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婉的一番话看起来好像滴水不漏的,但其实满是漏洞。 不等着玉姣反驳。 萧老夫人就冷声道:“薛玉姣,你好大的胆子,你戕害侯府子嗣不说,如今竟然还将毒手伸到婉儿的身上!” “来人啊!给我打!”萧老夫人冷笑道。 玉姣扬声开口:“老夫人要打要罚,那也得听我把话说完!” “婉姑娘说我因此记恨她,可她又怎么知道我碰到了梁炳?我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此事!”玉姣眯着眼睛看向萧婉。 萧婉被玉姣问住了,这会儿就含糊说道:“丫鬟撞见的!” 玉姣听了这话笑了一下:“我是碰到了东阳王梁炳,但当时还有别的公子,东阳王并未轻薄与我……婉姑娘哪里来的丫鬟,瞧见他轻薄我了?” “还是说,这一切本就是婉姑娘设计好的?”玉姣追问。 玉姣的几句话,问得萧婉哑口无言。 她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很好欺负的薛玉姣,说话也温柔轻软的薛玉姣! 如今竟然变得这般凌厉! 萧婉求助似地看向萧老夫人。 萧老夫人沉着脸看向玉姣,冷声道:“巧言令色!” “不说婉儿的事情,就说玉容肚子里面这个孩子,你就难逃罪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动家法啊!”萧老夫人冷声道。 那粗使婆子扬起鞭子就往玉姣的身上抽去。 与此同时。 外面传来了丫鬟的声音:“侯爷,侯爷……您想见老夫人,奴婢为您通传……” 说来也是笑话。 平日萧宁远想见见自己这个母亲,都是要让人通传的。 从前萧宁远只当老夫人规矩森严,可现在……萧宁远可不想守着这个机会了! 他一进门,就听尽夏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快,快点去见玉姣。 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用这样的手段去试探侯府的阴私……他不怕这阴私之事捅出来,怕的是玉姣入局被欺! 玉姣本是可以躲开的。 但听到萧宁远的声音后。 玉姣的心就一横,直接站在那没动。 硬生生地挨了这一鞭子。 等着一会儿老夫人并非生母的事情被捅出来……谁知道,萧宁远还会不会念着旧情,下不了决心和老夫人决裂。 总之,为了稳妥起见。 她得卖力一些。 这一鞭子,打不死她,也打不残她,不过是疼一下而已! 萧宁远进来后,就见玉姣被打后,踉跄着往后退去,他连忙迈着大步,将玉姣接住。 玉姣感觉到,自己身后那带着冰冷雨气的男人,心中一安。 如今萧宁远也来了。 那局势就控制住了。 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萧宁远看着怀中的玉姣,挨了一鞭子后,白色的衣服上已经开始渗血。 她今日本就穿的单薄,此时还被这样对待……看起来格外的我见犹怜,让他心头一紧,生出无数怜惜之意。 “我不是说过了吗?若是玉姣犯错,我自会惩罚,不劳母亲费心!”萧宁远说这话的时候,额角的青筋直跳。 此时的萧宁远,甚至连一声母亲都不想喊了。 薛玉容“小产”的事情,已经让萧宁远明白,萧老夫人的真实面目了。 萧老夫人不知道萧宁远想着什么,此时冷笑道:“犯错?她下毒害玉容小产,又害婉儿差点被山匪掳走,还丢了名声,如此恶毒之人,怎么?你还要护着吗?” 玉姣在萧宁远的怀中站直身体。 如今萧宁远来了,她就有了底气。 于是玉姣看着萧老夫人,沉声道:“老夫人的说我害大夫人小产,那证据呢?” “证据就是这红花!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萧老夫人指着桌子上的红花开口道。 玉姣冷嗤了一声:“说不准,这红花是搜查的时候,大夫人派人带进去的呢!” 薛玉容见状就冷声道:“薛玉姣,你少血口喷人!我有什么本事将红花带进去?” “搜查的时候,去了不少丫鬟和仆从,谁知道哪个是你的人?之前那孟侧夫人,不就是用过这样的手段吗?”玉姣反问。 也就在此时。 萧老夫人看了周嬷嬷一眼。 周嬷嬷当下就看着萧宁远说道:“主君,那红花是老奴亲自搜出来的,老奴可以作证,这东西没有旁人做手脚。” 玉姣等的就是这句话!此时她的脸上,带起了一丝笑容。 萧老夫人看向玉姣,冷声道:“现在,可以证明不是玉容害了你吧?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萧老夫人发现玉姣脸上似乎带着笑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在此时,玉姣看着周嬷嬷道:“我想说的是,既然东西是周嬷嬷发现的,那就是周嬷嬷栽赃嫁祸我!” 说到这,玉姣微微一顿补充道:“也就是说,大夫人小产的事情,和周嬷嬷脱不了干系了!” 萧老夫人听了这话,重重地一拍桌子,怒声呵斥道:“放肆!周嬷嬷是我的人!你这样说,难道是怀疑老身吗?” 萧宁远将目光落在了萧老夫人的身上。 玉姣也看着萧老夫人。 不等着玉姣作答,薛玉容就忍不住地开口了:“老夫人不该怀疑吗?” 第441章 收网 玉姣看向薛玉容,心中忍不住地想着,这薛玉容……还当真是沉不住气。 这就开口问出来了。 不过……戏唱到这个份上。 薛玉容捅破也无妨了。 萧老夫人震惊地看向薛玉容,她也没想到,自己一直帮着薛玉容说话,这眨眼之间,薛玉容就反水了! 薛玉容早就窝了一肚子火了。 尤其是刚才玉姣和萧老夫人对峙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地想开口说上两句,但又怕露馅,就一直忍着。 但如今……时机成熟了。 她就再也顾不上许多了。 萧老夫人看着薛玉容怒声呵斥道:“你也质疑老身吗?” “薛玉容!老身为你主持公道,你便如此怀疑我吗?”萧老夫人被气到了。 薛玉容看向萧老夫人,眼中满是愤恨的泪水:“老夫人,你那是为我主持公道吗?你那是把我当傻子耍!” “整整七年了,你看着我为了求子,吃药看诊,求神拜佛,甚至给主君纳妾,心中难道就没有半点愧疚之意吗?还是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笑极了!” “我真是好笑极了!” “自从入府后,我就想着投你所好,讨好你!你生辰的时候,我用我的近半嫁妆,为你换了一尊祖母绿的玉观音。” “您病了,我跪在你的床头侍奉,日夜不能眠!” 她薛玉容或许不是一个好妻子,也不是一个好主母!但是她对萧老夫人,从始至终,都做到了一个儿媳应该做的! 当然,她这样做,可能是别有目的,希望通过萧老夫人稳定自己在侯府的位置。 可她的付出,也都是实打实的! 如今她一想到,自己在侯府,和孟音音为敌,和白岁兰为敌,甚至防着季小娘以及其他通房丫鬟。 她斗来斗去。 没想到,她就成了旁人手中的随意逗弄的傻蛐蛐! 薛玉容真是满腔悲愤。 其他人害她她不意外,但萧老夫人这样害她,她是真意外啊! 她恨萧老夫人,也恨自己的蠢! 萧老夫人又忍不住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声呵斥道:“闭嘴!” 萧老夫人又看着薛玉容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没了孩子心中难过,但这也不是你随意攀咬的地方!还不把她带下去!” 周嬷嬷也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 心中忍不住地想着,这薛玉容该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可不应该啊! 薛玉容这种蠢货,七年了都不知道真相,如今怎么就聪明了? 但不管怎么说,也得先把薛玉容带下去,要是让薛玉容继续嚷嚷,谁知道,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反应过来什么。 周嬷嬷往薛玉容的跟前走去。 萧宁远却喊了一声:“藏冬。” 藏冬瞬间就走上前来,伸手拦住了周嬷嬷。 周嬷嬷有些迟疑:“主君……您这是……” 萧宁远根本就没看周嬷嬷,周嬷嬷只好无奈地看向萧老夫人,用眼神求助。 萧老夫人冷声道:“远儿,你就要看着这个疯女人,在这攀咬你的母亲吗?” 萧宁远冷声道:“她的心中有委屈,便让她说出来有何不妥?” “委屈?她有什么委屈!她的孩子没了,是那薛玉姣害的!如今她就算是真有委屈,那也应该是冤有头,债有主!找薛玉姣发泄!怎能随意攀咬母亲!”萧婉忍无可忍地开口了。 “兄长,我看你就是有了女人忘了娘!”萧婉冷声呵斥。 旁边的叶灵秀,也嫉恨地看向玉姣。 凭什么?薛玉姣凭什么能得到宁远表兄这般的宠爱! 萧老夫人沉着脸没有说话,应该是真的被气到了。 薛玉容似笑非笑地开口了:“你们都说是玉姣妹妹害我,可玉姣妹妹为什么要害我呢?” “当然是她嫉妒你有孕,想除掉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啊!”萧婉瞥了薛玉容一眼。 平日里,这姐妹两个不是貌合神离的吗?怎么如今还姐妹情深上了。 玉姣觉得好笑,笑了一声。 萧婉问道:“你笑什么?” 萧老夫人也眯着眼睛看向玉姣:“此时还能笑出来,你当真是有恃无恐啊!远儿,你看,这就是你宠出来的冤孽!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要让这家宅不宁吗?” 玉姣笑着说道:“我笑,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害姐姐的动机啊!你们说我嫉妒,可她的肚子里面,从来就都没有孩子,我嫉妒个什么?” 萧老夫人惊疑不定地看向薛玉容,冷声道:“她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薛玉容也不想假装小产的样子了,直接站起身来,开口道:“玉姣妹妹说的没错,我这肚子里面根本就没孩子,而这件事,玉姣妹妹也知道……” 萧婉震惊道:“你……假孕?” 说到这,萧婉就看向萧宁远说道:“兄长!你还不快点罚她!这个女人不只假孕,刚才还对母亲叫嚣!当真是可恶!还有这薛玉姣,也是帮凶!这薛家姐妹两个人,当真好大的胆子!” 萧婉已经抓到了薛玉容的小辫子。 但是萧老夫人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玉姣看向萧婉道:“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姐姐她假孕,而在于……我既然知道此事,为何要在姐姐的保胎药之中放红花?” 玉姣说着就笑了起来:“谁能给我个解释吗?” 说到这,玉姣微微一顿:“我刚才便说,有人故意栽赃我,刚才周嬷嬷可是亲口说,这红花是周嬷嬷从我的揽月院之中搜出来的。” “周嬷嬷不如解释一下,你怎么在我的揽月院之中搜出谋害玉容姐姐子嗣的红花的?”玉姣往周嬷嬷的跟前走了一步。 周嬷嬷从玉姣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她从未想过,薛玉姣这个就算是当了平妻,也胆小甚微的人,身上竟然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这种感觉……竟然和主君同出一辙! 周嬷嬷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解释:“我……我……” 第442章 弃卒保车 周嬷嬷也没想到,玉姣三言两语的,竟然就将她逼向了死胡同! 玉姣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周嬷嬷:“周嬷嬷不知道怎么解释,那我来替周嬷嬷解释。” 玉姣明艳的脸上,带着冰霜般的冷冽之气。 只听她一字一顿道:“这红花,是周嬷嬷带到揽月院之中,目的就是为了陷害于我吧?” 周嬷嬷的脸色煞白,甚至忍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玉姣勾唇一笑,明艳绽放,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胆小柔弱的玉姣也美,美的小意温柔。 可如今这般姿态的玉姣,却给人一种,国色绝艳的感觉。 这种凌厉,仿若是雪中绽放的火焰一样,热烈,耀眼。 萧宁远看着眼前这般姿态的玉姣,似乎有些惊讶……他很少在玉姣的身上看到这种姿态,此时的玉姣,着实让人觉得……惊喜。 玉姣微微一笑,好似刚才的凌厉都是假象,此时已经温柔地问道:“周嬷嬷,你说,我说得对吗?” 周嬷嬷现在能怎么办?她只能求助似的看向萧老夫人,嗫嚅道:“老夫人……” 萧老夫人看向萧宁远,冷声道:“远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今日让你的妻妾一起,在此逼问我的仆从吗?” 萧宁远面无表情,冷声道:“她们心中有冤,今日自然该说清楚!” “您与其问罪我,不如解释一下眼前这件事。” 萧宁远的声音凌厉:“我子嗣艰难这件事,究竟有没有人暗下毒手!” 萧老夫人听了这话,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她是个聪明人。 从刚才玉姣问罪周嬷嬷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今天这场局怕是冲着她来的。 萧宁远应该察觉到,他没有孩子和她有关系了! 所以才会任由薛家姐妹在这肆意妄为! 萧宁远察觉到这件事了,按说萧老夫人应该很是惊慌失措,可她简单的慌张后,反而有一种坦然的感觉了。 她看向周嬷嬷,冷声道:“周嬷嬷,你跟在我的身边,已经好些年了,我一直很是厚待你,你为何要做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无法解释周嬷嬷带红花去揽月院的事情。 萧老夫人便决定,弃卒保车。 周嬷嬷不敢相信地看向萧老夫人:“老夫人……您……” 玉姣瞧见这一幕,只觉得好笑。 这位老夫人,到头来,根本就没把这周嬷嬷当人看吧? 萧老夫人眯着眼睛看向周嬷嬷,冷声道:“这么多年来,我待你如何,你的心中是有数的!” 这话却是在告诉周嬷嬷要报恩了。 萧老夫人继续道:“你为何如此待我儿子?” 说到这,萧老夫人微微一顿补充道:“难不成,就因为你儿子在军中做事,你求远儿为你儿子谋个官职,但远儿只安排他去饲马,你便怀恨在心吗?” 周嬷嬷听到这话,心中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 她忍痛看了看萧老夫人,终究还是下了决心。 事到如今。 她也只能为主子牺牲了! 至于她的儿子……她就算是把萧老夫人卖了,可到头来这些事情还是她做的,总之,她儿子是无法继续留在军中了。 如何还不如护住老夫人。 老夫人念着旧情,兴许会给她的孩子一条出路。 这样想着,周嬷嬷就扬声道:“是!就是因为这个!” “凭什么,你的儿子生来尊贵?我的儿子就只能当个奴仆?” “我辛辛苦苦侍奉你,为侯府尽心尽力,我只是想帮我儿子谋个差事啊!可是侯爷呢,侯爷却让我的儿子去饲马!”周嬷嬷说着,就双目赤红地看向萧宁远。 好似她做这些事情都是有理由的。 萧宁远冷声道:“只是因为这个?” 他自然知道,周嬷嬷这番话是谎话连篇! 且不说那饲马的差事,其实是个肥差,而且很轻松,不知道多少人抢着去做。 就说今天这件事。 萧宁远已经看明白了,萧老夫人不过是推周嬷嬷出来当替罪羊的! 萧老夫人看向萧宁远,语气和缓了不少:“远儿,今天这件事,是母亲的疏忽,没有管好身边的下人,给你带来了麻烦。” “这个该死的下人,你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萧老夫人吩咐着。 周嬷嬷听到这,脸色一白。 萧老夫人又道:“放心,我们侯府最是公正,冤有头债有主,不会将你儿子怎么样的。” 周嬷嬷长松了一口气。 为人母者,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孩子了!如果能护住儿子平安,便……死而无憾了。 薛玉容却不想认下这个处理结果。 她咬牙道:“周嬷嬷一个下人,怎么有胆子做这件事?怕是有人指使!” 萧婉忍无可忍地呵斥道:“你想说什么?你难道想说,是母亲指使的吗?” 薛玉容嗤笑了一声:“不然呢?” 萧婉怒声道:“放肆!简直是放肆!母亲怎么可能去害自己的儿子没有子嗣!” 薛玉容沉声道:“若……” 就在此时。 玉姣打断了薛玉容的话:“姐姐!” 她用眼神告诉薛玉容不要乱说话。 薛玉容有些不明白,已经把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了,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但她看了看玉姣的神色,又看了看那沉着脸的萧宁远,最终选择没有继续说下去。 萧老夫人将目光落在萧宁远的身上,问道:“远儿,今日薛玉容假孕之事,你是知道的对吗?” 萧宁远淡淡道:“她在房中发现了麝香,想要借机查明真相,儿子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说到这,萧宁远微微一顿:“不过今日也的确抓到了罪魁祸首。” 这句罪魁祸首。 让萧老夫人长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萧宁远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也是,若萧宁远当真知道,她并非他生母,今日就不会多此一举,生这样的事了。 怕是早就直接闹翻天了。 虽说今天的事情,惊险异常,但总归是有惊无险。 萧老夫人闻言,温声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若非这黑心肝的贱婢,我们侯府怕是已经子孙成群了。”萧老夫人继续道。 说到这,萧老夫人便道:“远儿,你也不用着急,如今你正值壮年,孩子总会有的。” 薛玉容听到这,双目赤红且怨毒地看向萧老夫人。 萧宁远或许还会有孩子。 可她呢? 她夜夜睡在那淬了毒的床上,早已经损了身体,此生怕是都没有孕育自己亲生孩子的机会了! 第443章 鱼饵 萧老夫人又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可我也不知道此人竟然如此恶毒……” “近些日子,我总觉得身体不适,说不准也是这个贱婢对我下毒了。”萧老夫人继续道。 玉姣听了这话,忍不住地感慨,这萧老夫人当真是个高手啊! 这眨眼之间,牺牲一个周嬷嬷,然后把自己也变成了受害者。 果不其然,那周嬷嬷为了配合萧老夫人,这会儿已经咬牙道:“对,就是我,我恨透了你!我要你们侯府之人死绝!” 玉姣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那看来,弟妹对你不错……你才能允许弟妹在你眼皮子下怀子。” 叶灵秀见玉姣提起自己,顿时看向玉姣,眼神之中满是警惕。 不过玉姣也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有说下去的意思。 此时玉姣看向萧宁远说道:“主君,事已至此,已经抓到真凶,切莫因此伤了和母亲之间的和气。” “母亲到底还是爱护你的。”玉姣温声道。 萧老夫人听到这,长松了一口气,但与此同时,又忍不住地有些警惕。 这个小贱人,真这么好心为她说话吗? 她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今天的事情,很可能是这个小贱人挑唆起来的。 否则,那薛玉容七年都没发现的真相,怎么如今就发现了? 但玉姣这话说得太漂亮。 萧老夫人总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反驳玉姣,也只好看向萧宁远,温声道:“远儿……是母亲对不起你,若你怨恨母亲治下不严,母亲明日就搬去佛堂居住。” 萧宁远冷俊的脸色和缓了一些:“母亲,既然是周嬷嬷做的事情,那和母亲有何关系?” “我若真因此,让您去佛堂居住,旁人要如何看我?”萧宁远继续道。 说到这,萧宁远就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带着这周嬷嬷,随我回东苑。”萧宁远吩咐着。 就在此时,萧婉忍不住地开口了:“等等!” 萧宁远皱眉看向萧婉。 萧婉便道:“这周嬷嬷的事情说完了,我的事情还没完呢!” “兄长!你要为我做主啊!”萧婉继续道。 萧宁远疑惑地看了过来:“你要胡闹什么?” 萧婉气不打一处来:“胡闹?兄长,你当真就要纵着你身边这个贱人,为祸侯府吗?” 玉姣看着萧宁远解释了一下:“今日婉姑娘从城外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劫匪,那劫匪的将婉姑娘的衣衫扯乱,扔到了无水桥附近。” 那无水桥附近的路,平日里人最多。 今日虽然下雨。 但那路的左右有不少商铺茶社酒楼之类的。 少不了有在楼上观雨的人,瞧见这一幕。 萧婉虽然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但这件事造成的影响却是深远的……萧婉如今说自己还有清白之身,可谁相信啊? 谁会觉得,那劫匪好心没碰萧婉? 毕竟这萧婉也是个大美人啊! 萧宁远听了这话,脸色一沉,冷声道:“还有此事?” 玉姣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为何,婉姑娘觉得,这件事是妾做的。” 说到这,玉姣微微一顿:“或许……是因为前几日,在李府上,婉姑娘身体不适,我去寻婉姑娘的时候,不知道为何碰到了东阳王梁炳,那东阳王想对我纠缠……婉姑娘便觉得,我因此事记恨她。” 玉姣满脸困惑:“可我为什么要因为这件事记恨婉姑娘?又不是她将我引到东阳王之处的,这难道不是一个巧合吗?” 萧宁远听到东阳王梁炳,脸色瞬间就冷沉了下来。 玉姣这番话,并没有指责萧婉的意思,但萧宁远已经听明白了。 他锐利的目光看向萧婉的身上:“你说是姣姣害你。怕是你心中有鬼吧?” 萧婉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会儿不满地道:“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宁远冷声道:“我的意思是说,是你引姣姣到梁炳那的!” 他的声音锐利了起来:“萧婉!” “玉姣可是你的嫂子!是我的珍爱之人,你怎么能做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萧宁远说到这的时候,额角的青筋直跳。 萧婉也没想到,萧宁远一句话就戳破了这件事。 她的脸色煞白,只能辩驳道:“不是的,我没有……” 萧老夫人见状就皱眉道:“够了,婉儿刚刚吃了委屈,又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你还要逼她吗?若她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该怎么办?难道你想逼死你妹妹吗?” 萧宁远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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