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叫了起来,这才想起来,他一早上奔波了来回二十几里的山路,还一口都没吃。 他又给女人换上了双娘送来的衣服,这才去灶房随便吃了点东西。 女人这一病,病了整整三天,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时而乖巧,时而痛苦地呜咽,时而发热,时而发颤,反反复复地很,怎么也不见好。 特别是夜里,一直冒着汗,纤瘦的身体却颤抖的厉害。 萧荆抱紧她的时候还好些,若是一松开手,哑哑的呜咽声立刻响起。 第二天夜里,女人的病情又开始反复,萧荆对此愁眉不展,又连夜去了黎远家,火急火燎的拉了人来看病。 黎远号了脉,又仔细问了这两天的情况,让萧荆把一天一次的药,换成一天两次,再试几天。 “要是过了五天,她还不醒,你就不要再花银子下去了。”黎远给了萧荆一个忠告。 萧荆顿时黑了脸,愤怒道,“我有银子,不需要你操心。” 说着话,他将黎远重重地推出了门。 第三日,他熬了两次药,买来的五帖药都吃完了。 他还有一张虎皮,还是能再换五帖药,再不行,他也可以把这间房子给卖了,银子总是有办法的。 可是女人要是一直不醒呢? 这个问题,萧荆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他已经失却了所有的亲人,失去了同袍十几年的战友,再也不能失去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夜里。 萧荆在房间里放了火盆,他热的脱了上衣,就穿了一条裤衩。 他浑身精实,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胸膛厚实,像一堵墙,后背宽阔,无论什么时候都挺得直直的。 肌肉的线条更是完美,只可惜每一块肌肉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一些伤痕。 伤痕有浅有深,有旧有新,大部分都比女人头上的那一处疤痕都要来的狰狞。 这样的伤,也不知道他曾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多少次,竟然都活了下来。 如今初秋刚过没几日,夏日余温还在,他的火气又重,在屋子里热的冒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胸膛往下滑,流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消失在腰间的裤腰上。 萧荆等屋子里都热了起来后,这才放心的掀开被子,解开女人的衣服,拿着浸过热水的布给女人擦身体。 021 那一处的肉也都是粉嫩粉嫩的(500珍珠加更) 女人的肌肤不仅白,而且非常娇嫩,萧荆手里的麻布粗糙,稍微一用力,就会在纯白洁净的肌肤上留下一抹嫣红。 这几日下来,萧荆略微有些熟练了,可是他浑身都是劲,手上的力道还是控制不住,稍微一不小心,就多了几抹红。 就像现在,他手里的布刚顺着脖颈往下,将粘人的汗水都擦了去,可在圆润的肩膀上就擦重了,女人像是被撞了一下一样,泛起一层红。 萧荆暗暗地收紧力量。 可是他越是克制,手臂的肌肉越是紧绷,也就更加控制不住力道。 他只能黑眸扫了几眼,松了松手臂,继续往下擦。 女人的胸口出汗尤其多,大约是那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乳太大,乳肉沉甸甸的压着,最下方的肌肤上,怎么摸,怎么都是湿的,堆积着汗水。 萧荆是掂过这双奶子的大小的,也知道其中的重量,他胸前要是长了这么多肉,肯定比女人出的汗更多,涔涔地往下流。 他仔仔细细的擦着,将那两团白花花的奶肉,一下往左,一下往右,浑圆一圈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个遍。 手指推着晃来晃去,就跟拿到了一个热腾腾的馒头,烫的吓人,在左右手里换着一样。 捏一下,又烫又软,还香喷喷的。 随着胸乳的晃动,位于雪白顶峰上的粉红乳头,小小的一粒,圆滚滚的凸起着,跟初春时候悬挂在绿树尖上的樱桃一样,两粒成串,红艳艳的格外招人喜欢。 萧荆也是想捏一捏,揉一揉,含一含的,不知道吃进嘴里咬着,会不会有樱桃那样酸甜可口的滋味。 除了胸乳,腋下也是频频出汗的地方。 萧荆抓起女人的手肘,拿着热腾腾的布,一遍一遍的擦着,擦完左边换右边。 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咯吱窝时,萧荆有些错愕,那里竟然也是洁白无瑕,柔顺细腻,居然没有一根毛发。 他在之前洗澡时候,见过女人的双腿之间,郁郁葱葱的有一片小森林。 女人还有一头茂密的浓黑长发,并不是天生体毛光洁的人,腋下怎么会如此干净,连那一处的肉也都是粉嫩粉嫩的? 萧荆哪里知道,最近几年都城的女人之间,都以细腻光洁为美,不光双手双脚脱毛,连腋下的也整整齐齐的都除了去。 女人的娘亲为了不让闺女被人碎嘴,在女人刚刚发育的时候,就将那时还稀疏的毛发全都一根一根拔了,女人被疼的眼泪汪汪,好在后来不知怎么了,她那一处竟然一根也不长了,也少了一些皮揉疼痛。 娘亲为她做的还不只是这些,两天一晚的燕窝,七日一次的牛奶浴,一旬一次的补品。 天生丽质是老天爷给的,后天的滋养也少不了,要不然怎么能长成四肢纤细,却胸前丰满浑圆的模样。 这一切,原本是留给她招婿的资本,如今却全便宜了萧荆这个乡野村夫,肮脏粗陋的手,摸着最上等的丝绸缎面,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擦完了上半身,紧接着是下半身。 昏睡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非常的乖巧,不呜咽也不反抗,随意任他摆动着她的身体,哪怕被分开了双腿,也没有醒过来。 萧荆拉着被子盖住女人的上半身,他往下挪了些,脱下了女人的裤子,露出那双秀长匀称的长腿,光溜溜的。 女人双腿被分开,一只平躺着,一只拉到了男人的膝盖上,露出腿心深处没被人看到过的幽静处。 黑色弯曲毛发之下,是一条狭长的缝隙,微微露出淡淡的肉粉色。 烛光摇曳,萧荆看的不真切,拿着布擦着那一处,竟不知不觉地用力,多擦了好几下。 粗糙的布一次次擦过细嫩的肉缝,擦去了汗水,却有别的水流了出来…… 亮晶晶的液体沾在布上,不像水一样的被吸进去,就黏在最上面。 萧荆伸着手指沾了一些,捏在指腹上搓了搓,滑不溜丢的,不是汗水,而是女人的淫液。 他又把手里的布凑到鼻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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