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结婚第五年,宋清沅疯狂爱上了一个男大学生。 那男孩家境贫寒,却清冷有傲骨,他拒绝了宋清沅递来的黑卡,说:“我不当任何人的玩物。” 就这一句话,让宋清沅着了魔。 她追那个男大学生追得满城风雨,却忘了家里还有着一个当年她倒追了三年才成功的丈夫。 孟贺初面色不改,只是在她每次为了男大学生伤他一次时,就烧掉一封情书。 等九十九封彻底烧完,便是他彻底离开她的那天。 第一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她在他们结婚纪念日放他鸽子,跑去那男孩打工的奶茶店,坐了一整天,就为了等他下班。 第三十六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她将发烧四十度的他丢在暴雨夜的高速路上,只为急着去陪感冒发烧的男孩。 第七十二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她为了哄男孩开心,把他们的结婚照从客厅取下,换上了那个男孩随手画的涂鸦。 …… 第九十五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在一场拍卖会上。 宋清沅陪孟贺初过来拍下他母亲的遗物,那条乔母生前最爱的蓝宝石项链。 可拍卖刚开始,她就看到了在那里兼职打工的男大学生。 那男孩多看了项链两眼,宋清沅就直接点天灯,以天价拍下,然后当众把项链送给了他。 “见你喜欢,就给你买下来了。”她嗓音低沉,“喜欢吗?” 那男孩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义正言辞地推开宋清沅的手:“宋小姐,我说过,我对豪门没兴趣,也不想做您的玩物。无论您送我什么都没有用,还请您把项链收回,不要打扰我工作。” 说完,他端着空酒杯转身就走。 宋清沅不仅不生气,反而低笑一声,丢下一众人追了出去。 孟贺初心脏抽痛,愣了两秒,也跟着冲出去。 海风呼啸的甲板上,宋清沅还在纠缠那个男孩,见他真的不肯收,她随手一扬…… 那条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被她轻描淡写地丢进了海里。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重新挑。”她嗓音温柔得不像话,“挑到你满意为止。”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跟着那男孩离开,完全没注意到…… 孟贺初正翻过栏杆,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漆黑冰冷的海水里。 海水灌进鼻腔的那一刻,孟贺初突然想起,五年前她向他求婚时,也是在这样的游轮上。 她说:“贺初,以后,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摘给你。” 可现在,她连他母亲的遗物,都能随手丢进海里。 整整一夜,孟贺初才从冰冷的海水里爬出来。 项链攥在手心里,被海水泡得发亮,可他的手指已经冻得发僵。 回家的路上,他刷着朋友圈,看到那些大小姐全在刷屏…… “宋姐这次是真栽了,追个服务生追得满城风雨。” “当初追她老公都没这么轰动吧?” 他手指一顿,心脏像被细线狠狠勒住。 是啊,当初她追他的时候,写了99封情书,告了99次白,才让他点了头。 他们从校服到婚纱,结婚后也曾蜜里调油,所有人都说宋清沅爱惨了他。 直到婚后第五年,她在医院打点滴,遇到一个莽撞的男实习生,他一连扎错了好几次,疼得她手背青紫,她却没发火,反而盯着他慌乱的样子,笑了。 后来,她砸钱、送车、送房,想让他做地下情人,可他却一脸正直地拒绝: “宋小姐,我对豪门没兴趣,请您自重。” 甚至,他还跑来跟孟贺初说:“麻烦您管好您妻子,别让她再来骚扰我。” 换作别人,宋清沅早就发火了。 可对他,她不仅没生气,反而越追越狠。 孟贺初去质问她,她却漫不经心地说: “他挺有意思的,我就玩玩,玩够了就回来。” “贺初,我很爱你,但一生只爱一个人太难了,你得允许我有片刻游移的机会。” 孟贺初痛不欲生,却舍不得离开她。 于是,他翻出那99封情书,决定给她99次机会…… 她每伤他一次,他就烧一封。 等情书烧光的那天,就是他彻底放下她的时候。 此刻,他打开打火机,烧掉了第九十五封情书。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他想,她只剩下四次机会了。 车子抵达别墅后,孟贺初刚进门,就看见宋清沅站在楼梯上,垂眸看他。 “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说。” 孟贺初点了点头,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毫无防备地踏上台阶。 谁曾想,刚走到她面前,她突然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啊……!” 孟贺初重重摔下楼梯,后脑撞在台阶上,温热的血从额角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他疼得发抖,不可置信地看向宋清沅。 她却慢慢走下来,蹲在他面前,伸手擦掉他脸上的血。 “贺初,忍一忍。” “他最近在找护工的工作……只有你受伤了,我才有理由让他住进来。” 第二章 孟贺初没想到宋清沅会为了顾平森做到这种地步。 为了追他,竟不惜伤害自己的丈夫。 剧痛中他刚想说话,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后脑传来尖锐的疼痛,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孟先生,您醒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孟贺初转头,看见顾平森正站在床边,手里提着医药箱。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气质阳光,透着年轻的气息。 “我是您的护工,顾平森。”男孩神色平静,语气却带着几分疏离,“虽然我住进来了,但请您管好宋小姐。如果她再有越界行为,我会立刻离开。” 孟贺初胸口一阵刺痛。 多么讽刺啊,这个小伙子住进了他的家,却还要他这个男主人“管好自己的妻子”。 “我要换护工。”孟贺初声音嘶哑。 顾平森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拿出针剂:“现在我给你打消炎针。” 第一针扎下去,没找到血管; 第二针偏了,手背立刻鼓起一个小包; 第三针更是直接扎出了血。 “你不会扎就让别人来。”孟贺初疼得声音发抖。 听到这话,顾平森立马红了眼眶,倔强道:“你什么意思?要不是我奶奶病重,你以为我愿意来?” 他说着又要来抓孟贺初的手,这次针头狠狠划破了皮肤,鲜血顺着白皙的手腕流下来。 孟贺初疼得再也受不住,猛地推开他:“够了!别碰我!” 顾平森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药盘,玻璃瓶碎了一地。 就在此时,房门被猛地推开,宋清沅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后定格在跌坐在地的顾平森身上,脸色骤变。 “既然你们不欢迎我,那我走!”顾平森爬起来就要往外冲。 宋清沅一把拉住他:“谁说的!” 顾平森挣扎着甩开她的手:“你的丈夫!我好心给他扎针,他还推我!我只是不熟练而已,这不是你们一开始就知道的吗?” 宋清沅立马看向孟贺初红肿的手背,她的眼神里分明闪过一丝心疼,却在转向顾平森时变成了妥协。 “你要怎样才肯留下?”她低声下气地问。 顾平森扬起下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有钱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要他给我道歉。” “贺初,”宋清沅转向孟贺初,语气不容置疑,“道歉。” 孟贺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他把我扎成这样,还要我道歉?” 宋清沅眼神一暗,“如果你不愿意,想想你父母的公司。” 孟贺初浑身发冷:“你为了他……威胁我?!” “贺初,不过是个道歉而已,”宋清沅不耐烦地皱眉,“又不会少块肉,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你父母的公司破产吗。” 那一刻,孟贺初犹如万箭穿心。 他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眼看宋清沅神色越来越冷,意识到她是来真的后,他不得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忍着屈辱,对着顾平森深深鞠躬:“对不起。” 顾平森皱着眉道:“你们有钱人道歉都这么小声的吗?” 孟贺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再次弯腰,提高音量:“对不起!这下你满意了吗?” 见顾平森勉勉强强地点了头后,宋清沅这才缓和了脸色,小心翼翼地哄着他去上药。 房门关上的瞬间,孟贺初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眼眶湿润。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封泛黄的情书,颤抖着点燃。 火苗吞噬第九十六封情书纸页的时候,他想起十六岁的宋清沅写这封信时的样子。 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少女红着耳朵把信塞给他,说:“贺初,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火苗即将燃尽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你在烧什么?” 第三章 孟贺初将烧剩的情书残片攥在手心,火苗的余温灼得他掌心发疼。 “没什么,只是烧一些没用的东西。” 宋清沅皱眉看着那些残页,似乎觉得眼熟,可还没等她细想,顾平森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宋小姐,您到底去不去聚会?再不走我就不去了!” 孟贺初抬头:“什么聚会?” “我想带他去圈子里认认脸。”她顿了顿,“但他说,他是你的护工,所以,只有你去他才会去。” “贺初,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孟贺初胸口像被重锤击中,他苦笑:“宋清沅,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她似乎怔了一下,好半会才开口道:“贺初,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征服的男人,所以对他很感兴趣,你不用吃他的醋,等我追到手玩腻了,就会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 孟贺初缓缓闭上眼,心脏那一块,好像已经感受不到痛意了。 最终他还是被宋清沅强行带去了聚会。 车上,顾平森突然从包里掏出几粒白色药片。 “孟先生,这是消炎药,吃了能好得快些。” 孟贺初盯着那几粒药,没有伸手:“你确定这是消炎药?” 顾平森脸色一变:“你要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贺初,”宋清沅皱眉,立刻护着他,“把药吃了。” 在她的冷眼注视下,孟贺初一阵疲惫。 他闭了闭眼,最终只能接过药片,和水吞下。 会所包厢里,宋清沅的朋友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进来,众人立刻起哄: “宋姐终于舍得把顾先生带出来了!” “这就是让宋姐魂牵梦萦的顾先生?果然与众不同!” 孟贺初坐在角落,看着这群曾经也这样助攻过他和宋清沅的人,心脏一阵阵抽痛。 “顾先生,宋姐可是真爱你。”一个大小姐笑着说,“只要你开口,要星星她都给摘!” 顾平森不信:“真的?” 他将信将疑,她们便怂恿他试试。 “那……把你车库最贵的车送她?”他指着其中一个朋友。 宋清沅二话不说,笑着把钥匙抛过去。 众人欢呼。 他又试了几次,要表要房,她都纵容。 包厢里的氛围瞬间到达了顶峰:“看到了吧,宋姐对你是认真的,我看你就松了口,答应做宋姐的情人吧!” 顾平森神色倔强:“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做谁的地下情人!你们再这样说,我就走了!” 众人怕他真的离开,连忙岔开话题,招呼着玩游戏。 每一轮,她们都故意让顾平森输。 大冒险不是抱着宋清沅,就是和她十指交缠。 而顾平森第十次输,是和左边异性接吻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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