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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再细心地用水冲去,徘徊在腰间的手慢慢移到下面。 “等等!”宋听妄图阻止谢祤的动作,“我自己洗这里。” 说完,谢祤脸上的表情变得奇怪,嘴角挂着不明的笑意,“好啊。” “?”宋听没料到会被答应。 他还在懵逼的时候,谢祤就蹲下了身,一边拿着花洒,一边让宋听受伤的手放在自己头上。 “洗啊哥哥。”谢祤催促道。 宋听迟钝地看出了谢祤的意图。 他妈的,谢祤这个变态! “我不……” “你自己不洗,那就只有我帮你洗了。” 谢祤打断宋听的话,从下往下,直直看着宋听,黑亮黑亮的眼睛浮动着滚热的光影。 宋听内心异常羞耻和紧张,他咬着下唇,慢吞吞地伸出手,用手指伸进了逼仄的腿缝间。 花洒对准肉呼呼的阴唇,水流不留情地喷在敏感的部位,宋听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 谢祤挑眉,故意问:“怎么了?” 宋听两腮染上红晕,眼皮泛着淡淡的桃色,支支吾吾地说:“水…调小一点。” 花洒的水流不急不缓,冲刷着隐秘的三角区。 宋听的手生得很是好看,指节分明,手指细长白皙,手掌没有细茧,掌心柔软,手背淡淡分布着隐隐的青筋。 而在谢祤眼里,这只漂亮的手正摸向自己腿间,宛如自慰一般,手指在腿心进出。 宋听脸上被火烧一样烫,匆匆搓洗两下,拽着谢祤的头发,“洗好了。” 谢祤反常得没戏弄他,关掉了水,拿过浴巾把人裹起来。 受伤的手臂被缝了三四针,药效过去,阵阵痛感从骨节里渗出来似的疼。 凌晨三点,宋听疼得满头大汗,掀开被子去客厅接水。 窗外,月牙高挂,月光冷清,越发寒冷。 树冠被风吹动,在夜空来回摇摆。 宋听趿拉着鞋,披了件外套在身上,站在桌边拿杯子。 灯被打开。 光线刺激了眼睛,他下意识把眼睛闭上。 “怎么了?是不是手疼?”谢祤不知何时出现走廊,白皙如玉的脸多半隐藏在晦暗的阴影里,眸光紧盯着宋听,看到宋听手上正拿着个空水杯。 宋听侧过脸对上谢祤的视线,淡淡道:“还好,不是很疼,就是有点口渴。” 谢祤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目光深幽。 宋听被看得发毛,心里出现一种难得的心虚。 两人安静地对视,谢祤抬腿走到宋听身边,拿过他手里的水杯,在饮水机接了热水后塞进宋听手里,“我去给你买止痛药。” 第29章 余卿 浓稠的黑暗填充在夜色的各个缝隙里,巨大的天幕没有一颗星星,稀薄的雾气在路灯下越发透明。 谢祤去了最近的药店买药,一来一回,才花了十分钟。 吃过药以后,谢祤眼巴巴地看着宋听:“还很疼吗?” 宋听:“我才咽下去,药还没开始起作用。” 谢祤脱掉了夹杂着寒气的外套,伸出手捧起宋听的手腕,小心又谨慎,生怕把宋听弄疼了。白细的右手臂上方靠手肘的地方,手掌长度的纱布一圈又一圈厚实地裹着。他低下头,往伤口处很轻地吹气。 温热的气流融入纱布缝隙,钻进皮肤纹理,像是电流一般,蔓延开来。 修长的手握住宋听的手腕,明明没用什么力,却让他觉得难以抽手。心脏不和谐地跳动了几下,宋听没来由地感到一丝丝异常,掩饰地动了动僵直的手指,说:“现在没那么疼了,太晚了,去睡觉吧。” 窗外是静谧的夜晚,冷凝的夜色被刮过的寒风吹得震颤。 谢祤抬起头,黑亮黑亮的、像是潭水一样幽深的眼眸望着跟前沉默的青年,桃花般妖冶的眉眼流露出来些许紧张的情绪。 对上这视线,宋听心头颤了颤,下意识想捂着谢祤的嘴。 然而,谢祤赶在宋听躲避之前,喊他:“哥哥。” 宋听狼狈地错开视线,急匆匆开口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罢,很不自然地想缩回那只被滚热手掌包围的手臂。 一下,没抽动。 谢祤用了点力气把宋听的手腕攥着,对那些话充耳不闻,固执地说:“哥哥,我可以追……” “不可以!”宋听重重地打断。 他知道谢祤想说什么,但是不可以。 “为什么?”谢祤眼皮渐渐盖上殷红,语气急促不甘:“为什么傅一可以,许向津也可以。就是我不可以?” 宋听苍白地说:“没有为什么。” 他不敢看谢祤的眼睛,两人在客厅里僵持,久到双腿都开始麻木,谢祤才松开手。 寂静的空间里游荡着窒息的氛围。 “我知道了。”谢祤垂下眼皮,嗓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我不会再提了。” 青年挺直的脊背微微地佝偻,像是被折弯了。 宋听张了张嘴,无力地说:“谢祤,我们真的不合适,你不要喜欢我了。” “喜不喜欢我说了算。我不会强迫你喜欢我,但你也别在心里盘算着怎么离开我。放心吧,我们这辈子到死都是要绑在一起的,就算你以后谈恋爱了、结婚了,我也要拽着你,跟我纠缠在一起。你记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 接到梁锦艺的电话时,宋听才起床。 电话那头,梁锦艺先开口:“喂听听,你手伤了,就别来礼堂帮忙了吧。” 宋听说:“好……昨天晚上那四个人怎么处理的?” “在警察局关着呢。”梁锦艺的声音染上喜悦,“我们在做笔录的时候,有人来了警察局,说是目击证人,所以那四个人被押下来了。” 闻言,宋听松了口气,问:“大家都没事吧?” 梁锦艺笑嘻嘻地说:“没事没事,警察叔叔还夸我们。” “你呢?” “我就当被狗摸了一把,小问题。” 聊了两句以后,宋听挂断电话,慢吞吞出了房间,看到桌上摆着已经冷掉了早餐。 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想起临睡前,谢祤说的那一段话。 宋听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也自觉不应该和谢祤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但是昨晚谢祤的话令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和谢祤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僵硬,什么到死都要绑在一起、什么永远纠缠不休……宋听感觉头大。 他是个极度害怕麻烦的人,是一个“懦弱”的人,遇到什么目前应付不了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藏起来。是一种非常不男子汉的行为。 或许也从侧面反应出,宋听也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承认从一开始就站在其他视角,在这个小说世界生活,无论是给谢祤当舔狗的那段日子,还是之后离开谢家,一个人在外面读书,结交朋友……始终与这个世界保留着一层戳不破的薄膜,残酷且十分清晰地明白,自己不会融入进这里。 但是到现在,他对于这部小说,对于谢祤,开始产生一些异常的情感。 宋听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手背放在眼皮上,心里千回百转,然后突然冒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像是发自内心迸发出来——他想改变谢祤的结局,或者试着跟谢祤好好相处。 不等细想,瞬间推翻了这个不合理的念头。 他不敢赌,剧情的力量不可违背,所有被歪曲的地方,都会如齿轮重新转动,回到原定的命轨。宋听对此深信不疑。 一切化作巨大的熔炉,宋听被推着站在危险的边缘,一旦放松一点就会坠落,被火焰吞噬地尸骨无存。最好的办法,就是跟谢祤彻底划清界限,谢祤现在喜欢他,但是总归有一天会醒来。 作好了决定,想出了办法,宋听放下手臂,心情并没有一丝高兴,反而相当低落,心口堵着块巨石一般。以往想要逃避的想法,在此时不起一丝作用。 宋听不知道怎么面对谢祤,谢祤好像也识相地好几天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好几天没有回家了。 时间一晃,到元旦晚会当天。 宋听去了学校,到礼堂时,天色早已靠黑。 来来往往的人群进进出出,梁锦艺在门口安排人手搬桌椅,一眼看到缓步走来的宋听。她朝宋听挥了挥手,“听听!” 宋听走过去。 梁锦艺小心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臂,问:“还疼吗?” “现在不疼。”宋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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