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虽然向卫生间外探出头确认了徐海英在做什么,但由于背在背上,只能看到她的后背。 海源一闭上眼睛,快速穿过房间朝阳台走去。转眼就打开嘎吱嘎吱响的推拉门,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盖上了盖子。毁灭了一个证物,他松了一口气。迈着模糊的步伐走出阳台,想要关门的海源和徐海英对视了。徐海英灿烂地笑着摇了摇手里的什么。 “写你?” 这是被撕开包装的避孕套盒。脊梁发凉。海源没能关门,直接跑过去把手伸向了箱子。从徐海英手中接过箱子,藏在手中之后,才知道自己喘着粗气。而且,跪在两腿坐着的徐海英的小腿上。 “这个怎么会在这里?” 马上退到后面的海源尴尬地自言自语着,把避孕套箱子扔进了个子低的抽屉里,却无缘无故地翻找来拖延时间。虽然没有必要辩解,但良心受到了伤害。喜欢的人和别人使用避孕套。对自己的厌恶感涌上心头。羞愧。 不知道不久前还折磨得睡不着觉的蝉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在只有电风扇转动的声音的安静的房间里,沁入了温柔的提问。 “开心吗?” 吓了一跳的海源转过身靠在墙上坐了下来。摇头耸动了耸肩。 “可能是被人留下的。” 拥有这家钥匙的有四颗左右。其中有一个是高泰谦留下的,所以没有说错。偷偷看了看眼色,徐海英似乎是歪着头想了一会儿。 “有谁来过?” 这又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虽然可以如实说是“高太谦”,但是徐海英也知道亲密的高中时期也没有来过几次。海源迅速地回顾了那些拥有钥匙的家伙,说出了谎言。 “……朱贤宇。” “朱贤宇?”你来韩国了吗?” 看着微微扬起眉毛的徐海英,急忙点头。 高中毕业后直接去留学的贤宇和徐海英是经常出入这个家的家伙。突然想起几天前说来了韩国,想见一见的联系,是运气好。以忐忑不安的心情观察了徐海英。这时,眯着眼睛的徐海英淡淡地问道。 是吗? 最后,掉在狭窄房子地板上的避孕套盒再也没有成为对话的主题。取而代之的是晴天霹雳般的通报。 我要在这里过夜。困。 海源为了不让慌张被发现,在地板上铺上了被子。洗过的被子里散发着徐海英送给我的纤维柔顺剂的香气。 “会很热的……”你还好吧? " “不是有电风扇吗?” “即便如此。” 真不明白为什么放着空调一整天都开着的房子,睡在别人闷热的家里。把枕头放在一边的徐海英躺下了头。海源扶着徐海英的腰低着身子,移动着电风扇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和高泰谦做的事情似乎没有被发现。因为如果知道的话会惊愕地揍一顿出去的家伙静静地躺着。真是万幸。 那冰淇淋只是开玩笑吗? 不太清楚。 合了一会儿眼的海源虽然睡不着,但是总是按时合上眼的徐海英好像是困了,打起了哈欠。海源用手背遮住嘴,隐藏了蠕动的嘴角。别人打哈欠看起来很脏,但是徐海英连打哈欠都很可爱。 干咳了一下,把灯关掉,枕着胳膊躺在稍远的地方。因为给了徐海英枕头,所以只能把头贴在地板上睡觉,但并没有感到冤枉。在黑暗中望着模糊轮廓的海源犹豫了一会儿开了口。 "。海英。" “嗯?” 这是含糊其辞的回答。但还是好奇得忍不住了。 “那个,交往的人是?明天见…我?” "啊。" 躺在天花板上的徐海英转过身来。三拃。这是不远也不近的尴尬的距离。面对面躺着的徐海英用手指摸着铺在地上的被子,静静地喃喃自语。 “分手了。” “……什么?” 海源张开的嘴唇合不上。眼睛都瞪大了。压抑在心头的沉重包袱因一句话而消失的感觉。沉默了一会儿,徐海英又嘟囔了起来。 “谎言” “哎……。” 那就那样吧。明知那个位置不会成为自己的,却毫无良心地感到失望。但是充满困意的声音再次动摇了他的心。 “不是。分手了。” 然后又一次。 “再次见面。但是我们分手了。” 海源很晚才知道徐海英在开玩笑,露出了泄气的笑容。 “你在说什么?你就睡吧。” 真的在和谁见面呢?虽然有怀疑,但徐海英没有理由说谎。从窗外进来的朦胧的月光映照着徐海英的嘴唇。咧嘴笑着的美丽嘴唇。海源轻轻地叹了口气背在了背上。 这无异于刑罚。把喜欢的人放在身边,一起睡在同一床被子上,不能说任何话,也不能接触任何现实。 还是睡不着。海源辗转了一个小时后,转过身躺下,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看到了不知道别人的心思,懒洋洋地睡觉的徐海英。徐海英总是那样睡觉。不知道被谁背走,像死了一样。只要睡着了,就要抓住肩膀疯狂地摇晃,才能好不容易睁开眼睛。 苦恼的海源逐渐缩短了距离。三拃,两拃,一拃。不知不觉间,平躺的徐海英高高的鼻梁就在眼前。竖起胳膊肘,抬起上身。静静地俯视着熟睡的徐海英的脸,像被迷惑了一样低下了头。 在厚厚的嘴唇前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抿了抿嘴唇。微弱而芬芳的气息扑鼻而来。只是一味地站着。就像被高泰谦发现秘密的那天一样。 五年的单恋。在无法得到回报的时间流逝的过程中,海源的心也经历了很多变化。刚开始觉得只要在身边就可以了。尽可能久一点。之后想牵一次手,之后想接吻。之后以梦中出现的徐海英为对象进行了梦静,再过一段时间之后,想象着徐海英进行了自我安慰。我想亲吻,我想触摸,我想触摸。 紧闭的徐海英的嘴唇微微张开。温暖柔和的呼吸从中间透出。海源不由自主地更斜着头,深深地吻了一下嘴唇。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往缝里塞。捋下门牙,再往里一点。舌头一碰到软乎乎、水润的肉块,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跑在手臂上。 “后引起……。” 位于头脑一角的阴湿的欲望睁开了眼睛。 想和徐海英一起做与高泰谦做的事情。这是徐海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躺在地上做的事情。我想脱下衣服,面对渗出汗水的皮肤,拼命地像野兽一样混在一起。卫生间也不错。如果和徐海英一起分享让人跌倒在盥洗台上的快乐。徐海英的大手抓着腰,红唇擦着脖颈,互相吸着鸟…… 吓得打了个寒噤的海源抬起了低着的上身。沾满唾液油光光的徐海英的嘴唇一进入眼睛,就产生了黑色的负罪感。 发什么神经?肮脏的家伙。还是出去死好,傻小子。 洗干脸的海源无声地站起来进了卫生间。呼啦呼啦地脱下衣服,拿起了淋浴器。先往头上泼冷水。小肚子刺痛。叹着气固定淋浴器,握住勃起的性器官。 “??……。” 想着睡在薄薄的板门后面的徐海英,并挥手致意。额头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呻吟。刚开始想的是抓住肌肉的徐海英的身体,后来想象身体重叠,然后… “?……!” 情况很快。海源默默地看着手掌上的稀精液,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在事情发生之前,本能地想象着最后的情景,似乎要流泪了。 想象着徐海英的大鸟洞被捅进去。 孔。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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