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道轻浅,宛若火上浇油地顶肏。 “那哥哥想怎么办?”谢祤问。 宋听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打转,穴里铺天盖地的痒意压不住,却无论如何不肯出声。 谢祤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想要的回答,低声叹了口气,捏着宋听的腿,粗蛮地扣着宋听的腰,扔下句:“那哥哥就受着吧。”随即开始疯狂肏干。 深深埋在里面的肉刃肆虐地在狭窄逼仄的肉洞里挺肏,像是打桩那般,机械地肏进肉口里,力度极大,频率极高。可怖的鸡巴几乎是整根进,整根出。大量的淫水迫不及待地从里面用车,浇在肉筋上,不等流出,便被推进窄嫩的宫腔里。温湿的肉道裹着肉茎,被肏地直抖。 宋听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缩搅,他眼睛瞪大,张着嘴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咿咿呀呀断续地往外冒,整个人被卸下了反抗,蜷缩在谢祤怀里。 那前面因为快感而立起来的鸡巴甩在空中,抵在谢祤腹肌上上下磨蹭,在下一个深顶即将射精时,铃口却被一根手指堵着,身体里的肉刃突然拔出,剧烈的空虚在蔓延开。 没法射精,肉口也敞开,内里散发热乎的温度,异常饥渴。 眼泪像是断了线似的往外流,宋听攥着谢祤的衣袖,听到谢祤带着几分狠意的声音:“不准射,憋着。” 说罢,便将那肉刃再次捣进湿润的肉道里面。 “谢祤,松手啊,我忍不住了!”宋听哭喊道。 谢祤并不理他,从兜里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皮筋,摸着手中俏生生的鸡巴,把皮筋一圈一圈套在冠头上。 宋听带着哭声骂道:“你疯了!” 身下憋得十分难受,混合着花穴里绵长激烈的快感一同袭来,宋听全身都颤抖个不停,脸腮染着一片殷色。 谢祤贴着宋听滚热的脸颊,咬住腮肉,在上面留下牙印,“哥哥下面好多水,流的眼泪都没淫水多。” “闭、闭嘴...”宋听低低喘息呻吟,身下憋得难受至极,又是被控制射精的痛苦,又是被肏穴的极致快感,让他感觉像是处于天堂和地狱的分界线,他在上下沉浮着。 粉丝的轰鸣越来越大声,一首歌结束接着另外一首歌。 顾徇穿着演出服,显得越发俊朗,从衣领处露出的脖颈延伸到下颌线一截的蓝色玫瑰覆盖着一层神秘的色彩。他的眼睛在人头攒动的台下寻找,握着话筒的手不断冒汗。 他咳了咳,将声音放得尤其低缓,“今天场下有一位来宾。” 话音未落,舞台两侧的显示屏已经转换成了台下的观众,一张张面孔一闪而过。 “他不是我的粉丝,可能连我的歌也没听过,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最特别的存在。” 宋听迷迷糊糊的,听到舞台上熟悉的男声,他侧了侧脸,挣扎道:“等一会儿。” 谢祤轻轻拧了一把掌下的腰窝,“哥哥想听什么?顾徇?” 混沌的意识忽然被扯回来,宋听脑海荡开一片清明——顾徇在台前给谢祤表白,而谢祤却在台后,压着他做这种事情。 原文里出现的攻无一不费尽心思想得到谢祤,谢祤连眼神都不给他们一个。而现在却发了疯似的,在人后扣着宋听做有违常理的事情。 一时间,宋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忽然,门外响起几道匆忙的脚步声。 谢祤眼睛一亮,“哥哥,有人来了。” 第22章 演唱会三(躲进柜子/缓慢操逼/崩溃忍耐/颜料标记) 宋听惊恐地看向门口,浑身紧绷起来,连连道:“快放开我!” 谢祤的手掌在宋听后腰细嫩的皮肤上揉搓着,狐狸眼在黑暗里散发幽光一般,“可是哥哥夹得好紧,抽不出来。”说着,那埋在窄穴里的肉刃往里撞去,夯在颤颤的腔璧,发出啧啧的骚浪水声。 门口的脚步声越发近了,伴随着说笑声音。 宋听急得眼泪直掉,谢祤不再逗他,动作迅速得把宋听的腿拉开盘在腰上,随后兜着宋听的屁股,闪身进了一个半人高的柜子里。 两人钻进柜子后,“嘎吱”一声,门被打开。 “李哥说要拿几张凳子来着?” “十张。” “......” 刺眼的白炽灯打开,几束苍白的光线从缝隙钻进来。 宋听下意识屏住呼吸,颤抖的双腿吃力地攀在谢祤精瘦的腰身上,一只脚踩在柜子底部,一只脚踩在悬空。他揪着谢祤的衣服,全神贯注外面的动静。 谢祤垂着狭长的狐狸眼,眼底划过一丝精光。 由于空间十分狭窄,谢祤整个人都压在了宋听身下,而胯下那根阳具此时满满当当地塞进可怜的花穴里,水涔涔的肉襞因着紧张而不住收绞,包着埋在里面的肉刃嘬吮。 谢祤双手撑在宋听头两边,身下开始浅浅地肏弄起来。 粗大的肉刃速度极其缓慢地在又湿又潮的肉穴里抽动,阳冠戳着处处敏感的软肉,带去细细簌簌的快感。宋听睁大眼睛,告诫地瞪着谢祤,脸颊是格外殷红,连眼皮都泛着粉意,可随之一股淫水从花心流淌出来,蔓延渗透进冠头的褶皱里。 谢祤无声地笑了两下,捏着宋听的下巴,微微低下头便吻住那滴血似的嘴唇。胯下利器不住往肉口里顶肏。 耳边是柜子外搬凳子的砰砰声,空气慢慢染上灼热的暖意,淫水的腥臊味游荡在狭窄的柜子里。 宋听鼻尖冒出汗珠,脸腮发烫,腿根颤颤发抖,险些夹不住。过大的肉刃进出很缓慢,肉口被扯得几近透明,宋听能十分清晰得感受到穴里那阳具的形状。 谢祤随手撩了把散落在眉骨的碎发,眼中蕴着铺天盖地的痴迷和情欲。妖冶的五官被熏得越发精致。他拉开宋听的腿,重重地把肉刃往穴心肏。 宋听被逼地连忙咬着下唇,生怕发出声音。前端的挺立的鸡巴在两人胯下摩擦,胀痛不已,可花穴里连绵、细密的快感又在周身回荡,让他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爽,只能无助地长了张嘴,喉口干疼。 “哥哥想射吗?”谢祤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在宋听耳边说道。 捣进宫腔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抽出了些,斜向上摩擦着冒出头的阴蒂。粗大凹凸的茎身裹了层水膜,摩擦着红透了的蒂头,随即倾斜重新插回软穴里,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贴在烂红的穴口,阴蒂被拉扯,花心被凿开了一般,花汁飞溅。 宋听轻轻“啊”了一声,忙用手捂着嘴。 这点声音被搬凳子的声音轻而易举地覆盖。 宋听异常害怕地抬着眼,匆匆看了看柜门,双手抱着谢祤的脖子,喘息地说:“你别乱来。” 谢祤嘴角噙着抹玩味的笑意,挑挑眉道:“我怎么乱来。” 宋听听着柜外的人声,伸手捂着谢祤的嘴巴,两腿勾着谢祤的腰,侧过脸不愿再说话。 身下的连接处泥泞不堪,肉口大开吞咽着紫红的鸡巴。谢祤抽出一只手,摸到被迫憋得通红的肉茎上,手指抹着硬挺的冠头,再轻飘飘得往下握着茎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伴随着这动作,缓慢地抽动腰身,在逼仄狭窄的水穴里进出。 “唔嗯...”宋听死死咬着下唇,眼中浸润了水光,他觉得整个人都化开来,说不清的绵软往骨头里钻,四肢越来越无力,堪堪挂在谢祤身上。 柜子外已经没了声响,门被轻轻合上。 宋听被情欲折腾得大脑混乱,没听到声音,还拼命地咬住下唇,不敢出声。 谢祤解开的捆在宋听鸡巴上的皮筋,掐着宋听的腰,肉刃急快拔出、插入,疯狂且野蛮地肏干起来,手上不断给宋听撸动,被捆缚了有一会儿的肉茎渐渐有了出精的趋势。 宋听眼眶绯红,只敢浅浅地喘息。 两人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脱掉,松散地穿在身上。 谢祤沉着气,清丽的眉眼情潮泛滥,死死地盯着宋听,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身下,他咬着宋听的耳垂,低低地唤宋听。 烂红滚烫的肉襞咬得很紧,但肉刃进出的速度急快,轻轻重重地夯在骚心,再得到一大股溢出的春水。 眼泪从眼尾滑落,宋听下意识挺着腰,把鸡巴往谢祤手中送,再被撸了两下就往那白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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