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叔侄）_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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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警察纳闷：“他哥怎么了？” “强迫幼女，未成年罪犯，跑到废弃大楼里玩，失足掉下去了。” 考虑到自己的工作性质，小警察忍着到嘴边的“活该”二字。趁着警察封锁小楼。傅冥渊和江小水还没出来。两名记者打开直播，实时播报里面的情况，试图给自己找回来一点印象分，不要死得太惨。见傅冥渊和江小水出来，他殷勤道：“今天能一举端掉这个残害未成年的非法场所，完全是傅太太的功劳。如果不是傅太太，不知道这些可怜的孩子还要多久才能被解救。” 他刚才偷偷拍到几个医生推着担架上救护车的画面，镜头略过去，就有网友认出来。跟着医生上救护车的夫妻俩，是最近风头正盛的AI大牛，他的团队引领技术变革，最近频频上新闻。 “贺先生的女儿失踪了，难道救护车上的是贺先生的女儿？” “你没听主播说吗，傅太太以身入局，端了一个诱拐未成年的群体。” “这帮人太可恨了，我支持物理阉割！” “要是我女儿被这帮人欺负，我杀了他们的心都有！” 杨凯和东瀛被拷上警车。弹幕疯狂输出：“我刚才就觉得这个鸭舌帽不像好人，玛德果然不是个东西！” “傅太太面相小，长得那么可爱，所以才被他们盯上的吧！” “我有罪，我刚才还怀疑傅太太出轨，这根本就是以身入虎穴啊！” “我朋友在这个酒店上班，她也被带走调查了，我听她说好像是什么QQ群交易，太恶心了，这帮畜生男孩女孩都祸害！” “是啊，谁家没有女儿，谁家没有儿子，未成年保护还是重中之重。” “可别了吧，未成年也要保护无辜的未成年，有的小孩仗着自己是未成年可不干好事！” 第243章他犯了什么错，他还是个孩子江小水和傅冥渊一起到警局做了笔录。杨凯招供，他也是从客户嘴里得知的这个QQ群，之后就在里面拉客，他高价提供安全的房间，从来不管房客在里面干什么。像这样的群，他有七个。每个群里活跃的人有几十个，加起来有一二百人。每个群的群主都不一样，他也从来没见群主出来说过话。网警已经对这样的QQ群展开调查。任凭警察怎么盘问，他都没吐出群主的信息。可见是真不知道。江小水现在对刑侦部门已经熟门熟路。带她录口供的还是上次调查李木子案的警官。江小水道：“群主是外国人，不过他现在在国内，住在津西，长春路28号院，红墙的苏式建筑，西侧二楼，窗外有一颗红杏。” 警官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算的。”江小水道，“此人应当身上有血气，但不是自己沾染的，家里应当有其他命案，你们可以去查一查。” 小警察连忙上报。上次李木子案，江小水张口就说出李木子尸体的下落。虽然接受的是唯物主义的教育，但他也信这世上有一些能人异士，说不定江小水就是能算出来。江小水说群主在这个地方，他基本坚信不疑。一队刑警出发去长春路。临走时，小警官试探地问江小水：“地下室的女孩是怎么回事，谁把她害成这样的？” 江小水说了个名字。警官表情凝重，给审讯室的队长发了一条消息。审讯室里，队长撬不出话，正暴跳如雷，看了一眼手机，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地下室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杨凯：“我真不知道啊！” “我们已经掌握了基本事实，现在是让你配合说出你的那一部分，你老实交代，配合态度好，还有机会坦白从宽，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队长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看着他。杨凯被盯得后背冷汗津津。队长示意辅助的同事：“他不愿意说就算了，那小姑娘没挺过来，故意杀人罪，没必要给他辩护。” 说着，他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三分钟。” 杨凯这是二进宫了，觉得这是警察在诈他，他故作冷静，一言不发。可队长竟然开始闭目养神。审讯室里安静得吓人，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凯越来越慌。那姑娘的事儿跟他又没什么关系，他没必要替别人担责任。他咳嗽一声：“那个，能不能给我喝杯水。” 队长：“一会儿去看守所喝。” “不，不我说。”杨凯着急道，“我什么都说，你不是问那女孩的事儿吗？两个月前，她是跟着今天那个小男孩，刘峰一起来的。” “当天去的是701房间，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女孩从窗户上跳下来。”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我当时不在店里，营业员也不知道。等我回去的时候，707的客人已经走了。我们和隔壁的院墙中间只有一尺宽，我去房间里见窗户开着，这才发现一个女孩躺在楼下。我调出院子的监控，才发现女孩跳了下去。” 队长冷冷地看着他，等他后话。杨凯紧张地挠了挠鼻子：“那什么，我本来想报警来着，客户打电话回来，求我帮忙，说他家有室，担心出事影响工作和家庭，请我提供地方，他负责把这孩子治好。”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事关人命，我也不会乱来，我当时看这姑娘伤得不重，这才把地下室腾出来给他用，之后他雇了一个护工，说这是他的女儿，请护工照顾。” 他为难道：“警官，我是真不知道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队长表情冷凝，听着义愤填膺，隔壁的小警察气得咔嚓一声把笔掰断了。 “那人是谁？” 杨凯：“今天的小男孩，他爸爸。一个干外包的，我们都叫他刘主任。” 小警察冷冷吐出两个字：“果然。” 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就说刘家怎么能生出三个小畜生，原来从根上就不对。 “你去房间干什么？” 队长冷声问，“你一天不在，回来就特意去七楼的房间？” 杨凯：“我，我去看看有没有打扫干净。” “你觉得这个理由能糊弄过去？”队长眼底带着杀气，“你和那刘主任什么关系？” 杨凯一脸冤枉：“真没关系，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姓刘的把人带到地下室之后，钥匙他也拿走了，根本不让我进去，我担心出事，还请医生进去看过。” 担心节外生枝，他请去看病的医生也是qq群里的。 “医生叫什么？” 杨凯说了个QQ名字。这时候，有一名警察进来，在队长耳边耳语了几句。队长：“我们在你酒店的各个房间都搜出来摄像头，你将这些画面录下来，通过暗网销售。” 他指着警察送进来的透明袋，里面放着一个针孔摄像头，这正是707房间的。 “你回去是取这东西吧。” 杨凯被揭穿，知道这次逃不过去，只能招认。 “嗯，707的监控坏了，我看到自从刘主任进去之后，就变成了黑屏，所以等他们走了之后，我进去看监控，监控在窗台上，我要不是爬到窗台上，估计还发现不了孩子。” 队长恨不能一脚踹到他脸上：“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送医院。” “警察同志，我是真害怕啊，刘主任让我别管，还威胁我，要是我报警，他就把我的事儿抖出去。” 杨凯激动：“我媳妇刚刚生产，我不能进监狱。” 队长一脚踹到桌子腿上：“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 杨凯：“对不起，我不是人，我知道错了，警察同志，我全都交代了，能不能将功补过啊，我不想进监狱！” 队长怒道：“等审判吧！” 囚禁致残，贩卖淫秽物品，事关未成年，多项罪名叠加，他没个十几年出不来。丫丫的情况，完全是被这几个人给拖成这样。如果当时及时就医，说不定还能救回来，至少不会拖到现在这样。可怜的姑娘，还那么小。当时她经历了什么，让她恐惧到从窗口跳下去。刑警队长一出门，就遇上被看守所的警察带过来的刘主任。刘主任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嚣张道：“警察同志，我儿子才十岁，他犯了什么错，他还是个孩子，谁给你们的权利关押未成年？” “玛德！” 队长第一次没忍住当面爆粗，攥了攥拳头，一拳挥过去！第244章小嫂子预测真准傅冥渊还要回公司，江小水本想去找龟龟接着逛街，还没出警察局，秦助理就接到电话。邢岫烟带着几个教授想来天玄宗考察，想和江小姐交流。天玄宗没有人接待，傅氏的前台将他们暂时留下来。傅冥渊道：“盯着他们，我们没到之前，不要把人放上去。” 这些人完全是为江小水的古董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学术交流。江小水对钱没有概念，这些人都是体制内的老油条了，忽悠她一忽悠一个准，说不定三言两语，就让小水傻兮兮地把这些古董捐出去。他不管这些古董是从哪里来的。无论是江斌给的，还是江小水自己从莫名的地方搞来的，她的东西，不能平白无故送出去。今天见过江小水忽然变成一片赤红的怪物，他对江小水的身份有一点猜测。不可谓不震惊。现在江小水从袖子里拿出什么，他都觉得理所当然。 “以后在外面，不要随便从袖子里掏古董知道么，尤其是古代字画。”像上次在萧家老夫人的宴会上的行为，就很危险。江小水从袖子里摸了摸，摸出一个带穗子的金雕，金色的小兽长个一对翅膀，镶嵌着玉石的獠牙，可爱又威严。江小水：“像这样么？” 傅冥渊的视线落在金雕上挪不开眼。他今天见江小水变身，只是一晃而过的红色，看不清楚全貌。此刻细致地看这个玉雕，翅膀和獠牙栩栩如生，不觉得恐怖，反而有一些奶凶的萌。江小水：“本来想送给你的，那算了。” 她正要把金雕放回去，被傅冥渊一把抽走。傅冥渊义正言辞：“这个可以，我说的是，不要从袖子里掏出来惊世骇俗的东西，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小儿抱金立于市，怀璧其罪，你知道吗？” 江小水点头：“我不是小儿。” 怀璧其罪她当然懂，才没人敢抢她的东西，抢也抢不走，除非她愿意送。貔貅那玩意儿倒是会抢。但有天道平衡机制，不会让他俩遇上的。傅冥渊揉了揉她的脑袋：“那就不要在外人面前拿出来，包括江家，还有你那几个糊涂哥哥。在家里，在我面前都可以。” 江小水想了想：“好哦。” “一会儿邢教授他们要东西，你不要答应。” 江小水立刻点头：“我不会答应的，这些都是我创立宗门的本钱。” 这个小金雕还是她从天玄宗的库房里巴拉出来的，她竟然不知道，天玄宗里竟然还有她的小迷弟迷妹给它塑金身，虽然这个金身有点小。她记得灵龟之前买过布偶送给所有认识的人，傅冥渊是他的伴侣，要和别人不一样。这个太小了，等龟龟闲下来，让他给搓个大的。三公里外，灵龟拎着一桶冰激凌和炸丸子，忽然打了个喷嚏。 “谁念叨我。” 不远处。傅佳佳正拉着傅博文从商场出来，她远远看到灵龟，诧异：“博文你看，那个人像不像小嫂子身边的那个小迷弟。” 傅博文在人群里看了一眼，没注意到傅佳佳说的人，视线落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正蹲在地上系鞋带，手机摄像头朝上，他旁边站着个穿短裙丝袜的女孩。 “偷拍！” 傅博文大喝一声：“按住他，他偷拍小姑娘！” 说着，他翻过栏杆，飞奔过去，飞起一脚将男人踹翻。男人刚要跑，旁边一个正在遛娃的奶爸快步过来，抡起娃的扭扭车，将变态男按倒。傅博文把男人的手机抢过来，找到视频，删掉。傅佳佳气喘吁吁跑过来：“你怎么说跑就跑，连招呼都不打，还逆行，你吓死我了！” 被偷拍的女孩和闺蜜一起过来：“谢谢啊！要不是你我都没发现。” 见到傅博文的容貌，她笑的更真诚了：“帅哥，加个微信吧，你帮我一次，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 傅博文一拳将猥琐男放倒，将奶爸扶起来。猥琐男要跑的时候，把奶爸带倒，他羽绒服被划开一个口子，手腕擦伤一片。 “你没事儿吧。” 奶爸连忙把一旁玩皮球的男孩抱在怀里。 “没事，一点小伤。”他尴尬道，“我是外科医生，手劲儿大，要不是带着孩子，他这样体格的，我能放倒两个。” 小男孩在他怀里激动地踢腿：“爸爸打坏蛋喽，爸爸是大英雄！” 傅博文刚要拉起猥琐男去警局，奶爸从包里拿出保温杯清洗自己的伤口，被兴奋的男孩撞了一下，水撒了一身。傅博文愣住。蓝色衣服，水杯，水洒在身上。好像和小嫂子说过的话对上。这个男人…… 奶爸并不高，还有些瘦弱，看起来体格和傅佳佳差不多。他和男孩五官并不像，男孩肤色白，丹凤眼。奶爸肤色暗黄，应该是胆功能不佳，经常熬夜，眼睛小，眼袋明显，戴着一个斯文的无框眼镜。他手腕处有茧子，应当是长期用鼠标遗留的。手指上没有捏手术刀的薄茧和凹陷，反而骨关节微微粗大隆起，这是长期敲键盘的手的状态。他刚才用水冲洗伤口后，习惯性地用衣服擦伤口上残留的水。外科医生手术的无菌要求很高，一个医生不会有这种坏习惯。奶爸见他看过来，以为是关心他，笑道：“一点小伤，没事，剩下的交给你们了，他妈妈不在家，我要带孩子，不然就能跟你们一起去警局。” 受害的女孩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谢谢您！” 傅佳佳：“博文，你怎么了？要不我报警吧，咱们等警察过来。” 傅博文想了想，把猥琐男的衣服裤子脱下来，用外套把他手脚绑住。 “让保安过来盯着，我有点事，你一会儿自己回去。” “博文！” 傅博文跟了上去，一直跟到长春路菜市场。奶爸买了一袋手抓饼，五个烧饼，一袋凉菜和一瓶羊奶，来到28号院，沿着小道走进去，来到最西侧的苏式红砖小楼前。他说孩子妈妈不在家，他一个人吃得下这么多东西吗？第245章傅博文立功家里还有其他人？奶爸一手抱着孩子，受伤的那只手拎着扭扭车和菜，进大门的时候和门卫大爷聊了几句，把羊奶留给对方。傅博文听见他说：“张师傅，你昨天捡的一窝小猫在哪儿呢，把这个给他们喝。” 门卫高兴：“哎哟，还劳你费心记着呢。” 傅博文有点犹豫，这样一个人，有爱心，有正义感，见义勇为，不像是坏人。就算他隐瞒了职业，但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大事。而他这样跟踪一个陌生人回家，反而不合适。正在他犹豫的时候，男人转了个弯，已经不见了。傅博文来不及思考，先跟上去再说。他调出这个小区的地图，小区只有这一个门，但是他东侧有个幼儿园，幼儿园有两个门，一个冲小区，一个街道。现在正是放学的时候，刚才过来幼儿园门口围着许多来接孩子的家长。他发现，这个小区里有好几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们耳边都戴着耳机，从四个方向过来的人，呈现出夹击之势。目标是西侧的小楼。傅博文学的是刑侦，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人的目标是西侧的小楼最西边的单元。那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楼下的异常，抱着孩子进了楼道。过了一会儿，一个穿黑色帽衫的男人走进楼道。傅博文只见两名便衣跟着帽衫男上楼，其他四名便衣分别从四面将出口围住。 “这人是谁？” 犯了什么事，至于让这么多警察大动干戈。他看了一下地形，这种小楼的平台是相连的。如果那个帽衫男有所觉察，完全可以从平台上逃窜。显然警察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两个人隔壁单元上道天台。就在这时候，那位抱着孩子的奶爸从单元楼里出来，手里还拎着大兜小兜的东西，一边走一边在地上找，似乎是掉了什么东西。楼上有人喊了一声：“在天台上！” 便衣们一哄而上：“抓人！” 奶爸蹲在地上捡东西，闻言站起身，四处看了看，将手里的食物和扭扭车扔进垃圾桶，将孩子夹起来就跑。傅博文藏在灌木丛里，见他跑开，直接跟过去。天台上。黑色兜帽男被警察压倒在地。 “挺能跑啊！” 兜帽男着急：“我招，我都招，我昨天确实偷了一个电瓶，电瓶现在就在我家，我还没来得及卖，警察同志，我把电瓶还回去，能不能从轻处理啊。” “别废话，谁跟你说这些，去你家！” 兜帽男打开二楼的防盗门，里面是一间一室一厅，普通的老房子，家里连一台电脑都没有。玄关放着一个电动车电瓶。 “警察同志，电瓶你们拿走，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QQ群是什么时候组建的？这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事儿？你有没有参与！作案工具在哪儿，交出来！” 兜帽男仰起头，一脸茫然：“啥QQ群啊，多少年没用过QQ了，我还有啥事儿？” 一个便衣道：“队长说的是靠西的窗户，这是西户吧。” “是西户不错。”兜帽男道，“我这个户型小，北户的大户型也有窗户朝西啊，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搞错了！” “隔壁住着一个单身男人，带着个孩子，孩子奶奶每周过来看孩子，一来就吵架，那男人我也没见他出去工作过，天天带着孩子在外面瞎溜达。” 兜帽男道：“我就瞧着他不像是好人，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一名便衣砰砰地敲隔壁的门。兜帽男：“家里没人，我刚才回来还看见他了，你们这么大的阵势抓人，他早跑了！” 便衣们面面相觑：“去追。” 抓着他的警察怒道：“没你的事儿，你跑什么！” 兜帽男一脸冤枉，他也悔得要死：“我以为你们抓偷电瓶的啊，我真是昨晚上才把电瓶拿回来，要不你们把它拿走吧！” “老实点，跟我回去！” “没我的事儿，我就不去了吧。”兜帽男为难。 “少废话！” 几名便衣快速下楼，一边和外面留守大门的同事联系，一面广撒网去追。 “各小组注意，嫌疑人男性，一米七左右，穿蓝色羽绒服，短发，带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嫌疑人已经察觉，可能会有伪装。” “门口没见到有人出来。” “这个小区就一个大门。” “重点看幼儿园的大门，他带着孩子，极有可能混进去，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留两个人在楼下，凡是见到和嫌疑人有关的人，立刻带走。” 幼儿园里。男人抱着儿子跟在身后，听院长介绍。 “这里是小厨房，午饭和晚饭在这儿吃。食材都是新鲜的，制作过程会拍成视频发送到家长的手机上。” “爸爸，我们这是做什么呀。” 男人笑眯眯道：“这个幼儿园你喜不喜欢，你已经三岁了，来和小朋友一起读书好不好。” “好。” 男孩答应的脆生生的，院长瞧着喜欢：“小朋友虎头虎脑的，不怕生，真讨人喜欢。” 男人笑道：“麻烦您帮我抱一下，我去个洗手间。” “哦，行，沿着走廊走到头就是。” 男人进入洗手间，拉开窗户，见四下无人，翻窗就跳了出去。他刚落地，就被从天而降的男人压倒在地。傅博文在窗台上等了有一会儿了。 “你干什么！” 傅博文将他手反剪背后，冷道：“跑什么？孩子都不要了？” 男人听出他的声音，知道不是警察，怒道：“我试一试窗台高度，不行吗？我儿子未来要在这儿上学，我看看是不是安全！” 傅博文表情冷峻：“哦。” “哦什么，你放开我，我儿子还在里面！” 傅博文没放手，脱了他的上衣和裤子，像绑猥琐男一样，把他捆成麻花。 “你干什么，我告你绑架。” “哦。” 男人气得破口大骂：“你放开我！” 傅博文一把将他拎起来，扛到肩上。幼儿园外的围墙有一米多高，上面带着尖刺。傅博文担心引起恐慌，途生事端，直接扛着他从围墙上翻了出去。 “磨磨唧唧，嘴巴张开说话，怎么跟小日子来的似的。” 男人瞬间破防：“西八，你才小日子，你全家小日子！” 第246章借宝便衣们守了一下午，正考虑是不是要增加人手，队长的电话打了过来，把大伙儿骂得狗血淋头。 “都是干什么吃的，人都被热心群众送到警局来了！” 等大伙儿回到警局，这才知道，有一个热心的小伙子不仅把犯罪嫌疑人绑过来，甚至在路上就把对方的身份套了出来。此人原名金俊志，常年活跃在网络上，表面上组织QQ群，实际上是北边来的间谍。通过QQ群抓住几个涉密单位的人，抓着把柄，从他们手里套消息。这个案件审到一半，嫌疑人就被国安带走。刑侦队长办完交接手续，傅博文正在做笔录。他瞧着面前俊帅的小伙子，好奇：“小兄弟，你怎么套出他的话？” 傅博文严肃道：“我什么都没做，刚准备按课本上讲的程序问，他就招了，我学的东西都没用上。” “哦？” 傅博文：“我说他长得不像中国人，像小日本，他就破防了，骂我西八，我说28256，他接不上来。” 队长了然，这人家里搜出来许多间谍装置。他才来津市两年，搭建体系花费不少时间，估计还没时间去网上冲浪。队长觉得有趣：“课本上？你是学这个专业的？” “对。”傅博文敬了个礼，“我报考了公安局的职位。” “好小子，好好考，你要是能进来，我去要人，肯定把你要到我们队里。你这次算是见义勇为，帮助抓到重点嫌疑人，我们会跟你们学校联系，考试能加分的。” 傅博文激动：“是！” 从警局出来，傅佳佳正在门口等他。傅佳佳激动：“看，我说得对吧，都让小嫂子说准了。” 傅博文有点迟疑。他还是不太信江小水能算出来未来的事。可这么细致的状况都能对上，真的是巧合吗？ …… 傅氏接待大厅。邢岫烟和几个老教授正在交谈，尤文龙尴尬地站在一旁刷手机。他今天本来不想来，说实话，他有点怕蔡蔡。上回加微信之后，还没聊过天，但“蔡蔡死得好惨”在他直播间刷过好几次火箭。他想躲着点，可邢岫烟说今天到访的都是大佬，对他以后的工作和学业都有帮助。他以后想在业内提升名气，还需要这些大佬的提携。 “江小姐怎么还没回来。”有人坐不住了，这些大佬都已经年迈，坐一会儿就坐不住。他们很怀疑这些古董的真假。想也知道不可能，这些都是传说中的物件，如果真的一起出现，考古界都要震三震。但邢岫烟满口承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真的。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来看一看。八十的可能性，在考古界几乎等同于百分百。有许多东西，如果不是亲眼见证出土，他们都不敢保证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李教授最开始坐不住：“不会是假的吧，担心我们检测之后露怯，这才拖延时间。” “不会，我看得出来，这位江小姐为人赤诚，她不会做这样的事。”邢岫烟解释道，“李老师，我们再等一会儿，好饭不怕晚，等多久都行。”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就再等一等。” 正说着，外面有脚步声响起。一行人快步走来，傅冥渊牵着一个穿中式旗袍的女孩走在中间，正在接受记者采访，身后还跟着摄像机。一位老师皱眉：“怎么还把记者带来的，咱们不会是被人做局了吧。拿一堆似是而非的东西让我们鉴定，之后借着我们的名义营销出货。” “您多虑了。”尤文龙道，“我看那江小姐单纯可爱，不是这种唯利是图的人，而且她很大方的，千年人参说送就送。” “不是最好，我只是有点担心，毕竟这种事以往也不是没发生过。” 一位瘦瘦的男孩笑道：“老师说的是。” 尤文龙皱眉：“虫虫你又没见过傅先生和江小姐，等你见了就知道，她们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人。” “师兄你太单纯了，这些有钱人哪个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天真。”他皱眉，“要没打利用老师们名声的主意，他们带记者来干什么。” 尤文龙不知道怎么接话。他们这行最讨厌跟记者打交道，宣传文物的时候马马虎虎，有点什么密辛跑得比谁都快。门外。记者问道：“傅先生，我们能不能向您了解一些关于北山工地的真相，包括曾经的裴家旺的下落。” 傅冥渊：“你们直接找公安局调查即可，公司内部事务，恕不奉告。” “傅先生？” “傅太太，关于今天的新闻，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您是怎么知道这个小楼有这样的黑色交易，是预先有人给您透漏消息吗？” 傅冥渊直接将江小水拉了过来，让保安请他们出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