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吧,下去尝尝。” 虞茉喜不自禁,揽着他的腰,一声叠又一声:“阿浔最好了。” 他唇角微扬,交代道:“在七皇子面前不必拘束,我同他已经约法三章,你只当作寻常人便是。” “知道了。”只要不必跪来跪去,她不会有丝毫心理负担。 -- 大堂,赵恪已提早来此等候,身后立了宫婢,一人剥着果皮,一人替他扇扇。 听闻两道脚步声,他微抬眼睫,见赵浔牵着小娘子走下。 二人身量相宜,单单并肩而行,已是万分登对。而她的容貌也如赵恪所想,绛唇映日,粉面桃腮。 与仪态万千的贵女不同,虞茉多了几分随性,加之眼眸明媚,令人不由得想起随波荡漾的蒲苇,柔韧而青碧。 她落落大方地招呼:“见过七皇子。” 却不曾屈膝,只与赵浔一同入座。 赵恪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心下暗叹,原来九弟倾心于古灵精怪的小娘子,难怪京中淑女遍地,皆不能入他的眼。 礼尚往来,赵恪颔首道:“在下郑沅谨。” 既选用化名,虞茉便愈发自在,轻飘飘地回礼:“莫雨。” 赵浔斟了一杯牛乳,以免她稍后过食辛辣有伤脾胃,旋即示意赵恪屏退宫婢,淡淡道:“上菜。” 半桌红彤彤的荤菜,半桌绿油油的素菜。 因无人布菜,赵恪迟疑地扫了又扫,不知该如何下筷。 “怎么,不饿?” 闻言,赵恪竟如释重负,顺着台阶往下:“早膳味道极好,一时不察,用得比往日多了些,以致腹中尚且不饿。” 赵浔想了想:“既如此,去凿些冰来。” 暑气渐盛,马车里除去冰鉴,还需得准备虞茉爱吃的冰酿。譬如绵密如丝的,叫做沙冰;成块兑了果物的,叫做果茶。 前者对力度的掌控要求不低,通常是赵浔亲自为她准备。 他一本正经地分享了诀窍。 赵恪唇角笑意愈发僵硬,迟疑道:“这会儿似又有些饿了,可否……” “不可。” 第51章 犒劳 刀具与方正的冰块已经备好,赵恪不必求证,也知他并非在开玩笑,只得退开长椅,拖着沉重的步伐过去。 途径虞茉时,听她极轻地嘀咕一句:“他能行吗,不好吃的话我可是会不开心的。” “唔。”赵浔沉吟几息,温声安慰道,“若是他笨手笨脚,我重新给你做。” “好吧。” 语气似是极不情愿。 赵恪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心道区区刨冰,能难倒谁。 “算了。”赵浔忽而起身,颇不放心地将人叫住,“还是我来罢。” “……” 却也是从虞茉口中套话的机会。 赵恪用余光目送他消失在拐角,坐了回去,也不避讳满堂东宫侍从,笑着问:“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虞茉被辣得舌尖发麻,话也说不利索,含糊答道:“地球人。” “什么?”赵恪怔在那里。 内侍及时添上牛乳,缓解她口中热意,待劲儿缓了过去,虞茉抬眸:“郑公子贵庚?” 问话之人反倒成了被问话的。 赵恪心头涌起一阵烦闷,咬牙切齿地答:“十八。” “哦。” 等了等,不见下文,赵恪带着狐疑反问:“莫姑娘芳龄几何?” 虞茉:“十六。” 她实则打了“将旁人的话说了,让旁人无话可说”的主意,免得赵恪铆足了劲儿来挑拨离间,于是又闲闲地问:“你在学宫时也不常逃学么?” 赵恪警惕地蹙了蹙眉:“这是什么话。” “看来是不常逃学了。”虞茉兀自总结,带了几分真心感叹,“我还以为,你们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会偶尔偷偷懒呢。” “如此说来,莫姑娘经常逃学?” 她摇摇头,专心致志地喝起排骨汤。 大堂之中共有二十余人,少了她的话音,却静得连针落在地上也能听见。 赵恪捉摸不透虞茉这是何意,问一句断一句,没头没尾,亦不痛不痒。但见她夹起一片油汪汪的牛肉,不忘匀神叮嘱内侍莫要告状,俨然将一桌之隔的自己忘得干净。 遂忍不住顺着早已过了时限的话题继续道:“听莫姑娘语中尽是艳羡,为何不逃学?” 谁知她惊诧地扫来一眼:“这还用问吗,自是因为我不敢。” 一人逃课,扣除的纪律分数却由全班承担,虞茉可没这个胆子。 赵恪噎了噎,唇线紧紧绷直,不愿再同她搭话,干脆冷着脸起身,去往后厨。 刨碎的冰丝呈云雾白,轻飘飘落入碗中,仿佛是天青色捧起了一团烟霭,赏心悦目。一旁有膳夫将果肉碾碎成泥,均匀地铺在上头,而后浇少许蜂蜜。 不得不提,在炎炎暑日里,这一碗着实比外头的满桌菜肴要来得清爽可口。 赵浔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匕首,着内侍将两碗沙冰与一壶果茶端入食盒,侧目:“有事?” “没有……”赵恪仓惶收回眼,状似漫不经心道,“今日才知,原来九弟竟倾心于此种女子。” “嗯。” “孟姑娘比她究竟输在何处,难不成,是性子不够活泼?还是容貌不抵她明艳。” 乍听闻“孟姑娘”三字,赵浔露出迷茫之色。 但他记忆超群,很快翻找出对应的脸,愈发不解道:“与我何干。” 赵恪微微咋舌,语中满是不赞许:“你究竟懂不懂得怜香惜玉。” 而赵浔投来“有病就治”的眼神,拂袖离开。 其实,许久之前,兄弟二人虽不亲近,也不至于形同水火。 可惜圣上独独偏爱太子,在他面前,高不可攀的君王如同民间最是寻常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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