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门口走去。 谢祤看也不看他,“快点把名字签了,我要走了。” 顾徇笑容一滞,“好。” 助理给了顾徇一张明信片和笔。 谢祤和宋听进了休息室,将门关上。 “听听,你也来啦。”娃娃脸这才看到一直被谢祤挡在后面的宋听。 他这一说,大家才都看向宋听,一时间被很多人注视,宋听尴尬地点了点头。谢祤不耐烦地蹙眉,把宋听挡在身后,冷声道:“看够了吗?” 顾徇把签好的明信片给谢祤,赶在谢祤走之前连忙开口:“小谢,我有话想...” “顾徇,不介绍一下吗?”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虽然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却很难让人产生可亲感。 顾徇后背一僵,愣在谢祤面前。 休息室里,众人的表情也有些微妙的变化。 “许总,这两位是顾徇的朋友。”经纪人连忙开口,走去不着痕迹地推了推顾徇。 许径洲笑眯眯地点头,眼睛直直地看着谢祤,“这样啊。你好,我叫许径洲。” 他说完,伸出了手掌。 宋听心头一跳。 许径洲,原文里的攻二,现今娱乐圈最大一家经济公司的老板,原文用了一个成语来点明他的特征——斯文败类,即外表清冷自持,内里最是疯批。 宋听还记得原文里的一个剧情,许径洲为了得到谢祤,不惜给谢祤下药,把谢祤囚禁在半山别墅里三个月,这三个月把谢祤折腾惨了。虽然谢祤逃出来以后把他狠狠得收拾了一顿,但是在作者笔下,许径洲只是短暂地追妻火葬场,然后就跟谢祤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宋听的视线不安地在谢祤和许径洲两人之间徘徊。 谢祤心里挂记这宋听,没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敷衍地说了声“哦”,随后从顾徇手里接过了明信片,转身走人。 顾徇手里一空,忙追上去,“小谢,我有事情要给你说。”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许径洲收回了手,搓了搓指腹,若有所思地沉默一会儿后,轻轻笑两声。 顾徇追着两人,赶到停车场。 宋听抿了抿嘴,说:“你要不听听他要说什么吧。” 谢祤打开车门,把宋听塞进车里,弯下腰往宋听脸肉上咬了一口,“等着。” 顾徇身上还穿着单薄的演出服,跑在寒风瑟瑟的冬夜,却没空去管灌进衣服里的冷风。 “小谢。”顾徇喘了两口气,看着离他两步远的俊美青年,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上台表演都没这么紧张过,他攥着拳,归拢思绪,说:“我、我真的很...” 谢祤抱着手臂,稠丽的眉眼尽是不耐烦,打断了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你一点回应,每一次都拒绝你,你就不能看点脸色,别像苍蝇一样那么烦人。” 顾徇的脸色越发苍白,他张了张嘴,胸口酸涩不已。 “这最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也别拿其他号码给我打电话,很烦。” 说完,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宋听坐在车里,担忧得看着窗外的顾徇,高大的青年此时神情破碎,再没有以往的恣意骄傲。 “会不会说得太过了点啊?”宋听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谢祤,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谢祤缓缓将车驶出停车场,眼睛注视前方,“哥哥觉得我说得难听?” “有一点。”宋听说。 如果忽略顾徇的恋爱脑,他完全称得上是一个天之骄子,在娱乐圈的路走得格外顺,天生的明星。同样也是被许多人捧在手里,念在心里,几次三番舔着脸去找谢祤,却一次次被狠狠拒绝。 宋听是试过当舔狗的滋味的,不好受,但是他是被迫,所以都是演出来的,比起顾徇,算好的。 惨白的路灯从谢祤脸上划过,他没再说话,气氛渐渐冷却。 约莫二十分钟的车程,到家后,宋听拿了睡衣去洗澡,然后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宋听是被香味唤醒的,他出了房间,看到厨房里,谢祤围着围腰,拿着筷子在煎鸡蛋。 “醒了?”谢祤侧过脸,看到宋听睡眼朦胧地站在厨房门口,“去刷个牙,然后吃饭。” 宋听没动,站在原地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我应该还在做梦。”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万人迷谢祤,他居然在做饭! 把煎好的鸡蛋放进盘子里,谢祤端着走出厨房,空出来的手搂着宋听的腰,倾身往宋听嘴角亲了亲。 “没做梦,快去刷牙。” 从浴室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煎鸡蛋、煎鸡胸肉、面包片...种类还挺多。 谢祤把筷子塞进宋听手里,说:“快吃,吃完了再去睡。” 宋听夹起色泽诱人的鸡蛋送进嘴里,意外得非常好吃,不咸不淡,更没糊,至少比他自己做的好。 “好吃吗?”谢祤支着下巴,狐狸眼落在宋听脸上,仔细观察他的神色,当看到那双圆圆的杏眼浮现出的光时,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宋听边吃边问。 谢祤想了想,说:“很久了,不常做。” 一顿饱餐后,宋听瘫在板凳上,谢祤背着书包出来,揉了揉宋听的头发,“我去学校了。” “好。” 两个人默契地跳过了昨晚的事情。 第24章 万人迷光环 教室里的学生已经开始聊天,声音盖过讲台上的讲课声。 下课铃准时打响,大家拿着书,往教室外跑去。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儿。” 讲台上,面容儒雅的男人说完最后一句,把粉笔扔进盒子,搓了搓手指上的粉末。 最后一排,谢祤一边给发消息,一边收拾书包。 “谢祤。”台上的老师走了下来,穿过往教室外走的学生,在谢祤面前站定。 手指点了点屏幕,消息发送出去。谢祤关了手机,看着眼前的男人,喊了声“老师”。 余卿笑眯眯的抬起眼,掩去眼底的晦暗,说:“有份资料要填。”他说完,把手中的一叠A4纸放在桌上。 午饭时间,教学楼的人十分稀少,谢祤随手把书包放下,拿着资料翻了翻,说:“等我填完给你。” “你着急吃饭?”余卿问。 手机没响,宋听还没回消息,谢祤摇头说:“不急。” “我也不急...”余卿推了推眼镜,语气温柔,“那就在这儿填吧,我等着你。” 谢祤坐下,正准备从包里摸笔时,视野里闯进来一个白皙的手,修长的手指握着根通体黑色的钢笔,“将就用我的笔吧。” 他没多想,顺手接过。 谢祤的个子不矮,背靠着椅背,坐姿懒散随意,两条长腿委屈地缩在桌下,向两边大剌剌分开,一只手拿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另一只手落在一边,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手背分别着隐隐的青筋,是一双十分好看的手。 余卿坐在过道对面的板凳,拿着书,余光扫到了青年耷拉在桌沿的手,躲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目光直白痴迷。 教室里十分安静,一时间只有钢笔在纸面摩擦的沙沙声,窗外的阳光温暖和煦,一同落在两人身上。 忽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嗡嗡响了两声。 余卿眼前一空,谢祤用那放在桌沿的手拿过手机,手指很快地翻动。他看到谢祤放下钢笔,手指在打字,青年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清晰的笑意。 是在跟谁发消息吗? 捏着书页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余卿匆忙收回视线,阴郁的情绪开始疯狂生长。 父母?室友?还是女朋友?或者是...男朋友? 余卿侧了侧脸,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谢祤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三两下写完,把笔扣上,连同那叠资料一起放到余卿桌上,“填完了,我先走了。” 说罢,拎着书包,脚步急促地走出教室。 余卿缓了两秒,他深深吸了口气,空气里似乎还留存着青年身上那清香味,冰冷的气流钻进肺里,抚平内心的不安。 过了一会儿,余卿伸出手,似乎十分郑重地从桌上拿起了那根被青年用过的钢笔,指腹很轻、很缓慢地在笔身摩挲。他取下了眼镜,笨重镜片后,一双桃花眼藏不住溢出的偏执和癫狂。 余卿放下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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