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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被人养在外面的金丝雀们,如今看到林初砚和申珏睡一间屋子,他并不觉得稀奇,只做吩咐下来的事,见两人进了屋,他提前烧了水在灶台上,才回屋休息。但他不敢躺床上睡觉,只坐着凳子上,一边打盹,一边听外面的动静。 而正屋里,林初砚看着床帐里隐隐约约的身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走到床边,伸手撩开床帐,床里也被熏了香,他在屋里待久了,渐渐适应了这么浓的香味,只是床上的人还让他有些些许不适应。 床上的少年侧身躺着,面朝里,听到动静,半扭过头看他一眼,明明跟静荷极其相似,可两人给他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比起静荷,这床上的少年大概因为是从吞金楼里出来的,总是带着几分媚气,这媚气也很奇怪,时有时无。 他有时候觉得少年媚得如妖,如鬼魅,但有时候又觉得对方眉眼清冷,没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尤其是那双眼,像只是表面浮华而深层下是化不开的冰。 林初砚心神定了定,才上了床榻,把旁边的少年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 阿袁等到房里灯熄了,还没有人出来叫水,他便也睡了。 翌日天色未亮,林初砚就起床离开了,这里离林府很远,他需要很早起来,赶回府上。起身穿好衣后,他回头看了下还在睡的少年。 少年趴着睡,乌黑浓密的长发掩了大半身,只露出小半张侧脸,屋里光线太暗,林初砚怕吵醒对方也不敢点灯。他盯着申珏看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此后,林初砚都保持着三四日来一次的规律,每次深夜来,天未亮就会走,这样一来,倒没有发现申珏的古怪之处,而阿袁呢,天天都被申珏使了术,也不会告诉林初砚申珏从来没有吃过东西的事情。 只是有一次,林初砚突然把申珏搂进了怀里,手摸着申珏肚子,“你今夜也没用晚膳吗?” 申珏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林初砚见状,沉默一瞬,才说:“这里不是吞金楼,你晚上吃点东西不会胖的,就算” 话未说完,怀里的人就挣扎着要走,林初砚记得自己当初说的话,不束缚申珏,只好住了嘴,重新把人抱了回来。 抱回来,见人还挣扎,干脆抬起对方脸,吻了下去。 亲下去后,他还能感觉到对方在挣扎,像一只闹脾气的家猫,林初砚不得不摸上了申珏的耳垂。 这样一来,家猫就被顺了毛,收起了爪子。 就这样,时间慢慢晃到了年底。一到年底,林初砚更忙了,十天里都未必有一天能过来,好不容易来了,坐一会就走,但他每次都会带礼物,都是珠宝。 出了正月,林初砚才终于闲了一点,一有时间,他就带了一匣子的珠宝去了申珏那里。 他深夜前去,到的时候,申珏已经睡了。申珏是真睡着了,林初砚 不在的这些日子,他没闲着,去大街上看美人去了,尤其是前两日的灯会,出游的人很多,他见到了不少相貌不错的,因为闲了太久,灯会回来,他一次性给自己换了几次脸,等再画回静荷的脸时,他已经很累了,所以回到林初砚买下的宅子就倒床睡着了。 只是没睡多久,就被弄醒了。 他长睫一掀,眼中尚有睡意,待看清眼前人是林初砚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想把手抽回来,但林初砚没松,反而从指尖一直吻到了手腕处。 只是吻到手腕处时,林初砚突然顿了一下。他看着申珏手腕上不明的颜料,抬起眼,看向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干掉那个美人(11) 申珏对上林初砚的目光, 先是不明所以, 等对方问了一句,他才看向自己的手腕。 “先前画画了吗?怎么颜料沾手上都没发现。” 手腕上的颜料大概是他白日作画的时候不小心沾了上去, 他只注意了手指的颜料,没想到手腕上还有。 林初砚说话的同时, 伸过一只手将申珏睡得有些凌乱的长发拨到耳后。房里点了灯,故而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脸色。寻常人冬日紧闭房门入睡,醒来的时候, 脸颊会偏于红润, 但申珏这张脸依旧是白的, 雪白、冷白, 仿佛一点热度都没有, 但他的手指摸上去的时候, 却可以感觉到对方肌肤下的暖度。 “你什么时候来的?”申珏没回答那个问题,转移了话题,他由着对方抓着他的手, 仿佛并不在意。 但事实上不是, 手腕上的颜料是他画皮用的颜料, 寻常凡间水是洗不掉的, 必须在水里加入他的鬼气,才能洗掉,但加了鬼气的水上方会缠绕着一团黑气。 如果林初砚拿水帮他洗,很有可能发现问题。 “来了没多久,来看看你, 本来不想吵醒你的,但我很快又要走了。”林初砚从袖口里拿出一条锦盒,里面是一块浑身通白的玉,“喜欢吗?” 他将玉放入申珏手中。 申珏弯了弯眼角,“喜欢。” “这玉是暖玉,戴在身上会越来越热,驱走寒意,我帮你戴上吧。”林初砚说着,要给申珏戴上,申珏只好坐了起来,手将长发撩起,露出脖颈。他因为困倦,又被林初砚中途弄醒,如今虽然坐起来,但神情依旧有些倦怠,长睫垂落,但倒显出了几分温柔之意。 所以与暖玉一起碰到脖子的,还有略显冰冷的唇。 申珏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忍不住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心里很复杂。仔细算算,他已经有十几日没见到林初砚了,他知道林府年关这会肯定会忙,而且他现在的身份说白了,就是林初砚养在外面的金丝雀,还是完全见不得光,不怎么受宠的那种。 林初砚有空了,才会来看他,忙的话,连个消息都不会往这边递一句。虽然看他的时候都会带礼物,但像是恩客打赏小倌。 只是林初砚这个恩客每次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申珏猜林初砚大概心里还有顾及,所以即使前一秒再亲密,下一秒他就可以穿好衣服,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静荷是林初砚喜欢的人,但却又是他的大嫂,这层关系让林初砚永远不能去跨越,他不能做任何事,一旦做了,所有人都会被连累,整个林府都可能因他而蒙羞,而林初砚自己同样也是被人当榜样,各种被追捧,恐怕他自己也没办法承受声名有损。 申珏像极了静荷,但性别不同,所以林初砚很有可能处于一种矛盾的想法,他一边把申珏当静荷的替代品,一边又可以安慰自己并没有把申珏当成替身,毕竟申珏和静荷性别不同,这性别不同就像一层蒙羞布,把林初砚对自己长嫂不轨的心思遮住了。 未做到最后一步,可能是他介意申珏是个男人,也有可能是他怕做了,就真冒犯自己的大嫂。 只是申珏发现林初砚花在他身上的时候越来越长,原来还会教他认字读书,颇有谦谦君子之范,现在来了,多半是把他拉上床榻,耳鬓厮磨。 这般痴缠,申珏都要误会林初砚已经喜欢上他了,但并没有喜欢,他在林初砚眼里只看到过欲望,并没有其他情绪。 在梦里,林初砚看他时的眼神百转千回,非几个词,几句话能说清楚的,但那是因为林初砚以为他是静荷,现实里,林初砚更像是把他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人,因为现实里 ,他在林初砚眼中只不过是吞金楼里的千人枕、万人眠的小倌。 说残酷点,他虽然画了静荷的脸,但恐怕在林初砚心里,一个是枝头的花,一个是地里的泥。 …… 林初砚临走前,伸手碰了碰申珏脖子上的暖玉,一碰,他的眉心就拧了起来,因为那块暖玉现在冷冰冰的。 “怎么是冷的?”林初砚直接将玉握在了手里,但还是冷的,暖玉并没有变暖。 暖玉不暖是因为申珏是鬼,他肌肤表面有温度,实际上是没有的,暖玉需要借助人的体温来发热,随后越来越热,申珏根本没有真实体温,所以这块玉怎么都不会暖起来。 申珏现在快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了,他听到林初砚的话后,眉毛一挑,装出发怒的样子,一把把暖玉扯了下来,坐起来就砸在了地上,“什么破玉,不会变暖干脆砸了算了。” 玉被申珏狠狠砸在地上,直接碎成了两半。林初砚看了一眼地上的玉,再回过头时,看申珏的眼神变了变。 眼前的少年方才还与他亲密无间,那一身娇态又无力推开他的可怜模样现在已经看不出了,只剩下了刁蛮和无理取闹。 申珏自然发现了林初砚的眼神变化,他抿了下唇,方才砸暖玉的手捏了下被角,声音低了许多,“你要想打我骂我,就打吧骂吧,反正你要对我动了粗,我肯定会走。你以为你林少爷很了不起吗?就能随随便便把一个人丢到一旁十几天都不来看?来了就知道作践我。”说到这里,他脸上的怒意转为了委屈,可声音又大了起来,“你以为我就只能待在你这里?无处可去了?我现在就走,省得你看我不顺眼。” 说完,他起身作势要走,自然被林初砚拉了回来。 林初砚把人摁在了腿上,莹白如雪的脸上神情平静,“大晚上你去哪?再去外面装乞丐?你下一个找的人未必有我这样的好脾气。” 申珏听见这话,不由一愣。 他的怔愣被抱着他的人立刻发现了,林初砚空着的那只手捏了下申珏的耳垂,上面还有着新鲜的牙印,“我可以不计较你骗我的事,但我不喜欢听你说要走这种话,别闹脾气了,听话一点,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赶车回家了,我终于放假了。 晚安~ 正文 干掉那个美人(12) 申珏有些不确定林初砚是发现了什么, 但他的真实身份应该还没有暴露。如果林初砚知道他是一只鬼,不该那么平静, 应该是别的事。 林初砚口里说的骗, 应该指的是他装成乞丐, 故意接近对方那件事吧。他现在明面上的身份是吞金楼的前小倌, 一个小倌再怎么不会沦落到当一个乞丐, 莫非在林初砚的心里,他是故意装成乞丐,来找人替自己赎身? 想到这里,申珏看了林初砚一眼,见对方眼有深意,踟蹰片刻, 不得不暂时装成害怕的样子,主动依偎进对方的怀里,他现在像极了一个平日里恃宠而骄, 今日得罪主人后怯弱认错的金丝雀。 申珏心里其实很反感, 但他这个举动显然取悦了林初砚。林初砚的手在申珏的长发上轻轻抚过,又伸手捏住申珏的下巴,强行把人的脸扭过来,碰了碰唇瓣, “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你好好吃饭,若是缺什么,直接跟阿袁说, 他会去买。”他说话间,见怀里的人安静乖巧,心念一动,放在申珏下巴处的手竟又往下了。 这一荒唐,外面的天色都有些灰蒙蒙亮了,申珏疲倦不堪,可又怕林初砚发现他皮肤颜色开始变化,只能装成羞恼的样子躲在被子里,幸好的是林初砚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待了太久,只是在申珏长发上落下一吻,便匆匆穿衣离去。 林初砚的车夫已经在后门旁边的一条街道等了许久,见林初砚过来了,连忙撩开车帘。林初砚上了马车,在车厢里换了一身衣服,便让车夫开去城门外的千佛寺。他前几日收到了谢知的信,对方邀他今日见面,他本应该先回府梳洗一番,但现在时间来不及了。 他垂眼看着自己的指尖,虽一夜未眠,可一点都不困,甚至清醒得厉害,之前那几个时辰的荒唐还历历在目。 以前在的时候,同僚们私底下都喜欢看一些春宫图和描写大胆露骨的话本,林初砚被拉着看了些,看时,周围人都面红耳赤,唯独他神情如常。谢知也拉着他一起看过,还嘲笑他可能是石佛转世,现在看来,他才当不得石佛转世。 林初砚指腹互相蹭了蹭,对方肌肤的触觉似乎还残留在上面,如绸缎一般,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他不由闭了闭眼,想把脑海里闪过的一幕幕赶出去。俗话说,温柔乡英雄冢,他实在不应该太沉溺此事。 …… 林初砚的马车赶到千佛寺时,已经是正午过后了,他一下马车,就看到了谢知。谢知如今进了寺庙,依旧一身红,他看到林初砚,快步走了过来,“一路过来,累着没有?斋饭已经备好了,都按照你的喜好做的。” “声衣,我有些不舒服,不怎么想用膳,可有地方让我休息一下?”林初砚现在有些疲倦,刚出申珏那小宅子的时候还不觉得,行车几个时辰后,疲倦一下子涌了上来。 谢知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说:“有,你去我房间休息吧。” …… 谢知爱香,用的都是些浓烈的香料,而阿袁也喜欢给申珏房里熏香,林初砚躺在床上睡了一个多时辰后,才勉强有了点精神。 今日本就是阴天,房里窗户又紧闭,光线十分昏暗,他醒来,见床帐外坐了一个人,又被香味所误,竟以为他还在申珏的宅子里,坐起来后,习惯性地伸手搂住了床边的人,还亲昵地用脸颊碰了碰对方的耳朵,“我睡了多久?用晚膳了吗?阿袁今日做了什么菜?”说着,他还伸手摸向对方的肚子,“让我摸摸,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还没碰到,手腕就被扣住。 这一扣住,林初砚骤然清醒了过来,因为扣住他的那只手指腹有薄茧,申珏的那双手嫩得要命,他每次都喜欢把玩申珏的那双手,当然,对 方的那双足也很嫩,只是不能肆意把玩,因为申珏会生气,气极了,就要踹人。 谢知被抱住的时候,当即就想转头吻住林初砚。他对林初砚简直是思念如狂,尤其在行了那档子事后,他至今想到林初砚在他府上的样子,就心痒难耐,但他知道林初砚爱惜名声,所以平时在外面,他都不会主动提起他们欢好过的事。 他想这是他和林初砚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只是他没多久就被双亲强行送到千佛寺,无法下山,连新年都是在寺里过的,他父母来寺庙陪他过。 谢知思念林初砚,才写了信给对方,见对方前来赴约,十分欢喜。虽很想在对方睡觉的时候,就吻一吻对方,一解相思之苦,但他还记得这是佛门圣地,便耐下性子坐在床边等对方醒来。没成想,林初砚主动抱住了他,他心驰摇曳,哪还顾得上这里是佛门圣地,当即就想吻回去,可他听到了林初砚说的话。 林初砚这语气不像是在跟他说话。 阿袁又是谁? 谢知转过头,丹凤眼里暗藏风暴,他阴森森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白牙一咬,随后说:“初砚,你把我认成谁了?” 林初砚收回搂住谢知的手,而他的另外一只手还被抓着,他试图抽回来,但谢知察觉后,立刻加重了力气,他是习武之人,而林初砚只是个文人,这一用力,林初砚不由拧了眉。 而谢知看到林初砚拧眉,毕竟还是心疼,手上力气又松了松,但还是不肯松手,“初砚,你说话!” “我……”林初砚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在心里把谢知当至亲好友,也知道谢知聪慧,无法用谎言敷衍过去,可申珏的事是不能见光,一旦见光,谢知就会认为他是个疯子,是个禽兽。 谢知见林初砚吞吞吐吐,火气更盛,而此时他突然凑近了林初砚,深嗅一口后,他几乎是目眦尽裂。林初砚向来用的是檀香,他房里点的是迦南香混苏合香,但林初砚身上的味道可不仅仅这两种香。 “林缈!你跟我说清楚!你说你在来这里之前,见了谁?都做了什么!”谢知真的要气疯了,他本来就觉得林初砚一来他这里就睡觉的事情有些奇怪,如今又发现端倪,怕是林初砚在外面有了其他人,难怪对方这几个月对他都有些冷淡,远不如之前在他府上的样子。 他以为对方是害羞,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害羞,是林初砚水性杨花,找了旁人,而他还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林初砚没想到谢知会那么激动,不由一顿,可这一顿落在谢知眼里可不得了,谢知觉得林初砚这是心虚了。心虚就代表他想的事情是真的,当然,事实上他想的的确离真相不离十,只是水性杨花的人并非林初砚。 他误把申珏当林初砚,而林初砚把申珏当成大嫂静荷的替身,这样一算下来,这三个人就是一团扯不清的线。 “你不说是吧?你别以为我查不到,我要查到了,我非要了那个家伙的命不可。”谢知气得要杀人,而他这语气和话把林初砚惹恼了。 林初砚露出马脚,心里其实是又烦又慌,现在还被谢知这样威胁,叫嚣着要查清他的事情,逼着他把那些不能见光的事说出来,他不由恼了,语气也开始变得冷淡,“谢知,我的事用不着你去查,我的确在之前见了另外一个人,但我跟那个人做了什么,还用不着你来横插一手,你想要他的命,不如先要我的命走。” 说着,他强行把手从谢知的手下抽了出来,翻被下床,拿起旁边凳子上的外衣开始穿。 穿了没两下,手臂又被扯住。 “你这是护着他了?呵,是哪家的?”谢知报了几个跟林初砚关系不错的几个公子哥的名字,“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吗 ?” 他见林初砚只想把手臂抽回去,压根不答他的话,气急败坏之下,口不择言,“不会他们都是你的房中客吧?林缈,你还要不要脸……” 话没说完,他就挨了一巴掌。 林初砚打完后,手还在微微发抖,因为太过用力,“谢知,你疯了吧。”同时,他硬生生把谢知抓着他手臂的手拽了下去。 谢知被打偏了头,他没动了,直到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才低声说:“林缈,你敢走!你走了,我一定会找出那个人,弄死他。”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 那厢,阿袁提着食盒从后门出去,一出去,就碰到了一锦衣青年。 林初砚瞥了眼阿袁手里的食盒,脸色有些阴沉,“你这是去哪?” 阿袁被申珏的术所迷,把申珏从不用膳的事情瞒了下来,但若每日只有阿袁一个人用膳,时间久了,肯定会被林初砚发现不对劲,毕竟一个人吃食花的银两明显少于两个人,所以申珏让阿袁继续做两人份,只是每天将另外一人份送给另外一条街的阿婆。 那阿婆孤苦无依,无人照顾,之前只能在外面捡烂菜叶子吃,被申珏看到后,申珏干脆让阿袁一日三次过去送饭,既解决他不用膳的问题,也能解决阿婆的生存问题,一举两得,只是没想到林初砚这个时候会来这里。 阿袁去给阿婆送饭,因为要避开其他人,他都挑稍微晚一点,周围的街上没人的时候,而林初砚通常是深夜来,要比现在这个时辰再晚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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