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时的人俑献祭。 “这都和老先生之前所掌握的情况相符合。 “不过，手札又有了新的补充。 “除了正常的交接，当他们的人民遭遇不幸时，也会进行人俑献祭。 “他们相信，与其所有的人都遭遇不幸，只要有人愿意出来自我牺牲，神灵就会降下恩惠驱散不幸，其他的人就会得救。” 简婕一下子抓到了她的企图：“你把主意打到了唐慧如的头上？” 章衡也醒悟道：“怪不得唐慧如明明没有死，你却看到她浑身裹满泥浆，变成人俑。这根本就是你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程玉玲也不藏着掖着了，反正都说到这步田地了：“我当然不能直接让唐慧如知道这些。她要是直接知道了，搞不好还能指望我去自我牺牲。” 唐慧如怒道：“我才不会！” 程玉玲一点儿也不气弱：“你不会？！那死在你家里的那个智障是哪儿来的？” 唐慧如的声音噎在了喉咙里，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 生死面前，她们都没有经受住考验。 不过话说回来，谁又有那个把握觉得自己一定能呢？ 简婕也只能叹一口气，接着往下问：“然后呢？” 程玉玲：“然后我就去找唐慧如，故意告诉她我看到了什么，还说服她一起和我去调查。 “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来。 “每一次调查受挫，她都会更不安。 “我要让她自己去想为什么我看到的她是浑身裹满泥浆的样子。我要让她自己觉得终有一天会变成那样。 “当我觉得时机成熟以后，就带她去找教书先生的两个儿子。 “我跟他们事先就打好招呼了，我说我会带个有钱人来，让他们装作不认识我，把楠木盒子再卖给我们一遍，可以卖更高的价。 “当然，我已经提前把手札拿掉了。” 唐慧如满面愕然。原来从一开始，她就被程玉玲随意安排而不自知。 章衡都要叹为观止：“他们就这么配合？” 程玉玲觉得这不是个问题：“可以多赚一遍钱，还能赚更多。谁跟钱有仇？ “当然，一面应付着唐慧如，我自己的调查也没停下。 “我设法找到了写手札的那人，又从他那里继续往下查，终于找到了那盒颜料。那是首领巫师特制的，专门用来抄录圣经。 “我当着唐慧如的面说过用不着再抄了，但我找到那盒颜料后，还是抄上了。颜料很少，差点儿不够。 “抄完以后，我就耐心地等着。 “但我知道我自己是安全的，只等你来终结这一切。 “然后，你和你的父母真地出车祸了。 “现在说起来好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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