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该死!早知道就吃了……” 为什么认识这么多年,都没想过找死呢?太谦对终于展现出真正价值的海源感到高兴得要死。是啊,地蚕也有打滚的本领。这就是只懂得树立自尊心的海源的才能。 “哦,高泰谦!真的,真的很痛。我要放进去。” "出尔反尔,老是。" “不要让她生病!”你想死吗?” 因为海源扭动下身下面的臀部,所以产生了刺激。哈哈,笑着的泰谦拨开软乎乎的内壁,把性器官深深推了进去。 “啊——!” 当耳朵刺到给人眩晕感觉的地方时,海源发出了与现在不同的呻吟。 "。围着脖子。” 泰谦张开的嘴唇和汗水用眼睛快速扫过了刘海,他把抓着的胳膊伸到了脖子后面。把隆起的乳头滚在手指间,弯腰弯腰,泰谦和海源的胯部咔嚓咔嚓地碰在了一起。再加上汗水,碰到的下身虽然柔软,但滑得很结实。 “哈…” “啊……,热得不得了……” 一个电风扇转动的旧房间里热气腾腾,彼此的皮肤粘在一起。趴在海源头上抱着他头的泰谦用力钻进了里面。粗糙的泰谦的阴毛无数次接触到海源的会阴部后掉了下来,引起了奇异的感伤。每当抬起腰的时候,从洞里露出来的凝胶划破白色的臀部,用被子滴答滴答地掉了下来。 “嗯…”好痛,嚼…” “啊…,海源啊。里面好烫…” 泰谦用手掌紧紧抓住摇摇晃晃的海源的后脖颈,咬紧牙关。轻轻移动观察肝脏的性器官开始像要破坏器官一样扎进去。 “阴嘘!嗯,啊!啊! " 把下巴靠在泰谦肩膀上的海源无法闭上张开的嘴,被困在强大的手掌和沉重的重量之间,摇晃得不可开交。虽然很疼,但是进入陌生的地方给人压迫感的行为应该是疼的,但是却一直闭上了眼睛。肚子瑟瑟发抖,脚趾弯曲。 泰谦并不是没有察觉海源的反应。抓住的脖子向后一拉,就露出了被汗水浸湿的海源的脸。 “尹…海源,喂。你好吧?嗯? " 眼睛半闭着,嘴唇冒着呼哧呼哧的气。太谦这样想,酒劲、睡意、快感混合在一起的徐海英的脸,连男人之间都不敢想的徐海英的鸟也会立起来。 “嗯…” “妈的,你开心吗?”真是的太好了…嗯? " 在光滑的脸颊上留下小亲亲的泰谦把胳膊伸进张开的腿下向上举了起来。支撑着干成圆形的腰下,支撑着性器官。从接合处滴下来的凝胶中微弱地混合着粉红色液体。海源连洞都不知道,每当泰谦集中刺某一部分的时候,他的脑后就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唉唷!” “……。你不碰也会觉得很便宜吗?” 勃起的海源的性器官随着腰部的动作流着液摇晃着。泰谦把海源的腿搭在跪着的大腿上,用晃动的性器官伸手抱住了他。发出热烈呻吟的海源在潮湿的枕头上揉了揉额头。 “嗯……。” "海源啊。真可惜,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呢?” 啪啪地摇了摇腰。海源无处可抓,再次揪着被子扭动身体。眼前闪着火光。当疼痛和无法承受的快感涌上心头挣扎时,泰谦握紧性器官不知所措,只能喘粗气。 “天啊,真是的真可惜。” 泰谦用力抚摸着挣扎在下面的海源的耳朵头,隐约地笑了笑。早知道这样,6年前就该吃了。这段时间虚度的时间太可惜了,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沉重。 挺拔的汉子,而且是认识好几年的朋友,自己呼哧呼哧地打杂,觉得很可笑。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惊人的高扬感。 尹海源,一无所有却不肯乖乖屈服的家伙。但是非常简单的家伙。 “海源…”我们以前应该试试看的。嗯?真可惜啊……” “??……!” 连一根毛都没有的柔软的性器官里迸出了粘稠的精液。抓着被子的手腕上青青的青青的。在颤抖着拍打地面的海源的洞里,性器官不停地扑腾。把手掌上的精液埋在海源心中的泰谦像疯了一样笑了。 掐了一下因为吸得太厉害而肿起来的乳头,马上就出现了敏感的反应。真的,好得不得了。如果是又热又湿的,虽然很讨厌,但是不知为什么好像和海源很般配。湿热的房间,湿热的洞。 差不多吧…泰谦以要放睾丸的气势,把性器官塞进去,做了第一次射精。海源扭着头哭了起来。从潮湿的洞中取出性器官的泰谦摸着地板把避孕套箱子翻过来。包装好的避孕套啪嗒啪嗒掉在被子上。数了数,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新的避孕套很多,时间也很多。 “嗯…”邑……。” 被挤下来的炕桌和胡乱脱掉的衣服,中间转动的旧电风扇发出了“啪”的噪音。在皱而脏的薄被子上,两人周围有4张被撕开的避孕套皮。 “啊,嗷…”海源啊,好热。妈的,真热……” “嗯,呜咽……” 把脸埋在枕头里趴在地上的海源的后背已经汗流浃背。泰谦抓住了因数十次相撞而染红的臀部,然后用背滑了手,抓住了颤抖的肩膀。黏糊糊的。泰谦的背也被汗水浸湿,每当弯腰时,在阳光下就会出现光滑的肌肉。 “啊,应该装空调了……”石头啊。" “空调,发神经……”唉唷,一次就好……” 酒劲慢慢消失的海源把头转向一边,发出了微弱的不耐烦。——为什么说在那里做?酒是仇人。模糊地恢复神智的时候是和泰谦一起求情之后,因为没能轻易摆脱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的快感而又过去了。晚些时候揪头发也发现洞已经融化了。开始宿醉的头疼得连想都不想想。 泰谦一边说着“哎哟”,一边抚摸着把脸塞进枕头里的海源湿漉漉的后脑勺,在桌子周围发现了“嘀嘀”响的手机。 “喂…”你有电话。” 泰谦没有停止缓慢的腰部动作,伸出胳膊带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市的手机,他奇妙地笑了。 “我让你听。” “……什么?不是,那个…” 很!性器官塞进内壁,发出声音。失去理智后瑟瑟发抖的海源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后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不回我讯息? “……。” …徐海英。心脏“哐”地一声滚向某处。啊,回信。没有回信。奇怪的被子照片。写着短信,接了电话,忘得一干二净。惊慌失措的海源摸索出了像样的辩解。 “啊,那个…我睡了。打工结束,吸…” -嗯? 急忙堵住嘴的海源回头看了看。在没有事先通知的情况下,泰谦将性器官塞到最后,泰然自若地拿走了手机,用对讲机转了一下,放在了地上。沙沙作响,被子皱了起来,徐海英的声音暂时远去又回来了。 -再说一遍。你说什么? “等一下!” 海源挣扎着想从下面跑出来,但泰谦紧紧抓住想要挣脱的腰,往下猛撞。咬着舌头咽下呻吟声,揪下了抓住腰的手,但手握得太紧了,一根手指也没有掉下来。甚至还拉紧腰,趴在背后。结合加深,下巴直打颤。 -现在在做什么 “以后再打给你。我现在很忙。” 他瞪着把下巴靠在肩膀上的泰谦,让他赶紧放手。被汗水湿透了,刘海贴在额头上的泰谦微微抿着嘴唇。“忙?因为做爱吗?“性器官一直脱落,一直刺到最后。视野模糊得让人眩晕。 -你在忙什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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