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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一个姿态,不料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赵顼便已经滴水不漏地堵了回来,又把话题岔开,从言辞语气中,倒有猜忌自己“干政”的意思,母子相疑至此,真是让人灰心。这时候这些心意她也不愿说了,太后与皇帝争执,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当下只勉强笑道:“外面的事,我有什么放不下心的。不过是母子叙叙闲话,你便能说出这么多话来……” “倒是儿臣该打了。”赵颢笑道:“太后寿辰将至,还老说这些一本正经的事,官家整日操劳国事,在崇政殿听这些也听厌了,到这来还听这些――倒不如说笑话。我先说一个。” 说罢,赵颢一本正经地坐好,道:“前几天我听到一个笑话,说是石越提举编敕所,编敕所的官员便好讲《论语》,因说到七十二贤哪些家里有钱,有个官员便说公西赤家里定是极有钱的,众人问他出自何典,他道:‘诸君不闻语云: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众人都很拜服,夸他学问好。有人便跑去告诉石越,道某君《论语》读得好,石越听完,慢慢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说了一句话――太后、官家猜猜石越说的是什么?” 高太后想了一会,摇摇头,望着赵顼。赵顼也笑着摇头。赵颢又看高遵裕与高公纪,高遵裕倒也罢了,反正这并非所长,干脆懒得弄脑筋;高公纪却是外戚中少有的学问好的人,不由得皱眉沉思,却再也想不出来。 赵颢因缓缓说道:“却见石越一脸肃然,问道:‘你怎知不是子路借与他的?’” 他话音方落,便听到扑哧一声,高公纪已经先忍俊不禁,大声笑了出来。高太后与赵顼一愣,也都回过味,齐声大笑。高遵裕虽不明所以,却也只得跟着嘿嘿直笑。 半晌,高太后才忍住笑,道:“石越这么一个一本正经的人,居然也会作弄人。” 赵颢笑道:“太后有所不知,本朝三个姓石的学士、执政,都是些诙谐人。石曼卿是个‘石学士’――有一回马夫不小心,把他从马上摔下来,吓得半死,他爬起来拍拍衣服,慢里斯条道:‘幸好我是石学士,若是瓦学士,岂不被摔得粉碎?’石中立也是个趣人,当员外郎时,和同僚去看御苑的狮子,听说那狮子每日要吃羊肉十五斤,有人便感叹:‘我们这些人也算是郎曹,生活反比不上一只野兽。’石中立责怪道:‘你怎的不知本分?它是园中狮,我们不过是园外狼,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他话未说完,连保慈宫里的宫女、内侍,也都忍不住掩嘴偷笑起来。高太后更是笑得打跌,赵顼也是一面笑一面直摇头。 自从皇帝接见王??和石越起,在政事堂当值的吕惠卿便有点心神不宁,但他要讲宰相风度,依然装作没事人一般。上午见过几个换任的通判后,内廷忽然传来消息,王中正不知何故得罪,被赶去北京养病――这对吕惠卿无疑是当头一棒,但王中正是内官,宋朝宰相虽然号称“事无大小,不分内外,皆统之”,但皇帝贬窜内官,他到底不方便追问根底,只得强忍着。但他下了极大的赌注,不惜举荐范纯仁入政事堂,目的就是想替王中正入蜀扫清道路,王中正被贬,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况此事又牵涉到他的命运,到底也不能当没事发生。待王??回到政事堂,吕惠卿便想方设法想从他嘴里套点话出来――他知道整个上午,皇帝召见的只有王??和石越,此事必与他们有关。但王??却是老滑头,竟是滴水不漏,尽是说些有关太后生辰的不着边际的话。吕惠卿原也知道,随便泄露与皇帝对答的内容,是极犯忌讳的,一旦坐实,这一条罪名,便可以将任何一个宰相贬到天涯海角。但王??这个“三旨相公”,平日是极会观风的,且素与司马光不和,在政事堂里,还是倾向于自己这一边的。这时候竟半点口风都不漏,本身便昭示出了大问题。 他满腹心事的等到下午,又听到消息,皇帝走马灯似的接连召见文彦博、冯京、司马光、王安礼、范纯仁,吕惠卿更是几乎如坐针毡――偏偏这时几个湖北路来的官员还絮絮叨叨拿着一点芝麻蒜皮的小事说个没完。他心里虽然不耐,却也不好发作,又找不到借口离开,只得心不在焉地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话,心里只想着是不是皇帝打算除范纯仁观风使,一面盘算着怎样才能合情合理的把这诏旨给堵回去。但没多久,几个翰林学士被召了进去――吕惠卿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按大宋现在的制度,观风使这样的差遣,知制诰草诏就可以了,翰林学士在这时候进去,多半是要有大除拜了――皇帝打算让范纯仁拜相了。但想到范纯仁要进政事堂,吕惠卿心里又变得五味杂陈。 果然,没多久,便见李向安满脸笑容带了诏旨到政事堂要印。接过诏旨,吕惠卿顿时傻了眼――皇帝仿佛是想将他这十年来忘记做的事情一次做完,李向安竟是带了五份诏书过来!连王??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第一道诏旨,范纯仁拜相,是吕惠卿自己推荐的,想想刚才皇帝召见的人,便知道两府皆不反对,虽然如此一来,吕惠卿在政事堂便又多了一个强大的政敌。但他哑巴吃黄连,亦只得强作笑颜,和王??一起副署。第二道诏旨,韩维为枢密副使也是传言已久的事情,吕惠卿与他并无直接的利害冲突,倒也不觉意外。但接下来几道任命,却让吕惠卿目瞪口呆。接下来三道旨意,分别是以高遵裕为泸州知州;以太府寺卿李陶为鸿胪寺卿;以开府仪同三司、荆国公王安石为益州路巡边观风使! 吕惠卿只觉得一阵晕眩。 “石越!”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念出这个名字,眼前一阵模糊,那三份诏令,似乎化成了石越那冷静的面孔,嘴角边带着一丝轻蔑的嘲讽。 千算万算,却没算到石越。 吕惠卿握着笔管的手微微颤抖着。皇帝果然起了疑心――高遵裕为泸州知州,泸州还在西南夷手中,宋军虽然迟早会夺回,但没有不先任命经略使,反先任命泸州知州的道理。重新起用高遵裕,皇帝就是给他一个机会,这个人不会受朝中任何一党的控制,他去益州,是做皇帝的耳目。 太府寺卿李陶,是吕惠卿的同乡、门生、亲信。太府寺是大宋仅次于户部的中央财政机构,在发行交钞后,其地位更是日渐重要。石越在太府寺时便兼任参知政事,韩维亦由此而升任枢副,使得太府寺在诸寺监中,更被视为“要津”。而鸿胪寺“不过”是总管全国蕃夷部落事务及海外殖民、藩属国事务的机构。名义上虽在太府寺之上,实际却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自从石越与韩维去职后,太府寺卿就一直被吕惠卿的亲信占据着。此时忽然将李陶“升为”鸿胪寺卿,让吕惠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最致命的,却是王安石的任命! 高遵裕可以设法收买、交易;李陶的任命,也可以设法阻挠,还可以在新太府寺卿任命上做文章――但王安石为益州路巡边观风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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