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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都懒得发怒,“穿着公服打着知府衙门的名号去的吧?” 见那人艰涩的点头,高铭都无奈了,“你们以公差的身份去,能查出来才有鬼了,废话不要多说,聂都头,你选几个精壮的捕快,今夜悄悄潜到十字坡,观察一二,再来回复,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聂亮领命,当场就点了四个精壮的差役,下去准备了。 剩下的其他人都看高铭,等着高铭吩咐。 高铭道:“你们其他人也都下去吧,好好休憩,未来几天有你们忙的!” 众人见知府不着急捉拿武松,而是询问十字坡失踪案,心里虽然奇怪,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把疑惑埋在心底,忙自己的去了。 十字坡在孟州边界,跟前一道山岭,翻过山岭才是别人的州府管辖之地,所以失踪那些人的亲属,都来管辖十字坡的孟州来报案。 聂亮和四个捕快,疾步快行,入夜十分正好到十字坡前。 山岭重重,月夜乌啼,幽静而又诡异。 而岭下土坡处,有一个四个人都抱不住的大树,古藤缠绕,远远望去,颇有几分骇人。 转过大树,有一个酒店,挂着破旧的酒旗,门板关着。 但聂亮等人能看到里面有昏黄的灯光,偶尔有人影晃动,仔细听,还能听到隐隐的磨刀声。 聂亮等人屏住呼吸,猫着腰,来到酒店后窗下面,蹑手蹑脚的探起头,顺着窗户的缝隙往里面看。 这一看不要紧,直吓得其中一人向后跌去,幸好有人忙扶了一把,才没发出动静。 就见屋内,一灯如豆,昏黄的灯光下,刀具却是闪闪发亮,寒光森森。 而墙壁上挂着几张皮,梁上吊着一些切割好的肉,窗缝飘出咸腥油腻的气味,并伴随着切皮割肉的声音,一个人正背对他们,在一个剥皮凳前忙活。 聂亮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叫自己吐出来,转身就往别处爬,其他四个公差,腿没软的,强行拖着腿吓软的,也纷纷爬了。 五个人来到远方的僻静处,先吐了一遭,互相看了看,什么都说不出来,拔腿就往城内跑。 第二天天一亮就回到城内,将昨晚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知府大人。 高铭不意外,只想冷笑,十字坡连环杀人狂张青孙二娘夫妇,落在本府手里,你们的末日到了。 聂亮义愤填膺,“大人,这就让小人去剿了他们那个黑店罢!” “这帮杀人魔在江湖上做这样的生意,想必也会些拳脚,你们几个差役去,本府不放心。本府叫军汉随你们一起行动!” 张青和孙二娘也是道上混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正面交锋,难免有人员伤亡,高铭要将这种危险降到最低。 他是孟州知府兼管本州兵马,既然麾下有军将人马,差遣他们去,无疑是最稳妥的。 高铭要将十字坡连环杀人案办成大案铁案。 高铭立刻传令下去,让麾下的统制、都监、皇城使、团练使、制使、牙将、正牌军都过来。 这些都是他能管理的本州兵马官员,他上任有几天了,还不曾见过他们,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大家碰碰面。 谁知道命令传下去,过了大半天,陆陆续续来了几个正牌军和牙将,制使也来了,但是团练使往上这些将领,竟然一个都不见。 虽然张都监和张团练都被武松杀了,但是本地都监有两人,另一个肯定在任呢。 顶头上司召见,居然敢不来,不来就算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时时迁见高铭脸色难看,凑上前去,低声道:“大人,这几日见您忙着办案,没将这些军中的事告诉您,这管着本州兵马的统制叫马洪,在本地经营多年,知府熬走了好几任,他麾下的都监,团练使都和他一条心,张都监和张团练都是他的人,虽然死了,但其他武官和他一个鼻孔出气的的还有很多。” 高铭面无表情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其实他是有心里准备的,新的皇帝登基都搞不定一些老军头,何况他这个新来的年轻知府,估计这些人觉得他年少无能,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地方上有些事情,朝廷都不好插手,又没把高衙内怎么着,只是消极怠工而已,就是高俅也不好发作。 时迁担心的道:“不如写信知会太尉……” “我爹政务繁忙,不劳他老人家,我自有办法。”高铭道:“现在先顾眼下的案子,这帮人再等等不迟。” 见大人似乎胸有成竹,时迁退到了一旁。 高铭便看着在座的几个正牌军和牙将道:“本府新上任,便遇到一个大案……” 没等高铭说完,就有一人插嘴道:“便是之前的都监被害一案,大人还没破案吗?叫我们来做甚,我们只懂打仗不懂破案。” 此时师爷江东述在高铭耳边低声道:“此人是牙将李原。” 师爷果然就得请本地的,否则这些人际关系短时间内都捋不清。 高铭也不给他面子,直接道:“破案不会,那抓人会不会?本府现在要去擒拿一伙凶嫌,需借你等兵马,谁愿意替本府出面走这一趟?” 李原腾地站了起来,高铭以为他要主动请缨,结果他一抱拳道:“大人见谅,前日操练伤了身体,不能骑马,这遭是走不成了。” 不能去抓人你站起来干什么?!但是高铭微微一笑,“原来如此,那你回去休养罢。” 李原可不客气,抱了抱拳,当真转身走了。 高铭对下面还坐着的军将笑道:“还有谁不方便,尽管走。” 大家互相看了眼,没人再起身离开。 高铭大概想明白了,剩下这几个应该不是统制马洪那一伙的,但品级都比较低,刚才走的李原应该只是过来瞧瞧高衙内什么样,见没什么可怕,就不给面子的走了。 高铭露出大大的笑容,“既然大家都坐定了,那么本府就说正事了。本府遇到一件大案,孟州地界有个十字坡,有一黑店专门做害人性命的生意,本府今日有意除掉他们,但是怕都头衙役抓不住他们,所以想请各位出马,协助本府逮住那伙人。” 话音一落,剩下的几个人纷纷道:“这有何难,只需告诉我们地方,点了兵马便走。” 其中制使温芮道:“我来带兵替大人剿灭这干人等!” 目前在座的军官里,他的品级最大,他开口,其他人便不争了,让给他。 看来这几个人倒还配合,看来他也不是完全孤立无援。 高铭便道:“那么便点三百人马去擒那伙贼凶!” 最近孙二娘店里的生意萧条,只在前日才有一对父子路过,被他们做了馒头。 她搬了个条凳,坐在门口嗑瓜子,懒洋洋的看着前方的路,就盼着能有商客路过。 忽然,她听到哒哒的马蹄声,似有军马从孟州城的方向来,她也没在意,肯定是知府老爷调兵不知做什么。 却不想,那些军马直奔她而来,为首骑马的一个将军手里拿着大刀,指着她道:“你可是孙二娘?” 孙二娘不知这将军要做什么,一边往屋内退一边道:“军爷有什么要紧事吗?” 听着语气就是要找的人,“擒了她!”温芮吼道。 孙二娘见状,仗着自己会些功夫,脚下发力,便冲向屋门:“小二小三,快跑!” 话音刚落,还在屋内剥皮的两个个手下跳窗便跑,屋后跳过土坡,就是山岭。 但是温芮等人早有准备,立刻派人分头去追。 而孙二娘手拿钢刀也要从后窗跳出去逃命,却不想才一出门,就被温芮挡住,她挥舞两把钢刀便朝温芮劈来,真真是母夜叉,十分凶悍,若是公差肯定拿不住她,但温芮毕竟是职业军人,上过战场,两人斗了几个回合,还是不敌温芮,败下阵来。 孙二娘才被捆结实,就见一个三十四、五岁的男人挑着担子沿着一条小路往这边走,看到这边的状况,呆了一下,担子落到地上,滚出几个馒头来。 孙二娘见了,喊道:“快跑!” 张青见对方足有几百人,自知不敌,转身就跑,但才跑了几步,就被从身后一箭射来,刺穿了脚骨,栽倒在地,借着便上来一伙人马,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而刚才逃走的两个汉子,也被逮了回来,丢在了一起。 温芮对跟着来的聂亮道:“这四个人交给你,回去交给知府大人。” 聂亮便和众衙役将这四个人放到准备好的囚车上,拉着往孟州城走。 而温芮带着麾下的军马却没急着走,而是吩咐道:“好了,现在开始干活,知府大人吩咐了,店内所有东西全部装箱带回去,而这店内里里外外,全部挖地三尺,找到的东西也都装箱。” 差役对血腥的容忍力不如军汉,叫他们清理现场,就怕一个个都吐了,不能开工。 所以便由温芮带着军汉们过来保存这些血腥的物证。 而聂亮等人拉着张青和孙二娘在孟州城内一露面,就吸引了百姓的目光。 “谁、这都是谁?难道张都监灭门案告破了吗?这三个男的,谁是那武松?” “这女人长得忒吓人,辘轳般的粗腰,手脚像棒槌,枯树皮似的皮肤,诶呀,真像个夜叉精。” 百姓指指点点,有好事的跟着囚车一路到了知府大门前。 这时聂亮大声道:“知府擒了十字坡一对害人性命的夫妇,明日一早便开审!”说完,就进了衙门。 轮到百姓抱着肩膀交头接耳,“十字坡?这是什么案子?” “我听说那边总有人失踪被做了馒头,不知是不是这个。” “可是都监的案子还没破啊。” “都监的案子没破,不代表别的案子不能破,明早没什么事过来瞧瞧,看看究竟是何等事。” 众人嘀咕了一会,各自有个安排,便都散了。 而高铭叫人看管好孙二娘张青夫妇后,早早的睡了,明早他过堂那对连环杀人犯夫妇可是件大事。 翌日一早,高铭升堂问案,这是他做知府以来的第一案,得谨慎小心的处理。 因为他放出话允许百姓旁听,此时不仅是大堂外,连院内都挤满了人,都想看看这新任知府长什么样子。 有人在前排看了高铭的样子,一阵阵失望,果然和传闻的一样,朝廷根本不重视孟州,派了这么个没经验的少年后生。 “让一让,让一让,我表外甥前年出门探亲失踪,今天大老爷庭审失踪案,莫不是和我外甥有关?都让一让,叫我上前。” 此时有个老汉往前挤着道。 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和他情况相同的人,有挤到前面的,也有在院子里等着的。 高铭见时辰差不多了,朝聂亮使了个眼色,聂亮便和众衙役以木棍击地,口中低沉的喊道:“威武――” 随着威武余音落下,公堂之上一片肃静。 高铭便一敲惊堂木,字正腔圆的道:“本府今日要审理十字坡张青孙二娘夫妇谋害过往路人一案!来人,将嫌犯张青孙二娘押上来!” 孙二娘和张青夫妇被戴着沉重的枷锁被推到了堂上,见张青腿中了一箭,跪得慢了,旁边的差役二话不说,上去照准膝弯就是一棍,直接打得他跪在了地上。 孙二娘比她丈夫识趣,没挨打,乖乖的跪下了,但一双眼睛此时此刻仍旧闪着凶光。 高铭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的问道:“张青,听说你绰号叫做菜园子,本府问你如何有这么个外号?” 张青刚才挨了一下,这会疼得十分厉害,豆大的汗珠直落,“因为小人曾经在光明寺种菜园子,因此得名。” “光明寺?是被人放火烧成了白地的光明寺?”高铭道:“本府查得那光明寺一众僧侣一夜之间被人杀光,寺庙也被烧成灰烬,一直没抓到凶嫌,难不成是你做的?” 张青原来在光明寺当菜园子,给寺里中青菜,因此有了这个诨号,只是有一天跟和尚争吵一些小事,一时恼怒,就把人都杀了,还放了把火,因为知道他存在的人都死了,竟然没人查到他头上,那光明寺就此荒废,已经过了数年,早没人知道提起此事了才对。 围观百姓,有人惊呼道:“是了,可那光明寺都烧了十年以上了,知府大人如何知道的?” 高铭没有回答,做出一种“本大人洞悉一切,你们不要耍滑头”的表情,淡淡的道:“张青,本府再问你,你是如何认识你这个浑家的?” 不等丈夫回答,孙二娘便道:“我们如何认得,干你屁事!” 高铭撇撇嘴,冷声吩咐聂亮,“掌嘴。” 就有两个差役持了短木板打得孙二娘杀猪一般的叫起来,几板子下去便满口是血,张青见了,忙道:“小人讲,小人都说。小人在路上剪径,遇到了之后的老丈人,原来他也是个强人,我们不打不相识,将我领去了,将二娘许配给了我。” 剪径就是拦路打劫,强人便是强盗,就是说张青在路上打劫,遇到了老强盗孙二娘的爹,于是惺惺相惜,老强盗将女儿嫁给了他。 高铭端坐着,冷静的听完,道:“然后呢,你们经营的人肉作坊生意也是你丈人教给你们的吗?” 公堂肃静,高铭说得字正腔圆,周围百姓听了个清楚,一时哗然。 张青额头豆大的汗珠落下,没有回答。 高铭冷冰冰的道:“为何不说话,否则你以为本府擒拿你们到此是因为什么?来人,呈物证!” 话音一落,便有差役抬着一个个苫布罩着的架子走了进来,放到地上,接着猛地的将苫布掀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来,见是数张人皮,还有些残骸。 百姓承受力还是可以的,毕竟是个可以围观凌迟的朝代,见了这样的场面,除了几个扭头出去外,多数人都脚下纹丝不动,但也都发出阵阵的惊诧声。 高铭道:“张青,这是从你们店内搜出来的物证,煮熟的人头,和切割剩下的人体残-肢,本府还有,只是不忍呈现在公堂上!你有何话说?你们十字坡的黑点,下药劫杀过往行人,死在你们手中的冤魂究竟有多少,还不如实招来!” 此时就听有人惊呼一声:“那是我叔叔的文身!” 就见一个男子浑身颤抖的指着物证中的人皮道:“我叔叔背上文了一个虎头,正是那个!他出去进货,人就不见了,原来被你们给害了!” 说着就要冲进来打人,被差役拦下,推了出去。 这人皮之所以留着,应该是文身图样好看,当做壁画给崩到了墙上做装饰。 见张青不答,高铭便从桌上的木筒里,抽出两枚红色的令箭,这令箭其实就是木签,每个签子代表用刑的等级不同,红色的每支代表十板。 高铭将两枚令箭扔到地上,掷地有声:“用刑。” 聂亮便和另外一个差役出列,抡起板子便打张青,因为是照实了打,一般人顶不住十板八板的,就算张青会些拳脚功夫,也是血肉做的,不禁打。 很快,张青背后便血淋淋一片。 “我招,我招――”张青撑不住:“确有人肉作坊一事,凡事路过的,被我们下药,大块好肉做黄牛肉,小块碎肉就做肉馒头卖。” 除了物证,他们店里的伙计也被抓了,他不说,一会也会被供出来,不如说了,少受皮肉之苦。 他一招了,群情激愤,一片骂声。 高铭一拍惊堂木,众衙役再唱:“威武――” 好不容易,才又安静下来。 高铭道:“馒头除了在店内里卖之外,还在哪里售卖?去抓你们的时候,你刚从外面挑着扁担回来,是去了哪里?” 张青杀人都承认了,不差贩卖这个环节了,“做出来的人肉馒头,小人也挑一些去附近村里卖……” 有围观百姓叫道:“十字坡附近的村子吗?你个杀千刀的!缺了大德了,叫普通人也吃人肉馒头!” 高铭继续冷声质问:“说,你们究竟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没有多少,也就几十个。”这时,孙二娘在一旁带着血沫道。 围观群众哗然,几十个,还叫没多少?难道这婆娘觉得这是个小数目吗?而且看她的样子,分明在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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