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要问帮什么忙,他猛地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医药箱扔在她旁边地上,然后挨着她坐下来。 当他解开衬衫纽扣时,一条横过腰腹的灰色布料映入眼帘,沾了泥土,还渗出血。 她眼睛像被烧了一下,心跳慌乱加速,急得差点失声:“你怎么就这么包扎了?会感染的。” “赶时间,没空讲究。”他简短地解释了一句,掀开医药箱盖子。 江月疏忍着眼眶一阵汹涌热意,拿剪刀剪开那层布,一条狭长刀伤覆盖了原本位置上的疤痕。 她深吸了一口气,从医药箱里拿出镊子棉球和酒精。 “这里烂掉的皮要剪掉,里面的脓水也要挤出来,会有点疼,你……忍忍。”她听见自己声音在发抖。 除了一声“嗯”,谢逢则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她专心处理完伤口,重新给他用干净的纱布包扎起来,没有麻药,她每一个动作都无比小心,尽量减轻他疼痛。 可当她打完最后一个结,舒了口气抬起头时,仍旧看见他满头隐忍的汗珠,额角青筋都鼓了起来。 江月疏心疼得攥紧手指,指尖嵌入掌心皮肉里:“你……还好吧?” 男人幽深的眸猝然逼近,在她张口惊讶间,吻住她的唇。 她被摁进他怀里,可又怕碰到他伤口,双手抵着他肩膀保持距离,唇齿却被勾缠得更深。 谢逢则像要吃了她,又像在发泄着什么,直到她被咬疼了,轻叫一声,才含着她的唇停下来。 “不太好。”他哑着声。 江月疏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 她眼眶红了,来不及回话唇又被吻住,男人压抑的气声随着亲吻钻入她齿缝:“借我止一下疼。” 这样的他,即便换了身份,又让人怎么能扛得住心动…… 江月疏勾住他脖子,主动吻他,像是把自己当作止疼药,毫无保留地送给他。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逢则。”抵着他的唇,她终于敢叫出这个名字。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吻她,那种隐忍着剧痛而发狠的动作却逐渐缓和下来。 她感觉到他的平静,揪起的心脏才慢慢归位。 谢逢则起身走到斗柜边时,又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 他站在柜子前拆开手枪,似乎在检查什么东西。 复杂的武器,他一两秒就拆开,又用了一两秒装上,换了新的弹匣,然后揣进裤兜里。 江月疏怔了下:“你还要出去吗?” “嗯。”他低应一声,转身走向门口。 江月疏看着他决绝而孤单的背影,紧抱住热水袋,肚子又开始疼了,也可能是心疼,整个身体连绵着被牵动,没有一块地方不难受。 想说他的伤口要静养,不能被抻开。想说无论去做什么,都要注意安全。想说能不能……跟她一起逃离这里,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那股荒唐的冲动还是被摁下,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离开,回过神时,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血痕。 * 这晚她本该失眠,但藉着生理期的困乏,浑浑噩噩还是睡着了,梦见听说他死的那天,混乱的医院走廊,真实到可怕的晕眩感,直到满身冷汗地惊醒过来。 她在一片温暖中醒过来,这一次,是真实的他的怀抱。 谢逢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从背后抱着她,手摁在热水袋上,为她固定着那片热源。 浓浓的安定感袭上全身,她闭上眼,再没有做噩梦。 * 接下来,谢逢则出门好几天,柜子里的零食被他提前补货,塞得满满当当。 送来的饭全都被江月疏从后窗倒进河里面喂鱼,只吃他柜子里留下的食物。 昨晚下了场大雨,空气里都是霉湿的气味,江月疏洁癖症犯了,于是把厕所的大桶里装满水,拧了块抹布,给房间打扫卫生。 虽然是个带独立卫生间的房子,面积却不大,打扫起来并不费劲,她先把地板抹了一遍,然后擦桌椅和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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