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的脖颈,把他拉下来,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殷红的穴口又闭紧了,永远不会自己敞开。 他抬起手,阮承青瑟缩发抖,落下去,听到悲泣呜咽。 穴口被抽得汁水淋漓,发红肿胀,被压住的身子慢慢浮出一层冷汗。 终于,阮承青掉着眼泪,剧烈的抽噎让他难以呼吸,他抱住朱瞻正的手臂,乞求道:“你?H我吧……” “?H我吧……求求你……” “你行行好……呃!!!” 下刻,火热的阴茎直插而入,阮承青哽了一下,身体里的肉棍抽动起来时,他好像要死了。 不知多久,阮承青被?H得神志不清,大张着腿,胸口忽然一沉。 眼皮费力掀开,他摇晃着,看到一个血红色的木匣。 “给你。” 阮承青没有力气回应,朱瞻正停下,把阮承青的手放在盒子上。 阮承青把它打开。 他的表情凝固了。瞬息之间,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盒子里,躺着一副手骨。 两根指骨弯曲着,残缺处灰白的断口,是利刃劈砍后的痕迹。 阮承青睁大眼睛,他哆嗦着,僵硬的如同一具活尸。他木然看了会盒子,又抬头看向朱瞻正。 他的眼圈红的吓人,脸色一片惨白,抖得声音发散。 “……为……什么?” 朱瞻正淡淡道:“你不是想他?” 阮承青想起三天前,铜盆里跳动的火焰。 “你监视我……” 朱瞻正的手隔着木匣,按在阮承青心口,道:“你是我的。” 我不是。 阮承青想要开口。 话却卡在喉咙,没吐出一个音节。 朱瞻正冷漠地道:“不说谢谢?” 阮承青漆黑的眼珠盯着他,上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是我带他过来见你。” 阮承青的眼神,一点点黯淡,如同那夜火光后,铜盆里漆黑的灰烬。 他哽咽着,声音里带着血气:“谢谢。” 朱瞻正又动起来,锦盒在胸口摇晃,要坠落前,被阮承青死死抱住。 他木然地抱着刘三川,不敢有再多表情,灵魂却在撕心裂肺的失声痛哭,脑袋里传来尖锐的疼痛,几乎要把他的从中间撕裂。 一股灼热的液体灌进身体,阮承青剧烈一抖,昏死过去。 …… 那日之后,阮承青的禁足解了。 殿门外没加着锁,阮承青却没再踏出去一步。 上官明睿苦求来的,只是一点“小事”,盛清帝不好驳他情面,但未必合他心意。 殿墙被多加注了一人高,上头竖了尖刺,再也没人能翻进来。 阮承青坐在门槛上,风吹不进来,头抬得很高,也只能看到一小片天。 阮承青一个人,夜里总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细细碎碎,听不清说了什么,可睁开眼,漆黑的屋里,只有他一个。 阮承青贴着墙,手脚都缩进被褥里,念了一宿阿弥陀佛。 太无聊了,阮承青把扔在床上的几本闲话本子翻完的那天夜里,秦川同朱瞻正一起回来。 秦川刚进门,掐了下阮承青的脸。 “是你说我有毒?” 阮承青疼了,轻轻推了下他的手。 秦川把他抱住,扔到床上。 秦将军大概刚从什么地方回来,胡子长出一些,满身血腥混着尘土味儿,很不好闻。他亲阮承青时,胡茬扎的他痒,阮承青缩着脖子,躲了两下,秦川按住他的脖颈,道:“老九,小娼妓今儿不想接客。” 朱瞻正扫了他一眼。 阮承青哆嗦了下,立刻道:“我想。” 夜里,阮承青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秦川一下子把这些天补齐了,阮承青腿间一塌糊涂,好几次都要透不过气,被灌了药才清醒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秦川摸着阮承青发黄的头发,他看了眼床头的书:“看完了?” 阮承青疲惫点头。 秦川对朱瞻正道:“就说听我的,我挑的,他一准爱看。” 阮承青:“……” 他挺后悔,他就应该坐在门口闷死。 朱瞻正亲了下阮承青的后颈,终于带来今日唯一一个好消息。 “明日年宴,我们带你出去。” 第9章 阮承青垂着眼皮,好似没什么反应。 朱瞻正从背后环着他,手掌底下的胸口,心跳极快。 盛清帝道:“不说点什么?” 阮承青眼睛望向紧闭的殿门,乖巧地道:“谢主隆恩。” …… 隔日一早,阮承青胸口发闷,他透不过气,缓慢睁开眼睛。 秦川压在阮承青身上,小娼妓的脸蛋儿水豆腐似的,又白又软,一口一个红印。漆黑的瞳孔透着点迷茫,他眼底下有圈青黑,没有睡好。 秦川道:“醒醒。” 阮承青眼珠往旁边一转。 秦川眯着眼睛笑:“别看了,你九爷忙得很,早就走了。” “……” 时辰还早,天还没完全亮,昨夜阮承青被狠狠折腾了整宿,心下一松,眼皮儿忍不住往下掉,浓密的睫毛半遮住眼,忽闪乱颤。 秦川凑过去亲,阮承青一边眼睛闭上,疲惫道:“昨天夜里,你一直在我耳边嘟囔什么?” 秦川一顿,道:“我?” 阮承青:“嗯。” 秦川认真思考了下,道:“那要是我,肯定是说?H死你……” “……” 阮承青眉头微微蹙起,没忍住地抿了下嘴,被秦川发现了,手伸进被褥,掐下头齿痕密布的乳头。 “要试试么?” “嘶……” 阮承青疼的抽气,觉是睡不着了,被折腾起来收拾。 昨夜被干狠了,腰上疼的厉害,阮承青去外头打水,脚下一歪,险些栽进井里。 等伺候完秦大将军,太阳也起来了,时辰差不多,阮承青打开木柜,从里头挑了件最不起眼的灰布袄。 粗布面,青纽扣,穿出去和普通太监没有什么区别。 秦川从背后抱着他,头抵住阮承青的肩窝,轻笑一声:“这么好的日子,要穿这个?” 阮承青道:“舒服。” 这并不是阮承青第一次参加年宴。上回他出门前,太子过来找他,送了他一件翻领雪貂袍,红色绸缎上苏绣叠画,一看呈给太子的人就是花了心思。 太子年龄还小,只想着把珍贵的东西都给最亲近的人。 朱景禹眼巴巴的看着他,虽然不合规矩,阮承青还是套上了。 可等他到场,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他没正经的名分,没地方落座,又是个贱籍,只能算是个奴才,他穿着这身昂贵的锦袍,僵硬地跪在朱瞻正脚边。 无数道的眼神落在身上,仔细打量过那张惨白的脸后,人们才想起来,他们北梁曾有个朱轮华毂、堆金积玉的荣亲王府,阮亲王精明一世,却败在欺君罔上,养了个自命清高、一无是处的坤泽。 那天,阮承青跪着,他弯着背脊,咬紧牙齿,承受所有人的议论、嗤笑和嘲讽。 其实,阮承青没有多想去参加今年这场年宴,他只是被关得太久,想走出去,他需要一点鲜活的空气,证明自己还活着。 秦川笑着:“行。” 阮承青脱下内衫,刚要套进去,腰上被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 阮承青一愣,被扣住后颈,压到冰冷的柜木板上,秦川吐了口吐沫,抹在阴茎上,扒开浑圆的软肉,直接就顶进去。 阮承青猛地往上一拱,随即软在秦川怀里。 秦将军死死抓着阮承青的腰。 “今儿,你心心念念的朱瞻佑也会来。” 阮承青疼的难以忍受,他哀求道:“慢点……” 秦川冷冷地笑:“别怪我没提醒你,要出了事,我可不会帮你。” …… 阮承青被放出来。 他跟在秦川身后,路边掉光叶子的树枝上绑着红绳灯笼,每到岁尾,死气沉沉的宫里才有点人气。 天上往下掉起小雪,细小的冰碴落在阮承青身上,冷嗖嗖的。 秦将军把帽子摘下来,扣到阮承青头上。 阮承青摇头,秦川弯起眼睛,笑着看他。 “阮承青,别给脸不要脸。” “……” 阮承青垂下头,没了声响。 一个奴才,穿着廉价的棉布袄,却带着昂贵的白狐皮子帽,说不出的滑稽。 阮承青眼神落在脚下,每一步出去,都灰突突的。 “哥哥!” 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阮承青抬头,一抹鲜艳的明黄划入眼帘,朱景禹跑过来,脚步太快,到阮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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