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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西,那也只能由“我”来,别人都不行。 “明知他会走能跑,就该多提防多谨慎些,他以前很好哄骗,回国去垡城待了一段时间,吃了苦受了罪,学聪明了,会在有限的空间自娱自乐,也能让围观者乐,一个没注意就让他迷惑住了。” 厉正拙感慨:“小正啊,幸好那次有你献计协助,否则我还真不好把他捉回来。” 夏桥正的肺腑重重牵扯出了一丝不适,犹如被厉正拙扇了脸。 微玉最恨他的地方就是这里。 发生的是改变不了的,无论是微玉对他跟他父亲的伤害,还是他施加在微玉身上的报复,图谋和算计。 那就往前走。 夏桥正抹了把冰冷的脸,被雨水浸泡发皱的手掌搭在眼睛上面:“下个月初的安排还算数?” 厉正拙一副很惊讶的口吻:“同意认我这个父亲了?” 夏桥正冷声:“我父亲没死。” 厉正拙不在意称呼:“那就收你做义子。” 夏桥正默了默,眼底迸出穷途末路的狠色:“多谢义父赏识。” “那就这样,你去找Fairy,他在垡城的经历都不能让他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习惯是改不了了,只能我们多担心点,把他看紧了。” 厉正拙和蔼地叮嘱:“小正,外面太乱,珠宝会被觊觎,被玷污,它的命运就该是私藏。” 夏桥正把电话挂了。 厉正拙吃掉没吃完的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青白的脸上渐渐浮出点气色。Fairy的号码早已一打就通,夏桥正到这时都没确认,也就配当个保镖。 但愿把他的位置提上去了,能进步些。 厉正拙看时间,他的Fairy该到拍卖会了吧,希望能不虚此行,那到时候……就该急着回来找他了,只能找他。早就知晓结果,一直在走流程,一路抛诱饵的外甥都帮不上。 谁让他的Fairy性情大变,那么执着于扯出他人的遮|羞|布,非要将藏起来的秘密摊到日光下呢。 陈子轻是到了拍卖会上,就他跟柏为鹤,那几个大佬都中途走了,他们显然对拍卖会不感兴趣,也不奇怪柏为鹤为什么会过来。 拍卖会的负责人是个外国人,又高又帅,像男模。 这个世界,一个跑龙套的都这颜值。 陈子轻多看了负责人一眼,那负责人对他露出迷人的笑容,桃花很旺的样子。 “这位是?” 柏为鹤拨了拨身边人腰后的蝴蝶结,将两根轻晃的布条捉住:“我太太。” 负责人脸上的笑容秒收:“原来是柏太太。” 陈子轻红着耳朵不吭声,晚宴都结束了,他还是柏太太啊? “走了。”柏为鹤在他耳边低声。 陈子轻赶紧抛下疑虑跟上,负责人带他们走一条通道,全程没有遇到其他客人。 这应该就是VIP客户的待遇。 通道是斜着的,两边只有惨白的墙壁,没有一点装饰物和家具,陈子轻走着走着就有点头晕想吐。 好在通道不算很长,拐个弯就是另一种风景。 一梯一户的样子。 负责人为他们打开包间就走了,不多时他又返回,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不知道是什么,盖着一块蓝黑色的绒布。 “不知柏先生已婚,这是拍卖场为您跟您太太准备的贺礼,还望二位能收下。” 陈子轻好奇地瞅了瞅。 柏为鹤摘下助听器放在桌上:“那就收下吧。“ 负责人将托盘放下便离开了。 “柏先生,我能揭开布看看吗?”陈子轻询问柏为鹤。 “那是你的,随你。” 陈子轻愕然,全世界最大的拍卖场送的贺礼,肯定不便宜的吧,柏为鹤给他了? 也正常,柏为鹤不差钱。 陈子轻揭开看了,不如不看,因为他不识货,托盘里是一块石头。一块他知道绝对不只是石头的石头。 他发愁地嘀咕了句:”这么大,我放行李箱里会超重吧,只能托运了,会不会碎啊……” 嘀咕声就在柏为鹤的右耳边,他捕捉到了零碎的字眼,面部微不可查地轻抽。 陈子轻的注意力很快就从运石头这件事上转开了:“柏先生,拍卖会开到几点啊?” 柏为鹤倚着沙发背:“什么?” 陈子轻看一眼桌上的助听器,他坐近些,手撑着沙发半起身子,凑到柏为鹤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 呼吸像夏天傍晚的微风,带过来蝉鸣和倦鸟归巢的叫声。 柏为鹤没言语。 陈子轻纳闷了,这么近,说得这么慢,柏为鹤还没听清? 这不光是左耳听力有问题,右耳也不行啊? . 陈子轻为了能顺利交流,只能把助听器递给柏为鹤,你还是戴上吧。 柏为鹤没接:“大点声。” 陈子轻只好将助听器放回去,他捏着喉结清了清嗓子,用唱山歌的音量飙出了自己的疑问。 柏为鹤:“……” “三点半。”他闭眼,单手扶着额头,拇指抵在太阳穴位置。 “好晚。”陈子轻坐了下来,忘了挪回原位,就挨着柏为鹤坐,他寻思只请了一天假,最晚后天回国。 今天一天经历了这么多事,还惦记着自己的工作。 包间的大屏幕上实时直播拍卖会场的状况,普通客户都在大厅,也就只有上百个座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拥有名额的。 VIP客户更是稀少,一般都是一人一包间。 陈子轻没把自己带入上流的某个人物,他是看电视的心态,只不过电视有广告,这个没有,主持人小锤子一敲,哗啦哗啦都是金条声。 至于拍卖的是什么,陈子轻听了,看了,记不住全程,就统一划分为两大类,吃的穿的用的,和不能吃的不能穿的不能用的。 到零点的时候,包间里的点心饮品让陈子轻清了个干净,肚子都撑了,他还是困,又不敢睡,万一错过什么关联到方远安的东西,那他不得后悔死。 陈子轻瞥瞥旁边处理公务的柏为鹤,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提神的。 柏为鹤忽然抬眸,陈子轻躲闪不及,被他抓了个正着。 “拍卖了快十件货品,”柏为鹤点开新的邮件,“没有一件是你喜欢的?” 陈子轻摇头。 柏为鹤的鼻梁上架着眼镜,他吐声沉慢,好似是长辈对毛躁晚辈的语重心长:“那就想想你来这里的初衷。” 陈子轻一怔,初衷?看有没有线索啊,这就是他的初衷。他望着大屏幕上的又一轮竞拍和放下的拍卖品想,我会不会把重点搞错了啊? 有没有可能真的有线索,只是不在拍卖品上面,而是在别的地方…… 陈子轻抓着头发站起来走了走,他忽地小跑到柏为鹤面前:“柏先生,拍卖会都有客户名单的吧,你能帮我要一份吗,我想看看。” 说话时他撞上笔电,显示屏往柏为鹤那边倾了倾。 柏为鹤若有似无地扫了眼他拢起来点的小肚子:“可以。” . 陈子轻没多久就拿到了今晚这场拍卖会的名单以及介绍,拍卖会每三年举办一次,而拍卖会已经存活了两百多年,是世界上历史最久的拍卖行了,他一目十行地看完名单:“每场都有名单吗?” 负责人把一盘刚做的点心给他放好:“是的。” 陈子轻有点激动:“存档了?” “存档是基本工作。” 陈子轻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我想看拍卖会成立以来的所有场次名单。” 负责人对上那双眼里的日落,有一瞬地失神,他肃穆道:“这不是小事,抱歉,我没有相关权限。” 陈子轻求助柏为鹤:“柏……” 有第三人在场,不好叫“柏先生”,那叫什么,跟他家人一样叫他阿鹤,还是像朋友那样喊为鹤啊。 陈子轻迟疑地拉了拉柏为鹤的衣袖。 柏为鹤没侧目看他,却知道他想说什么:“成立至今那么多份名单,你一页页地看,要看多久?” 陈子轻语塞。 也对啊,他不得看死啊。 陈子轻瞟柏为鹤的电脑屏幕,那上面打开的是个文档,全是他看不懂的数据起伏图,他突然开窍了:“有电子版名单吧?!” “有是有,同样的问题,历次的完整名单只在拍卖行几位合伙人的权限里,我只能给柏太太二十年以内的名单。”负责人耐心解释着。 陈子轻跟负责人道了谢,等人出去后,他就求助柏为鹤:“柏先生,你能帮我找一下合伙人吗?” 柏为鹤看他手环上轻微蔫掉的蓝玫瑰,漫不经心道:“我一定认识?” “肯定的啊!”陈子轻在牌局上拿了一手烂牌,他有自己的打法,哄人的话张嘴就来,“你在我心里无所不能!” 柏为鹤有些好笑,他竟真的笑出了声。 陈子轻呆住了。 柏为鹤敛去唇边弧度,他打了个电话。 陈子轻听不懂,猜是德语,就觉得发音很好听。 柏为鹤挂掉后说:“名单压缩包会在两分钟内发到我邮箱,你想找什么,直接在搜索栏输入名字。” 陈子轻瞠目结舌,这么快就到手了?那柏为鹤有没有可能,早早就在等他走到这一步上啊? 很微妙的直觉。 柏为鹤取下眼镜,眼底笼着些许疲劳之色:“压缩包会解压?” 陈子轻直愣愣地坐着。 压缩包发过来了,陈子轻还是那副灵魂出窍的姿态。 柏为鹤给压缩包解压,他起身,捏了捏酸痛的脖颈:“我出去吸烟,你自己看。” 陈子轻并没有一股脑地栽进找方远安的世界里,他捧着轻薄的黑色笔记本,嘴里想也不想地喊了一声:“那你别在外面待太久啊,我一个人在包间里面有点害怕。” 柏为鹤迈开的脚步略微一顿:“嗯。” . 陈子轻在搜索栏输入方远安,点确认,数不清的名单跟小黄豆似的不断往下滚,他眼花缭乱,不舒服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滚动的名单停了下来。 居中的一行上面有个名字被框中。 方远安。 陈子轻呢喃:“夏子她先生参加的是第64场,时间在51年前。” 能查到有没有拍走什么吗? 应该不能吧,这属于最高级的机密了,柏为鹤又不是拍卖会的…… 陈子轻的猜测戛然而止,他的鼠标点中“方远安”,弹出了一个图片,有屏幕一半大。 有文字有照片。 显示的是方远安当年拍走的古董。 陈子轻半天才有反应,他急促地叫:“夏子!” 夏子没搭理他。 陈子轻保险起见,速度掏出手机拍下古董,他刚好出去找柏为鹤,手机就响了,是厉正拙打过来的。 时机这么巧。 陈子轻出于宿主的警觉,他接听了这起通话:“厉叔。” 后半夜了,厉正拙没睡,声音里也听不出一丝倦意:“还没回酒店?” 陈子轻翻白眼,你不是知道吗。 面对厉正拙甩过来的戏,他三言两语讲了自己的行踪。 “玩性这么大。”厉正拙的责备里含着溺爱,“该有黑眼圈了。” “……”陈子轻站起来活动手脚,顺便留意包间门口,“厉叔,我想要你帮我查个东西。” 厉正拙笑问:“哦?查什么?” “一个古董,我发你手机上,我想知道古董近些年有没有在市面上出现过。”陈子轻发过去了。 电话里是厉正拙的惊讶声:“真是巧了,我几年前见过这个古董。” 陈子轻的心跳加快了点,我信你个鬼,什么都刚好。 所以厉正拙迟缓衰老是因为尸油,尸油的邪术牵扯到在南亚发家致富的方远安,厉正拙跟方远安有关联的吧! 有脚步声靠近包间,陈子轻下意识就挂了电话。 柏为鹤出现在门口,他的领带有细微的松扯痕迹,单手插|进西裤口袋,垂落在外的手上有一圈银白。 陈子轻后知后觉柏为鹤从晚宴到现在一直戴着戒指,他也是,他没摘下来。 柏为鹤踏进包间,他戴上助听器,慢条斯理地调整位置:“搜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陈子轻把古董的事说了。 柏为鹤将笔记本转向自己,他垂眸俯视图片,沉默片刻,直截了当道:“这个古董现在是华飏集团旗下的资产业。” 陈子轻的脑子飞快运转,方远安可能跟那个资产业有关系,也有可能是他把古董送人了。 柏为鹤用叉子叉起一块点心,入口软糯发腻,他没吐到纸巾上,面无表情地咀嚼着吞咽下去。 “华飏集团的老总是我母亲。” 陈子轻的思路一下就断开了,他张张嘴,怎么还有柏为鹤母亲的事啊? “那你母亲集团旗下的资产业还,”陈子轻的鼻尖上有点出汗了,“还包括什么?” 柏为鹤叉第二块点心吃:“医院跟实验基地。” 医院?陈子轻脑中灵光一闪,是不是就是夏桥正父亲住的那个?八成是了! “你看拍卖场的名单显示了,古董是方远安在51年前拍的,”陈子轻咽了咽口水,小心查探柏为鹤的微表情,“那你母亲是怎么得到这古董的?” 柏为鹤将叉子一丢,惯常收敛的凌人气势瞬间展出两三成:“我在晚宴上告诉过你什么?” 陈子轻犹如被领导训斥,他反射性地站直垂头:“你告诉我的多了。” “很多财团的幕后持有人身份都是加密的。” 脑中回响起了这句,陈子轻攥紧发抖的手指,当时他怀疑柏为鹤在暗示,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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