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可他渗透给她的不止是养分,还有激烈风雨。风雨不断,他的呵护却渐淡,让她独自承担,终将枯萎败落。 最后枯木逢春生气回转时,他又想继续养花,觉得自己仍可以让花开依旧。 可那新开的种子数经风雨,独自也能开得绚丽,不再需要养护了。 “我跟秦博与离婚后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一次!”胡秀洁眸色冰冷,直看着秦母:“思源也是他说要带回去的,你们就是那样对他的!我现在不稀罕做你儿媳妇,就算你死透了,秦博与怎么求好,我都不会再跟他在一起!我看见你就恶心!” “我也没兴趣插手你们秦家的事,思源你们不认,就只是我儿子,廖晴要害他性命,我就算怎么样告,也要让她在牢里待着!” “她这样恶毒,敢做害人性命的事,就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你自己说服不了秦博与,就别跑来我这发泄,你都说了我早不是你儿媳妇了,凭什么还要让着你?”胡秀洁淡声,对上秦母不可置信的怒容,轻笑一声:“你们秦家很好,是我高攀不上,我们这小地方,以后秦夫人还是不要来好,也别跟我这样的村姑说多话,以免失了你的身份让人笑话。” 胡秀洁听了秦母这些话,这么多年的婆媳相处,她已经清楚她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 说是让她离秦博与远些别再扒着他,但恐怕是因为廖晴让秦博与送进公安局的事要压不住了,廖家人不满生怒,而秦博与又不肯退步,秦母劝不了他就急了,又想起她这个前儿媳妇来。 秦母哪怕再怎么对胡秀洁看不顺,不可避免的还是很清楚一点,秦博与如今执拗起来,只会听她劝说。 何况这次秦思源的事她确实是迁怒了秦博与,让秦博与不放过廖晴。 胡秀洁有时是真想不明白,难道廖晴一个还没进秦家的“儿媳妇”,是真比秦思源这个真有秦家血脉的孙子还要重要么?即便廖晴想杀害他的性命,都可以轻描淡写抹去不谈,还要让他们放过廖晴! 在他们眼里,利益真是那么重要,秦思源也是真受过他们的疼爱,怎么狠心起来说放弃就放弃! 从前秦思源的病是他们宠纵溺爱他的理由,如今也成了抛弃他的理由,就因想着今后还会有更好健康的孙子。 第 232 章 多长几只脚出门 秦母难以置信地看着对她口出狂言的胡秀洁,怒火更甚,胡秀洁哪来的底气敢这样跟她说话,从前在她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短短几个月,她是彻底不将她看在眼里,还敢诅咒她死,简直岂有此理! “你当这是什么好地方?我稀罕的来?离开我们秦家才几个月,市井粗鄙全暴露出来,跟着的人也不三不四,要不是博与让你迷了心窍,这样的地方我一辈子都不会来!”秦母气愤,对着说了她的胡瑶一样没好脸色,指骂不休。 “果真什么样的人就跟什么样的女人混在一起!只知道跟狐媚子学些下三滥手段!”秦母初时见到胡瑶精致的模样,有过片刻的滞顿,没想过在这样的小镇还有这样好看的女人,但想到她是跟胡秀洁一块儿的,初面印象就不怎么好,更不要说胡瑶还那样不客气对她说话,瞬间她就联想了许多。 简直是不知所谓!她也没想过来这趟会受这样的气,胡秀洁以前在她跟前太过乖顺了,她怎么说她她都不会顶嘴,如今真是大变样,见秦博与为着她跟他们反目跟廖家作对,就觉得自己有这个底气了! “你干嘛指我妈妈骂?!你个烂嘴巴的老女人!还骂秀洁阿姨!”蒋小朝在秦母一连串不停对着胡秀洁说难听的话时小脸就皱巴着了,这会儿见她连胡瑶都说,直接忍不住了,凶了小脸脱掉自己的鞋子,对准扔在秦母嘴上。 “我打烂你的臭嘴巴!你妈妈没有教过你不可以用手指指人骂的吗?”他最见不得胡瑶让人欺负了,骂一句都不行,胡瑶要不开心了,他跟他爸爸都得哄好久。 蒋小朝凶巴巴的瞪着秦母,把自己另一只小鞋子也脱掉。 蒋汉闲空时就会带他去打猎抓兔子抓小鸟,蒋小朝扔东西的准头很早就已经练得很好了,他的小鞋子啪的一声正正准准砸在秦母嘴上。 秦母失态尖叫,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看着还准备拿鞋子扔她的蒋复朝,又惊又怒。 还没等她说什么做什么,秦思源居然接着那个小崽子没家教的话应声。 “她没有妈妈的。”秦思源认真道,他确实没见过秦母的母亲。 “是嘛?”蒋小朝蠢蠢欲动的小手一顿,看着秦母,一副原来是这样的神情。 “妈妈,她没有妈妈教她,我扔一只鞋子好了。”蒋小朝转身跟胡瑶道:“她嘴巴还骂人我还打她,我告诉爸爸把她打扁!” “你奶奶怎么这样啊!我奶奶就不这样,我奶奶很好的,就是不和我讲话,我爸爸说奶奶埋土堆堆里之前还……”他不满跟秦思源讲。 秦思源抿了抿唇,握紧胡秀洁的手,闷声:“她不是我奶奶了。” 秦母脸色一阵发黑,不由地又看向胡秀洁:“你就是这么教思源的!都让他跟着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学坏!没家教没礼貌目无尊长!跟你也是一个样!早当初我就该……” “思源怎么样用不着你管!你也没有资格管我怎么教他!”胡秀洁凝声打断她的话:“要说家教礼貌,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妹妹良善单纯,你见她第一面就辱骂她,你秦家的家风真不怎样!思源以后也不会姓秦。” 胡秀洁照样见不得胡瑶被她轻言辱骂,秦母怎么说她是另一回事,但一同说上胡瑶就不行。 秦母来这一趟简直快要气死,她这会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胡瑶蹲身将蒋小朝弹回来的小鞋子捡起来,这回没有说他什么,只柔声让他把小鞋子穿好,神色淡淡地看向怒僵着身子的秦母,重复:“你挡着我做生意了,能走了吗?” “我儿子人小,说话就是直了些,您秦家是有身份有大学识的人家,您应该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这么斤斤计较吧?” 胡瑶声线偏柔,语气完全不激烈,但无端刺人得紧。 “小孩子都是看什么学什么,我说思源怎么被教得连自己妈妈都不尊敬,原来教她的人……”胡瑶意味深长看了两眼秦母。 她感觉自己此刻说的话有些不好,但对象是秦母,莫名的还觉得挺舒坦的。 大约是蒋汉将她教成这样了!他之前怕她会吃亏,还让她去跟村里边的三姑六婆学学怎么骂人。 “你个贱人!你说什么!”秦母哪听不出胡瑶的言外之意,忍不住破口大骂,端着忍着的面色顷刻破裂。 “你谁啊?哪来的泼妇,指着我们大嫂骂!你活腻了?” 蒋汉路经的一个兄弟瞧见这一幕,粗声上前。 他长得人高马大的,模样凶狠地往秦母跟前一站,还没做什么,秦母就被吓住了,她哪真见过会对她这样威震粗蛮的人,脸色难看地后退两步。 “她骂我妈妈,骂秀洁阿姨,还说我不三不四…没家教!”蒋小朝哼声跟他告状,说秦母听不懂人话,怎么赶也赶不走。 “你这老娘们,来汉哥这找茬的?”听了蒋复朝的话,他看秦母的眼神更不善了,哪知道别的弯弯绕绕的事,粗犷警告:“你自个走还是让老子动手?穿得人模人样的就当自己是什么新鲜萝卜皮了?还骂我们大嫂,等我汉哥回来你就知道棺材香!” 秦母只觉得他们这些人野蛮极了,气不顺极了,但真怕眼前的野蛮人会对自己动手,恨恨地看了眼胡秀洁,快步离去。 果真穷山恶水出刁民!一个两个的泥腿子都这般粗俗恶劣! …… “对呀,她骂妈妈是狐狸精贱人,嘴巴很坏的!” 晚上,蒋汉回来的第一时间,蒋小朝又跟他告状说了两遍:“我拿鞋子扔她了,妈妈没有不开心。” “嘴那么烂你就扔一只鞋?你多长几只脚出门!”蒋汉不满,眸色沉下来,那老太婆什么玩意儿,也敢在他的酒铺子门前指着他媳妇儿骂。 “那我下次扔两只!我就只有两只脚脚啊。”蒋小朝也是后悔了。 胡瑶听着他们父子俩有些奇怪的对话,过去把怀里啊啊呀呀的蒋复恒放蒋汉怀里,嗔他:“你别教他扔东西,以后很难改的。” “你确定是老子教的么就说。”蒋汉睨她,捏住又想造反拍他脸的蒋复恒爪子。 “不是呀,是瑶瑶教我的!”蒋小朝先替他证明清白,胡瑶教他拿果核扔的第一个人还是他爸爸。 胡瑶哑言,失语。 第 233 章 就她儿子最宝贝 蒋汉出门两天,蒋小朝缠着他又说了许多话,最后不忘让蒋汉记得明天给他做新的弹弓。 两天不见,蒋复恒好像不认得蒋汉了,一到他怀里就哼哼唧唧的动,想让胡瑶抱回去。 “蒋复恒,你想被打?”明显被他嫌弃的蒋汉警告看他。 蒋复恒皱了皱小脸,用湿润的眼睛静看他几秒,突然哭了起来。 “你别这样凶他,吓到他了。”胡瑶连忙抱蒋复恒回来,不满。 小小柔软的蒋复恒窝在胡瑶怀里,扁着小嘴巴泪眼汪汪的,奶声哭泣得让人心疼,胡瑶轻轻拍他,又亲了亲他的小脸才把他哄好。 蒋汉皱眉看着这一切,最后视线又落在让胡瑶亲了一口就哄好了的蒋复恒,不禁眯眼,这小混蛋怎么感觉是故意的,他之前没这样说过他?这回就说不得了? “弟弟好像听得懂人话了!”蒋复朝这样跟他说。 蒋汉呵声扯了扯他脸蛋:“你弟挺精,就你白长那么几年还听不懂人话!” “我哪有嘛。”蒋小朝哼声。 蒋复恒现如今就是很喜欢胡瑶亲他,只要胡瑶亲一亲他,他就会明显很开心,笑得憨然。 他好像也就对胡瑶这样,蒋小朝有时候试探性亲他两口,他的小表情就嫌弃坏了,丝毫没有在胡瑶跟前的样子,蒋汉就更不要说了。 但他有时候小心情很好的话,倒也会主动往人脸上印个口水印。 蒋汉这趟去邻市,回来给胡瑶又带了一只好看的细金镯子,样式很简单,半点雕刻的花纹都没有,简约精致。 胡瑶挺喜欢的,拿着看了又看。 不是她不喜欢他之前送给她的那些,哪真的会有人不喜欢金子的,是他之前买的镯子手链看着有点夸张,又引人注目,带出去总感觉不太安全,她就没戴,全好好收在家里,手上只戴着他给的红绳,那个小长命锁她都解下来还给蒋小朝了。 这个镯子就没那么惹眼,小巧好看,她将它和细金镯子戴在一起。 见她眼里盈着欢喜的笑意,蒋汉瞧多两眼,眼里不觉又带上几分笑。 “很喜欢?下次给你买多几个,脚也戴上。”他对她向来很大方。 “买这么多个干嘛,浪费钱。”胡瑶嗔他,过去把床被整理好,撵他去洗澡。 他刚刚让蒋复恒吐了一身奶,身上都脏了。 也还是怪他自己,非要在蒋复恒喝奶的时候耍混对她不正经,一不小心就把蒋复恒给呛到了,到现在被哄好的蒋复恒也是眼尾都不扫一下蒋汉的,自己躺在床中央玩自己的小手。 他一直很乖,没人跟他玩他就自己玩自己的,晚上也不闹腾,半夜也很少醒来哭,简直没有比他更省心的宝宝。 胡瑶带他带得很是轻松,她一开始还有些担心自己带不好他,虽然她都有蒋小朝这么大的小孩了,可蒋小朝那时是蒋汉带的,她参与在其中的还是让蒋汉工作量更大…… “恒恒今天也在床上睡好不好?哥哥一会儿也来跟我们睡觉。”胡瑶看着床上小小一只的蒋复恒,笑柔了眼睛,每每在他们兄弟俩身边,她就觉得很幸福。 “回楼上睡你的觉!” 胡瑶话刚落下,蒋复朝就开开心心抱着小枕头来了,不过在门口让蒋汉给撵了回去。 他今晚可是想对胡瑶做点什么,哪容得他们兄弟俩在这碍事,连蒋复恒都“丢”回摇篮里睡。 “我答应朝朝的,你…”胡瑶羞恼看着明显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 “你那晚还答应我下回让我尽兴呢,让蒋复朝往后挪挪!”他将浑身馨香温软的她抓回来,爱不释手地触揉她润滑的肌肤,看着她的眸色发暗。 如今对着她,他是半点都忍不住,短短两晚都想她想得发紧。 “我哪有答应你!”胡瑶脸色羞红一片,摁住他作乱的手,他不轻不重的力道捏疼了她,止不住哼吟一声。 这晚他最后到底没能对她做什么,因为蒋复恒今晚不太乖,他就像跟蒋汉唱反调似的,就是要在床上睡,还得让胡瑶挨着他不时拍拍他。 蒋汉脸色黑了个透底,一身火气没处散,他不死心又抓过胡瑶,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蒋复恒又嗷起来。 胡瑶推开蒋汉,连忙又抱起他哄。 “妈妈在这里,恒恒不哭。”她温柔耐心极了。 此刻蒋汉想扔蒋复恒出去喂牛,说他不是故意的都不信,他不碰胡瑶的时候他就不嗷,一碰他就嗷!这玩意专跟他老子对着干! 他不信邪地又抓过胡瑶。 这下胡瑶都不满了,睁圆了眼睛瞪他:“你就总想着这种事!混蛋!” 她还骂他。 蒋汉脸色泛黑,他怎么不想?她也不想想她平时有多亏他! 他起身下床,光着上身没好气往冲凉房走去,去之前往她怀里的蒋复恒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就她儿子最宝贝!连自个男人都能推一边往后靠! 蒋复恒哼哼两声,小手攥紧胡瑶凌乱的衣服,倒也没有哭。 这个冷水澡蒋汉洗了许久,回来时母子俩都已经睡着了。 他站在床边没好气又看了半晌,等身上凉意的水汽散干,躺回床上搂住她身子入睡。 她很怕冷,冬天一到,她手脚都凉得很,这两年倒是改善了许多。 蒋汉搂着她的腰,不由地又去探她的手脚,捂暖。 蒋复恒那小混蛋打断他的好事,这会儿就睡得很香,也不知道做着个什么美梦,笑得像个傻蛋。 蒋汉扬过手把他的爪子塞回被褥里。 洗了个冷水澡大半夜的莫名就睡不着了,精神得很,他下床上了趟二楼,给睡得跟狗一样的蒋复朝照样把被子盖好。 省得胡瑶第二天还得洗衣服,他干脆把他们娘仨的衣服全给洗了,把地给拖扫了一遍,院子里她刚种下的菜苗也浇了一遍水。 院子里的一牛两狗看着他,叫了几声,蒋汉给了它们几脚,它们委屈咽呜,躲到角落里去。 胡瑶哪知道他大半夜不睡觉在倒腾这些东西,还拿狗跟牛撒气,他动静也不大,她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才知道。 第 234 章 随便找块地躺着 “爸爸,我昨天做梦梦,梦见你啦。” 一清早,蒋小朝吃着胡瑶煎给他的荷包蛋,啰哩巴嗦跟蒋汉讲,说做梦梦见蒋汉在欺负他的小牛小狗。 蒋汉睨他一眼,让他吃饱了就滚去放牛。 “爸爸,你下次不要这样了。”蒋小朝还是觉得他做的梦很真实,软声告诫了蒋汉一番。 最后他去放牛之前,屁股又被蒋汉打了。 他撅着小嘴巴牵牛出门。 今天他又做了一件调皮事,放牛的时候跑去抓了条花花绿绿的蛇跑回来给胡瑶玩。 他小手把蛇头掐着,一甩一甩地跑着回来,小笑容灿烂得很:“妈妈~” 胡瑶笑着应声,从屋里出来。 等他跑来跟前,瞧见他小手上拿着什么后,笑容猛然一僵,心都提了起来。 “我刚刚看见了一条好好看的蛇蛇哦!它在睡觉,我抓回来给妈妈玩儿。”他还开心地跟胡瑶讲。 “……妈妈不玩儿,你快把它放回去。”胡瑶噎声,看清他小手里的蛇只是一条草花蛇后,松了好大一口气。 他怎么什么都敢下手抓,这次好在是一条没有毒的蛇。 她忙教导他不能随随便便抓东西,尤其是一些有毒的。他也是怪厉害的,把冬眠的蛇都给找到。 “要把它扔掉嘛?”蒋小朝有些舍不得,两只小手扯了扯草花蛇的两端。 他好像是真的挺喜欢这条蛇的,见胡瑶不喜欢,还有点失望,纠结问可不可以养着它,可以养在他爸爸的杯子里。 “……爸爸会打你的。”胡瑶无奈。 之前他总拿蒋汉的杯子玩泥巴喂小牛小狗喝水,被蒋汉揍了无数次后,才终于是改了这个习惯,现在又起了心思还想拿来养蛇,他就没想着放过他爸爸的杯子。 “爸爸的杯子养不下这条蛇。”胡瑶劝说他,好笑又无奈,他之前养那只小老鼠,一样是偷偷把蒋汉的的茶叶给倒掉,拿小罐子装着。 他在她跟前很乖,对着蒋汉就不一样了,很是调皮捣蛋,时常气人,有时候还对自己做过的事一头雾水,无辜得很。 胡瑶好说歹说,总算是劝好他不养蛇,他后面又改了主意,说要把蛇留给蒋汉泡酒。 这也算是他对蒋汉的一番孝心了,蒋汉家里也泡有一罐蛇酒。 蒋复朝胆子很大,蒋汉处理蛇的时候还会让他抓蛇尾巴,他是半点都不怕蛇。 但胡瑶怕他胡乱什么蛇都敢抓回家。 这次之后更是再三叮嘱。 蒋小朝很是爽快乖巧地答应。 把没什么活力的蛇装进袋子里,胡瑶将家里细碎的一些小活做完,带他们兄弟俩去酒铺子。 蒋汉早他们出门过去酿酒,蒋复朝这个没什么继承之心的,多了个弟弟之后,对酿酒更是不上心了,一跑去镇上就想去玩儿。 蒋汉再次骂他是蠢蛋,以后只能捡狗屎吃,他不开心地扁嘴巴,说以后他弟弟会养他的。 “弟弟是聪明蛋,我是笨蛋。”他没有任何嫉妒之心地说。 “你当哥还是他当哥?真有出息!”蒋汉看他不顺。 “不都一样嘛,我们都是妈妈的宝宝呀,弟弟想当哥哥也可以啊。”蒋小朝无所谓,大方得很。 因为蒋汉之前不时说蒋复恒看起来比他聪明多了,他也都这样认为了,还经常啰哩巴嗦地围着蒋复恒跟他讲现在是蒋汉赚钱给他买鸡蛋买奶喝,以后就换他给他买,养他跟胡瑶。 他还黏着让蒋复恒答应他。 蒋复恒会说话才怪,但他哼唧两声,蒋复朝就当他答应了。 蒋复朝跟蒋汉拌着嘴,说是想跑掉去玩,但还是很认真坐在小板凳上把泡好的糯米捞出来,小手忙活个不停。 胡瑶给他挽起来的小袖子要是掉下去了,他就停下来扒拉两下。 “爸爸,我一会儿可以吃三个糕糕嘛?”他不一会又把话题绕回吃的上面。 “老子不让你吃你就不吃了?”蒋汉淡声。 “不是呀,我就问一下嘛。”他表示只是走走流程。 “……” 他们父子俩在后院忙活,胡瑶抱着蒋复恒在铺子里看店,胡秀洁去收拾西街的裁衣铺了,在着手准备开店的工作,胡瑶没让她继续来酒铺子帮忙。 她每天都说不上忙,来酒铺子卖酒完全是可以的,蒋复恒那么乖那么好带。她就只收收钱给客人打打酒,简单得很。 蒋汉这趟出门又谈妥了一单生意,供酒到邻市的酒楼去,每个月定量。 有钱怎么不赚,蒋汉别的事忙不过来,胡瑶也学着酿酒。 她怀孕时他就开始教她了,但也顾着她怀孕,没教太多,也没让她尝酒。 胡瑶酒量不好,自那回她不小心喝醉后,他见她好欺负又格外黏着他,有时就坏心眼地灌她喝几口酒把她醉晕,还一本正经很有道理地说想要酿好酒怎么能不识酒。 他那坏心思明晃晃,傻子都能看出来了,胡瑶怎么不知道。 她还得喂奶给蒋复恒喝,医生说了喝酒喂奶给孩子不太好,她多数都不顺他的坏心思。 一家四口在镇上待了一整天,中午晚饭也是在镇上吃,傍晚悠闲走着回家。 蒋小朝心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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