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配吗?” 我的话像箭一样射出,宋阳踉跄后退,声音哽咽颤抖: “可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也受罚了,你一定要逼死我吗?” 柔弱的姿态实在太好看,那个曾经推倒我的年轻人忍不住了,小声嘀咕: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么咄咄逼人也太恶毒了。” 我循声望过去,认出了他。 “那天冲过来推倒我的人就是你吧?” 他心虚地一缩,没想到我这么直接。 “那天是你突然动手打人,我,我是路见不平。” “所以今天你也路见不平?” 我指着眉毛上淡灰色的疤痕。 “对你英雄救美的勋章满意吗?” 那个小刘面孔涨的通红,结结巴巴: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已经没事了,可宋阳的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我看向人群,以小刘为首的年轻人都跟着点头。 显然,他们都同情宋阳。 而江楠,她的目光正落在宋阳身上,满脸心疼。 我无奈地摇头,本来还在犹豫,现在......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信纸,随手递给旁边一位中年女教师。 “你们不敢质疑学校领导的处理,就来围攻我这个受害者,为什么做错事的人被同情,受伤害的反而被指责?” “既然这么喜欢做判官,那大家都来看看吧。” 瞬间,窃窃私语“嗡”成一片,已经有好事者分发信纸抢着阅读。 院长面色铁青,提前离场。 马叔看我的眼睛也带着不认可的神色。 “鹤堂,这么做,你以后会很难的。” 我苦涩却坚定地笑了。 以后的路不管怎么走,眼前的石头要先搬掉。 信太多了,我只拿了几封,大家等不及传看已经有人开始念出来。 “在我的灵魂深处,自有一股声音,诉说着你是我的妻,我的伴侣。天呐,明明知道人家有老公,怎么好意思说什么妻什么伴侣?年纪轻轻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啊。” “他们不是说只是交流学习心得吗?” “什么学习心得,这写得也太流氓了。你看,你看这封。” “夜里梦见了你,我像冰山下的火种进入你的身体,肆意鞑靼驰骋......唉呀妈呀羞死人了,谁家正经人能把这种事写到信上。” “可不是吗,这要是我儿子,我非打断他腿。你看你看,下面还有呢:发丝纠缠,圆我难以启齿的渴望。恨不相逢未嫁时......啧啧啧” 尽管念信的人压低声音,奈何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满脸鄙视却听得津津有味。 16 江楠和宋阳还能安然无恙的在一个学校里工作,是因为大家只听说些细枝末节,以为两人只是稍微走得近了点。 毕竟一个大学毕业样貌清俊的年轻男教师,和一个可能没有文化的已婚修水管工,大家的同情心天然会偏向前者。 领导们不好透露真实原因,那么我来。 虽然私拆妻子信件不光明,但他们信里的内容够得上流氓罪了。 就算捅出去,也是他们理亏。 江楠满脸惊惶,面色眼看着越来越灰暗。 宋阳面无血色,强撑着大声质问我。 “孟先生,你怎么能这样,你私拆他人信件,这是违法的!” 刚才还不赞同的马叔,示意我收回信纸,沉稳有力地对他说: “小宋是吧,我劝你慎言,且不说人家看的是自己妻子的信。就说这些信的内容如果属实,只要移送派出所,一个流氓罪就逃不掉了。” 此话一出,宋阳仿佛当头一棒,整个人摇摇欲坠。 如果真被定了流氓罪,那可真是毁了人生。 “江老师,你也认为你的丈夫违法私拆了你的信件吗?” 面对马叔的炯炯目光,江楠面色僵硬。 “没,不是。” 她同样知道,如果上升到违法,他们会比我更惨。 人群还在瞬间议论纷纷,刚才同情宋阳的人为了撇清关系,各种难听的话冒了出来: “满脸仁义道德,原来一肚子男盗女娼。” “破坏人家家庭还到处叫屈,这么厉害不如去唱戏。” “我刚才没看到,你一会儿给我讲讲。” “哎呦,我讲不出口,多讲一个字都脏了我的嘴。” 无一例外,大家都目露鄙夷地看江楠宋阳。 宋阳无地自容,终于跑出了礼堂。 江楠满脸麻木地跟我走进家门。 “孟鹤堂,你答应过我,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打开灯,钨丝在灯泡里闪了几下,就像我们之间的关系,濒临崩溃。 “那又怎么样?” “离婚吧。” 我笑着点头:“好。” 她愣住了,好像有长篇大论被堵在嗓子眼。 “明天星期一,你上午没课,正好去民政局。” 我边说边把提前放在桌上的结婚证往她面前推。 她瞪大眼睛,嘴唇颤抖,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你——早就准备好了?” 我狠狠呼出一口气。 “对啊,你在食堂承诺一定会把宋阳调回去那天,我就准备好了。” “啪!” 灯泡爆了,陷入黑暗前,我只看到江楠惨白的脸。 17 没想到的是,江楠竟然不同意离婚。 那天晚上,我把有江楠的照片挑出来,拿到阳台烧掉。 她突然从房里冲出来,徒手从火盆里抢出正在燃烧的照片。 照片已经被烧了一半,她拿在手里簌簌发抖。 照片里的我们才16岁,穿着舅舅送我的军装,却不是去当兵,而是跟着江楠下乡。 那时的我不知道残酷的命运正在前方等我,心里只有对爱情的义无反顾。 我笑着看镜头,江楠满目深情地看我。 眼泪一滴滴打在照片上,江楠抖着手去擦,眼泪混着纸灰,越擦越脏。 她忽然转身,跌坐在地。 “鹤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想离婚。” 我看这眼前痛哭的女人,突然感到不真实。 她占据了我整个青春,曾经我以为她会占满我的生命。 前程事业,我都可以不要,满心只想跟她白头。 如今,只剩叹息。 “来不及了。”我悠悠说。 江楠猛地抖了一下。 她不肯抬头,双手慢慢抱住膝盖,抽泣到说不出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沉闷而绝望: “鹤堂,我不想离婚,离开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过。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宋阳怎么样,我们,只是,只是写写信,说说话。他说他欣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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