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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么姨娘教来教去,还是教出了个蠢货! 谢不惑在心里叹了口气,声音发沉,“这事,你烂在肚子里,任何人都不要说。” 谢婉姝猛的止住了哭,“哥,为什么?” “你还嫌老太太对咱们兄妹二人不够嫌弃吗?” “可,可总得让他们知道杜依云她……” “她只是在背后做了个局,主动入局的是你自己,你有证据吗?你说得清吗?” 谢不惑咬牙:“老太太老爷他们不会怀疑你和杜依云是串通好的吗?” 谢婉姝怔然,眼里又迅速蓄满了泪,委屈死她算了。 “谢婉姝,你牢牢记住我的话。” 谢不惑语重心肠,“以后对杜依云多长个心眼,不要亲近,也不要得罪。” 谢婉姝哪能甘心,“她那样利用我,我为什么不要得罪,为什么还要亲近?” “因为,你是庶出。” 谢不惑语调透出几分悲凉。 “庶出的姑娘和高门里嫡出的小姐交好,能让未来的婆家高看你一眼。” 谢婉姝一听这话,泪水滚滚落下来,止都止不住。 谢不惑被她哭得心软,声音也柔了下来,“要是觉得对不起晏姐姐,就常去看看她,和她多说说话。” “你不是让我不近不远吗?”谢婉姝哽咽。 “哥错了。” 谢不惑嗓音很低,“她这样的人,一定要近着,千方百计地近着。” …… “伤口不要沾水,纱布还得盖几天,都是外伤,无需吃药,这几日不要吃发物,饮食清淡些便好。” 裴寓眯着眼睛看了晏三合一眼,“姑娘还有哪里不舒服?” 晏三合:“没有。” 裴寓:“身体不觉得发冷吗?” “不冷。” 晏三合觉得不太对,“怎么裴太医,我身上还有别的毛病?” “没有,没有!” 裴寓忙摆摆手,“姑娘好好养着,我先告辞。” 晏三合等他走了,问道:“裴太医和那个姓裴的是什么关系?” 汤圆忙道:“回姑娘,他们是父子关系。” “怪不得两人长得有点像。” 李不言大大咧咧往晏三合边上一坐,“算了,看在他帮你看病的份上,我和那姓裴的仇算扯平了。” 汤圆唇动了动,想说话,没敢;可不说,她又瞧不下去。 做婢女的,哪能和主子平起平坐? 晏三合:“饿不饿?” 李不言托着下巴,带着些撒娇的意味,“饿死了,整整一天没吃饭,胸都饿小半寸。” 汤圆摇摇欲坠,就差没晕过去,强撑道:“奴婢这就去预备。” “再让人抬些热水来。” 晏三合看着李不言那一身衣裳,“几天没洗了?” 李不言伸出一个只手,“五天。” 晏三合:“快馊了。” 李不言笑得咯咯:“怪不得这一路上,也没男人多瞧我两眼。” 汤圆一个踉跄,赶紧用手扶了扶门框,大步走出去。 庭院里,大爷、三爷还都还在。 见她出来,谢而立问道:“姑娘如何?” “回大爷,说是饿了。” “赶紧去预备。” “大爷,三爷。” 谢总管的声音由远及近,“季府老爷来了。” 这么快?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谢而立低声道:“你去招呼,我先避一避。” 第59章 诚意 裴笑领着舅舅季陵川踏进静思居。 谢知非忙迎上去,“季伯,她人刚从外头回来,还没吃晚饭,您……” “苦主来了?” 李不言不知何时站在了屋檐下,“赶紧进去吧!” 谢知非:“季伯,那我陪您进去。” “不相干的人在外头等着。” 季陵川有些狐疑地看着谢知非,谢知非忙安抚道:“您别担心,那位高人是极好的。” 季陵川冲谢知非抱了抱拳,抬脚走进了屋里。 李不言等他进去,反手掩住了门,然后长腿一伸,双臂一抱,当起了门神。 屋里,没有任何声音透出来。 裴笑咳嗽一声,再咳嗽一声…… 等咳到第五声时,谢知非怕他把肺咳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走到李不言身旁。 李不言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谢知非:“姑娘饿吗?” 李不言:“嗯!” 谢知非:“饭菜已经备下,要不先垫垫?” 李不言:“昂!” 谢知非:“去耳房用吧,这里我替姑娘看着。” 李不言:“嘿!” 谢知非:“你嘿什么?” 李不言:“切!” 谢知非:“我是一片好心,怕姑娘饿坏了。” 李不言:“噢!” 谢知非:“真没别的意思。” 李不言终于掀起眼皮,指了指自己的脸,终于说了句全乎话,“我脸上写着傻白甜三个字吗?” 谢知非扭头去看裴笑:傻白甜是什么意思? 裴笑:鬼知道? 谢知非:听着不像是好话啊! 裴笑:同感! 谢知非:下一步呢? 裴笑:继续。 “不要对我用调虎离山之计!” 李不言最恨别人在她面前眉来眼去,还是两男的,“没听说过那句话吗,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谢知非:“……” 裴笑:“……” …… 屋里。 季陵川一脸的不可思议。 来谢家之前,他想了一路高人是什么样的。 和尚? 道士? 神婆? 还是奇能异士? 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那姑娘的脸上甚至还有未脱的稚气。 会不会是弄错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 他在打量晏三合的同时,晏三合也在打量他。 五十左右的年纪,保养得不错,身材微微有些发福,可见从前的日子是极好的。 脸模子和裴笑有几分像,但是印堂发黑,双目浮肿而无神,非吉兆。 她缓缓开口。 “停灵七天,她是在第四天的子时棺木裂开的,你们用钉子将棺木钉上,然后落的葬。” 季陵川顿时头皮炸开来,“你如何知道?” 这事除了季家几个守夜的,连老太太极为疼爱的外孙子都不曾知道半分。 “钉子用了十八颗,一只钉子一层孽,你们是想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季陵川惊得心砰砰直跳,连忙矢口否认。 “不是这样的,少一颗钉子,棺木钉不住;多一颗钉子,它就掉出来。” 当时以为只是巧合,没放在心上。 但棺木裂开,总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他又让外甥裴笑请了僧录寺十八位高僧,在家里念了三天往生经。 原以为没事了,不曾想…… 季陵川此刻哪还有什么疑惑不疑惑,双腿一屈,哀声道:“请大师救一救季家吧。” 晏三合走到他面前,毫无预警的,手指点了上去。 季陵川只觉眉心一凉,眼前突然像被什么蒙住了,一片黑暗。 慢慢的,有束光“啪”地落下来,落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在风雪里。 那雪又厚又深,一眼望不到头,她跌倒了又爬起来,走几步又倒下去,正是他的老母亲。 更让他神魂俱裂的是,有血从她的眼眶中往下流。 一滴,两滴…… 眉心的凉意骤然消失,季陵川猛的回神,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可看清了?” 季陵川一个激灵,登时清醒过来,忙冲着晏三合磕头。 额头刚着地,晏三合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先不急着磕头,季老太太的念不好化,孝子,你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季陵川猛的抬起头,惊骇地睁大了眼睛,毫不犹豫道:“尽我所能,便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那我就等着你拿出诚意来!” 晏三合冷冷道:“去吧!” …… 朱漆色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季陵川从里面踉跄着走出来。 谢知非和裴笑见他的脸色比死人的还要难看,不约而同地冲过去,一左一右的扶住。 “舅舅?” “季伯?” 季陵川看着两人,才感觉身上有了一丝暖意,像是回到阳间,“找个地方说话。” 谢知非忙道:“明亭,带季伯先去我书房。” 裴笑瞪着他,“那你呢?” 谢知非:“我和晏姑娘说两句话,马上就来。” 有什么好说的? 裴笑心有余悸地看着屋里,这种女人躲远点还差不多。 “你给爷快点。” “马上!” 谢知非转身看向李不言,“我能进去?” 李不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屋里燃着香。 这香既不是檀香,也不是佛香,淡淡的,很浸人心脾。 晏三合已经将那身沾血的衣裳换了下来,换上一件谢府针线房送来的妃色新衫。 新衫将她平日里的疏淡全然换去,留了三分柔弱,二分温和,还有一分稚气。 只是脸上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谢知非走到近前,抿了抿唇,素来巧舌如簧的他,第一次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谢谢,人家压根不图你的谢; 说抱歉,她会觉得你虚伪。 半晌,谢三爷嘴里才迸出一句:“伤口疼不疼?” 晏三合看他一眼,“无碍。” 谢知非:“……” 这答的是什么? 简直是废话! 他沉默了一下,“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不要逞强,更不要一个人留下来单打独斗。” “应该如何,三爷支个好招?” “扭头就跑,然后想办法报官。” 晏三合眼露嘲讽,“你们谢家不就是官?” “……” 谢知非哽了一下,竟没法反驳,“总而言之一句话,保护好自己要紧!” 晏三合语调平静地问:“然后眼睁睁看着你妹子被调戏?” “……” 谢知非只觉得脑子疼,心口疼,浑身都疼,需要缓一缓。 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像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非要和人抬杠。 “多谢你救我出去。” 话落,空气像是被凝固住了。 第60章 好奇 谢知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刚刚说什么?” “……” “敢不敢再说一遍?” 晏三合站起来,微微昂起下巴,“我说:你们谢家的官,看来也就这样。” 谢知非:“……” 嘿,怎么又开始不友好了呢! 不对! 谢知非两耳嗡嗡嗡的响,神色大变,“你,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 晏三合绕过他,转身走进里屋。 若她此刻回头,就能看到谢三爷的眼神一瞬间变直了。 宝玉阁事情不对劲,她察觉到了! 她这是在含蓄地提醒自己、提醒谢家,要小心! 她,她,她…… 眼前的一切都成了虚化,谢三爷感觉自己再次掉进正炸着的鞭炮群里,眼前一串串都是炸响的星火。 …… 谢知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静思居,走回自个的书房。 他是被裴笑一嗓子喊回了神。 “诚意?” 裴笑一拍桌子:“谢五十,事情不对啊,五百两是诚意,五万两也是诚意,这是个无底洞!” 谢三爷一张脸瘫了好半天,“季伯,这事您拿主意。” “还有什么主意?” 季陵川神情异常激动,“她便是要我这条老命,我都愿意给。” “舅舅?” “你不懂。” 季陵川朝门外喊道:“来人!” 心腹推门进来,“老爷?” “立刻回府,将府里帐房所有现银还有地契,田契统统拿来。” “是!” 裴笑跳起来,“舅舅,你还给她地契、田契?” “倾家荡产也得先保住命!” 季陵川摆摆手,示意这个外甥别再乱嚷嚷,吵得他脑仁疼。 裴笑眼珠子转了几下,一把扯住谢知非的胳膊就往外走,牵扯到银钱的事情,他不得不多个心眼。 到了外间,裴笑声音往下一压。 “谢承宇,这个姓晏的到底是你们谢家什么人?” “……” “你们是怎么认识她的?” “……” “她到底什么来路?” “……” “你爹为什么要认她做干女儿?” “……” “为什么她年纪轻轻就懂这些神神怪怪的事?” “……” 谢知非一个字都没办法往外吐,有的问题是不能答,有的问题是他也想知道。 “对了,你说她会不会是个骗钱的神棍啊?” 裴笑挠挠脸,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或者……” “裴明亭!” 谢三爷被缠得烦了,“你外祖母的棺材还裂着呢,这个时候还计较钱,你他娘钻钱眼里去了?” “这是计较钱吗?你看她们主仆二人主不像主,仆不像仆; 一个冷冰冰,像死人;一个年纪轻轻,身手就这么好。 还有你自己说,什么叫傻白甜?” 裴笑急了,“裴爷我活二十年,就没听过傻白甜这三个字,你不觉得诡异吗?” 谢知非刚要说话,朱青匆匆跑来,“爷,去云南府的人捎信回来了。” “人呢?” 谢知非迫不及待对裴笑道:“你进屋去陪着你舅,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裴笑听到云南府三个字,直觉不对。 云南府是那对主仆呆的地方? 这小子为什么要派人过去? 派人过去的目的是什么? “是不是关于她们俩的?” 裴笑一把揪住谢知非的前襟:“谢五十,你今天要不把话说明白,老子骂到你们家祖坟裂开来。” “姓裴的!” 谢知非素来好脾气,但真正惹怒了,就如同一头睡醒的雄狮,张着嘴就要吃人。 姓裴的会怕他? 两人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对方几斤几两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雄狮咬别人可以,咬他裴明亭,还差那么点意思。 裴明亭眼珠一转,张开双臂把人抱住了,死死抱住。 想把他甩掉? 门都没有! 然而这一次,裴明亭想错了,谢知非抬起手,在他后颈用力一敲。 裴明亭眼珠子挣扎着翻几下,头一栽昏过去。 “扶着!” 谢知非把人往朱青怀里一扔,大步走出去。 院外。 丁一等在树下,见爷过来,赶紧把信承过去。 谢知非接过信,问:“他们人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估计大半个月左右。” “让他们尽快!” “是!” 谢知非走回房中,支开下人,掩上门才将信展开来。 只一眼,他眼前发黑,一个踉跄险些没站住。 信上白纸黑字只写了一行字—— 晏三合非晏行孙女,而是半路收养。 半路收养? 半路收养? 谢知非眉心紧锁,脸色一会发青,一会发白,心底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 书房里。 谢道之和谢而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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