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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人的必经之路上,跪着一个人。 玉姣微微一愣,定睛看去……这人……是薛玉容? 萧宁远的脚步顿住了,其他人也不敢往前走,此时都惊疑不定地看向薛玉容。 萧宁远皱眉看向薛玉容,声音一沉:“不是说,你不许离开琴瑟院吗?” 薛玉容痴痴地看向眼前的萧宁远。 萧宁远的身后跟着玉姣、季小娘、甚至文馨,可偏偏没有她这个正妻的位置!这让薛玉容的眼神泛红,平日里狠毒如她,此时竟然也忍不住想落泪。 玉姣便在此时开口:“主君,夫人跪在这,必定是有什么话想对主君说,主君不如听听……” 萧宁远瞥了玉姣一眼,眼神之中带着些许警告的意思。 但到底没有为难玉姣。 反而是薛玉容,意外地看了玉姣一眼。 玉姣用紧张着急的目光,看向薛玉容。 薛玉容心中暗道,这玉姣……今日还肯帮自己说话,到是比那些捧高踩低的白眼狼强! 既如此。 她本来计划的去母留子后,要好好折磨玉姣出气,便算了。 看在今天的事情上,她愿意给玉姣一个痛快,也不枉费玉姣对自己忠心耿耿一场了。 多亏了玉姣不知道薛玉容想什么,若是知道,一定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当然……玉姣开口给薛玉容说话,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她说不说这话,薛玉容都跪在这了,她都阻止不了薛玉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显得自己看重姐妹之情。 不求薛玉容良心发现,只求萧宁远明白,自己虽然和薛玉容不和睦,可是还愿意帮助薛玉容,是自己心思善良。 男人么…… 谁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人,是个纯善的人? 当然,玉姣从来也不是什么恶人,只不过被这不公的命运,逼得不得不多思多想。 任谁如履薄冰久、举步维艰久了,都会和玉姣一样,处处多上几分算计。 萧宁远冷声道:“那便说吧。” 薛玉容哽咽地说道:“妾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冤枉的!” 第93章 脱罪 众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薛玉容的身上。 很显然,这些日子薛玉容过得并不好,所以格外的憔悴,人都消瘦了几分。 薛玉容说这话的时候,言辞坚定。 便是玉姣,也有了几分好奇……薛玉容说的证据是什么? 萧宁远冷眸道:“如今本伯,没休妻,已是给你恩赐了,你还要胡闹一些什么?” 薛玉容言之凿凿:“锦葵已经招供!是她,因为嫉妒孟侧夫人有孕,所以趁着嬷嬷给孟侧夫人浣洗软垫的时候,悄悄将装着麝香的小香囊,缝到了软垫之中!” 玉姣听了这话,有些意外。 锦葵?招供? 玉姣闻言不由自主地有些疑惑,他们不过才出去半日,府上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吗? 而且这种事情,不管是不是锦葵做的,一旦招供,怕是要掉脑袋的! 之前萧宁远没直接休妻,是因为薛玉容到底是高门大户人家的女儿,这件事必须慎重调查清楚。 可同样的事情若换在锦葵的身上,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萧宁远闻言,脸色一冷:“锦葵何在?” 此时锦葵就跟着翠珠,从暗处走了出来。 锦葵低着头,一副认栽了的神色。 玉姣打量着锦葵,她全身上下,不像是被人严刑拷打过的样子。 萧宁远冷冷的目光也从锦葵的身上掠过,她冷声道:“锦葵!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锦葵跪在地上,俯首道:“是妾一时鬼迷心窍,是妾……还请主君责罚。” 薛玉容继续道:“自从妾被禁足后,便让人悄悄调查这件事,今日终于叫妾发现,锦葵正悄悄处置一些药粉,让人拿住了锦葵一问……锦葵就不打自招了。” 萧宁远没理会薛玉容,而是看着锦葵冷声道:“锦葵,本伯再问你一句,你说的可是实情?” 锦葵哽咽道:“是……实情,妾自做了此事后,就日日惶恐,幸好尚未酿成大错……” 萧宁远闻言厉声呵斥:“尚未酿成大错?你管这叫尚未酿成大错?” 锦葵闻言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跪地哭泣。 薛玉容已经继续说了下去:“还请主君还妾一个公道,妾知道,我的院内搜出麝香是实情,可麝香并非只有落胎之效,也可以通窍凝神……” 说到这,薛玉容微微一顿,继续补充:“而且,妾那一盒麝香,分毫未动过,主君若是不信,可以差人去妾买麝香的地方,打听一二。” 实际上,不用薛玉容说。 萧宁远已经差人打听过此事了。 薛玉容是差人悄悄买了麝香,但那一盒麝香的重量分毫未少。 且薛玉容买的,都是今年新麝,并非陈年之药。 但香囊之中发现的,是陈年麝香,药效更持久浓烈,绝非这当年新麝可比。 这也是萧宁远这段时间,没有处置薛玉容的原因之一。 他虽同薛玉容离心,但也不会在事情未清之前,就借机将薛玉容如何。 近些日子,他也一直为此事烦忧……若休妻,这件事尚有说不清之处,若不处置薛玉容,到底在薛玉容的院中发现了麝香,不管孟侧夫人那事,到底是不是薛玉容做的。 薛玉容都是其心可诛。 至于薛玉容说的买麝香为了通窍,萧宁远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若真是如此,何须派丫鬟偷偷摸摸地去采买? 萧宁远盯着眼前的两个人,冷声道:“来人,将锦小娘关起来。” 萧宁远又看了看薛玉容,继续道:“你也先回去休息吧,你真是冤枉,本伯自会给你一个说法!” 薛玉容顿时喜出望外起来。 主君说的,可是让她回去休息,说明主君对她的话,有了几分信任! 萧宁远被这件事惊到了,此时已经拂袖离去。 留下一众女眷在此。 那叶灵秀看着薛玉容,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 玉姣瞧见这一幕心中就有了数,这叶灵秀之前,多半儿是盼着萧宁远休妻,自己便有机会嫁到伯爵府呢。 没想到即将要被赶出伯爵府的薛玉容,竟逆风翻盘,叶灵秀的心中怎么可能高兴? 此时的玉姣,已经走了过去,伸手去搀扶薛玉容:“夫人……”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神色淡淡,任由玉姣将自己搀扶起来,然后往琴瑟院的方向走去。 至于翠珠等人?此时正远远地跟在后面。 一到琴瑟院。 等着薛玉容坐下后,玉姣就来到薛玉容的面前,拱手道:“阿姣恭喜姐姐洗清冤屈。”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冷眸道:“你当真是如此想?这几日,你可比我想的风光多了!怕是巴不得,我永远都无法脱罪呢!” 玉姣连忙道:“夫人,您这是说的哪里话?若姐姐真出了事情,这夫人的位置上换个人坐,怕是整个伯爵府,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薛玉容轻哼了一声:“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说明你不蠢!” 玉姣有些好奇地问道:“夫人,是用什么样的办法,让锦葵认罪了?” 薛玉容闻言,得意一笑:“认罪?” 说完这话,薛玉容便正色看向一脸好奇的玉姣,沉声道:“这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纵然那孟音音,也无法借机扳倒我了!” 薛玉容闻言,又冷嗤了一声:“她以为,她折上孩子,就可以把我赶出伯爵府吗?可如今……她的孩子在腹中就伤了,而我,依旧是这伯爵府的大夫人。” “她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虽然说薛玉容最终并未说,自己用了什么手段,但玉姣听这话……却品出了点味道来。 那就是现如今,薛玉容还觉得,这麝香是孟侧夫人自己用的。 换个说法,那就是锦葵……如今不过是薛玉容为了破局,推出来的替罪羔羊。 这便是后宅。 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不重要,只要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需要,泼天的脏水便会从天而降,叫你有苦难言。 玉姣的心中有些唏嘘。 倒不是同情锦葵,她向来没有这种没用的同情心。 她只是有些……物伤其类罢了。 说到底,她和锦葵都是一样的,都是这伯爵府之中,最微不足道的存在。 此时的萧宁远,正面沉如水地坐在书房里。 外面传来了藏冬的声音:“主君。” “进来。”萧宁远冷声道。 藏冬进屋,便拱手禀告:“主君,您吩咐的,属下都去查了……” 萧宁远沉声道:“如何?” 第94章 杖杀 藏冬如实禀告:“却如夫人所言,锦小娘在处理麝香之时,被夫人派去的眼线抓了个正着。” “也未曾有逼供。”藏冬继续道。 萧宁远点了点头:“知道了。” 藏冬有些迟疑地问:“主君打算怎么处置锦葵?” 萧宁远拧眉:“杖杀!” …… 薛玉容今日心情很不错,尤其是知道,萧宁远已经解了她的禁足,并且打算杖杀锦葵之时。 因为心情好,所以薛玉容难得的没有为难玉姣。 于是玉姣到是难得的,全须全尾的出了琴瑟院。 揽月院的地方很偏,往回走的时候,要路过好几处院子……其中就有锦葵的居所落仙院。 还未靠近,离得老远,玉姣就听到锦葵惨叫的声音。 玉姣路过落仙院之时,往院里面看了一眼。 瞧见两个粗使婆子,正摁住挣扎的锦葵,而此时,有一个仆从正拿着板子打着锦葵。 玉姣抿了抿唇,便往里面走去。 瞧见玉姣进来。 施刑的人,动作都顿了顿。 掌罚婆子看向玉姣,问道:“玉小娘怎来了此处?” 今日掌罚的婆子,姓宋,大家都喊她宋婆子,她对玉姣还算客气,如今谁都知道,主君疼惜玉小娘,她自然不敢轻易去得罪。 玉姣察觉到宋婆子的态度,心中明白。 是的。 在这伯爵府便是这样。 哪怕玉姣如今只是一个良妾,可只要有萧宁远的宠爱,别人依旧不敢小觑她。 只是君恩如流水,未来尚不可期。 萧宁远虽然并未九五至尊,但在这伯爵府之中,萧宁远便是至尊。 宠爱固然重要,但玉姣想要的,从来都不只是宠爱…… 她要将这些短暂的宠爱,变成实实在在的、长久的东西。 玉姣开口道:“婆婆,我可否同锦小娘说几句话?” 宋婆子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这玉小娘不只得主君宠爱,还是夫人的人,如今……怕不是夫人让玉小娘走这一遭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锦葵马上就是一个死人了。 说几句话,与他们无碍。 于是宋婆子便带着另外一个婆子,还有那个仆从往外回避开来。 锦葵本来还算俊俏的小脸,苍白且无血色,早就没了之前,去揽月院寻玉姣麻烦的嚣张。 她看向玉姣的时候,唇角艰难地勾起,虽然虚弱,但还是冷笑道:“薛玉姣,你如果是来看笑话的,那你得偿所愿了。” 玉姣用怜悯地眼神看着锦葵:“锦葵,你若是冤枉的,大可以讲出来,主君定会为你做主。” 锦葵惊奇地看向玉姣,问道:“你这话说的……到像是……希望我脱罪似的,可若是如此,你的嫡姐薛玉容,就没那么容易过这一关了……” 玉姣的确是这样想的。 有了萧宁远的宠爱和庇护,其实在这伯爵府之中,她也不是很需要薛玉容。 如果薛玉容真被休了。 对她来说,未必完全是坏事。 只是可惜……这薛玉容,竟然翻身了! 这是玉姣始料未及的。 锦葵继续道:“不过这件事,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过薛玉姣,你记着,等你真为主君生下孩子,你的下场,未必比我好到哪里去!” 玉姣听了这话,目光微微闪动,语气似有欢喜:“所以你也觉得,我能为主君生下麟儿吗?” 锦葵闻言顿时被气到吐了一口血:“薛玉姣,你是个蠢货吗?我是说,薛玉容,会去母留子!” 玉姣张嘴还想再说。 但是宋婆子的声音已经传来了:“玉小娘,您的话说完了吗?我等还急着去主君那交差。” 玉姣往外走来:“好了。” 和宋婆子擦肩而过的时候,玉姣对着宋婆子吩咐了一句:“听闻嬷嬷有一种,可以短暂麻痹人痛感的药物。” 玉姣继续道:“给她用上一些吧。” 宋婆子疑惑地看向玉姣。 玉姣继续道:“她的叫声,有些吵。” 宋婆子闻言点头:“是。” 她还以为这位玉小娘,会让自己好好折磨一下锦葵呢,没想到竟说了这样一番话。 回去行刑的时候。 宋婆子往锦葵的口中,塞了一个药丸,接着道:“亏得玉小娘仁善,让你少遭些罪!” 此时的玉姣,一边往揽月院走。 心中一边琢磨着刚才的事情。 那锦葵……竟觉得,自己未来会有孕,丝毫没有怀疑过,自己生不下孩子。 所以……用香囊下毒的事情,不是锦葵做的吧? 想到这,玉姣更是觉得遍体生寒。 锦葵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若真没做过此事,那便罪不至死。 可……她能做什么? 她除了让锦葵少遭一些罪,什么都做不了! 毕竟……锦葵自己都认罪了,她又能做什么? 她在这伯爵府上,已是举步维艰,如履薄冰,可没有余力去管别人的闲事。 她还得留着自己这条命,往上爬,把自己珍视的小娘还有弟弟,拉出泥沼。 只不过香囊投毒的事情不是锦葵做的,又是何人做的? 这伯爵府的后宅,一共就这么几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下了此毒手? 不是薛玉容、不是孟侧夫人、不是锦葵,更不是自己……这府上,便只剩下季小娘和文馨最有嫌疑了! 玉姣想到这,心中便暗道,自己往后同这两个相处的时候,要警惕小心一些。 尤其是那文馨,心思很多,往日里锦葵出来跳,十有八九都是文馨撺掇的。 萧宁远人在书房之中坐着。 宋婆子等人已经来回禀了。 宋婆子恭敬且小心地对萧宁远说道:“主君,事情都办妥了。” 萧宁远闻言,脸上并没有多余的神色,只是冷冰冰地说道:“知道了。” 宋婆子继续道:“还有一事……” 萧宁远问道:“何事?” 宋婆子这才道:“老奴行刑的时候,玉小娘来了落仙院。” 第95章 不值 萧宁远闻言,眉头一皱,沉声问道:“她……去做了什么?” 宋婆子这才笑着说道:“玉小娘心地善良,让老奴多给锦葵用一些麻药,减轻痛感。” 萧宁远闻言,眉头舒展开来,唇角微微一扬,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玉姣前脚才踏进揽月院的门,就见秋蘅紧张兮兮地,从自己的后方跑了过来:“小娘!小娘!” 春枝瞧见这一幕,嗔怪地说道:“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秋蘅左右张望,把目光落在了在不远处洒扫的两个粗使丫鬟身上。 玉姣顿时会意,当下道:“随我进屋说吧。” 主仆三人到了屋子里面。 玉姣坐下后,这才看着秋蘅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秋蘅这才开口道:“奴婢刚刚去库房领炭火,回来的路上,瞧见有人抬着锦小娘的尸体出去……” “锦小娘死了。”秋蘅继续道。 玉姣听了这话,微微敛眉。 虽然说她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她刚刚也去见了锦葵最后一面。 但当锦葵死了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 她的心中还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锦葵明明和她没什么关系,若一定要说,她们的交集,那就是她们结过仇,但如今知道锦葵真死了,她依然觉得气闷。 春枝听了秋蘅的话,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玉姣,见玉姣神色上并无太多变化,这才看着秋蘅呵斥道:“死了也是活该,你急急火火地跑回来和小娘讲什么,若是惊到了小娘可如何是好?” 秋蘅被骂了也不恼。 反而慢腾腾地,伸出自己的左手来,手中出现一个做工精巧的络子。 玉姣的目光落在这个络子上面,问道:“这是何物?” 秋蘅这才压低了声音道:“锦小娘被抬出去的时候,抓在手中的,从我旁边路过的时候,她的手一松……这东西就掉下来了。” 春枝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抓起那个络子,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说道:“你怎么捡死人的东西?太晦气了!” 玉姣喊住了春枝:“春枝。” 春枝顿住脚步,看向玉姣。 玉姣示意春枝把那个络子给自己。 春枝一边摊开手,一边开口道:“小娘,死人的东西……太晦气了,奴婢这就找个火盆烧了去。” 玉姣完全没有觉得晦气的意思,反而伸手拎起了那个络子,迎着阳光看去。 这是一个用青丝混金线,结了繁复绳结的络子,上面还放了一颗打了孔的玉珠,瞧着格外好看。 春枝跟着一看,便疑惑地说道:“咦?这东西,好像不是女子用的啊!” 玉姣看向春枝,问道:“何以见得?” 春枝这才道:“这绳结叫同心结,而且瞧着配色……可不像是女子会用的。” 秋蘅跟着说道:“是啊,女子自己用,多会用彩线呢。” 玉姣看着手中的络子,忍不住地有些唏嘘:“枉锦小娘一往情深,如今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据说当初老夫人,将锦小娘赐到南苑的时候。 萧宁远也宠了锦葵几日。 男人还真是无情…… 玉姣正想着呢。 屋外就传来了两个粗使丫鬟的声音:“见过主君。” 玉姣闻言吓了一跳,萧宁远怎么过来了?听这东西,莫不是又翻墙? 她连忙把手中的络子,塞给了离自己最近的春枝,并且对秋蘅说了一句:“这东西,虽然精美,但不能拿到人前用,你若喜欢,改日我再给你一个更好的。” 等着萧宁远进屋的时候。 玉姣正坐在书案上习字。 玉姣的屋子里,本来只有一个茶桌,并无书案。 这还是后来,萧宁远差人添置的。 萧宁远看了玉姣,以及春枝和秋蘅一眼,笑道:“正是晌午,怎么把门关的这么严实?” 春枝反应快,当下接话:“小娘体寒,觉得冷。” 萧宁远皱眉:“既觉得冷,怎么没燃炭火。” 这次说话的是秋蘅了:“各院的炭火,都是有份额的,若是晌午也用炭火的话,那以后就不够用了。” 萧宁远闻言,开口对着外面招呼了一句:“藏冬。” 藏冬在屋外应声道:“主君。” 萧宁远吩咐着:“吩咐钱管事,多给揽月院发一份炭火。” 藏冬称是。 玉姣则是抬起头来,用明眸看向萧宁远,一脸感动之色:“主君待玉姣这样好,玉姣无以为报……” “既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萧宁远幽深的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 这样炙热、专注似含着深情的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叫玉姣心头一紧……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仿若踩在云端里面,让她的脚沾不到实地。 这种飘飘然的感觉,着实让人沉醉。 玉姣甚至要沉耽其中…… 但很快,玉姣便想到了锦葵手中的那个络子。 也想起来,当日孟侧夫人差人推她入水,萧宁远毫不犹豫维护孟侧夫人的事情。 玉姣的眼神一点点清明。 玉姣拉住了萧宁远宽大带着老茧的手,低声娆娆:“妾……现在已经是主君的人了。” 萧宁远看着眼前乖巧的、对他充满依赖的玉姣,心情及其愉悦。 他看向玉姣,问道:“你说三日后,是你的生辰,你可想要什么生辰礼?” 玉姣眨了眨眼睛,看向萧宁远说道:“主君不是已经,允我回侯府和小娘团圆了吗?这便是最好的礼物了!怎么还要送妾礼物?” 萧宁远闻言,心情愉悦地看向玉姣:“你到是个不贪心的。” 玉姣认真地点头:“妾并非不贪心,而是妾已经拥有了,妾最想要的。” 说这话的时候,玉姣便用明眸,看向萧宁远,语气越发真诚:“妾从前如草芥,所求不多,只求能有人珍视……而主君,待妾这般好,妾已经感觉到,被人珍重的滋味了。” 任何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这般表白,心中都会有几分涟漪。 萧宁远,这会儿也将玉姣,拉到了自己的怀中:“阿姣如此乖巧惹人怜爱,谁人能不珍视?” 玉姣闻言,唇角微微扬起,笑了笑。 第96章 可笑又没用 转眼便是三日,已是玉姣生辰。 玉姣早早地就去了琴瑟院请安。 薛玉容身着丁香色牡丹纹云锦对襟襦裙,端坐在八仙椅上,已然恢复了往日的荣光。 只不过,玉姣观其气色,薛玉容的面色其实不太好,眼眶还是有些青黑,想来是前些日子没睡好觉,熬成了这般模样。 玉姣如今已算宠妾,可是面对薛玉容的时候,依然恭敬。 此时她跪地俯首道:“贱婢见过夫人。”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很满意玉姣这个贱婢的称呼。 她开口问道:“听闻锦葵死之前,你去见了锦葵?” 玉姣能明显感觉到,薛玉容的目光锐利了起来。 玉姣连忙说道:“妾是去见了锦葵。” “你让嬷嬷,给她用了麻药?”薛玉容的声音冷冰冰的,好像有指甲在玉姣的心上刮过。 玉姣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当下就说道:“落仙院离着主君的书房不算多远,若是锦葵因为疼痛大声喊疼,引来主君,主君若是一时心软……岂不是便宜了锦葵?那锦葵坑害夫人至此,死不足惜!” 玉姣说是这样说的。 但她心中清楚,萧宁远既然下了那样的命令,锦葵就算是叫破天去,萧宁远也不会收回成命。 薛玉容闻言,收回了自己锐利的目光,低头饮茶,放下茶盏后才道:“这样说,你如此做,竟然是为我着想了?” 玉姣抬起头来,看向薛玉容,眼神之中有几分怨憎:“夫人有所不知,夫人被禁足后,锦葵就来揽月院为难过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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