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郁王未免过于宽和了,他公然违背主人的命令,郁王居然还让他自己选择。 “你知道煎是什么意思?”宋礼玉挑眉问鹤知舟。 鹤知舟认真道:“如果主人是说烙刑的话,我愿意接受,只是主人最好找人代劳,烙红的铁太危险了。” 宋礼玉差点就点击选项C了,闻言动作生生拐了个弯, 直接选了B。 “你还想被烙刑?”宋礼玉低头看着鹤知舟, 见对面神色不似作伪, 气得伸手就去捏鹤知舟的脸颊。 “鹤知舟,本王救你就是让你去找死的?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宋礼玉说到这里才想起自己的病弱人设, 他看着被自己拽着压到身下的鹤知舟, 心虚地补了几声咳嗽。 原本乖顺地被宋礼玉钳制着的鹤知舟一下子不安分了起来,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 转而将宋礼玉放坐在了床上, 自己重新跪到地上:“主人,你有没有事?我去找府医……” “不用。”宋礼玉赶忙拉住鹤知舟。 他在皇宫里换了身衣服,此时身上是干净的绯色罗袍裙,一截苍白的手腕从宽大的袖中伸出,与鹤知舟十指相扣。 两人都是一愣。 宋礼玉摸到了鹤知舟手心的剑茧,心中一时五味杂陈,鹤知舟则是因为猝不及防摸到了宋礼玉的手,直接愣在了原地。 过了好几秒,鹤知舟才反应过来,猛地收回手跪下:“主人,是我冒犯了。” 宋礼玉摩挲着手指,回忆着刚才从鹤知舟手上感觉到的粗糙触感,火气一点点下去了。 他和这么一个笨蛋计较什么。 鹤知舟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他气来气去还不如先和鹤知舟说清楚。 “起来,坐我旁边来。”宋礼玉放缓了声音。 鹤知舟起身,小心地在宋礼玉旁边坐下,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样,时不时偷看一眼宋礼玉的脸色。 “我无事,只是痨病留下的旧疾——鹤知舟,躺下,让我看看你的伤。” 宋礼玉简单将刚才自己的假咳带过,便直接转了话题。 鹤知舟抿了抿唇,躺下了。 宋礼玉看着躺着板板正正的人,故意道:“怎么,还要本王亲自帮你脱衣服?” 鹤知舟的耳尖又红了。 在宋礼玉半是调侃半是欣赏的目光下,他强忍着羞耻,将衣服解开,只觉得脸颊上烫的像是要冒烟。 分明昨日在宋礼玉面前解衣服都没有这样奇怪的感觉的。 鹤知舟身上的伤都被张府医处理过了,从腰到胸都裹了纱布,现在白色的纱布上隐隐透出了些红色来。 想来是伤口又崩裂了。 宋礼玉没有多言,先从旁边拿了张府医配的药粉和盐水,而后轻轻一拉纱布上的结—— 纱布落下。 映入眼帘的是已经结痂后再次崩裂的伤口,深黑色的血痂裂开,露出鲜红的血肉,宋礼玉看得蹙起了眉。 “鹤知舟,你可知我为何生气?” 宋礼玉垂眸,用盐水给鹤知舟的伤口消毒。 “因为我违背了主人的命令。”鹤知舟的声音平稳,就像是被伤口撒盐的人不是他一样。 “错。” 宋礼玉将药粉洒在鹤知舟腰腹上崩裂的伤口上,转而去处理对方胸上的鞭痕。 鹤知舟想了想:“……因为我私自越权与暗卫营联系?” 宋礼玉直接掐了一下鹤知舟胸口那一小块尚好的皮肉,温柔地笑道:“错了。” 明明萘这么软,怎么偏偏嘴硬的像石头似的? 宋礼玉看着不解又无措的鹤知舟,不由得又捏了一下。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鹤知舟,我救你回来是要你替我做事,我是说,做一辈子的事,你的这条命就是我的。” “你重伤未愈就私自跑去暗卫营,是想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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