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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娜已经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了,她的眼睛才游移到那绯薄稚嫩的唇绯上,身体就已经本能地作出反应—— 她一把抱住那纤细的腰肢,同时勾住少年的脖颈,像渴水的旅人仰望天降甘霖似地抬起头,于是那蔷薇初绽般温柔触感又再一次降临。 这一次的品味要更加细致,更加忘我,灵魂已经迷失,大脑的每一个神经都在雀跃着铭记这份感觉,哪怕走到生命的尽头,也能够回忆起此刻的美好。 冰冷的火焰在一侧跳跃着,将相拥在一起的影子拉得很长。 女人原本生涩,但渐入佳境,渐渐的开始凶猛起来,她侧过身顺势将少年放到地上,然后一个翻身就压制上去! “嘶……” 翻身的动作牵扯到了身上残留的伤势,菲忒娜唇角抽搐了两下,恶狠狠的表情顿时整顿垮掉,洛尔原本满脸的慌张和羞赧,见状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本已经酝酿好的情绪顿时荡然无存。 “噗哈哈哈哈,只能看吃不着,很难受吧。” 菲忒娜闻言,脸上先是浮现出尴尬的表情,但随即就像是被少年的笑声感染一样,同样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真是败给你了……” 菲忒娜说道,随后翻身躺在雪地上,和少年并肩凝望着深邃悠远的夜空。 “放轻松,菲忒娜,你这样没事。” 洛尔梦呓似地呢喃,菲忒娜心里一颤,听到他柔和的声音在夜空下响起。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那个人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救了你,你理应去偿还他的恩情,我不会拦着你……只是你要明白,你心里在追寻的只是一种感觉。” “我……” “很多人都以为自己在追寻某一个人,但事实上,她们只是在追寻一种感觉,那可能是冬日里的曙光,可能是某一次不期而遇的碰面,也可能是某一个转身回眸的对视。” “人们总是用一见钟情来形容这样的相遇,就好像是冥冥之中的命运注定了爱要发生,但她们只是爱上了那种感觉,真正促成美好故事的,只能是人,是人与人心与灵的共鸣和交融。” 洛尔轻声说道,澄澈的眼眸映照出高远的天幕,在那深处,有仿佛星辰诞生的辉光在闪烁。 “与其说是命运决定了爱情,不如说是爱情成就了命运。” “所以菲忒娜,不要去爱一种感觉,要爱具体的人。” …… “……那么洛尔,再见了。” 旅途的终点是新的旅途,故事中的人们散落天涯,菲忒娜静静凝视着手心处用冰雪凝结的瓶子,内里装着金色的液体。 此乃真正的万能灵药。 洛尔割开手腕的时候把菲忒娜吓得不轻,但她很快就明白了,少年的血就是真正的神药。 “你会回来吗?” 洛尔站在菲忒娜面前,环顾着这片荒无人烟的冰原,神情有些落寞地开口说道。 “我并没有骗你,这里确实是我的家,只是它还很荒凉,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菲忒娜陪着他看了一会,点点头:“会的,我会回来的。” 望着少年眉眼间希冀的神采,菲忒娜在心底里对自己说道。 我一定会回来的,就算是死在外面,被人砍下头颅,我也会捡起脑袋,想尽办法爬回来。 因为在这里,在这永世黑夜的极寒之地,有人在等待着她。 …… “……洛尔,她还会回来吗?” 银发少女眼神有些复杂,呼啸的风雪已经掩去了离人的脚步,她的手中捧着一本薄薄的秘典,正泛着银白色的辉光。 “会的。”洛尔回答道。 她会回来的,在很久很久以后。 少年内心比谁都清楚,将神药带回北地之后,等待菲忒娜的并非是许诺的荣誉和嘉奖,而是一场无可挽回的坠落。 所以洛尔才不希望菲忒娜回去,只是她实在犟得跟牛一样——忍耐,执着,坚持不懈,这些极其出色的品性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兴许真的是命运在作祟,就连世界都想看她步入绝路,而自己无能为力。 “闇之神性必须要有一个主人,就算不是她,也会有其他人。” 奈莉尔见洛尔还站在原地发呆,走到他的身后,“我们要在这里等她吗?” “不了,我们走吧。” 洛尔说道,回头看向银发少女:“对了老师,你已经去过悲泣洞穴了?” 悲泣洞穴,就藏在这片雪原的深处,传说笼罩着此地的风雪就是从那洞穴中吹拂出来,所以也有人说那是巨人神的鼻孔。 洛尔带着奈莉尔出逃,开始了漫长的旅行,洛尔负责去搞事情,奈莉尔就到处乱逛写生画画。 “嗯,不过那里没什么好玩的。” 奈莉尔语气平淡地说道,随后翻开了手中的秘典:“我们下一站要去哪个时空?” 乌洛波洛斯的《时轴乱序之书》,她和洛尔可能是这世上唯二可以自由穿梭时空的人类了。 少年思索着,眺望着北地,也就是棘罪公国的方向,眸光晦涩明灭。 “去更早一点的时候吧,这一次要把血棘的问题给一次性地解决掉。” “没问题。” …… 永冻症,北地的人们把这种疾病称作是神明的诅咒。 它会从灵魂开始,冻结一个人全部的生机,而涉及灵魂的医治,或许只有科茜切那种级别的巫师才把握做到。 谁都没想到,一位声名并不算好的猎巫者,能够找到医治永冻症的解药。 一时间,风起云涌。 冰崖领。 白银铸造的宫殿,琉璃装饰顶端,哪怕是昏暗的天光下也显得辉煌璀璨,让人对宫殿主人雄厚的财力望而生畏。 “黑剑,你救回了我的儿子,我可要好好感谢感谢你。” 领主裹着华贵的貂绒大衣,坐在宴会的主席上,朝着菲忒娜举杯。 “公子对我有恩,有所回报乃应有之义,大人。” 菲忒娜举杯还礼,在众多来宾贵客的注目下一口饮尽。 “应有之义?哈,哈哈哈哈哈……” 领主大笑起来,她已经上了岁数,身材走样,面相也和蔼了许多,但没有人会因此轻视她,她拥有的财富可以买下半个北地。 “我并非言而无信之人,等酒席过后,我会正式介绍我儿和你认识。” 在场的来宾都对菲忒娜投来或艳羡或嫉恨的目光,在她们看来,这只是个好运捡到神药的流浪汉。 “大人,我已心有所属。” 菲忒娜面色平静,淡淡说道。 “是么……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啊!来来来,喝酒!” 领主微眯起眼,仔细打量了菲忒娜两眼,随后便又豪迈地笑了起来,招呼起了宾客们。 为了庆祝小少爷康复,这样的宴席会大摆七天七夜,其间菲忒娜多次想要辞行,但都被领主拒绝了。 “你叫菲忒娜?” 菲忒娜很不喜欢那些宴席,此刻正躲在冰崖庭院里散心,正巧被一位穿着白袍的少年带着随从拦住了去路。 “公子,是我。” 菲忒娜回答道。 “很感谢你带回来的药,能跟我说说你是从哪里找到那种药吗?” 随从满眼戒备地盯着菲忒娜,小少爷倒是带着和缓的笑意,只是眉眼间有难以掩饰的阴霾。 他出身高贵,可能的婚约对象向来是其他大贵族的子嗣,当然不愿意嫁给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猎巫者,更遑论从随从口中,他知道了菲忒娜的名声并不好。 一个刽子手或者杀人犯?这太荒唐了。 菲忒娜能察觉到面前少年对自己的疏远和嫌恶,他内心的阴影正在涌动,却强忍欢笑来和自己接触。 菲忒娜并不意外,因为太多人,太多人想要知道神药的来历了,她只是没想到,那位在难民面前那么温柔怜悯的少年,对他的救命恩人,却会表现得如此冷漠嫌恶。 是因为永远不可能嫁给难民吗? “感觉……” 菲忒娜喃喃着,原来如此,我爱上了一种感觉,但感觉并不是具体的人,它只是我内心对他的幻想和期盼。 “你说什么?” 冰崖领的小少爷蹙起眉头。 “不,没什么。” 菲忒娜微笑着摇摇头。 “曾经我以为你们很像,现在却发现,你和他根本完全不同。” “你到底在说什么!” 小少爷有些不耐烦了,但菲忒娜只是瞥了一眼身后正在风中摇曳的树荫,冷笑着说道。 “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一会儿这里会变得很血腥。” 冰冷的语气让少年脸色一白,他剜了菲忒娜一眼,气愤地带着随从离开了庭院。 庭院内一片死寂,菲忒娜平静地说道。 “还不出来吗?” “……黑剑,将神药的秘密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一棵被精心修建过的樱木顷刻间枯萎,干枯腐朽的树干上浮现一张苍老的面孔。 枯萎教团的大司祭。 老熟人了啊…… “你也配?” 菲忒娜冷笑着,拔出了漆黑的短剑,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宵小纷纷现出了身形,一二三……十七道气息。 其中大半是寻仇而来的枯萎教团,但也有不少是冲着神药来的。 能够如此隐匿无声地潜进冰崖宫殿,毋庸置疑,必定是得到了领主的许可,果然,一道冰蓝色的屏障升起,封锁住了整个庭院。 “你死定了,黑剑。” “杀了她,她身上一定会有线索!” “还有残留的神药也说不定呢……” 枯萎学派的大司祭缓缓开口:“还有什么遗言吗?” 菲忒娜低着头,四周的阴影开始不断沸腾,手中黑色短剑泛起不祥的血光。 她喃喃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是不会死在这里的,我要回去,就算是像野狗一样爬着,我也要回去……” “今天,你们都要死。” …… “黑剑啊黑剑,真是像块顽固的石头,惹人厌烦。” 冰崖领的领主仍然在大厅内欢歌饮宴,庭院那道冰蓝色结界的开启自然需要得到他的许可。 如果菲忒娜识相一点,早早投效自己,并将神药的秘密双手奉上,兴许还能留她一命,算了…… 终究是个不自量力的愚人罢了。 等一下,外面怎么那么吵? 领主蹙起眉头,正准备出去瞧个究竟,却发现不知何时,天色突然暗了下来。 等等,天,怎么黑……了…… 而这,是这位富可敌国的领主在现世的最后一个念头。 …… 不知过了多久。 或许是几年,又或者几个纪元,几次轮回。 在暗无天日的炼狱里,阴影里的恶魔正在慢慢寻回过去的碎片。 “我要回去……” 它在呢喃,可说出口却是嘶哑的咆哮。 “有人在等我……” 可那是谁呢? 我要去哪呢? 只记得那是一片荒凉的冰原,与此地同样的暗无天日,那是哪呢…… 是了,那是,我要去的地方。 恶魔正在蠕动着,它有无数的触须,虽然被囚困在底层深渊,但无可匹敌的力量可以突破时空的限制。 只需要,某种仪式。 仪式又是什么? “……我名洛尔,洛尔-伊斯蓝,深渊里的恶魔,堕落的美神维纳斯,倘若你尚有一丝昔日尊贵的神性留存,请倾听我的声音。” 童稚的声音通过现世的仪式传导了过来,在死寂的炼狱里回荡。 恶魔突然陷入了沉思,它并不知道思考意味着什么,只是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萌发,正在撕裂。 “放轻松,菲忒娜,你这样没事。” 那稚嫩的声音像一把钥匙,撬动了某些深邃的事物。 “你是谁呢?” 恶魔问道。 “为什么你的声音,会让我如此痛苦?” 但没有人能够回答它的问题,这更加深了恶魔的痛苦,在这样的痛苦下,它的身躯正在被割裂,分割出一小块细小的部分。 虽然对比它庞大的本质而言,这细小的部分微不足道。 但…… “这种感觉是什么?” 恶魔无法理解,困惑让它本能地想要进食,毕竟只要吃下去,就不会再痛苦了。 “我要回去……” 是了,我要回去。 可你在哪呢? “我要用我的灵魂为筹码,和你立下人神共同遵循的契约。” 原来你一直在这…… 我,来了。 (夜叉小姐篇,完) 第六十四章 沙漠民谣 光阴的隧道中。 “洛尔,你觉得什么样的存在能被称为神明?”奈莉尔问道。 “压倒性的力量,永生不朽的寿命,司掌神性的权柄……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少年回答道。 “力量会耗尽,生命会消亡,但道路,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也要让所选择的道路延续下去。” “没有这样的觉悟,就不能被称之为神明,只是强大的生命罢了。” …… 沙漠的夜晚总是很安静的。 特别是当有这样一位美得不像话的少年坐在篝火旁,平日里闹腾得的商队伙计就都像是鹌鹑似的,大气都不敢喘。 那真的是人吗? 她们眼神交流间大抵传递着这样的疑惑,洛尔倒显得很自在,懒洋洋地烤着火。 西楼兰还屁颠颠地为他端来了巫冰所化的冰水,洛尔好奇地试了一口,不太好喝,一股子冰之神性的味道。 当然,在沙漠地带,这样的冰水已经称得上是甘露。 “大人,够喝吗,不够还有。” 西楼兰谄媚地陪笑道,那模样像极了王公贵族的狗腿子家奴。 “谢谢,这水还应该不便宜吧,多少钱我付给你。” 少年善解人心地说道。 “不用,不用,花不了几个钱……” 西楼兰连连摆手,笑容像一朵怒放的菊花,完全看不出此刻内心正在滴血。 她其实很想提醒一下眼前非富即贵的少年,这水的开销可都是记在她的账上,但这样又显得太小家子气,说不定会引来这位贵人的反感。 是的,西楼兰闯荡的年月虽然不久,但却在识人方面颇有心得,像眼前少年这样的人,她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贵不可言。 沙漠地带白天光线猛烈,王公贵族通常会蒙着黑色面纱,这种穿戴彰显着贵族阶层的神秘和与庶民的疏离,而平民是不被允许佩戴黑色面纱的。 少年并未佩戴面纱,只是穿着素白长袍,举止散漫优雅,态度更是平易近人,但越是如此,西楼兰内心就越发小心和恭敬。 洛尔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还没说话,不远处的商队护卫就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 “西楼兰,我就知道你个小娃肯定颇有家资,要不后面几天的水也记你账上吧。” 西楼兰大惊:“大姐使不得,大姐使不得,小妹已经穷得一个铜子掰开顶两个使啦!” “是吗?我还是更喜欢你刚才豪爽的样子,快恢复一下……” 洛尔饶有兴致地看着西楼兰和商队的护卫拌嘴吵闹,夜里的凉风拂过山丘,发出如同幽魂嚎叫般森然的声音。 难得有男人可以养眼,哪怕听说是诡谲莫测的巫师又如何呢?看看又不会少几两肉。 商队里这群风里来沙里去的女人都有些亢奋,没谁舍得闭上眼睡觉,生怕一觉醒来,少年就像晨雾一样散去。 “沙漠里的月亮,只能有一个欸。” “沙漠里的女人,在风沙里长大。” “流沙欸~不要阻挡我的步伐。” “风沙欸~不要遮蔽我的眼睛。” “让我找到你,美丽的阿维萨斯……” ……不知是哪个好事的起了个头,于是粗犷浑厚的歌声在营地的上空飘荡,传出很远很远的距离。 少年静静地倾听着,神色静谧。 沙漠地带的歌谣大多苍凉辽阔,像是飞扬的沙尘浩浩荡荡。 不同于永夜边境寄托于外物来表达凄美哀思,这里的人们更加豪放,她们心中的情感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明亮,会更加倾向于用炽烈的方式来吐露心中的情感。 “……我苦苦追寻,可你身在何方?” “神秘的阿维萨斯欸,今日又在何方?” 阿维萨斯,在沙漠地带的方言里是绿洲的意思,很多时候也指传说中那片在辽阔无垠的戈兰沙漠深处会自行移动的活绿洲。 但这其实是一首唱给心上人或者梦中人的情歌——在如今水源匮乏的戈兰沙漠,绿洲是无数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人们心中仅有的信仰。 神秘的阿维萨斯,在沙漠地带可以算是最美的情话,因为对这里的人们来说,阿维萨斯,是要用生命去追寻的美好归宿。 …… 商队的中心是一辆金色的肩辇,长有数十足,外面纹刻着各类珍禽异兽的图案,上面笼罩着黑色的薄纱。 八名身材高大,腰系弯刀的奴仆环绕着肩辇护卫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刻满各类异鬼的纹身。 她们神色肃穆,没有一刻松懈,任谁看了都晓得必定训练有素。 “公主,不用管管那帮小崽子吗?” 年迈的护卫队长脸色凝重,恭敬地询问道。 在她面前的女人穿着一身轻薄的纱衣,头发贴着头皮梳起来束在脑后,头顶戴着纯金的丝缎发饰。 女人的脸庞隐没在黑色的面纱后,只露出细长明丽的双眼,卷翘的睫羽低垂,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客人不反感,就随她们去吧。” 她开口说道,声音如夜莺般悦耳动听。 风婆婆先是应了一声,但并没有离去,亦步亦趋地跟在女人身后,终于,她还是有些迟疑地说道。 “公主,我听闻在极北之地,有一种魔物,能够幻化出人们心中最美的形象(夜叉小姐风评受害),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风婆婆,你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吗?”女人反问道。 “……不,老身这辈子也没见过那样的男人。” 护卫长沉默了片刻,回答道。 “简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是啊,我也没见过。” 女人语气幽幽,她走向肩辇,临近的奴仆当即跪下,让女人踩着她的肩膀登上肩辇,纱幕随之放下,将她的身影完全隐没,只留下一缕天籁般的声音徐徐飘散。 “人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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