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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 符苓最近神神秘秘的。 以往下了课,他基本上就在宿舍里呆着,和尼德那伽一起看番打游戏,要不就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但最近,尼德那伽发现,他总是一个人匆匆忙忙出门,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尼德那伽从窗户上往下往,看着对象走出宿舍楼的身影,陷入沉思。 爱消散的这么快吗? 不—— 符苓匆匆忙忙从宿舍楼离开,并没有注意到头顶影影绰绰的树荫上有飞影跟随,细微的翅膀扇动声,震动着风声,唯有一道影子如叶影轻盈,紧紧跟随他的身影。 他脚步匆忙,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抬头见等在校门口的白行止,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白行止也看到了他,高高兴兴的朝他招手:“小符苓,这,这。” “今天还是去那里吗?” “不了,去旧货市场看看?”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背着个小包在路边等上公交。 一个黑影落在枝头,压得枝条一弯,一双鎏金色的竖瞳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两人说说笑笑的身影。 半晌公交启动,祂振翅高飞,惊起飞鸟无数,嫩叶凄厉的在空中飘飘落下。 公交摇摇晃晃,在一个古玩市场外停下。 符苓背着包,手里抱着一本素描本,跟着白行止一进去就是半天。 晚上吃完饭,他才步履匆匆的回到宿舍。 这样的生活持续几天,符苓打开宿舍门,入眼一片漆黑,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怎么不唔——”他口中的话语一顿,被人按着肩膀直直的抵在墙上。 符苓一惊,熟悉的气息伴随着温热的身躯逐渐靠近,他眉头一松,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整个抵在了门上。 “尼德!”符苓惊叫一声,被顶开了双腿,岔入其中的长腿一屈,直直的抵着腿心,直逼着他踮起脚尖,被迫架了起来。 一点都按耐不住的邪恶大龙低头,闻嗅般不住的用鼻尖轻蹭青年的发尾、颈间,蹭开后领的衣服,不住的往下挨蹭。 同时一双手也不够老实,撩起对象的衣摆,灵活的钻入其中,摩挲着瘦弱的背脊,抚摸凸起的骨头不住往上厮磨。 符苓还来不及反抗,男人脑袋一低,刺痛感猝然袭来。 他短促的叫了一声,手慌乱的在门上乱抓,无力的哀哀呼吸,水光在眼下来回流转,莫名的羞耻染上眼尾,漫漫染红了双颊。 他呼吸急促,仓皇的喊:“尼德、尼德……” “我在。” 尼德那伽抬头,露出一双晦暗深邃的金眸,被长长的睫羽遮掩,落下一片阴霾,无机质的金眸浮光掠影般,恍若烛光明灭,流露出侵占与危险。 恶龙骨子里的占有与侵略欲从未消减,只是在此刻展露无疑,如潮水一般倾斜而出。 尖锐的龙牙轻咬脊骨,大约是符苓颈下一寸第一块凸起的脊骨,粗大的手指轻巧的扣在青年的喉结处,并没有用力,甚至是用一种极其轻柔的力道挑逗般拨弄。 他歪着头,异形的舌头□□着这块圆润的脊骨,如一只诡异的怪物,慢条斯理的衔弄着猎物的命门。 “尼德?”尼德一直不说话,符苓摸索着门板,不住的深深呼吸。 他唤着尼德的名字,身上的背包被粗暴的扒下,连带着外套都被扒到手臂上,露出里面柔软的毛衣。 偏偏后颈一凉,毛衣的领子往后扒拉,无法制止的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就连脊骨最上的骨节都被人衔在空中作弄,活像是被扼住了命脉的猎物,被迫承受猎手的玩弄。 他费力的睁大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唯有门缝中透露出的一点光影重重摇曳,活像是有人走过。 符苓不由紧张起来,双腿发软似的跌坐在顶起的大腿,反而越发像是被人为架了起来,更显露出投怀送抱的意味。 他不由羞怯,在黑暗中也撑不起气势,无力的发出呜咽,被抚过背脊时更是不自觉的发起颤。 尼德那伽轻舔过暴露在外的脊骨,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湿痕,他似有些满足,愉悦得眯起眼睛,手掌逐渐摸索向前,张开着抚过青年柔软的腹部,一把按住的同时也提供了某种压力。 “符苓。”他喉间发出细微的低吼,暧昧不清的气氛醺醺然得热了起来,直逼出几分急促的汗意。 “符苓,我的。” 尼德那伽舌头轻舔,撩过凸起的脊骨,在颈后落下一吻。 他满足叹息,伸手环住青年的腰,埋头抵在他的背脊上,认命般发出哀叹。 “不许丢下我。” 这话似威胁又似悲鸣,裹挟着几分不满,直白的为自己申诉。 这样的控诉简直是无稽之谈,符苓听得耳热,又羞又恼的偏开脑袋:“胡、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丢下你了?” 他动了动手肘,似乎把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然而他几次动作,非但没有推开男人,反而被钳住胳膊,反剪在后。 尼德那伽控诉:“这几次都是,不让我跟着,丢下我和别人出去。” 他根本隐忍不了一点,强烈的占有欲早已将符苓视作自己的唯一伴侣。 恶龙本性肆意,绝对的力量令它们可以不惧任何威胁,肆意的烧杀抢掠、侵占他人,为达目的肆无忌惮到没有任何善恶观念。 它们侵占霸道又绝对钟情,一旦倾心某个事物或人,就绝不可能移情别恋,更无法容忍自己只是选项B、前任A。 他是只此唯一,是绝对专一。 只要一想到自己被抛下,尼德那伽恶龙的本性蠢蠢欲动,疯狂想把对象拉回来,锁在自己身边,压在身下用力的打上标记…… 只要一切能让他安心的事,他都想去做。 尼德那伽又一次咬住了符苓的脊骨,这个地方不比后颈,像是长辈压制幼崽那般充满威胁与压制性。 更像是某种足以一击废掉所有抵抗,讨得注意的行为。 只要咬碎这块骨头,就能让猎物失去所有行动能力,乖乖任由摆布。 于是,所有的□□都成为了一种审视、度量,挣扎在天平两边。 符苓并不知道危险近在咫尺,他被舔弄得十分羞赧,尼德那伽粘人的控诉更像是某种告白,直白的叫人无所适从。 他全身蜷缩,脚趾扣弄间更显窘迫羞赧。 “没、没有丢下你。”符苓难得结巴,磕磕绊绊的说出这话时,莫名羞涩难当,他低垂下睫羽,浓密的睫毛不安乱颤。 “是礼物,我在准备礼物。” 这种事,怎么能大咧咧的说出来啊! 尼德那伽歪头思考了一下,耍赖般将脸蹭进对象颈间,胡乱的蹭了蹭:“不管!” “就是丢下我!” “没有啊!” 符苓解释无果,反而被纠缠得越发紧绷,某人的手不老实的摸上胸口,符苓又气又急,一双眼睛瞪得滚圆,隐约能看到羞涩的湿意在眼下发红,粼粼流动着羞赧的色彩。 “……你!你还要不要礼物了!” 他格外气恼,被蹭得乱七八糟,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他被迫仰着头,一把抱住某人蹭到胸前的脑袋,姿势又怪异又羞耻。 符苓简直受不了了,他挣扎着爆锤对象的脑袋,又推又搡的动作充满了气恼。 挣扎时,符苓完全是被高大的男人笼罩在阴影下,无力的挥舞着手臂小腿。 最终只能湿着眼眶,氤氲出几分迷离,无力的抱着男人的肩膀紧咬,喉间不住发出羞耻的呼声。 男人叼住他的颈肉,歪着脑袋在脖间蹭来蹭去,吮出几个红色的印记,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手。 符苓揪着他的头发怒骂:“坏狗!” 尼德那伽歪头,殷红的唇蹭到他的耳边,低沉又卖乖的“汪”了一声。 简直了。 符苓:啊啊啊啊啊! 坏狗!坏狗! 符苓羞得浑身发烫,像是烧迷糊般一脑袋栽在男人肩上,半晌都没有动作。 直到男人把他抱开门边,抱到床边坐下,他斜坐在男人腿上,完全玩不过某个没皮没脸的大龙,纯情男龙捂着脸,抱着自己的包半晌都抬不起头来。 比起发脾气,尼德那伽这一系列行为简直是借题发挥在撒娇讨好处。 他低下头,还没怎么做,吃到苦头的符苓连声许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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