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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王喜欢上一个人,可那个人……那个人有喜欢的人了。”申永澄看着不远处高高的红色宫墙,脸上一片愁云惨淡。 师霁一听,不感兴趣地暗自翻了个白眼,但嘴上说“忘了便是。” “忘不掉。” “那抢过来。” “不能抢。”他怎么抢得过皇叔父? 师霁“……” 师霁说“那储君想不想喝酒?” 申永澄活到十六岁,滴酒未沾,被师霁这一句说动了,他叫宫人立刻送上酒来,和师霁对饮了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师霁在战场呆惯了,喝酒都是用碗,而是那酒都是烧喉咙的烈酒,这种小杯的宫酒根本就醉不倒他。 但 申永澄没喝过,才几杯就醉了,心里的话一骨碌全部倒了出来。 “玉郎……玉郎为什么偏偏是皇叔父的人呢?呜呜呜,我怎么都抢不过皇叔父的。” 师霁本来在把酒当水喝,听到申永澄的话,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身体往前一探,“储君,你说什么?玉郎?温玉容吗?你胡说吧,他怎么会是陛下的人?” 申永澄抬起头,看着师霁,眼里尽是哀伤,“他就是!我看到玉郎跟皇叔父在后花园亲嘴,亲得可久了,我……我都不敢出声,怕他们看到我。” 师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也不管喝醉了的申永澄,起身直接往外走去。 …… 如今天气回暖,申珏精神好了一些,也能处理一些奏折了,虽然佟梦儿不大愿意让申珏分神去做这些事情,但申珏不想把重担全部压在佟梦儿一个人身上。 申珏处理奏折,并不避开温玉容,甚至会让温玉容帮他把折子分类放好,比如普通的请安折子和各地的税收折子,这些都需要分开放。所以每一份折子都是温玉容先看过,然后申珏再看。 “陛下。”一个宫人从外走了进来,“师大人求见。” 温玉容听到师霁来了,微微瞥了旁边的申珏一眼。 申珏目光正落在奏折上,对此轻唔了一声,“他说了什么事吗?” “师大人没说,只是神情有些焦急。”宫人回禀。 申珏想了下,难不成是申永澄那里出了什么事? “让他进来。”他说。 师霁很快就进来了,他大步走进宫殿,给申珏行了礼。 “起吧。”申珏停下笔,身体往后一靠,疲惫地揉了揉鼻梁,“有什么事?” 师霁自然看到了坐在申珏旁边的温玉容,也看到了温玉容手里打开的奏折。 这是何等的亲密关系,才能让一个臣子看奏折? 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亲密的? 师霁的目光太不客气,连本来疲惫的申珏都不由坐直了身体,脸色沉了下去。 “师霁,谁教你这样不懂规矩的?师浩然教的?还是你祖父教的?” 这话说得很重了,直接带上了师府。 可师霁却不服输地梗着脖子,“陛下是觉得微臣不懂规矩吗?那温大人为何可以坐在陛下旁边看奏折呢?” 温玉容似乎没想到师霁胆子那么大,敢直接跟申珏顶嘴,而且话里还带了他,目光变了变,他想暗示师霁,让师霁赶紧跪下,可师霁这愣头青忙着跟申珏置气,大眼睛瞪得很圆,一幅很不怕死的样子。 申珏见状,气笑了,抓起书桌上的茶盏向师霁砸了过去,“好你个师霁,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孤了?” 申珏丢得不准,茶盏还没碰到师霁就落了地。师霁看都没看地上的茶盏一眼,“陛下莫非被微臣说中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了,所以才如此生气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负责小剧场 师霁你解释清楚,你是不是喜欢上你旁边的狐狸精了?! 申珏…… 师霁(不依不饶)狐狸精有什么好?有我们熊熊可爱吗?啊!你上次还在床上摸了人家,摸了就要负责。熊毛都被你薅光了。 申珏……别乱说。 章节目录 146、干掉那个状元郎(13) 一个臣子对皇帝说出这种话, 简直是在找死。申珏自恢复了记忆之后, 对体罚宫人毫无兴趣,可总不能师霁这样说了, 他还是轻轻拿起轻轻放下。 “来人!”申珏眼神沉郁, 扬声喊道。 立刻有宫人进来了。 “叫御林军进来, 把师霁拖出去仗打,什么时候晕过去什么时候再停。” 御林军首领跟师霁同一个练武场出来的, 两人算得有几分熟稔, 但皇帝下的命令,即使是他老子, 他都要照打不误。 “兄弟, 得罪了。”御林军首领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 随后握紧了手里的木板,狠狠地打了下去。 申珏说要打晕过去,就一定要打晕过去,为了防止人装晕,他们会准备一盆盐水,等人晕过去之后,泼到伤口处, 若这样还没醒, 但就证明人是真的晕过去了。 所以即使是师霁再皮粗肉厚,今日都要横着出宫。 等师霁醒的时候,只听见耳边的哭声,他烦躁地睁了一只眼, 看见是自己的母亲,只能软和一点语气,“母亲,我还没死呢。” 师夫人听了这话,忍不住瞪了师霁一眼,“你是故意给为娘添堵是吗?让你在御前好好伺候,别惹事,你为何要去……哎,我是管不着你,等你爹来训你。” 于是师霁当夜就挨了一顿打,因为下半身都快打烂了,所以师浩然拿鞭子抽的上半身,最后是祖父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拦了拦,“够了,别打了,师府就这一根独苗了,你打死了,以后怎么办?” 师霁这时候居然还有胆子咧嘴笑了一下,“再生一个呗,反正我这个不听话,生个听话的。” 师浩然一听,还想再打一顿,但看了下自家儿子是在没地方打了,只能住手。 师霁在家里躺了半个月都下不来床,在宫里打的一顿已经够狠了,后面又被自己亲爹揍了一顿,全身上下都快没好皮了。 在躺床养病的某个深夜,有人偷偷进了师府。师霁的小厮先通知了师霁,才从师府的后门把人带了进来。 那人穿着玄色斗篷,整张脸都掩在帽子下,直到进了屋,他才把斗篷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他轻轻走到床边,看着趴在床上的人,抿了抿唇,才开口,“伤口还疼吗?” 师霁闻言,把脸扭向床里面,闷声道“你来看我做什么?怎么不去陪那个病秧子了?” “谨言慎行,你才吃了乱说话的亏,怎么还乱说话?”那人声音沉了沉。 师霁猛地把脸扭过来,看着床边那张如玉一般的青年,“玉容哥,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温玉容今夜是好不容易才出了宫,寻了个机会来师府,听到这样的质问,他垂下眸,半响,才道“不喜欢。” 师霁狐疑地看着温玉容,好一会,才一脸凝重地说“你最好不喜欢,他们害死了我哥,我总会查出证据了,你要是喜欢他,到时候痛苦的可是你。” …… 申珏坐在窗前的美人榻上,安静地修剪着花枝,过了一会,有人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 “陛下。”那人跪在了地上,“奴才看到温大人的马车停在了师府的后门,约莫一炷香后,温大人才从里面出来,回了丞相府。” 申珏听了这话,神情都没有变一下,他“咔嚓”一下把开得最艳的一朵花剪了下来,丢到了小几上,“知道了,下去吧。” 出于前几世温玉容的欺瞒,这一世的申珏一直不怎么相信温玉容,所以当温玉容今日突然提出要回府拿几本书的时候,他叫御林军的人偷偷跟着温玉容。 果然还是查出了点东西,只是师府的守卫都是练家子,即使是御林军,也不敢随意靠近,所以也无从知道温玉容在里面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 申珏一直觉得师霁跟温玉容两个人之间气氛很奇怪,就比如上一次师霁冲到他面前来质问。 虽然师霁没有看温玉容,可申珏发现温玉容一直担忧地看着师霁,甚至奏折的边缘都被他的手捏皱了。 温玉容这人向来聪明,如果不是在意对方,也不可能露出那么明显的马脚。而且申珏还记得他上一次身上的青色印子,按温玉容的性格,他做不出这种事,更像是师霁的手笔,可温玉容却在佟梦儿面前说是他做的,即使挨了三十大板都没改口。 种种蛛丝马迹,足以证明温玉容和师霁的关系不一般。 温玉容都愿意替师霁受罚,面对师舟的死,却如此淡然,怎么想都很奇怪。 申珏放下花剪,拿起桌子上的花,凝神看了看,才把花收进手心,慢慢地揉成一团。 难不成死的不是师舟,而是师霁? 这两兄弟虽然相貌只有几分相似,但身形几乎是一模一样,若单看背影,是看不出两人谁是谁的。申珏知道有易容术,可以将一个人易容成另外一个人,如果两个人本来就长得像的话,就更容易了。 最简单的办法是把师霁也杀了,不管对方是不是师舟,可已经下毒过一次,无法再下第二次毒。师府就师霁、师舟两个儿子,如果连师霁也死了,保不齐师家会做出什么,而且温玉容一定会怀疑到他身上,那么想让温玉容喜欢上他就太难了。 所以他只能让师霁活着,起码师霁不能死在京城里。 …… 翌日一大早,温玉容就进了宫,如今他有佟梦儿特赐的腰牌,可以随意进入皇宫。他来到申珏所住的承德殿,在从宫人那里听到申珏还没醒的时候,便轻轻退开门进去了。 他脚步放得很轻,走到床边,轻轻撩开了帐子,见到床上人果然还在睡,便准备出去等对方醒来,不过他还没放下床帐,床上人就轻轻动了一下。 申珏昨夜想事想得很远,睡也没睡得多安稳,他微微撩开眼皮子,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眨了下眼,便对对方伸出了手。 温玉容看见那只手,顿了顿,才握住,他在床边坐下,声音放轻,“微臣吵醒陛下了吗?” 申珏顺着对方的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把人拉了下来,他在温玉容的脖颈间寻了个好位置,拿脸颊蹭了蹭,“玉郎昨夜不在,孤都没怎么睡好,下次要拿书,叫奴才直接送进来吧。” 温玉容身上总有一股干燥的花香味,实在奇怪。 作者P。S 喜欢小说的欢迎访问:墨书网 在浏览器中输入:MSXS2。COM 温玉容似乎没想到申珏今天居然那么黏他,有些愣,等申珏不满地咬了他耳垂一下,他才吸了口气,低声说“微臣知道了,陛下再睡一会,现在还早呢。” “你上来陪孤睡。”申珏重新阖上了眼。 温玉容垂眸,“好。” 温玉容醒了就不怎么能再睡着,所以申珏窝在他怀里睡的时候,他只是盯着头上的床帐想事情,可大脑太乱,怎么想都理不出清晰的线。 他不由侧目看了看旁边的帝王,对方睡得香甜,呼吸声都十分平稳,一幅毫无防备的样子。 都说卧榻之侧,怎容他人安眠,更何况申珏还是一个皇帝,却每次都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也不对,申珏在师霁的怀里也睡着过。 好像谁给他温暖,他就可以对那个人露出肚皮。可即使再怎么露出肚皮,旁边的这个人也是一只老虎,而不是一只猫。 …… 日子继续不咸不淡地过 着,转眼间,申珏三十岁的寿辰到了。 佟梦儿见申珏这段日子气色不错,便准备大办一场,因为申永澄被封为太子,连永王今年都能来参加宫宴。 万寿节当夜,申珏坐在上首,旁边是佟梦儿,温玉容因为现在明面上的身份只是伴读,所以没资格坐在申珏旁边。 佟梦儿责令礼部今年大办,所以今年额外有了歌舞看,往年都没有,因为佟梦儿怕吵到申珏。 这宫里隔了多少年才重新办歌舞,礼部侍郎摩拳擦掌,拿着银子大弄了一番,这舞蹈又是飞天,又是踩鼓,怎么复杂怎么来。 只见领舞的美人手缠红绸,腰细如柳,踩着人举起来的小鼓上一直旋转,到丝竹声渐低的时候,美人从鼓上一跃而下,从旁边的舞者手里接过金杯,娉娉婷婷,莲步轻移,一直行到申珏的跟前,才跪下来。 “奴家祝陛下圣体永安,祝大魏国运昌盛。” 美人将金杯高举过头顶,里面装满了酒。 申珏身体不好,向来不沾酒,但今日是佟梦儿特意给他办的,群臣都在下面看着,所以申珏想了想,还是给旁边的宫人使了个眼神。 那宫人立刻上前把美人手中的金杯接了过来,先用银针试了毒,又倒出一点放入其他酒杯,被试毒的太监尝过,静待一会,见人无恙,这才把酒送到申珏面前。 申珏把酒一口喝干了,当他把酒杯倒置的时候,群臣立刻起身恭贺道“祝陛下圣体安康,祝我大魏国泰民顺。” 而后申珏又喝了几杯酒,都是一些一品大臣敬的,连师浩然都给他敬了酒。 等申珏摆驾回宫的时候,已经有些醉意了,他脚步虚浮地从銮驾上下来,被宫人扶着往前行,等进了殿内,他就只能靠在榻上了。 这个身体喝不得酒,一喝就上头,申珏此时就觉得胃和头都难受得厉害,正在他闭眼皱眉的时候,一双手温柔地按上了他的太阳穴。 申珏虽没睁眼,但人往对方怀里一靠,没什么力气地问“今日你爹来宫宴了,你怎么没跟你爹回去?” 那双手顿了一下,而后申珏听到很小声的回答。 “儿臣……儿臣还要回永王府吗?”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我现在有点慌。 温玉容呵。 今天更晚了,那我待会再更一章好了,不过应该会挺晚了,大家可以明天早上再来看。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章节目录 147、干掉那个状元郎(14) 申珏喝了酒, 思绪有些转不过来, 话是听见了,但没第一时间听懂对方的意思。 而此时外面又进来一人。 那人进到内殿, 看到他们, 眼神微微一变, “微臣给陛下、储君请安。” 申永澄放到申珏太阳穴处的手缩了回去,神情有些尴尬, 面对温玉容的行礼,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此时申珏躺在他怀里,他不能把人赶开。申珏可是他皇叔父。 这次万寿节, 他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 准备私底下送给申珏, 所以当申珏离场的时候,他也跟了过来。见到申珏歪在榻上,一脸难受的样子,才上前给申珏按了按太阳穴。 原来在家中,他也会给他母亲按摩,因为父亲的事情,母亲总是会贪杯。 申珏听到温玉容的声音, 混沌的思绪清醒了一点, 他坐了起来,“起吧。”又扭过头看了下身后的申永澄,“你怎么在这?” 申永澄挤出一个笑,“皇叔父, 儿臣有一份寿礼要给皇叔父。” 本来申永澄过继到申珏膝下,是要改称呼,叫申珏为父皇的,可申珏不想申永澄叫他父皇,所以申永澄还是称申珏为皇叔父,只是在申珏面前,自称变成了儿臣。 皇叔父和父皇看上去差别不大,内里却是千差万别,申永澄知道申珏对他这个侄子没多少喜欢。 他忙把袖口里的锦盒拿了出来,双手呈给申珏,“儿臣祝皇叔父万寿无疆,仙福永享。” 申珏看了一眼锦盒,伸手拿了过来,“嗯,下去吧。” “是。”申永澄连忙起身退了下去。 等申永澄离开后,温玉容才缓步走到申珏旁边,他看了看被申珏随意丢在一旁的锦盒,“储君特意送的,不打开看看吗?” 申珏揉了揉眉心,“明日再看吧。” 温玉容看着申珏,在榻旁坐了下来,“陛下不舒服?” 他方才进来的时候看得清楚,申珏正躺在申永澄的怀里,而申永澄的手放在申珏的太阳穴处,似乎在按摩。 他眼神暗了暗,双手轻柔地抚上申珏的头,“陛下今夜饮了酒,怕是明日要头疼。” 申珏唔了一声,顺势躺下,枕在了温玉容的大腿上,他喝了酒,精神越发不济,只能强撑着跟温玉容说话,“ 孤以为你今夜不会过来了,丞相看到你,没说什么吗?” 不过来?所以申永澄来了这里? 温玉容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笑容,“丞相只是让微臣尽心服侍陛下。” 他说完等了一会,却没有等到申珏的下一句,不由低下头细细看去,才发现腿上的人似乎睡着了。 常年苍白的脸因为饮了酒,此时脸颊微微透着红,唇色则半红半白,显得有些病态。 温玉容俯身下去,待能看清对方脸上的绒毛才停下。 他轻轻唤着对方,“陛下?陛下?” 申珏长睫微微一颤,似乎想从睡意中挣扎着醒过来,可还是失败了。 温玉容看着熟睡中的申珏,神情渐渐变得肃严,他摸上申珏的脸,轻轻摩挲了一会,片刻,他的手微微抬起,一巴掌打了下去。 醉酒的人毫无知觉,被打偏了头。 温玉容那一巴掌力气不算大,可还是把申珏的脸打红了。他盯了一会,手又摸上了被打红的脸颊,他一寸寸地摸着,摸到下巴的时候,他才微微笑了一下。 …… 申珏这醉酒的后果是导致他第二天都昏昏沉沉的,佟梦儿来了一趟,见申珏精神不好,还特意叫了太医院院首过来看诊。 恰逢这 日是阴雨天。 申珏听着外面的惊雷声,没精神地翻了个身,旁边的温玉容正捧着书给申珏念书,只是念着念着,就被外面的雨声盖过去了。 “瞧这架势,是要入夏了。”温玉容侧目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地说。 床上的申珏听到这句话冷不丁说“师舟死了也快一年了吧。” 温玉容眼神微变,等他转过头时,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是。” “师舟为大魏打过不少胜仗,不如他祭日那天,你替孤去拜祭拜祭?”申珏盯着床内的雕花床栏看,并没有看温玉容。 温玉容应了一声。 正在此时,外面的宫人进来禀告说太子申永澄来了。 提到申永澄,申珏才想起昨夜申永澄送了一份礼物,不过他还没有看。 申珏虽然对申永澄没什么喜爱之情,但终究是收了一份礼物,所以他坐了起来,让宫人把昨夜榻上的锦盒拿过来。 他拿到锦盒,便打开了,发现里面是一块龙纹玉佩,雕工还算精巧,玉佩的背面还刻了几个小字——“永澄献”。 “似乎是储君亲自刻的,真是有心。”旁边的温玉容轻声说。 “难为他有这份心。”申珏说了一句,就让宫人伺候他穿衣。到了外殿,他才让宫人带申永澄进来。 申永澄小心翼翼地进来,先跪在地上给申珏行了礼,叫起后就老实站着,仿佛是过来听训的。 申珏没什么跟小辈相处的经验,所以他看着不说话的申永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一旁的温玉容瞧他们叔侄这样,忍不住笑了笑,“储君坐吧,待会御膳房会送莲子百合粥过来,一起尝一点吧。” “是。”申永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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