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得怀疑。 温其洲是不是趁她不在家,把江闻语带回了家里? 想到他们两个人可能在家里做过,阮向竹一阵反胃,不小心碰掉了汤勺。 她立刻弯腰去捡。 不想却看见桌子下,江闻语的脚匆忙地从温其洲的大腿上收了回去。 一瞬间,阮向竹如鲠在喉,捏住汤勺的手止不住发抖。 他们在她面前都这么忍不住,那背着她的时候,该是多么的疯狂? 她攥了攥手,克制住心痛起身,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温其洲见她神色无异松了一口气,警告似的看了江闻语一眼后,他给阮向竹夹了筷子菜。 “阮阮你多吃点,出去几天又瘦了。” 阮向竹直接放下筷子:“不吃了,后面还有工作,要维持体重。” 说完她就起身往楼上走。 渊渊追了上来:“干妈,我要和你一起玩。” 阮向竹只顿了一下,就微笑点头:“好。” 玩了会儿拼图后,阮向竹下楼去倒水。 不料刚推开门,就听温其洲愠怒地对江闻语说:“我说过在阮阮面前收敛点,收起你那些小把戏!” 江闻语委屈地撇撇嘴:“你不是喜欢刺激吗?谁知道她会……” 温其洲沉着脸不说话。 江闻语只好撒娇:“好了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会注意的。” 哄了半天,温其洲才没再说什么。 阮向竹冷冷地关上了门,可眼眶却在发热,指甲也掐进了掌心。 她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决定放下,心脏还是会痛。 不要哭,阮向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从小到大,她都是最要强的那个,不管发生什么都没有哭过。 只不过是选错了人,谈了一段错误的感情,这也不值得她流眼泪。 阮向竹仰头逼退了眼泪,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过地回到了渊渊身边。 晚上,江闻语带着渊渊留宿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温其洲就陪着他们去了幼儿园。 阮向竹找了个借口留在家里,实则是为了开始收拾东西。 收拾到下午,温其洲的母亲突然来了。 “您怎么来了?” 阮向竹对长辈还是礼貌的。 但温母本就嫌弃阮向竹是个不会下蛋的,现在看到她在家里无所事事,更是生气。 “你在家里干什么?我在外面等好半天!”生气说完,她又上下打量阮向竹几眼,“你怎么都瘦成皮包骨了,这还怎么生孩子?” 从前因为温其洲,阮向竹对温母都是能忍则忍。 然而今天她不打算再忍了,直接硬怼了回去。 “伯母,别说现在我和温其洲还没结婚,就是结了婚,我也有不生孩子的权利。” 温母气得直发抖,指着阮向竹正欲开口。 这时,温其洲回来了。 他上前一把挡住阮向竹:“妈,你怎么来了?是我不想让她生,你骂她干什么?” 温母睁大眼睛瞪过去,还要说些什么。 温其洲直接拉着她离开:“好了,妈你快回去吧,天黑了路上不安全。” 等把温母送上车后,温其洲回来,姿态几乎算是卑微地给阮向竹道歉:“阮阮,我妈的话你别放心上,我们两个人过日子,不关别人的事情。” 阮向竹的心脏犹如被人使尽全力拧了一把。 两个人过日子,怎么还会让第三个人给他生孩子呢? 正要开口时,一个男人走过来礼貌地打断了两人:“温先生是吗?您上次在我们店里订做的衣服已经做好了。” 温其洲蹙眉:“我没在你这订做过什么衣服。” 那人奇怪地把衣服拿出来:“江闻语小姐不是您女朋友吗?是她让我们把衣服送来的。” 第3章 闻言,温其洲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他立刻转头对阮向竹解释:“阮阮,我不知道这件事。” 然后直接拨通了江闻语的电话。 “江闻语,你在‘梵叶’订做的礼服写我名字干什么?” 电话那边江闻语顿了顿,紧接着有些尴尬地开口:“啊……这不是留你的名字才能打折扣吗,是不是阮阮误会了?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道歉。” 看着两人演戏,阮向竹心口疼的厉害。 在‘梵叶’订做衣服必须要会员本人到场,没有温其洲陪着是不可能的。 她掩去眼底的苦涩,打断了两人。 “不用了,一个名字而已。” 温其洲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你看,我就说我是清白的吧。” 说完,他让江闻语赶紧来把衣服拿走,然后挂断了电话。 走进来别墅,温其洲又抱住阮向竹:“阮阮,我妈那人就那样,你千万别放心上,我答应过你不生孩子,那肯定不会让你生。” “比起孩子,我更不能没有你。” 阮向竹只觉得心中刺痛。 是啊,他没让她生,而是让另一个女人生了。 他不能没有她,却还是出轨了。 她缓缓转过头和温其洲对视,注意着他面部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你想要孩子吗?” 温其洲立刻表明立场:“当然不,我还想和你过一辈子二人世界呢,阮阮……” 阮向竹打断了他:“我的意思是,要是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就当自己的孩子养。” 温其洲愣了片刻:“阮阮,你说真的吗?” “嗯。” 听到阮向竹的回答,温其洲明显眼睛一亮。 他立刻答应:“好,那等周末我们就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最好年纪小一点,这样比较亲近。” 像以前很多次一样,阮向竹提出一个想法,温其洲就会立刻落实。 可她再也不会高兴了。 因为温其洲对她的爱不再纯粹了。 第二天,温其洲不知怎么一整天都在家里陪着阮向竹。 下午时,江闻语突然满脸焦急地来了。 “阮阮,求你帮帮我!” 阮向竹一头雾水:“怎么了?” 江闻语的眼泪流下来:“渊渊的爸爸找上门,想带走渊渊……” 闻言,阮向竹神情淡然地欣赏着。 紧接着,江闻语下一句话就帮阮向竹走完了这场她亲自设计的戏码。 江闻语说:“阮阮,你能不能收养渊渊?这样,他爸爸就不能带走他了。” 犹如尖锐的钩子猛然刺进心脏,阮向竹微不可察地攥紧了手。 当初温其洲就说过,等结了婚,想办法收养渊渊。 昨天她才故意提出想收养一个孩子,今天江闻语果然就带着孩子来了。 阮向竹看向温其洲,温其洲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你和渊渊先住下来吧。” 他给江闻语和渊渊安排妥帖后,才来问阮向竹的意思。 “阮阮,你觉得收养渊渊怎么样?” 阮向竹没说话,温其洲以为她是不愿意,小心翼翼道:“其实我觉得渊渊挺好的,他本来就和你亲,也是咱们从小看着长大的。” “正好也可以帮助江闻语。” 阮向竹自然不会告诉他,从她提出要收养一个孩子开始,她就是为了等着温其洲主动提出收养渊渊。 “好啊,那就让渊渊先过继到我的名下吧。” 她朝温其洲一笑,只是那笑中,还带着泪。 第4章 温其洲并没看到她眼泪的泪,得到回答的那刻,他就掩不住的欣喜。 “好,反正我们迟早是要结婚的,孩子在谁名下都是一样的。” 第二天,温其洲就带着阮向竹和渊渊去办好了手续。 因为过继在阮向竹名下,所以也渊渊也跟了阮向竹姓。 改名为阮南渊。 阮向竹还让江闻语签署了具有法律效益的保证书,承诺永远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彻底确保了江闻语再没机会把孩子要回去。 拿到收养证的那一刻,阮向竹摸了摸渊渊的头。 “以后就和我一起生活啦,渊渊开心吗?” 渊渊扬起小脸,笑得十分灿烂:“开心!” 温其洲笑着看着这一幕,上前将两人一起搂住:“是跟干妈和干爸一起生活。” “走吧,回家了。” 一旁的江闻语看着这幕,手心都要掐出血来。 这时,温其洲手机响起。 几个朋友在电话那头哄笑道:“阿洲,一起出来喝两杯啊?” 温其洲看了一眼阮向竹,见她不排斥,应下来:“好,我一会儿带着阮阮一起去。” 他让司机来接江闻语和渊渊,自己则开车和阮向竹一同赴约。 很快到达会所。 刚走进包厢,就有朋友调侃温其洲:“阿洲,你真是恋爱脑,走到哪都带着嫂子。” 温其洲笑着搂住阮向竹坐下:“那当然,谁不知道我最爱我家阮阮?你们这些没女朋友的人就是嫉妒我。” “听说你们小两口领养孩子了?这算不算网上说的,让闺蜜给自己生小孩的具象化?” 阮向竹扯了扯唇角,怎么不算呢? “也算是缘分吧,渊渊和阿洲长得刚好很像。” 听到阮向竹这么说,包厢内气氛凝固了一瞬,温其洲牵着她的手也不自觉一紧。 “阮阮,你说什么呢,渊渊哪里像我?” 阮向竹笑笑:“心理作用吧。” 温其洲连忙打圆场:“肯定是错觉。不过如果我们两有孩子,还是更像你一点好,讨人喜欢。” 那些兄弟跟着找补:“是啊,也就是嫂子你不想生,不然哪有领养什么事啊?” 阮向竹没有说话。 她从没想过生孩子,在她心里,事业比一切都重要。 但最爱温其洲的时候,她也曾想过,和他做个试管婴儿,满足他想当父亲的愿望。 果然,人还是得对自己好点。 温其洲就从来没委屈过他自己,恋爱谈着,情人约着,孩子也有了。 阮向竹抬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同时也将心里的苦涩给咽了下去。 半晌,温其洲被灌了不少酒,起身去上卫生间。 走后没几秒,他放在外套口袋的手机响起。 阮向竹拿出来,见是温其洲助理打来的电话,便起身去追温其洲。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阮向竹正想开口叫他。 江闻语却忽然出现,把温其洲拉进了厕所。 阮向竹一怔,神情冷沉。 半晌,她还是跟了上去。 站在厕所外面的洗手池边,她听到里面传来江闻语的声音。 “阿洲,你摸摸我,你看我里面穿了什么?” 温其洲低笑一声:“骚货……今天不行,阮阮还在等我。” 江闻语不满道:“我今天连儿子都给她了,你就不能陪陪我吗?你说,阮向竹比我好吗?” 不知道她干了什么,温其洲开始喘息起来:“当然不,她在床上古板又无趣,哪有你会玩?” “刺啦——” 里面布料被撕碎,紧接着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阮向竹攥紧手机,脸色煞白。 硬生生将眼泪憋回去后,她拿出手机给经纪人发去消息。 收到经纪人回复的消息后,卫生间里传出江闻语急切的声音:“阿洲,我再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 没等温其洲回答,阮向竹深吸一口气,走进去猛地一脚踹到了隔间的门上。 “砰!”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第5章 阮向竹踹完就直接转身离开。 走出好远,才听到厕所里隐约传来温其洲的一句脏话。 好事被打断的痛,和她心里的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阮向竹回到包厢又喝了两杯酒,才将心头的淤堵缓解些许。 十几分钟后,温其洲脸色十分难看地回来了。 有朋友看他状态不对,关心道:“阿洲,你怎么了?” 温其洲摇头:“我没事。” 他酒醒了不少,兀自坐到阮向竹旁边试探地问道:“阮阮,你刚才出去过吗?” “嗯。”阮向竹点头,“刚才你手机响了,我想去给你送来着,但出去没看到你人就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温其洲松了口气,但也没了兴致。 “没事,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刚进门就听见渊渊的哭声。 李阿姨今天才回来,在一旁束手无策。 阮向竹抱起渊渊哄了半天,然后道:“闻语不知道去哪里了,今晚我和渊渊睡吧。” 温其州有些不高兴:“从你回来后我们就一直都没亲热,阮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只有我一如当初的爱着你。” 阮向竹动作一顿,在心里自嘲一笑。 不由得佩服起温其洲的演技。 他刚从赵潇玟身上离开没多久,就能面不改色地说出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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