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我有个问题。」 宋舒彦看向那个提问的人:「什么问题?」 「我是《民生周刊》的记者,因为这件事引起了非常大的反响,所以我也在采访调查这个事件,我从秦小姐工作的铭泰洋行问下来,秦小姐是极其有才华,并且在他们洋行有着特别好的口碑的一个职员,她年纪轻轻就能获得英籍员工同等待遇,还能获得铭泰洋行董事长史密斯夫人的赏识,管理着洋行两个重要部门。而她本人也非常漂亮,今天看下来思想也很新式。这样一位漂亮能干的新式小姐,为什么你就愿意离婚呢?你说你把她当妹妹,当知己,你难道没动心过吗?」 这位问出了很多人的心理话,宋舒彦摇头笑:「这位记者先生,我认为前二十分钟,你这么问,情有可原。现在这么问,是不是有点儿,反应太迟钝了?我为什么坚定要离婚,不是显而易见吗?」 众人一副了然的样子往秦瑜看去,秦瑜还做出一副很恼怒的样儿,对着宋舒彦满满都是威胁:「不是解释得很清楚了?我们都是新青年,所以和平离婚。」 宋舒彦原本跟秦瑜站得还很近,这会儿往后退了再退,站定:「我小时候,八岁还是九岁,记不太清了。我和傅嘉树,还有秦瑜在一起玩,我不记得为什么我跟小瑜吵架了,只记得我被她按在地上打。而傅嘉树这个东西,还在边上为她摇旗呐喊。这个印象太深刻, 以至于之后的很多年里,只要我父母提起我有个未婚妻,我就想起这一幕。」 众人哈哈大笑,秦瑜恼怒:「宋舒彦!」 被她这么瞪,宋舒彦走到黄明君女士身后,像是要躲开她:「诚然在武汉的第一眼,看到这样仙姿玉貌,才华横溢的女子,要说没有心动,没有半点儿想法肯定是假的。不过我认出她就是我拿未婚妻的时候,我问她:「你能保证以后不打我吗?」她回答得很干脆:「不能!」那一瞬间,她再漂亮,再有才,我也没有半点儿犹豫:「离吧!」」 「可不是,谁也不敢娶一个这么能打的女人回家吧?」 「那可不一定,我怕被打,不敢娶。但是有人从小最乖觉,他从来不会惹人家,她打架他摇旗呐喊,她闯祸他替她兜着。」宋舒彦看向傅嘉树,傅嘉树低头浅笑。 众人一下子都知道了傅嘉树就是那个某人,此刻秦瑜柳眉倒竖,怒:「宋舒彦,你小不小气?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清清楚楚。你别以为做了我哥哥,我就不敢跟你动手。」 「我知道你会动手,所以我躲明君女士这里。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傅嘉树拉住秦瑜:「咱们私下找机会解决,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到时候用婶子做诱饵,把他骗过来,暴打一顿。」 「哈哈哈,傅二少太坏了。他哪儿是摇旗呐喊?还助纣为虐。要我是宋大少,我也跑。」 「所以啊!宋大少不是离婚离得很干脆吗?」 等各家报社登记完成,秦瑜还拿起登记的纸张,唱了各家报社名,让那些记者记下这些报社的名字。 秦瑜这才转头看向莫总编:「期待莫总编借此机会,能推动整个行业风气转变。」 宋舒彦从黄明君女士身后走出来,给众人鞠躬:「我父亲拿我没有办法,说我这样做是书呆子意气用事。但是我相信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们往前的每一小步,都能为男女平等,为提高女性地位,有所帮助。我在这里诚邀各大报社的记者来海东纱厂采访,让我们一起为提高女性地位,让更多的女性享有她们本该有的权利而努力。」 贺晴高声问:「舒彦兄,我们之前可是已经约好了,怎么你不给我独() 家了?」 宋舒彦浅笑:「我跟贺主笔赔罪,只是我认为有更多人能关注这个事,会是一件大好事,因为海东一家只能为两三千人带去改善,上海有三十万工人,如果大家都行动起来,那么能量将是巨大的。你说呢?」 贺晴笑:「虽然你说得极对,但是我还是支持秦瑜按着你打一顿。太气人了!」 说着贺晴还给秦瑜挤眉弄眼,宋舒彦骂一句:「这真是洪洞县内无好人了!」 他让人解开了陈华平的绳子:「陈叔,你编排我是武大郎这么熟练,为什么就没想过你那老婆小银红是从哪里出来的?快点儿回去吧?你家那个潘金莲见你被绑走了,正跟她的西门庆商量着怎么……」 「救你!」秦瑜接话,她埋怨宋舒彦,「你晓得,你为什么要挨打吗?老是吓唬人,看把陈叔吓得!媳妇儿勾搭人,儿子不是自己的,这有什么关系?陈叔是通富印染厂的经理呢?要是给他吃了药?谁养活她,养活儿子和儿子亲爹?」 秦瑜弯腰扶起陈华平,傅嘉树还好心地递过一块大洋:「陈叔,你叫个黄包车,赶快回去看看,别让一家子担心你这个顶梁柱。」 被解开了绳子的陈华平,哪里会接这个钱,踉踉跄跄地往前跑…… ===第77章 第 77 章=== 当天傍晚,回洋行上了半天班的秦瑜下班出来,坐进傅嘉树的车子里,有些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你说今天早上这么一出戏,今天的晚报一定会报道,要整肃报业的歪风邪气,要重视纺织女工的基本权益保障吧?」 看着信心满满的秦瑜,傅嘉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姑娘平时挺聪明机灵的,这个时候怎么就那么天真呢?他说:「经过南京路,总归有报童在卖报的。」 傅嘉树车子从仁记路出来,转了个弯就到南京路,行到大世界门口,报童那小小的人儿,用大大的声音喊:「卖报!卖报!宋大少不堪前妻暴打含泪离婚,傅公子不信邪勇折带刺玫瑰。」 秦瑜:…… 傅嘉树拍着方向盘笑,秦瑜伸手拧他胳膊上的肉,胳膊上全是肌肉,改拧他腰里的肉,只听他叫:「快放手,快放手,被人看见,你就坐实了带刺玫瑰的称号。」 秦瑜贴上去:「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现在怕的话……」 「不怕,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傅嘉树连忙表忠心。 「傅嘉树!你别恃宠而骄!」秦瑜吼他,「你信不信?我晾你十天半个月?」 「那怎么行?我爸跟我妈说过,发脾气千万不能超过三个钟头,超过三个钟头,会伤我爸的心肝脾肺肾。真的,小作怡情,大作伤身,老一辈的经验了,你千万不能不听。」 秦瑜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把头转往窗外,刚刚下午还是大太阳,这会儿远处黑压压的云,闷雷阵阵,不知不觉已经夏天了。 傅嘉树开车进家门,停下车子问她:「晚饭来我家吃?」 秦瑜给他看了手表:「三个小时,从五点十七分开始算,到八点十七分为止。」 说完她下车,傅嘉树总算回过神来,连忙追上去:「真要发三个小时脾气啊?」 「傅嘉树,我已经听你话了,发脾气只发三个小时,你还要怎么样?」 看着秦瑜劲儿劲儿地往前走,傅嘉树挠头,那他怎么办?昨天才在一起,今天就发脾气?他还想着回家就腻歪在一起,复习一下昨日她教的动作呢! 傅嘉树神色恹恹地往家里走,家里妹妹和他妈坐在沙发上,沙发上一堆的报纸:「这个太过分了,宋舒彦怒拒母大虫?什么乱七八糟的?也只有带刺玫瑰勉强入眼。」 正在看报纸的傅太太见儿子神情低落地坐沙发上她奇怪了:「儿子,你刚刚跟小瑜相恋,这个时候不是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吗?这么早回家来做什么?」 傅嘉树没抬头:「她生我气了。」 傅太太坐到儿子身边:「跟妈说说,你媳妇儿怎么生你气了?」 「我……」傅嘉树想了想,他爸说夫妻之间门的矛盾最好不要跟爸妈说,因为不管怎么样,爸妈总归偏向自己儿子的,他支支吾吾,「我犯傻,惹恼了她。」 「你犯什么傻了?」傅太太兴致勃勃,老的和小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她得手把手教儿子,等儿子开窍了,小瑜就晓得他们家的男人好了。 想起这个,傅太太脸上就泛起热辣,哎呦!要死了!只有自己心里清楚,都一把年纪了,死老头子骚的时候骚得来,真的吃不消。 看见他 妈兴奋得脸都红了,傅嘉树越发确定不能告诉他妈,谁知道他的亲娘会想出什么样异想天开的主意来? 傅嘉树站起来:「我去小门那里等,等她气消!」 见儿子脚步匆匆往外,听着外头闷雷阵阵,傅太太在他背后说:「哎呀!都要快下雨了,等雷阵雨过了再去!」 「不,我现在就去。」傅嘉树走到小门那里,靠在门框上。 小黄看见傅嘉树() ,连奔带跑地过去,这小东西明明看见他害怕,却每次都往他脚边蹭,傅嘉树弯腰捞起小黄,抱在怀里撸着。 小强放学回来做了作业,早上她妈杀了一只鸡,做了白切鸡,小姐之前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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