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贺州诡异的察觉不对,刚想说什么。 就见苏娇娇,满脸兴奋的将满身伤痕的我扔到男人面前。 “当然,我就是他妈妈。” “对了,教父,这个女人刚刚冒充你的身份,我特意替您处置了她一番,您看你满意吗?您不满意我立马让人继续收拾她。” 儿子上前一步直接对着我拳打脚踢,恶狠狠地朝教父告状。 “教父,这个黄脸婆今天破坏了妈妈的生日宴会!您一定要替妈妈出气!” 我呕出一口血来,抬眼看向男人。 “给我跪下!” 听到这话,无数人大笑出声,苏娇娇开口嘲讽道: “你怕不是疯了吧,” “居然敢让教父给你下跪,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你有什么资格!” 所有人都一幅看小丑的模样看着我。 可下一秒,却见她眼中的教父踉跄着后退一步,一把扔下龙头拐杖,没有一丝犹豫地跪到我面前。 对着我说道: “教父!” 此话一出,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贺州大惊失色,上前想要将男人扶起来。 “您真会开玩笑,教父不是您吗?怎么可能是她?” 男人一把甩开贺州,紧张地看向我。 贺州后退一步,质问我:“你这个贱女人,给教父下了什么迷魂药?” 苏娇娇抱着儿子,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可是一把手的亲女儿,从来都没见过她。” 儿子撇了撇嘴:“她怎么可能是教父,她就是个天天在家里赖着的黄脸婆而已。” “够了!” “你脑子被驴踢了吗?” 男人忍无可忍地怒斥:“不许对教父不敬!” 我淡淡开口:“许叔,别跪了,起来吧。” 许叔这才卑躬屈膝地站起来。 贺州如遭雷劈地看向我,还是不敢置信:“你真的是教父?怎么可能?!” 苏娇娇脸色变换数次,想到什么似的自信开口:“许言心,你别把自己骗过去了,这个男人也是你找来演戏的吧。” “哪里请来的拖,演这么像,教父神出鬼没又没人见过,你说是就是啊。” “愚蠢!”男人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吗?”苏娇娇梗着脖子。 下一秒,她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她捂着脸愤懑地抬起头,就看见一把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正冷冷地盯着她。 “你这个蠢货!” 苏娇娇神色愕然,就见一把手面对我时顿时切换了笑脸,低声下气地道:“教父,实在是抱歉,不该让这个贱种扫了您的兴,我这就清理门户把她赶出去。” 苏娇娇脸色煞白,膝盖一软。 她下意识要拉住贺州的胳膊,却被贺州避开了。 贺州神色不自然地看向我,轻咳了一声:“言心。” 我直接冲上去就是一巴掌,贺州的脸偏到了一侧,脸颊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红肿了起来。 我将亲卫兵递过来的黑袍披好。 “贺州,我算是彻底看透了你!你这人道貌岸然两面三刀,我和你结婚这么多年,悉心照顾你和儿子,你却背地里在外面养了女人!要不是我今天撞见你还想瞒我多久?!甚至想让她冒认我的身份顶替我!你不就是怕我落了你的面子,影响你的威信!怕影响别人对你的看法。” “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和儿子,我都不要了!” 贺州伸手想抓我的手腕,被我闪身避开。 “你听我解释!我都是被苏娇娇那个贱人勾引的!” 他招手呼唤儿子:“儿子快来,我们就是跟妈妈开个小玩笑,你不是平时最喜欢妈妈了吗?” 儿子踌躇着上前,才在贺州的目光暗示下不情不愿地跟我道歉:“对不起妈妈。” “都是我错了行了吧,我就是给你闹着玩而已,你早点说你是教父不就行了吗?” 我闭上眼,已是心寒到了极点。 “不必了,从此以后我们断绝关系。” 还有,我目光扫视了一圈,在不远处的泳池边上看到了那个猪精一样的王少。 见我看向他,他吓得脸上的肥肉都在颤。 他立马冲过来朝我跪下疯狂磕头。 “教父!这一切都是苏娇娇那个贱女人指使的!她说事成之后就让贺爷给我一批大货!都是她骗的我!” 苏娇娇吓得跌坐在地上,不敢看我。 “中层头目?” 我一脚踹上他的胸口:“要不是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我倒是不知道黑帮出了这么多废物渣滓!” 一把手猛地掀翻旁边放置香槟塔的长桌,厉喝道: “今天的事,欺辱教父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一个都跑不掉!” 王少被拖下去前,歇斯底里地冲着苏娇娇怒骂道:“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我!跟老子在床上的时候说得一套又一套,现在跟我装死,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全场寂静,儿子突然恶狠狠开口:“你这个坏女人!” “要不是你今天过来,怎么会把事情闹成这样!” “王叔叔平常对我可好了,你赶紧把王叔叔给我放出来!” 我看着这个历尽千辛万苦才难产生下的儿子,心中一片冰寒。 “他刚刚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一句话?” 儿子理所当然地开口:“本来就是你扫兴,他不过是替天行道惩罚你而已,而且你不是没事吗?” “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还不对我好点,要不然以后就没人继承你教父的位置了。” “我就是喜欢苏阿姨,我就是要让她当我妈妈,你要是能把信物给苏阿姨,我就勉为其难叫你一声妈妈,要不然你就滚出去,我不要你这个妈妈了!” 我只觉得脑袋嗡得一声。 “我早就不想要你了!” 儿子一愣,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贺州捂住嘴拉走了。 将今晚欺辱过我的人全部处罚过之后,我就带着亲卫兵离开了。 在私人医院用了最好的止疼药,疼痛缓解了很多,但还是在身上缠满了绷带。 从病房出来后,许叔满眼心疼地看着我。 “都怪我,没有早点来,让你受了这么多鞭,没想到贺州是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摇摇头:“不怪你,许叔,是我识人不清。”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被许叔捡回来抚养长大的。 许叔当时在前任教父手下做事,是个不小的职位。 我从小就有惊人的天赋。 前任教父去世后将位置和信物一起传给了我。 但我不愿意抛头露面,许叔也觉得黑帮仇家太多,干脆就自己做了我的“傀儡”。 我落得自在也清闲,后来碰到贺州也是个意外。 当时我们正在贺州兼职的酒店谈事情。 我问了经理才知道他是港城的状元,为了给车祸身亡的父母凑医药费选择辍学打工。 我心软了,偷偷命人给了他一笔钱。 后来我们慢慢有了接触,我没向他透露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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