕惠卿与旧党决战,舒??才有机会全身而退。否则,他已成为旧党最痛恨的公敌,旧党缓过神来,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舒??――他不能当过吕惠卿的枪后,又当吕惠卿的盾牌。 舒??的确是个聪明人,如今的情势,正如薛向所说,人人都以为是吕惠卿主使,舒??不过是吕惠卿手中的大枪,吕惠卿反倒成了舒??的大盾牌。 吕惠卿默然不语。谁能知之?谁会相信他?旧党不会相信,新党也不会相信;皇帝不会相信,司马光、石越,甚至薛向,都不会相信!既然人人都不相信,那么是不是事实,根本就不重要。 薛向已经知道他几乎说动了吕惠卿。“皇上素念旧情,陈世儒案,最初还想过要念陈执中的情分,留他一条命下来。舒??口口声声司马康涉案,时至今日,可曾有司马康半句口供?”薛向的话已近于直白,“休道是冯当世,便是司马十二――恕我直言,只要司马康不服罪,终亦不会有事。相公熟知早年故事,皇上初登大位之时,是先想过让司马十二为相的;是他不识时务,皇上才决定起用介甫。这些年司马为计相,可曾出过半点差错?十几年君臣的情分,相公以为皇上会全不顾惜么?” 吕惠卿越发的动摇起来。皇帝的心思,他比谁都清楚。赵顼最初只不过是恼怒苏颂等人枉法徇私,一时激怒,才令舒??穷治此案。不料舒??竟借机兴大狱。这并非皇帝的本意。只不过舒??有大义的名分,皇帝又在病中,少知外事,一时间也无力制止。在皇帝那里,现在还以为司马康涉案不深呢! 舒??若真能把案子办成铁案,倒也罢了。 皇帝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这也是吕惠卿始终放不下心来的原因。当今皇帝,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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