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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w:兔.4兔;故;事iz屋ys提i取$本n文nH#勿1;U私{ 男友live图忘关背景音 ----------------- 故事会_平台:心悦故事会 ----------------- 1 我和裴烬晏的婚姻,死于他朋友圈的一张 Live 图。 那是一个寻常的周五晚上,我刚结束一场焦头烂额的加班,瘫在沙发上无意识地划着手机。裴烬晏的头像跳出来时,我习惯性地准备点赞。 他发的是一张在香港维多利亚港的照片,配文是:“项目顺利,庆祝。” 照片里,他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背影挺拔,倚在酒店落地窗前,窗外是璀璨的夜景。一切都符合他精英、自律的人设。 结婚三年,他从不发我,也从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他的朋友圈,是属于他自己的世界,我只是一个偶尔被允许窥探的访客。 我像往常一样,准备用妻子的温情去点赞,用一个爱心去标注我的存在感。 可指尖触碰到屏幕的瞬间,那张静态的图片突然动了。 苹果手机的 Live 图功能,记录下了拍照前后几秒的动态和声音。我从未想过,这个我一直忽略的功能,会以如此残忍的方式,给我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默剧。 画面里,裴烬晏的身侧,伸过来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亲昵地为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 紧接着,一个娇俏又甜腻的女声,带着一丝不易察る的恃宠而骄,钻进了我的耳朵。 “裴总,这张拍得真好,就是……你什么时候才跟那个黄脸婆摊牌啊?我可不想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 黄脸婆。 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听见裴烬晏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纵容与宠溺。 “快了,曼曼,别急。”他说,“她那种女人,离了我就活不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总得让我找个好时机。” “讨厌,”那个叫曼曼的女孩声音更嗲了,“那你快点嘛,人家都等不及想做裴太太了。”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倒映出我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的脸。 原来,我在他心里,就是个离了他活不了、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黄脸婆。 我们结婚三年,从盛大的暗恋到卑微的婚姻,我放弃了我的事业,收敛了我的骄傲,学着做一个他喜欢的温顺妻子。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好家里的一切,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我以为,我用我的爱,总能捂热他那颗冷硬的心。 可到头来,只是一个笑话。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我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 哭?闹?上吊? 裴烬晏,你太小看我孟嫣了。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颤抖的指尖,重新点亮屏幕,在那张记录了他出轨证据的 Live 图下面,郑重其事地,点了一个鲜红的赞。 然后,我关掉手机,走进浴室,将自己泡进冰冷的水里。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上午十点,裴烬晏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若是从前,我大概会第一时间扑过去接起,用最雀跃的声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但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手机在桌上震动,直到铃声响了四五十秒,才慢悠悠地划开接听键。 “喂。”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电话那头的裴烬晏显然愣了一下,他习惯了我热情似火的回应。 “嫣嫣?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在忙。”我言简意赅。 “……香港这边临时出了点状况,航班延误了,可能要晚一天才能回去。”他解释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公式化,听不出任何情绪。 若是从前,我一定会追问是什么状况,需不需要帮忙,然后叮嘱他注意身体,最后再委屈巴巴地表示我会想他。 但今天,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知道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甚至能想象出裴烬晏此刻皱着眉头的样子。他大概在奇怪,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孟嫣,怎么突然转性了。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他终于忍不住,试探着问。 我轻笑一声,反问道:“说什么?祝你工作顺利,还是注意安全?裴总,这些客套话,还需要我重复吗?” “孟嫣!”他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带着上位者惯有的不悦,“你今天怎么回事?吃了枪药了?” “没怎么,”我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就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你安心处理你的‘状况’吧,不用急着回来。挂了。” 没等他再说话,我便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话。 放下手机,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圈发青、面色憔?pad?的女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过去的三年,我活得像个提线木偶,所有的喜怒哀乐都系在裴烬晏一人身上。他对我笑一笑,我的世界就阳光普照;他对我冷下脸,我的世界就电闪雷鸣。 现在,线断了。 我给自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换上许久未穿的红色长裙,去了本市最贵的商场。我刷着裴烬晏的副卡,买下了最新款的包,最贵的香水,还有那条我曾经看了很久却舍不得买的钻石项链。 当我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时,裴烬晏竟然已经回来了。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阴沉,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礼品盒。 看到我,他紧绷的下颌线才稍稍放松了一些,站起身朝我走来。 “去哪了?”他接过我手里的购物袋,看到那些奢侈品的 logo 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他从茶几上拿起那个礼品盒,递到我面前,“给你的礼物,补偿我晚回来一天。” 是某奢侈品牌今年限量的手镯。若是从前,我一定会欣喜若狂地扑进他怀里。 可现在,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说:“谢谢,放那吧。” 我的疏离让他脸上的最后一丝柔和也消失了。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有些大:“孟嫣,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因为我没及时回来?我不是说了航班延误吗?” “我没有闹脾气。”我平静地抽回自己的手,“我只是累了,想休息。” 我绕过他,径直走向卧室,将门反锁。 我知道他在门外站了很久,最后带着一声压抑着怒气的冷哼,摔门而去。 这场冷战持续了三天。 这三天里,我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主动联系他,没有给他发一条嘘寒问暖的微信。我开始整理自己的简历,联系以前的朋友,咨询新的工作机会。 闺蜜沈昭听完我的叙述,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我早就说了裴烬晏不是什么好东西!结婚三年不公开,把你当成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嫣嫣,你总算清醒了!离!必须离!这种渣男留着过年吗?” 我笑了笑:“别急,离婚可以,但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我要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 周五,我以送文件的名义,去了裴烬晏的公司。 他的公司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 CBD,占据了整整一层楼。前台小姐认识我,但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年轻有为、英俊多金的裴总,是“单身贵族”。而我这个偶尔出现的“孟小姐”,身份成谜。 我畅通无阻地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嬉笑声。 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 我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 办公室里,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年轻女孩正抱着一只漂亮的蓝色英国短毛猫,坐在裴烬晏的办公桌上,两条纤细的小腿晃啊晃。 “裴总,你看‘年年’多可爱啊,它好像很喜欢你这里呢。”女孩的声音,正是我在 Live 图里听到的那个,颜曼曼。 而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的是,颜曼曼那张脸,竟然和裴烬晏书房里那张黑白照片上的女孩,有七分相似。 那是他的白月光,他已故的初恋女友,林晚。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裴烬晏会看上颜曼曼。 原来,我不仅是个黄脸婆,还是个连替身都算不上的,局外人。 而更讽刺的是,裴烬晏有严重的洁癖,他从不允许任何带毛的动物靠近他三米之内。可现在,他不仅任由那只猫在他的办公室里,甚至还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猫的脊背。 “喜欢就让它待在这儿。”裴烬晏的声音里满是纵容,“你上课的时候,我帮你照顾。” “那太好了!”颜曼曼开心地笑起来,她抱着猫,从桌子上跳下来,亲昵地凑到裴烬晏身边,仰着头看他,“裴总,你对我真好。不像你家那位,听说连只猫都容不下,肯定是个很无趣的女人吧?” 我站在门外,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裴烬晏没有反驳。他的沉默,就是最伤人的默许。 我没有再听下去,也没有冲进去上演一出原配手撕小三的戏码。我只是默默地转身,将手里的文件交给他的秘书,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心口的那个窟窿,似乎又被撕大了一些,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回到家,我病倒了。高烧来得猝不及防,我躺在床上,浑身滚烫,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我挣扎着给裴烬晏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什么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背景音里还夹杂着颜曼曼焦急的哭腔。 “我发烧了,很难受……你能不能回来一趟?”我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沙哑。 “发烧就自己找药吃,或者叫个医生,我这边有急事走不开!”裴烬晏不耐烦地打断我,“年年生病了,很严重,我得立刻送它去医院!” 年年,那只猫的名字。 “一只猫……比我还重要吗?”我用尽全身力气,问出了这句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他更加冰冷的声音:“孟嫣,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年年不是普通的猫,它是曼曼最珍视的宝贝。你一个成年人,跟一只猫计较什么?”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彻底的、彻骨的失望。 原来,在他心里,我孟嫣,真的连一只猫都不如。 我的爱,我的婚姻,我这三年的付出,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没有再给他打电话,而是自己挣扎着爬起来,找了退烧药吃下,然后给沈昭发了条信息,告诉她我病了。 半小时后,沈昭风风火火地赶来,一边骂骂咧咧地照顾我,一边帮我收拾东西。 “离!现在就离!这种男人多看一眼都觉得脏眼睛!” 我烧得迷迷糊糊,却异常清晰地说:“昭昭,帮我……把我的东西都搬走。” 这场高烧,烧掉了我对裴烬晏最后的一丝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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