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的手,“一一,只有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之前是我太过疏忽你的感受,让你伤心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犯……” “够了!” 谢唯一反手将他的手狠狠甩开,快步往前走着,“盛书染,你没必要再做这些无用功了,以前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永远不在,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他怔愣了一下,大长腿两三步就追上了她,“我不走,今天是爸动手术的日子,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自己守在这里。” 他不会再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离开她了。 “谁说她是一个人了?” 两三米外的前方,云澹长身玉立,面无表情看着在谢唯一身边一路纠缠不休的盛书染。 “云澹?” 盛书染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谢唯一看到前方的云澹,脸上的沉重之色一扫而空,快步向他奔去,“追尾剐蹭那么快处理好了?” 今天中午是云澹开她的车与她一起回延城区,本来只是看她昨晚没休息好,想让她在车上休息一下。 没想到路上有点倒霉,他们后面那辆车剐蹭到了云澹的车。 对方坚持要报警处理,云澹就留下来等交警过来,但好在出发才10分钟不到,他马上打电话让宋祈开了另一辆车把谢唯一先送到了医院,没让谢唯一焦心陪他一起等着。 只是谢唯一没想到,云澹只比她晚到了半个多小时而已。 云澹也迈着长腿向她走来,轻轻笑了一下,“还好,交警来得很快,没有耽误多少时间。” “你不是应该陪着姜萱参加龚伯伯的午宴吗?” 盛书染阴沉着脸走过去,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云澹冷冷扫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陪不相干的女人参加什么午宴?” “云博说你答应云叔叔陪姜萱出席午宴,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 眼看着谢唯一自然而然站在了云澹的身后,与他泾渭分明拉开了距离,盛书染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哦?” 云澹眸底闪过一丝戏谑,“看来这么多年来,你和云博的关系一直保持得都很好啊。” 盛书染身形一僵,垂下眼睛,没有看云澹,“这不是重点,而是你既然和姜萱掺和到一起了,凭什么还要在凑到一一身边。” 云澹挑眉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云博跟你说了什么,但你确实搞错了,我没有和姜萱掺和到一起。” 盛书染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反驳:“不可能……云博不会骗我的。” 闻言,云澹眸色幽幽,深若寒潭,“既然你这么笃定,那请问,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姜萱掺和在一起了? 我可没有像你和林小姐一样,在已婚身份的情况下与林小姐掺和在一起了,还弄得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吧。” 盛书染神色一僵,憔悴的脸色肉眼可见黑沉了下来,“我在说你的事,你别扯到我身上来!我和林诺诺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随即他目光转向谢唯一,“一一,你是知道我的,那些都是因为还林诺诺的人情,再加上妈让我照看她,我才……” “那是你的事,不需要向我解释。” 谢唯一皱眉,拉了一下云澹的衣袖,“我们走吧,别理他了。” “好,我们走。” 云澹意味深长看了盛书染一眼,才转身,跟在她的身后。 他高大修长的身形一挡,完完全全将她的身影与盛书染发滞的目光隔绝开了。 走到手术室外,谢唯一把粥递给谢母,“妈,你好点了没有?” 谢母抬眸,看到云澹也跟来了,紧绷的心情顿时一松懈,胃疼都好多了。 但嘴上还是说,“哎呀小云,你怎么还专程也过来一趟呀。” 云澹嗓音温和回答:“黄叔的主治医生叫我过来商量他动手术的事,我顺道看看谢叔叔的情况。” “那个……” 谢母踌躇看着站在女儿身后的漂亮小伙子,眉眼充满感激:“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阿姨都不知道要怎么谢你了。” 她已经无意间从医生那儿知道,谢父的主刀医生,是云澹背着她们托关系请回来的了,非亲非故的,这多不好意思。 云澹眸底划过一抹惊讶,没想到谢母会知道,但他垂眸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前面的谢唯一,抬手无声对谢母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才说,“不必客气阿姨,只是在路上等一下交警,不耽误什么时间。” 谢母眼睛睁大了一圈,随即反应过来,“哦哦哦,对啊对啊。” 刚才路上出了小意外的事,谢唯一跟她说了,她还让谢唯一事后得好好谢谢人家。 谢唯一也笑,“放心吧妈,我会好好谢谢云澹的,你先喝点粥吧。” 谢母又客气两句,这才打开粥吃了起来。 吃完她起身要去丢垃圾,走到前面拐角的时候,与倚在拐角墙边靠着的盛书染不期而遇。 但因为嫌少见面,她一下子没有认出对方。 看到很久不见的谢母,盛书染喉咙干涩的轻轻唤了一声,“……妈。” 谢母一愣,顿时有些局促,“书染?” 这是继一年前,谢唯一带着盛书染和他们夫妻俩一起吃了一顿饭后,她久违的再次见到盛书染。 只是没想到那么久不见,盛书染会变得那么憔悴。 第118章 你的补偿是什么,恩将仇报? 盛书染动了动唇,好一会儿,才生疏的对谢母说,“之前那么长时间一直都没能有空过来看您,真的很抱歉。” 谢母对这个前女婿印象是很拘谨和陌生的,一直觉得对方家世跟他们家相隔十万八千里,所以之前那几次相处,双方态度都很客气。 她连忙摆摆手,“不用了,你和我们家一一都离婚了,我们也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日理万机的,还是回公司吧,这儿有一一和她学长小云在,就够了。” 小云? 呵。 盛书染低头,嘴角拉扯出一抹苦笑,没想到仅是回国半个多月的云澹,都能快速得到了谢母的信任。 而他之前有那么多年的时间,却从未想过,要陪谢唯一定期回去看望岳父岳母,慢慢培养感情。 以前他总觉得,时间还有很多,他当务之急,是要忙着把集团慢慢运营回到父亲当年的高度,其他事情,以后再慢慢考虑,也来得及。 以至于如今,谢母对他的态度,就像个客气的陌生人一样。 默了默,他还是开口:“不管怎么说,我希望能多少帮上您一点忙,手术后,我会安排爸……谢伯父转入医疗水平最好的医院做术后治疗。” 谢母有些为难,“这……” 并不想接受。 接受了,女儿又要跟他纠缠不清了。 看出谢母的犹豫,盛书染补充了一句:“您千万别拒绝,就当是……当是我曾经疏忽的亏欠吧。” “唉,书染啊,你这是何必呢。” 谢母叹了一口气。 扔完垃圾,盛书染跟在谢母身后一起走过来,她快步走到谢唯一身边,拉了一下女儿的衣袖,悄悄询问:“他怎么今天会过来,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不止还叫她妈,还提出很多要帮他们的话。 她也不好意思纠正他的称呼,毕竟平日里很少见面,每次见到这个气场强大又疏冷的女婿,她心里总是有点悚他。 弄得谢母十分为难,只能先回来找谢唯一。 谢唯一回头,发现盛书染果然还是跟过来了。 看到他垂头眼眶红红的却还是一直看着她,她有些无奈,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怎么赶都赶不走。 难道他觉得这样死缠烂打,就可以让她回心转意吗。 谢唯一淡淡拒绝:“你回去吧,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了。” 他看着站在云澹那一边,他们三个人言笑晏晏,俨然一家人的样子,而他却像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被排除在外,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自他的心脏向四肢百骸蔓延,疼得他难以呼吸。 云澹望了一眼谢唯一和谢母的神色,最后才扫了一眼盛书染,从口袋里拿出振动的手机,走到了不远处的窗边。 把空间留出来给她们去解决。 盛书染艰涩开口:“一一……” 她轻声打断他,“我们好聚好散,我还能对你留一个好印象,你若是再纠缠,再做一些多余的事乱攀扯别人……” 说话间,她的目光远远落在了站在窗边打电话的云澹身上,嗓音坚定而平缓,“只会败光我对你最后的一丝体面。” 他红着眼眶,就这么目不转睛盯着站在他眼前的心爱之人。 她身上熟悉的淡香依然如致命的诱惑一样,在无声的引诱他,只要伸手一揽就能如以往无数次一般将她抱进怀里。 他垂在身侧的大掌紧紧收拢成拳,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我知道了,我会给你时间和空间的,但我也会一直等你。” 等她回心转意。 再次向他走来。 盛书染路过正在接电话的云澹身侧,云澹转身,就这么看着他,淡漠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往日的情谊,“当年你和云博联系的事,我一直都知道。” 盛书染身形一僵,只是哑着声音低低说了一句:“抱歉。” 云澹眸色一凛:“盛书染,从始至终,我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给过你很多机会,甚至你从我手里抢走她,我也没有找过你麻烦,但这些不是你一次主动给我使绊子的理由。” “当年她并不属于你,没有我从你手里夺走一说。” 微微扬声提醒了这一句,他才轻叹一口气,“我和一一的感情还在,你要是还顾着我们从小到大的感情,就不该横在我和一一之间插进来,至于其他的,我会补偿你的。” 云澹冷笑,“你的补偿是什么,恩将仇报?” 盛书染气色本就很差的脸变得更黑了。 “看来你还是没有看清。” 云澹收回视线,不再看他,“从你和云博混在一起的时候,你我就已经是陌路人了,从今天起,盛家的合作,云家永远不会接受。” 所谓的从小到大的感情,从盛书染当年和云博一起算计他,让他请了长达两个多月的假去解决事情起,就没有了。 盛书染磨了磨后槽牙,脸色更难看了,“你真要把关系闹到这么僵的地步?” 其实最近盛氏陷入低谷,他确实已经拟定了和云澹的堂姐云蕾新的合作项目,想通过这个合作项目帮盛氏度过这次的难关。 云蕾那边已经初步点头了,就等着下周见面详谈了。 在盛书染从小接受的教育里,像他们这种名利场上的豪门中人,不论曾经闹得多难看,也不会直接把关系搞绝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毕竟谁也不知道在未来的什么时候,又会因为利益或者别的再度聚头抑或合作。 他知道当年是他手段有点卑鄙了。 但他认为给足云澹补偿,云澹应该是能放下前嫌的。 就算关系不复以往亲密也不要紧,只要能维持表面平和也足够了。 这样以后两家就还有机会缓和关系。 云澹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往谢唯一那边走过去了。 态度坚决,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谢父做完手术被推出来,麻醉过了之后悠悠转醒。 看到妻子女儿围在身边,挺大一个男人眼眶还是忍不住有点红了,“是我连累你们了。” 一家人说了好几句贴心窝的话,谢唯一突然就接到了谢繁的电话。 第119章 谢唯一没空,但你的姐姐大人有空 电话接通,谢繁一开口就连名带姓叫她:“谢唯一,明天早上开车到动车站接我,我休假回来了。” 谢唯一挑了挑眉:“要我接你?” 谢繁:“你不接谁接。” 谢唯一:“那你叫姐姐大人,再带上敬语重新说一遍。” 谢繁这破小孩,自从上了高中,也不知道在学校还是外面跟谁学的,再也不叫她姐了,动不动就连名带姓叫她。 谢唯一一度气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 在部队里待了一年,谢繁的声音没了吊儿郎当,但依然桀骜不驯:“你想得美。” 谢唯一:“呵呵。” 谢繁“啧”了一声:“你明天到底来不来啊谢唯一?” 谢唯一:“谢唯一没空,但你的姐姐大人有空,你不想叫姐姐大人,就自己打车回来吧。” 好一会儿,电话那头的背景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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