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让我来背负?” “我在北齐皇宫当了十多年的傀儡,好不容易逃出来,我也想有人对我掏心掏肺体贴入微。” “璎璎……”江喻白用力挣扎着,想挣脱束缚。 可她给他用的药是独家秘制,太过特殊,他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劲。 他只能近乎哀求地望着她,一个劲摇头,“不是这样的。” 宗政璎冷笑,“清醒一点吧江喻白,你今日要娶的,不是我宗政璎,你只是想娶个能伺候你一辈子又不需要你负责的丫鬟而已。” “没有,我没有把你当成丫鬟。” 江喻白胸口剧痛,不是因为她骗了他,而是他们相处了两年,他到现在才被点醒,自己忽略她忽略得有多彻底。 他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知道她不能吃什么。 他甚至从没问过,作为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她为何会洗衣做饭那样的粗活。 她的过去,他没问过,也没关心过。 “你把我当成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宗政璎逐渐冷静下来,她拿起匕首,往自己手掌狠狠划了一刀,然后握着拳,让血液顺着掌心纹路流下。 强行抬起江喻白的下巴,她把血滴入他嘴里。 “最后一次血,我给你,今日这场戏,我也会陪你演完,但我给你的药,会让你在今日之后彻底忘了我。” “江喻白,我们放过彼此吧!从今往后各不相欠。” “不要……” 她竟然想让他忘了她? 江喻白心中掀起巨浪,紧咬着牙,不肯喝她的血。 然而,血还是顺着他的齿缝钻入口腔。 麻痹的效果很快解开。 江喻白终于能动,他催动内力,直接震断身上用帐幔打成的绳结。 上前捧住宗政璎鲜血淋漓的那只手,“璎璎,疼不疼,我给你包扎。” 他转过身,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找药箱。 可这儿是新房,哪里会有那种东西。 宗政璎把手缩回来,“不必了,你不是要演戏吗?那位应该在喜堂上吧,该看的他也看了,后续要做什么,怎么处理,反正你也从来不屑告诉我,那我就此别过。” “璎璎,别走,求你。” 江喻白急忙扑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心里那道光即将消失的恐惧感席卷了四肢百骸,令他惶然无措。 他在颤抖。 “我知道我从前忽略了你,让你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也不敢为自己辩解是因为不会,那我从现在开始学,你给我一次机会,不要直接判我死刑,可好?” 宗政璎挣脱他,转过身时目光平静,“再有两个时辰,你就会忘了我,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性说了吧,免得出了这道门,又坏了你的事。” 见他抿着唇不吭声,宗政璎没受伤的那只手果断去开门。 “璎璎!” 江喻白的大掌先一步按在门框上不让她出去,双眼布着红血丝,看着她决然的面容,心颤的厉害,“别丢下我。” “江喻白,你别闹了行吗?” 江喻白一把扯下腰带,将她受伤的那只手缠住止血。 之后就握在掌心里舍不得松开。 “你说我对你不好,说我从来没关心过你,你那么不甘,都还没惩罚我解气,你怎么能走?” 他心中的慌乱和害怕,全都化为了眼底的小心翼翼,“我不要你喜欢我了,我也不要你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每日提心吊胆了,这些,换我来做,好不好?” 宗政璎不为所动。 “璎璎,杀人犯还有在公堂上为自己辩驳的余地,至少,你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再判我得罪,求你。” 第342章 与感情无关,只是补偿 这些话,听在宗政璎的耳朵里近乎麻木。 “你骗了我,我也骗了你,你保护我的时候,我伺候过你,你要取血,我也次次到位。” “江喻白,我们之间没有亏欠,我不怨你,你也别纠缠我,可以吗?” 意识到她要走的决心,江喻白杏眸狰狞。 “不!” 他握住她的那只手用力收紧。 宗政璎疼得皱起眉头。 江喻白急忙又松开,转而要去抱她。 宗政璎灵巧躲开,睫毛根处的泪痕还没干,声线微冷。 “我先前用药麻痹你,是为了让你好好听我说话,后来给你解开,只是不想坏了你的计划,你别逼我,否则我身上还有药,随时可以把你绑回去。” 江喻白盯着她,双眼猩红,似乎要将她的灵魂给看穿。 “我不信。”他往后一靠,脊背抵在门板上,阻了她的去路。 “璎璎,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教你演戏的时候,你明明都不会的,你一定是怕我不够入戏,所以故意说的这些话,对不对?” “还有之前,是你主动吻的我,那算什么?” 他努力想找出她喜欢过他的痕迹,证明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的样子,让宗政璎觉得讽刺。 “算不到感情头上。” 宗政璎的声音毫无波澜,“你当时要我陪你演一场戏,在新婚夜弃了你,我便知道自己离开的机会来了,所以一口应下。” “可你在我答应后又起疑,我怕被你看出破绽,所以主动吻了你,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 她深吸口气,“如果非要算,那就算我骗了你的补偿吧!” 江喻白颓然惨笑。 那次她热情得一反往常,让他情动到险些把持不住直接做到最后一步。 结果她如今告诉他,与感情无关,只是补偿。 是她欺骗他的补偿。 “璎璎,你太残忍了。” 江喻白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辞来形容此时的心,说痛不够准确,可能崩溃更多一些。 宗政璎突然抬头,目光直视着他,“江喻白,你爱我吗?又或者说,你爱过我吗?” 江喻白一怔。 宗政璎笑了,“不爱,你怎么会受伤?你只是不习惯而已,因为我一走,就没有人会每天十二个时辰随时待命,像个老妈子那样谨小慎微地伺候你。” “这种活,只要给够时间,有的是人能代替我做,你没必要缠着我不放。” “不是的。”他拼命摇头,为自己解释,“璎璎,我没有不爱你,我只是……” 他刚才的犹豫,只是因为生命里从未出现过这个概念,让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而已。 “你只是不会。” 宗政璎唇边笑容更深,一针见血地戳破他。 “你连自己都不会爱,如何会爱别人?所以你更不知道,你在无形中是如何伤人的。” 回忆起旧事,宗政璎眼底划过一抹痛色。 “我说我来南凉,第一次在京都过年,心生期待,你问我,我连亲人都没有,过什么年。” “你知不知道这些话,比一刀捅在我心上还要让我觉得痛?” 江喻白紧抿着唇,那句话确实是他说的,无法反驳。 但其实他原本只是想提醒她,他们还在逃亡,生死都顾不上,根本不可能有时间有机会找个地方舒舒服服过年。 可当时,他怎么就说成那样了呢? “江喻白,我庆幸你不爱我,否则你若是把这些当成爱,那我只会感到窒息。” 江喻白心口钝钝的痛。 回想起魏王府初遇至今,两年的时光,他的确从没把她放在和自己同等的位置上。 他的事,要她全权负责,而她的事,他从不过问,仿佛与他无关,甚至于,他从来就没有过过问的念头。 谢云舟总说他无法与人共情。 就连小师妹都说,除非有朝一日他跌入谷底,碰到了那个能救赎他的人,他才能感同身受宁濯当年在最绝望处碰到‘高人’和在得知信仰崩塌那一瞬的心情。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我自出生就在谷底,从不对任何人任何事抱有期望,还能怎么跌?” 现在他明白了。 遇到时有多美,崩裂开的这一刻就有多痛。 原来他不是不会对人抱有期望,而是宗政璎的出现,直接让他得到了期望尽头的果实。 他处在那份美好中,且想当然的以为这一切将会永远是他的。 他得到的太轻易,没有经历过期望的过程,不知道这期间有多煎熬,所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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