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他言出必行。 自此一连数日,谢临渊的身影未再出现,院中静谧如初。 可每当我醒来,案上总是香气扑鼻的药膳。 我的心中起了些涟漪。 谢临渊到底图什么? 我无官无权,命途多舛,值得他一太子如此待我? 正迷惑时,谢临渊悄然携沈父沈母入院。 阔别数载,父亲颧骨高耸但气色较昔日略胜,母亲双鬓带霜却神情安稳。 见我不起,母亲已然泪如雨下。 “云蘅,是娘亏欠你了……”她含泪颤声,抚我鬓角。 “当年迫不得已,狠心那一次,是娘一世之悔。” “我们全家都困在东宫,时时生死未卜,若不是萧祁……那天娘失了心智,娘一生自责。” 谢临渊在一旁轻声开口,道破了背后的真相。 “萧祁素来多疑,早在十年前便请巫女以蛊毒、暗中控制沈府众人,使你父母对你情感错乱,常存怨毒。此等奸谋,实乃人性所不能忍。” 父亲颤抖着从怀中取出生满铁锈的巫蛊偶人,声音颤抖:“云蘅,你可知,这十年来东宫以牵机香、左右我们心志,让我们对你含恨。今日能清醒相见,皆赖谢太子之恩。” 听及于此,我心头五味翻滚,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母亲轻拥着我,失声而泣。 谢临渊将一沓新制的文牒悄悄递至我手中,低声道:“我已请户部为你与沈府众改了公籍,待这段时日过后,从此天高海阔,也可自在为安。” 他话音未落,却听外头蓦地一声惊雷。 门扉轰然大开,萧祁冷然踏进。 “沈云蘅,你还想逃去哪?”他眸中森冷。 “可知孤寻你多久?在外流连忘返,是时候随孤归宫了。” 我只觉巨浪滔天,令人无望。 第8章 8. 他还是找来了。 我下意识向后退,心口像被冰水浇透。 谢临渊疾步来到我身前,沉声道:“阿蘅我派人送你。” 他衣袍未乱,那是属于燕国太子的冷静与自持。 萧祁只是冷笑,嗓音低沉沙哑: “谢临渊,别来无恙?三炷香之内,沈云蘅未到我身边,我今日,便起兵燕都。” 他看向谢临渊,眸色如夜。 “没人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将人抢走。你以为自己机关算尽,真能掩护她一世?你太低估孤的手段。” 外头厮杀之声愈发激烈。 谢临渊低喝,命令亲随护送我的父母先退避,兵刃出鞘,立于堂前。 “萧祁你想要将人带走,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燕国与齐国势均力敌,各自割据一方,素来井水不犯河水。 可今日的萧祁像是彻底疯魔。 他阴沉着脸,声色俱厉:“只要你不将沈云蘅交出,孤即刻下令点将炬火,即便同归于尽,本宫也不在乎!” 他的威胁轰然落下,如山压顶。 这等疯狂足以让京都动荡。 我怔怔看着他,声音颤抖:“你竟当真如此?” 他嘴角扬起猩红冷笑,像一只困兽:“你不是早知我向来为你疯魔?只要你肯留在我身侧,孤愿意更疯狂一回!” 谢临渊咬牙,手背青筋暴起,却始终止步于原地,没有让。 “你这个疯子,竟也配为一国储君?” 萧祁猛地揭开袍襟,将里衣撕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烙印、烈火灼烧过的疤痕暴露在烛影之下。 “那又如何,世人只道本宫生来高贵,殊不知,我萧家血脉,为了这身黄袍,早就做了人上人的祭品。” 他低低笑起来,“这尘世于我,不过是地狱罢了。久在泥淖,总盼着能有仙子堕下来,陪我沉沦。” 一瞬,厅堂众人皆变了脸色。 他收敛笑意,目光落在我身上。 “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奇怪,你明净得太过分了,像世外飞霜。你有温暖,有轻松的生活,偏偏对任何人都能无怨无悔地付出。你可知,我查了你所有过往,只觉得恶毒至极:我要将你这抹明光摧毁殆尽,让你也化作在泥沼中苟且的怪物!” 他朝我伸出手,眼神疯狂而黯淡。 “蘅儿,别让孤再等。你若来了,我自可让一切平息。” 父母眼中闪烁泪光,谢临渊站在一旁,眉头几乎拧成死结。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定望着萧祁,再望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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