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索性开口问道,“三皇子不好奇,方才在万福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怀瑾并没有回答,直到将梁菀宁的左手包扎好淡淡的说了句。 “不论如何,先回府吧。” 梁菀宁看着眼前定国公府的牌匾,没想到墨怀瑾说的回府并不是三皇子府。 虽已入夜,但此时的定国公府仍是灯火通明。 “小姐你怎么才回来啊!”彤儿看到梁菀宁仿似看到救星一般迎了上来,一脸委屈,“夫人病了,你快去瞧瞧吧。” 梁菀宁心底一沉,边走边问,“大夫来了吗?怎么说?” 不提还好,梁菀宁一提,彤儿的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 哭哭啼啼地把情况给讲了一遍。 原来昨日他们在刑部大牢本是被关押在同一间狱室,后来不知为何彤儿和母亲被换去了另一间狱室,说是狱室,但更像狱卒们用来休息的卧房。 直到今早有人通知他们离开,母亲也是实诚,苏婉清一番询问便把换房一事和盘托了出来。 要知道苏婉清可是一夜与老鼠为伴,于是在回府途中故意撤走母亲下马的脚踏,以至其踏空骨折。 这还不算,回府后彤儿几番要求管家请大夫,竟皆被搪塞过去。 梁菀宁看着母亲肿成馒头一般的脚踝,五指收紧,强压下心中怒火。 “大小姐放心,夫人只是扭伤并未及筋骨。”大夫说着起身朝梁菀宁拱手,“只不过拖得太久,怕是得小半月才能消肿了。” 梁菀宁点点头,将手里的金条递上,“宫中事忙还劳烦张太医跑一趟,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张鹏本就是受墨怀瑾之托前来看诊,而且刚才太医院看两人举止亲密,关系匪浅。 连忙摆摆手,“大小姐客气,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太医院还有事,先行告退。” 梁菀宁也不强求,待张太医走后,看了眼还在昏睡的母亲,转身朝彤儿开口。 语气深寒,“传国公令,要苏婉清书房来见。” 第8章 是入宫为妃,还是入皇子府为妾 然而,还没等彤儿离开,府里的王管事进了屋,说是定国公请梁菀宁前厅议事。 议事?这两个字倒超出了梁菀宁的预期。 未及细想,她的手却被母亲握住。 梁菀宁看着母亲挣扎着就要起身,眸子里更是说不出惊慌与恐惧。 随即,殷红的锦袋落入了手心。 “这是?” “这是母亲一生的积蓄,宁儿你拿着它赶紧离开国公府,离开建业城,走得越远越好!” 许怕梁菀宁不肯离开,母亲几乎用尽全力推着她的手臂,“快走!” 越这样,她越不能走。 反手握住母亲的双手,“母亲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昨日被捕后老爷一直念叨着是你害了大家,如今突然让你去前厅,母亲这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梁菀宁一声轻笑,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安慰道,“国公是我父亲,母亲还怕父亲杀了我不成?” “如果我告诉你,老爷并非你的生父呢?” 这话让梁菀宁一阵愣怔,最先想到的却是,定国公可真惨,只有两个女儿,还都非己出。 “那我的生父是?” 母亲摇摇头,“早死了。” 很明显,她不想告诉梁菀宁生父的身份,梁菀宁也无所谓,反正她要守护的也只是母亲一人。 看着母亲坚定道,“要我走可以,母亲同我一起走。” 当然,还要带走梁白薇。 只可惜这一次,母亲依然拒绝了她,而且情绪比以往更加激动。 正因为此,梁菀宁只得先安抚母亲情绪,假意离开。 门外,彤儿看着自家小姐蓦地收起笑意,换上一副嗜血阴鸷的神情,头也不回的朝前厅的方向走去。 让梁菀宁没想到的是,国公唤她议事,议的却并非母亲担心的丞相报复之事。 而是。 “宁儿今日殿前献药一事为父深感欣慰,果然是虎父无犬女啊。” 梁菀宁看着一脸谄媚的笑意,不禁双眸微敛。 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差点没将晚饭吐出来。 “既然皇上看中宁儿,宁儿也年已及笄,不如为父做主送你进宫,即便当不成妃子,为女官可是极好。” 见梁菀宁不答,梁振羽又补了句。 “当然,为父还听说你与三皇子交情甚笃。但皇子妻室可不同宫中,如今国公府没落,只怕委屈了宁儿。” 梁菀宁算是听明白了,他梁振羽为了一己之利,竟想把她送给已入迟暮之年的皇帝。 “可宁儿才刚克死夫君,只怕..” “不不不,成婚当日宁儿并未踏入丞相府的大门,哪里来的克夫一说。” “老爷也是为你着想,毕竟女儿家年华易逝,不管是皇上还是三皇子皆是良配。” 梁菀宁看着梁振羽和苏婉清一唱一和的讨论着到底是入宫还是入府。 噗嗤笑出了声。 “宁儿还从未想过自己能有这么大本事,夫君竟可皇帝皇子随便挑?” 这话本是反讽,可听在梁白薇耳中却成了赤裸裸的炫耀。 “那可不,姐姐这勾引人的手段妹妹可是自叹不如。” 梁菀宁勾唇浅笑,梁白薇这蠢货还是不长记性。 “妹妹这话倒实诚,不管是勾引谁,我都比你有本事!” 说着五指并拢,在梁白薇眼前做握拳状。 那夜的窒息感立刻涌上心头,吓的梁白薇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大气也不敢多出。 “难道女儿家的归宿就一定是妻凭夫荣母凭子贵吗?就非得靠夫家才能护得亲人一世周全,光耀门楣?” 顿了顿,复而开口,“若是我有能力,可以保护国公府呢?” 梁菀宁的三连发问让前厅三人愣怔当场,半晌才反应过来。 “宁儿自幼长在乡野蛮荒之地不懂规矩也属正常。” 苏婉清还想着阴阳怪气地奚落几句,可梁振羽却已没了耐心。 “若是你选不出,明儿一早便送入宫去吧。” 梁振羽想着他在太医院还有位能说的上的话远房亲戚,攀上皇上肯定比嫁入皇子府为妾要划算的多。 事情既定,梁振羽转身便打算离开。 而他身后,一声冷哼响起。 “若是父亲执意送我入宫,不知皇上是对我感兴趣,还是父亲这些年来勾结外臣卖官贿赂一事更感兴趣?” 梁振羽看着梁菀宁手中竹简,他早该想到,梁菀宁连丞相卖官鬻爵的证据都能寻到,那同一屋檐下的他更是不在话下。 “逆子!你可知要不是这些,仅凭国公府那点俸禄,又如何能养活这一大家子人。” “所以你就可以是非不分、颠倒黑白、草菅人命?”梁菀宁说着环顾四周,“为的不过是珍宝古玩,锦衣华服。” “还有你那恬不知耻的虚荣心!” 不给梁振羽开口的机会,继续道,“甚至不惜牺牲女儿一生的幸福,成为你攀附权贵,苟全地位的垫脚石。” 梁菀宁的话句句直戳要害,气得梁振羽捂着胸口不住地喘着粗气,叫嚣着要拿家法。 “姐姐你…” 梁菀宁凌厉的眸子射向梁白薇,吓得她赶紧闭嘴。 “我不想一辈子埋在后院,对着一个男人撒娇讨好,与一众女人暗中较劲,争夺一个男人的宠爱。” 这话,是对梁白薇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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