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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遍长安无人敌的萧锐,竟然高喊救命? 是看在老魏面子上吗? 不,是因为,动手的是一群女子,魏府的女眷。 旁边指挥的小姐还愤怒的说着:“好好修理他,我爹爹生平滴酒不沾,昨夜却宿醉的一塌糊涂,形象毁尽,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喂,那谁?你是老魏的闺女吗?你讲不讲理?昨天是我请老魏吃饭的,没人灌他喝酒,是他自己跟大家拼的。。。”萧锐一边弓着身子躲避,一边辩解。 女子啐骂道:“牙尖嘴利的小贼,我爹爹为官清廉,从不与人私下请吃相聚,你莫言造谣抹黑!继续打,打到他认错为止。” 认错???我特么有什么错?萧锐差点吐血,老子不打女人,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真的认错就不打了吗?嗨,早说呀! “我认错,认错,以后再也不跟你爹喝酒了。。。” 这就怂了?萧锐,你脸呢? 萧锐:“今天出门走得急,落家里了。都特么什么时候了,还脸?裤子都没了,再等会儿裤衩子都保不住。” 就在这时,老管家跑了出来:“住手,全都住手!不能打,别打了。” “三叔,你别管。”魏小姐还在气头上。 “大小姐,老爷醒了,特意吩咐,萧锐公子他是客人,不可怠慢。” 魏小姐眉头一皱,想了想父亲,银牙微咬,挥手叫停。 狼狈的萧锐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成条的官袍,气恼的喊道:“你们魏家人都是土匪吗?见面就打?” 老管家赶忙上前赔罪:“萧公子息怒,都是误会,误会呀!小姐不是有意的,我老奴在这里代她赔罪了。老爷宿醉刚醒,您请。” 萧锐十分无语,看着旁边的冷面女子,没好气道:“你是老魏的闺女?” “家父御史大夫魏玄成,请你放尊重些。” 尊重?你还好意思跟我提尊重?我萧锐在大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我那老爹都舍不得打一下,今天你,你,,,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懒得和你一般见识。你真不像你爹。” 魏小姐似乎很骄傲:“家父一身傲骨,我一个女子,自然是不敢相比的。” “我说的是长相,老魏那么黑,你却白白净净的,我都怀疑是不是亲。。咳咳。” 算了,在别人家里,说这个,那不是找揍吗? “你。。。”魏小姐被噎的不轻,谁能想到,你说的是长相?有说父亲和女儿长相的吗? 老管家打着圆场:“公子误会了,小姐随我家夫人。” 因为把客人打成这样,知道人家有怨气,所以老管家很理解萧锐,哪怕是一直叫老魏,此刻也不过分。 几人一同进门,魏小姐狠狠的瞪了萧锐一眼,“家父未曾出仕,在家念书之时,也是皮肤白净的文弱书生谦谦君子。这些年历经战乱,入朝为官,随军作战,饱经风霜。 天下安定后,家父一日不曾懈怠,经常风雨无阻的微服体察民情,以至于被晒的皮肤黝黑,再不似从前。 朝中无知之辈,常以此取笑家父,却不知家父为国为民的辛劳,朝中又有几人能做到?何其可悲。” 额。。。竟然是这样? 萧锐惊讶不已,没想到啊,魏黑脸背后是这么一个故事,难得。这么说来,大家拿这个取笑人家,确实不该! 不对呀,刚才她说什么? “什么朝中无知之辈?你直接说我不就得了。别人都叫他魏相,就我叫他魏黑脸。” 魏小姐冷哼道:“不止你一人,许多人当面叫魏相,背后都在揶揄家父。不过,你却是第一个,敢当面叫他的,也是第一个,敢当我面这么叫的。刚才打你,不冤枉。” 我这。。。你还有理了? 哼,好男不跟女斗,说不过你,我不说话还不行吗? 于是,直到见到了披着衣服刚起来的魏征,萧锐都未再说一句话。 “萧锐来了?失礼失礼,昨日不慎喝多了,今天竟然没起来。” “我能不知道你喝多?昨天我一直拦着不让你喝,你却说那果酒不醉人,挨个跟人家碰杯。最后怎样?我辛辛苦苦给你背回来的。你恐怕都不记得了。”萧锐没好气的抱怨。 老魏尴尬道歉:“咳咳,确实不胜酒力,真不记得了。不过也不能怪我,平时我滴酒不沾,怪你那酒楼,弄的什么果酒,老夫以为跟寻常果酒一样的饮品呢,谁知道是真的酒水?” “嗯?还怪我?你确定不是因为知道我那果酒五两银子一壶,才故意趁机宰我的?” “哈哈哈,不过实话实话,你酿的那个酒,真是一绝,让我这个不懂酒的人都没忍住,多贪了两杯。” 旁边的魏小姐听明白了,有点尴尬的看了一眼萧锐,自己好像打错了。 “嗨,只顾说话,忘了给你介绍。这是小女嫣然,与你同岁。女儿,这就是我不久前跟你提过的御史台萧锐。” 第三十五章 嘴太碎容易得罪人 萧锐语气不阴不阳的说道:“见识过了,魏相之女,果然有乃父之风。” 魏小姐俏脸微红,知道是怪自己,看着萧锐那一身布条,撇了撇嘴,没好意思再还嘴。 嗯?这情况?魏征不解。老管家小声解释了一下,魏征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喂,老魏,你什么意思?你闺女无缘无故揍了我一顿,你不说道歉也就罢了,还好意思笑?你们父女俩都不讲理吗?” 魏小姐秀眉微皱,心中暗骂,哪个不讲理了? 魏征笑的肚子疼,还是老管家扶着他,才没背过气去,“哈哈哈,哎呀,不行,让我歇一会儿,喘口气。你萧锐是什么人?那可是一人杀得封家二百私兵尸横遍野的杀神,竟然,竟然被小女。。。我,不行了,让我再笑一会儿。” “老魏,你够了啊!今天这事儿如果传出去,我跟你没完!”萧锐真想吐血,老魏也忒不是东西了。 听着父亲的话,魏小姐心中升起了无限好奇,怎么怎么他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吗?哪里看出来是个杀神了? 他如果会武艺,还能被一群侍女围起来打?为什么不还手? “喂,你真的会武艺?” 魏征帮忙确认道:“前日,我亲眼见他一人敌百,尉迟大将军亲口承认,这小子有万人敌猛将的实力。” “那你为什么不还手?”魏小姐语气里竟然带有一丝委屈,似乎是被人戏耍了一样。 萧锐没好气道:“还手?打女人?那还要脸吗?我萧锐堂堂男子汉,从不打女人。” 魏征点头说道:“这小子虽然放荡不羁,但却是一个正人君子,德行没的说。” 就他?还德行?魏小姐表示质疑。 萧锐:“把我捧得这么高,是害怕我跟你要赔偿吧?” “哪儿的话?你萧锐怎么会跟小女一般见识?来人,送萧公子去客厅奉茶,我穿个衣服稍后就来。”魏征打着哈哈。 萧锐摆手道:“别麻烦了,昨日说好的,我来接你,咱们一块儿入宫找陛下要钱的。刑部那帮货色,让他们过来帮忙抄家,一切听我指挥。原以为都挺配合,没想到全是蔫坏,竟然偷偷把钱财抬走了。” 魏征一拍额头,“哎呀,忘了忘了,饮酒当真误事,快走快走。” 在丫鬟的服侍下,魏征快速穿好官袍,领着萧锐往外走。 萧锐勾肩搭背的边走边聊,“老魏,对不住啊,以后不叫你魏黑脸了,以前不懂事。” 魏小姐听到这话,忍不住多看了萧锐一眼,心说不错,这人虽然无礼,但心眼不坏。 “嗨,无妨,一个称呼而已。”魏征这是宰相肚子能撑船,可萧锐却不能泰然处之。 “那不行,以后还是叫你老魏吧。” “你小子,别拍拍搭搭的,没大没小,老夫跟你父亲宋国公平辈论交。” 魏征拍掉了萧锐的胳膊,抱怨说。 “这有什么?现在咱俩也是同僚,我们各论各的,叫老魏不是显得亲切嘛。” 。。。这小子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刚来御史台的时候,我当你是故意找事,随便你怎么叫。可现在熟悉了,你就有点过分了吧?你这么叫,我在御史台还有威严吗?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萧锐这小子,现在威望暴涨,整个御史台无人不服。 “老魏,不是我多嘴,你真该抽空管管你那闺女了,起个嫣然这么柔弱的名字,做事却莽撞不讲理,今天也就是遇到了我,换做别人,能让你赔的倾家荡产。。。” 两人渐渐走远,听不到后面是什么话,可就这几句,背后的魏小姐,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 咬牙看着远去的萧锐,忍不住啐骂道:“萧锐是吗?下次别让我碰到你。” 太极殿小书房内,李二听着二人的奏报,略微沉吟就同意了萧锐的请求,无非就是给这些被害人额外开恩的赔偿。这次光现钱就十几万两,别说带上房契地契了,还在乎这几千两的小钱?准奏。 “你也别埋怨刑部的人,抄家所有归国库,这是规矩,他们是照章办事。给你批个条子,你去国库支取就好了。”李二解释说。 萧锐抱怨道:“我倒不是说他们不行,只是两个部门,调配起来还是有隔阂。能不能给我们御史台也配一小部分的执法兵丁?这样以后办事方便许多。” 御史台配兵丁?李二眉头微皱,倒不是不同意,只是以前没想过,御史台只管谏言参奏即可,查案有大理寺,办案执行有刑部,你们要兵丁作甚? “御史台以前风闻奏事,多有虚报者,或者公报私仇者,又或者是查无实据的,不疼不痒的,这些事情纯属浪费时间。朝廷养御史台不是吃白饭的,而是要利国利民办实事的。 微臣和魏大夫商议过,以后御史台参奏,以掌握实据为准,无论是查实贪腐,或者为民申冤,无凭无据不再奏报。” 李二点头赞道:“言之有理,御史台本就是办实事的衙门。” 魏征接茬说道:“可无论是查实证据,还是偶有防止贼人脱逃便宜行事的时候,都需要人手,我们一群文官做不了什么实事。” 沉吟片刻,李二点了点头,“倘若如此,确实需要一支执法兵丁。两位爱卿暂且去办事,容朕召集几个相关人员商议一下。” 出了皇宫,萧锐去国库领钱,魏征去御史台坐镇。 刑部这边听说了昨夜御史台的狂欢,跟着萧锐出任务的刑部官员,脸色都有点不太好看。 “查了这么大个案子,那么多钱,给他御史台借调办事,我们也出了大力,他们倒好,庆功的时候忘了我们。以后谁再帮他们,谁就是孙子!” “对,御史台?让他们自己玩去吧。” 不少人都有意见。 这时正好刑部尚书长孙无忌走过来,听了个正着。 长孙胖子板着脸斥责道:“贪功而做,汝等忘了自己身份吗?查抄贪官,取证问案,是刑部的本分。若是因为这次查抄的钱财多,就要开宴庆功?那日后刑部问案,是不是专挑有钱的?而不是先问罪?” 一众下属纷纷低下了头,脸红不已。 长孙无忌冷哼道:“刑部执掌大唐刑狱,当公正严明,各位是为国执法,尽好本分,朝廷自有论功行赏的程式。” “至于御史台昨日的庆功宴,已经问清楚了,不是御史台的,是萧锐个人以私人名义,宴请自己的下属同僚。” 有人小声说道:“上司公然宴请下属?莫不是在收买人心?” 长孙无忌白了对方一眼:“若是你觉得不妥,可以朝会参奏。” 那人苦笑低头,现在的萧锐明显是陛下的红人,谁会去触那个霉头?不过,听说昨夜是在醉仙楼,长安最贵的酒楼,那小子真特么有钱。 如果让萧锐知道了这事,恐怕会骂刑部这帮魂淡,你们把老子的十几万抬走了,还想让老子请你们吃饭?美的你们。 话又说回来了,萧锐请自己下属还好说,如果请了刑部的人,那真的有结党营私的嫌疑。 拿了钱回到御史台,派人挨个分发赔偿金,萧锐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 不多时,手下安主簿过来禀报:“大人,赔偿金发完了,可这些受害的女子不愿走,想让我们给留下来。” 萧锐不解道:“留下来?我们御史台都是大老爷们儿,用不到女眷呀,怎么留下来?” 第三十六章 崛起的御史台 安主簿解释道:“这次每人补偿的钱财基本在一百两到五百两之间,这点钱虽然相比其他案子赔偿已经高了许多,但用于安家的话,还是有一定问题的。” “怎么说?” “长安大,居不易。这些人基本上嗯是长安本地人,原本家境贫富不一,但至少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可经过封言道这么一闹,他们的家没了,需要从新开始。 若是拿钱去乡下过活,倒不是不行,可当惯了长安人,谁也不太想去外地。” 萧锐皱眉:“仅仅是因为钱的问题吗?如果是这个,我要重新评估一下赔偿方案,毕竟这次不是朝廷赔付,而是封德彝个人赔付。他们坏了百姓的安宁,那就应该给百姓恢复家园,且额外赔付补偿。” 安主簿连忙摆手,“不是的,大人误会了。您定的赔付方案,十分合理。封言道欺负的百姓,多为贫寒的穷苦人家,只有一个落魄贵族,另有一个富商家庭,那是看上人家的家财了。 包括这两位在内,所有人的赔偿都超过了她们原有的家产,且家里每条人命的死亡补偿另算。足够她们重建家园的。” 萧锐笑了,“既然如此,各自回去重建家园即可,还有什么矛盾?” 安主簿苦笑道:“唉,主要还是安全。大家都害怕封家的事后报复。拿办封言道的时候,是凭借仇恨的血气之勇,悍不畏死。也有墙倒众人推的意思。 虽说大家不怕死,但好死不如赖活着,特别是现在封言道已经死了,大仇得报,大家都是家里的独苗,谁也不愿再死了。” 萧锐笑了,“封家都倒了,封德彝也没几天活头了,那还有什么报复?多虑啦。” 安主簿却说道:“不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封家门生故吏不少,万一有一个要帮封家报仇的。。。” “谁敢报仇?应该来找我吧,我双手欢迎。”萧锐不屑道。 安主簿苦笑起来:“大人您别逗了,谁敢找您?那不是找死嘛。他们只敢欺负弱者,背地里对这些无依无靠的普通百姓下手。” 萧锐入行浅,还真不太了解这种事情,沉声问道:“你认为呢?果真有这么大的隐患?” 沉思片刻,安主簿还是选择遵从自己的操守,点头说道:“唉,这种事故以前也有发生。在大唐,之所以民不敢告官,就是因为,大多数官员都是贵族出身,而贵族背后都是盘根错节,想要欺负百姓,呵呵,和碾死个蚂蚁无异。 民告官,与找死无异。运气好的话同归于尽,运气不好,鸡蛋碰石头。且后者居多。” 闻言,萧锐沉默了,自己也是贵族出身,论个人实力,确实如此。 你萧锐的个人实力?拉倒吧,根本不用拿你做比较,你属于大唐顶尖的贵族,父亲是宰相开国公,家族是兰陵萧氏,几百年的豪门世家,大唐有几人能跟你比? 安主簿说的意思,哪怕一个七品小官的力量,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也无从反抗。 “哼,民告官就是找死?那是以前,以后的大唐,不会了。我萧锐力主扭正这一局面,只要我在御史台一天,就会敞开大门,为民请命。 天下百姓被欺压久矣,无不翘首期盼世间的公平公正为他们做主。可朝廷初立,百废待兴,外有强敌环伺,内有门阀掣肘,就是陛下也无暇为百姓做主。 既然如此,没人做主我做主,我萧锐最见不得恃强凌弱的行径。” 安主簿小声提醒道:“大人,您也是贵族出身,不可过于刚强。且您一人,无法对抗天下所有豪强的。” 听出来对方话语中的担忧,知道他是好言相劝,所以萧锐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偷着一股极强的自信与傲气。引来许多下属同僚围了过来。 只听萧锐说道:“昔年大秦始皇帝,筑长城以护卫天下百姓。今我大唐,兵部将帅到兵勇,以刀兵热血为城砖,戍卫边疆保家卫国,筑起一座血肉长城。” “刑部大理寺,以刑狱律法为砖石,筑起一座公平公正的国法长城。” “而我御史台,职责督察天下,就是要以民心为砖石,为大唐筑起一座牢不可破的民心长城!” “若天下无人为百姓申冤做主,百姓谁还信任朝廷?一旦有事,全都是墙头草,是大唐还是大隋当家,百姓似乎并不在乎,谁赢他们跟谁。” “可这不是我们想要的君民关系。陛下曾言:君着水也,民者舟也,水可载舟,水可覆舟!说的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萧锐深以为然,极为佩服。” “而今我们御史台当的是大唐朝廷的差,端的是陛下赏的饭碗,岂能不尽心竭力,为陛下守好这座民心所筑的信任长城?” “无论是士族豪强,还是根深蒂固的朝廷大员,又或者是下面鱼肉百姓的芝麻官吏,但凡有敢损伤这座信任长城者,皆是我们的敌人。” “别人怕得罪人,我萧锐不怕。别的衙门如何我管不了,但在御史台,在我萧锐执掌的六处,谁若是不敢为民出头,贪生怕死?哼,给我滚出这里。 想去其他各处图个安稳的,我批条子放人。想去其他衙门混日子的,我找魏大夫帮忙协调。 总之一句话,我御史台六处,只要志同道合,敢为民请命的汉子!” 一番话,说的一众下属振聋发聩,热血沸腾,不约而同的齐齐单膝跪地,大声吼道:“愿意誓死追随大人,与天下恃强凌弱者,战斗到底!” “好!”萧锐很满意,自己没有浪费口舌。 这时三处的一位六品御史不满的喊道:“萧大人,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凭什么你们六处如果有了贪生怕死的,你就批条子送别的地方?难我们就是收贪生怕死废物的地方?我三处不要啊!” “对,王大人说的对,我们五处也不要!” “我们四处没有孬种!” 。。。 魏征静静的听完,看到这一幕,脚步沉稳的走了过来,所有人都看着他。 只见这位御史台主官,对着众人,缓缓的鼓掌,一下一下越来越快,眼里全是欣慰和赞赏。 此时无声胜有声,众人感动的湿了眼眶,御史台掌声雷动。 第三十七章 惊喜交加的李二 皇帝李二看着手下人那份奏报,里面是萧锐在御史台的言论。朝廷各个衙门可都是皇帝的眼线,御史台出了这么大事,皇帝怎能不知道? 而且牵扯到女婿萧锐,李二本就在暗暗观察。 此时此刻,读起这份奏报,看到萧锐点评兵部血肉长城的时候,李二眼中满是赞赏,心说女婿不错,有见地。 而当他读到民心长城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要抚掌夸赞了,大才,胸怀天下的大才,朕捡到宝了! 再往下看,读到那句水可载舟,亦能覆舟!李二拍案而起,“好,好好!知我心者,唯萧锐也!” 内侍老高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还是躬身行礼,“恭喜陛下!” “不对呀,这小子说,这话是朕说的?朕什么时候说过?怎么不记得了?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没有说过吧?你过来看看,朕是否说过这话?” 老高接过快速看了一遍,然后努力回忆起来,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老奴愚钝,也不记得了。陛下,要不要召起居郎,查查起居注?” 李二摆手:“罢了,想来这小子是有意拍朕的马屁,呵呵,算他懂事。到底是朕的好女婿呀。你去知会皇后一声,襄城的陪嫁翻一倍。” “啊?陛下,若是翻一倍的话,就超越了长公主的礼制,而且,现在宫里库存吃紧。。。”老高倒不是在给萧锐使绊子,确实是好心劝谏。 李二沉吟道:“罢了,加五成吧,感谢萧瑀给朕送了个好女婿。” “是陛下您慧眼识才。” “哈哈,去吧,快去快回。” 李二打发了老高去传话,自己再次低头看起了那份奏报,越看越是喜欢,于是一连看了好几遍。 心中对萧锐这个女婿越发的喜爱了,好小子,竟然凭一个小小的六品御史,就能撼动整个御史台上下拧成一股绳,都赶上魏征的御史大夫了。 嗯。。。不行,还是太年轻了,再看看,御史大夫的位置给你留着,等你做出些业绩。若是真的能让御史台脱胎换骨,那给你破例又何妨? “陛下,底下人送来了魏大夫的折子。”老高回来了,顺路捎来一份奏折。 哦? 李二好奇接过,魏征身负看护教导萧锐的职责,当然要把今日萧锐的表现详细汇报,内容李二手里的那份密报差不多。只不过话里话外,魏征毫不吝惜为萧锐的夸赞和看好,同时也拍马屁说陛下慧眼识才。 李二很满意,这个魏征素来冷面对人,少见他夸人,更别提拍马屁了,多次直言劝谏,好几次让朕这个皇帝都下不来台。今天倒好,终于改口了? “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怕死勿入此门?好!好一副对子,萧锐这小子,总是给朕惊喜。” 原来,魏征奏折最后说,请陛下恩准,要在御史台门口挂一副对子。本来是萧锐请命挂在御史台六处的,可其他几处不服,于是魏征提议,直接挂在御史台门口,意思是我整个御史台上下一心,不要孬种。 “好!朕准了。” 李二一手好的飞白,于是让人准备笔墨纸砚,准备提笔亲自给御史台题字。 可落笔前一刻,李二忽然记起,萧锐这小子的书法可是长安一绝,比自己的飞白更妙。既然这次又是他的主意,何不给他个露脸的机会?也算对他的鼓励,以后再接再厉为国出力。 于是,李二快速在奏折上批复,把这一荣耀,让给了萧锐。内侍老高亲自去御史台传旨道喜。 回来之后,老高却面色纠结,有些心虚的走进了太极殿小书房。 “陛下,刚刚得到一个消息,关于萧御史的,有点,有点。。。” 李二心血来潮,正在练字,“哦?呵呵,什么事?那小子又有什么主意吗?” “不是。封言道害过的那些女子,萧御史让给送他家里了。” 嗯?咳咳。。。 李二一个没拿稳,笔下的字写错了。 似乎是没听清楚,追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萧锐怎么了?” “萧御史收编了封言道害过的那些,那些花楼女子。全都送家去了。” 噗。。。 李二差点吐血,脸色精彩极了。 这个混账东西,刚还夸他的,转眼就给朕来个出其不意。他想干什么?开花楼?还是开后宫?蓄养姬妾?他已经跟襄城订婚,马上就是驸马了,他,他。。。 李二没想到,看好的女婿,竟然是个好色之徒? 老高小声说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要不,要不老奴去请宋国公来一趟?” 哼!萧瑀教的好儿子,他当然得来一趟。 李二似乎忘了,刚才还在夸人家,生了个好儿子,自己便宜得了个好女婿呢。 老高转身去请人,还没走到门口呢,李二叫住了他,“这件事不要让襄城知道。” 是!嗯?怎么。。。 老高愣了一下,不让公主知道?意思是陛下还在护着女婿?即便是这个女婿蓄养姬妾?这什么情况?老高脑子有点不够用了,难道陛下不疼女儿? 怎么可能?李二十足一个女儿控,怎么会不疼女儿? 看到老高的表情,李二瞪了一眼,啐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办事?” 看着老高的背影,李二小声呢喃道:“年轻人嘛,血气方刚,谁没有点个人爱好?只是没想到这小子不但贪财,而且好色?胆子这么大,忘了自己是驸马吗? 哼,一定得敲打敲打! 唉,可怜了襄城,朕最懂事的女儿,给了这么一个混账。” 萧瑀不明就里的被请进皇宫,没来由的替儿子挨了一顿批,然后黑着脸提前下班回家。 萧锐却全然不知的回到了家里,迎面而来的,是老爹劈头盖脸的怒火和棍棒。 “好你个混账,做下的什么丢人现眼之事?让我萧家颜面扫尽,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可是马上要成家的人了,怎么可以如此浪荡?我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萧锐一脸懵逼,一边躲避着老爹的家法,一边呼救求告:“别打了老爹,我干什么了你发这么大脾气?封家的事你不是顺该杀吗?娘,救命啊,老爹要打死我。。。” 第三十八章 坑爹的萧锐 “封家?什么封家?这是我们家的事儿!” 萧锐都快哭了,看到二弟萧钺躲在一边偷笑看戏,气的大喊道:“老二你个魂淡,还不快点过来拉住咱爹,他年纪大了能这么跑吗?” 萧瑀怒到:“今天,不打死你个逆子,老子也要被气死,谁都不许拦着我,谁拦着一块儿打!” “老爹,你要打也行,可你得告诉我因为啥呀,总不能是下雨天打儿子,闲着也是闲着吧?”萧锐看到老爹气喘吁吁,故意放慢了脚步,时不时的假装挨两下。 “你还有脸说?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啥玩意?伤风败俗?我最近兢兢业业忙上忙下,哪里伤风败俗了?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时间呀。 “哥,你别跑了,跟爹认个错就好了。”萧钺劝道。 萧锐:“滚犊子!我都不知道哪里错了,认什么错?老二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萧钺:“哥,你这次确实有点,有点过分了,你想养小妾可以去外面置办外宅嘛,全送到咱家里算怎么回事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爹的呢,娘亲都气得去了庄子里。” 什么小妾外宅的,你在说什么? 正在追大儿子的萧瑀,听到小儿子的话愣住了,停下追赶,转头朝萧钺问道:“二郎,你知道的不少嘛,连养外宅都懂?” 啊?我。。。 萧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大意,说吐噜嘴了,被老爹听到,完了。 “咳咳,爹,您听我解释,我也是出去逛街道听途说的,我真的不是。。。” “又一个混账,过来,一起受罚!” “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您别生气,我去看看娘亲,明天就回来。”萧钺一溜烟逃了出去。 萧锐小声问道:“要不,我,我也去看看娘亲?” 萧瑀把手里的家法往旁边的柱子上狠狠的抽了一下,“今日你敢踏出这个门,就别认我这个爹了。” 萧锐不是逃不了,只是担心老爹身体。 “那您先别打了,告诉我因为什么。” 萧瑀气的看了一圈围观的下人丫鬟,冷哼道:“全都滚出去,你,跟我到书房。” 萧锐低眉顺耳的跟着老爹来到了书房。 萧瑀谨慎的关上门,还不忘透过窗户观察四周。 “别看了老爹,方圆百米没人,你发那么大火气,谁敢过来不长眼?到底怎么了?”萧锐感知了一下,诚心的问道。 萧瑀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儿子的脑袋,“你呀你,让为父怎么说的好?平时行事放荡不羁,张狂些都不算什么,为父知道你只是不拘礼法,本心是好的。 可这次的事,你,你。。。为父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萧锐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我被老魏他女儿打了,毁了一身官袍?不至于呀,已经让老魏下了封口令,给陛下糊弄过去了。” 嗯?毁坏官袍?老魏的闺女?怎么又有一档子事?你到底惹了多少祸?萧瑀无力瘫坐在地上。萧锐想拉,却拉不起来,得,干脆,挨着老爹,一起坐在了地上。 萧瑀到底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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