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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的地步。 事情反常,更让范翔感到不安。他又想到跟在身后的使团,但却忍住没有回头。潘照临是与他并绺而行,范翔不知道这样合不合规矩,但这种礼仪上的事情,是千万疏忽不得的,否则传扬出去,被人参上一本,后果不堪设想。 然他亦不敢得罪潘照临。虽然潘照临一路之上,并没有与他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默默坐在马上徐行。可范翔心里很清楚,潘照临来送行,一定有事,他既不说话,范翔也不愿伤神去猜,更不便催促,只好按捺住心里的不安,耐心的等待。 但范翔终究是忍不住的。忍得一阵,他忽然“哦……”了一声,转头望着潘照临,问道:“潘先生,不知相公的伤情如何?” “仲麟定在想我为何会来送行。”潘照临却无意多谈石越左臂的伤势。 “在下确是有点受宠若惊。”范翔坦白的说道。 潘照临微微点了点头,对于“受宠若惊”四个字,居之不疑,“国家多事。仲麟想必亦听到了许多流言?” “先生是指?” “京师处处在传三佛齐将勾结注辇国叛乱之事。”潘照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有人忧心忡忡,道薛奕对三佛齐掉以轻心,恐误朝廷;有人则不以为然,以为薛奕都觉得没事,那自可以高枕无忧……” 听到此处,范翔几乎露出笑容来,但他马上想到自己的使命,连忙克制了,嘴里却忍不住说道:“依在下之见,这皆不过是薛郎故意为之!” “哦?”潘照临忽然转头望了范翔一眼。 “在下早就听说,薛奕有意游说朝廷对注辇国开战,然终不得志。依区区之见,三佛齐叛乱,只怕是迟早间事。薛奕并非掉以轻心,他是盼着三佛齐叛乱,才好名正言顺,让朝廷同意他用兵。”范翔心里的这番想法,一直没有机会向人说出来――他毕竟还是知道轻重的,在别人面前胡乱议论这些,对薛奕颇为不利,但如范翔这样的人物,心里有与众不同的见识,却要憋在心里,也如同一种折磨。此时能有机会在潘照临这等智谋之士面前一吐为快,他的心情也不由得变好了许多。 “仲麟果然是才智之士。”潘照临再次看了范翔一眼,眼中已略有赞许之意。 “不敢!这等雕虫小技,想必也瞒不过相公。” “若是相公有时间细想,自然是瞒不过他。”潘照临淡淡说道。 范翔不由愕然:“那先生……” “南海万里之外,朝廷难免鞭长莫及。有些事情,我说也罢,不说也罢,迟早会发生;相公早知道也罢,晚知道也罢,亦无甚区别。既然如此,便无必要早说。况且这说到底,不过是流言……” “那……” “薛奕若果真掉以轻心,他便无资格再呆在南海,享有他今日之地位,纵被朝廷处罚,亦是咎由自取;但薛奕不至于如此不成器,他既然是有意为之,则必有善后之策。此事原本不必操心。然薛奕千算万算,亦料不到朝廷在此时忽然遭逢国丧,更不会算到契丹居然在此时有意南犯!”潘照临哼了一声,又道:“按故事,遣往各路告谕国丧、新帝继位的使者,需在大敛成服(按汉族之丧礼,人死之后,第二日要给死者清洁遗体,换上衣服,称为‘小敛’;第三日则收尸入棺,称为‘大敛’。按礼法,人君入殓的衣服,应当有一百套。大敛的次日,也就是第四日,亲人按着亲疏的不同,穿上不同的丧服,则称为‘成服’。阿越按:有宋一朝,皇帝死后,并不严格遵守此礼。北宋皇帝从死至大敛,最短四日,最长八日。如据《宋史》,赵顼死后八日,方大敛成服。而大敛、成服,有时亦可在同一日。)后才能出发。纵是不顾礼法,立即派出使者,待薛奕知道这些事情,只怕三佛齐亦已经……哼哼!薛奕这番玩火,稍有差池,便会烧到他自己,还要连累家国!” 范翔听得耸然动容,果真北面契丹南下,南海三佛齐与注辇国倡乱的话,以大宋今日之国势,断难两面应敌。到时候要保哪里弃哪里,自是不言自明的。 “朝廷经营南海十余年,方有今日之基业,岂能毁于一旦?!”潘照临忽然勒马停住,眯成一条缝隙的双眼中,露出摄人的光芒,“休说南海,今日国家之势,亦非与契丹交兵之时。故相公问我何人可以出使辽国之时,我以为满朝文武,除章子厚外,便非仲麟莫属。然章子厚官位太高,做告哀使必引人注目,更令辽人生轻我之心……” “原来……”范翔连忙跟着勒马,他这时总算知道,害自己的“罪魁祸首”是何人。 “承平之时,要讲礼义诗书,否则出使难免辱国;但有事之时,却不能用书呆子出使。不过,我方才有意试探,仲麟终还是沉不住,亦算不上上佳之选……”潘照临毫不顾忌范翔的自尊心,他言下之意,分明是说范翔亦不过是勉强凑合。范翔听得又是羞愧,又是哭笑不得,却见潘照临挥鞭指了指远处的一座亭子,道:“我给仲麟引荐一个人。你此行之使命,便是要设法将此人不动声色的引荐给辽主或他身边的重臣。”说罢,策马朝亭子那边跑去。 范翔连忙吩咐了一下使团,驱马跟上。 在亭子里面,有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和两个僮仆,男子的衣饰很平常,但范翔早就留意到亭子外面的三匹高头大马――无论是在松漠庄,还是在雍王的马厩,如此高大的白马,都是很少见的。 “在下柴远,见过范大人。”那男子见着范翔,连忙抱拳行礼。 “柴远?”范翔感觉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但此时亦不及细想,便见潘照临挥手斥退那两个僮仆,道:“仲麟需记住一事,柴远并非朝廷使节,与大宋并无半点关系。他不过是一个唯利是图之商人,为了一己之私利,才设法接近辽国君臣。是以,此事若令朝廷知道,连仲麟亦难免要受责难。” 这种要求,未免强人所难。但范翔听得出来,潘照临并非是想针得他的同意,“但在下是首次使辽,要不辱使命,没有大苏协助……” “仲麟若不怕回国后被问罪,尽管去找大苏,他身边有多少职方馆的官员,想必毋须我多说。何不干脆向朝廷拜表直接一点?”潘照临不待范翔说完,便毫不留情的讥讽道。 但范翔此时却已顾不得潘照临的讥讽,急道:“然……” 他才说得一个字,又被潘照临打断,“去找朴彦成。” “朴彦成?”范翔奇道。 “便是朴彦成。”潘照临用一种很不耐烦的眼神望了范翔一眼,仿佛很不愿意与智力如此低下的人多说什么,“朴彦成一家,原是高丽顺王的人,王运做了高丽国王后,顺王一些旧党,逃到了辽国。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些人在高丽国内,亦并非全无势力。朝廷为万全计,令朴彦成出使辽国,目的便是暗中接近这些人,并设法分化他们,操纵他们。若要将柴远荐给辽国君臣,上策便是通过这些高丽人。” 范翔这才放下心来,他没有再问朴彦成身边为何没有职方馆的人监视――毫无疑问,朴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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