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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面的日子里竟然在读书? 从前和华亮如相识的时候,李映池就对他在外不太好的名声有所耳闻。 不过因为对方性格还算好,对他也体贴,便没多在意,但仍是知道对方不学无术的性子。 如今和他决裂一番,华亮如倒是突然转了性子。 怪事,难道故意做出这番行为,是想挖苦自己说是自己带坏了他? “总之是比公子你快了些。” 眉头轻轻地皱着,含着水波的眼眸睨了华亮如一眼,又问,“那公子今日又是为何来了?” “平日也没见您来,现在倒和着二公子一样,今日倒是来得挺快。” “那明日呢?是您来,还是二公子来?”他故意扯华亮如的衣袖,本来就挨得近,这一下,说话间的热气就差没直接渡到华亮如的嘴里。 他偏生不自知,只是脑子里想着坏点子便无法思考多余的事。 也不知道自己和对方挨得有多近,自顾自地往下说着,叫华亮如紧了眉头,又收紧了手臂。 现下的华亮如模样再也没了之前的轻松自然,全身都被身旁人甜甜腻腻的味道包围着,紧张得像根木头,哪还瞧得见把手勾人家腿心里的理直气壮。 男人的一大段话被李映池三言两语就堵了回去。 现下话题回归到华亮如身上,男人还欲再说的话却顿时卡在了喉中。 也不希望华亮如回答什么,李映池抿住水红色的唇瓣,眉间怯怯,“我更希望是公子你能来接致知呢。” 明明一开始就说过,平日里都是安排了侍卫来接送,此刻华亮如好像也失了神,没去纠结这一点,反而问道:“为什么是我?” 马车渐渐驶到了镇子中心边缘处。 这里靠李映池如今居住的地方更近,土地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平坦。 之前暴雨砸出的泥坑依然留存在路边,这里留出一个大坑,那里又还有一个小坑。 暮色的天边日头在此时已经完全消然了下去。 视野不再清晰,车夫一时不察,车轮嘎吱一声驶入泥坑,身后的车厢顿时随着泥坑的弧度颠簸而起。 一声略为短促的惊呼响起,车夫抹了把汗,赶紧问道:“公子,没事吧?” 待华亮如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平淡地回了一句无事之后,车夫才松了口气,赶紧道:“这条路有点难走,还委屈二位坐稳些了。” 若不是天气干燥,泥坑要是再积水泥泞些,今日他们就要被卡在这里了。 车夫再次挥起了鞭子。 车厢内,李映池已经全然离开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公子……” 白腻纤柔的双手正环在华亮如的肩头,李映池愣怔抬头,清亮的眼眸洇着点点水汽,整个人软软地依附于他的身上。 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都来不及怎么反应,他整个人就在刚刚的颠簸中直接撞进了华亮如的怀里。 此时撑起身,腰臀依靠在对方环绕着自己的手臂上,到像是完全地陷了进去。 一直没动,等李映池这样娇娇地唤了一声,华亮如才垂下眼,黑沉的眸子如同幽深的古井,藏着无尽的情绪却又看不出一点波澜。 “嗯?” 他从喉间发出一声疑问,像是在疑惑李映池的行为。 自知自己冒犯了对方,李映池赶紧挪动了下身子,准备从对方的怀里出来,却在动作的下一秒小声地叫了出来。 扶住男人肩头的手慌乱又羞涩地捂住了自己撩起的衣袍,整个人软得快要化在华亮如的手里。 混乱当中,不知什么时候,他居然直接一屁股坐上了男人的手臂,原本还好,可刚刚那一下动作他直接将人给坐到了中间。 这具身体从未做过什么力气活,整日待在房间里写写画画,最多的活动也不过是去远一些的地方淘些书本。 等当了先生后更是懒惰,除了来往的这么一条路外,平日里样样事情都能在私塾能做完。 整个人瞧着纤瘦,常年久坐的腿/根和腰间倒是养了不少软肉。 少了风吹日晒,又天生有些敏感,随处那么一捧上去便像是盈了捧雪似的柔软,滑腻腻的,满得几乎快要腻出来,被人一戳就止不住地颤。 薄薄的布料哪里能遮挡住什么,华亮如还什么都没做,光是体温放在那,他就咿呀地夹着被他蹭得袖子都上去的手臂软了腰。 “别乱动。” 被人这样坐手还是人生头一次,贴合着自己的人软乎乎的,幼嫩的部位真像是含了水,湿热的感觉不断从手臂传至大脑,华亮如太阳穴突突地跳,只觉头晕眼花。 最敏感的部分落入别人手中,李映池虽然心知都是他一个人自作孽,仍是忍不住戚戚地小声哭了,“我没有动……” 实在是受不住李映池这样在自己耳边这样哭喘,华亮如单手扶住他的腰,支着力将他整个人半抬起来,重新将人好好地放回了原位。 这一下李映池是坐好了,被人窝在怀里好生作弄了一番后的华亮如倒是看起来衣袍凌乱。 衣袖被坐到了胳膊肘,布满分明青筋的手臂上似乎还留存着湿热的气息,李映池不太好意思地帮他拉了回去。 双眼含着雾,李映池无力地挂回华亮如的肩臂上,软软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华亮如当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 他不在乎。 要是对方一早就这样说,他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事情,可青年三番两次故意说些话去勾着他。 被那样热烈专注的视线注视着,华亮如仿佛终于在这个充满失望的世间找到了唯一的热度。 既然李映池能够将一时的眼神留在自己身上,为什么不能永远的留在他的身上。 后来的路段比之前还要难走。 华亮如也不知道李映池平时有没有吃饭,身体又弱,就连体重也羽毛似的轻,每次车厢震动的时候都恨不得要被弹起来。 一开始李映池还不妥协,抓着华亮如的袖子差点没给人划拉破,之后差点要撞上车厢的时候,才终于没再反抗的被华亮如往怀里抱住了。 身前紧紧地贴着对方坚硬的胸膛,像是被人拿捏着折磨了一番,李映池红着眼眶,鼻翼翕动着要拉开距离。 华亮如以为他又是要走,严肃着一张脸,手紧紧地扣着人极细的腰间,“想撞个头破血流?” “我没有啊。”李映池推他,却又不愿意说是因为什么。 僵持了好一会,马车还不住地往坑里走,华亮如只感觉一滴湿冷的水落在身上,李映池埋在他的身前,呜咽着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这样……” 实在是一顶大帽子扣在头上,华亮如受不住他这样,捏起他的脸,指节擦去嫩得汪汪脸颊上的仍在下落的泪珠。 “难受不说?” 终于松开了手,李映池哼唧一声,捂着胸口转了个圈,“我说什么说,不说,要说公子说。” 他羞于启齿,可怜兮兮地护着自己的身前,也不闹腾了,皱巴着一张小脸缓解着身体上的不适。 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支线任务的确是叫他刻意引诱华亮如,可这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啊,什么身体上的接触,李映池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他就想着多接触着些。 哪里知道在打探到对方喜好之前,就差点给人送到嘴里了。 也分不清楚有什么差别,李映池被毫不顾忌地磨了几次幼嫩的皮肉,微翘的小巧花/尖差点没给他撞破,酥麻疼痛之感烧得他差点又要哭出来。 只知道难受,其他的概念一概不懂。 人都快融化在别人的体温里了,小脑袋还惦记着要说华亮如坏话呢,一边想一边吐槽华亮如真是火炉做的。 和他接触到的部分处处都是烫烫的,他都快怀疑华亮如不是正常人了,尤其是他坐着的地方,又烫又不舒服。 偏偏他一想挪位置,摇着腰还没能动到哪去呢,臀尖就给华亮如拍了一下。 “再动。” 真的生气了,李映池根本不听,用力地碾上华亮如的腿根,“我没动,是马车在动,你不许怪我!” 然后就听华亮如倒吸了一口凉气。 水红的唇这才满意地翘起。 华亮如倒是第一次见这人这样耍小性子。 大抵是丢脸地小哭了几次,处处给人磋磨了个遍,心知自己再脾气好些就要被人连肉带骨地吞吃入腹,也不藏着那娇气的性子了。 华亮如知他身子软乎,性格也是黏黏糊糊的,说话细声细气,温温柔柔得像是个什么小菩萨一样。 就是辨别善恶的能力差了些,什么人都敢上赶着招惹。 如今闹了些不愉快,知道对方也不是和外表一致的好欺负,华亮如反而心里舒服了点。 虽然在他看来,李映池还是好欺负得不行。 也没什么好争的了,窝在华亮如怀里,李映池垂着湿红的眼尾,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好说话的先生。 他哄华亮如,“要是你来接致知,我便不会再被吓到。” 不知是从哪学来的话术,运用得倒是很灵活。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在这个前所未见的支线任务出现后,立刻给他的宿主恶补了一系列书籍和电视剧。 如今看来,东学一点西学一点,也不懂学了点什么。 “怎么说?” 华亮如紧闭的双眸重新睁开,低头看向青年,手稳稳地扶在对方腰间,像极了任劳任怨给人当坐垫的工具。 这样的话对他很是受用。 含含糊糊地念在他的耳边,话里话外都体现着他在李映池的认知里,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存在。 原本被他一路上反复阅读的账目现在早已被丢在了车厢角落,皱巴的一团,无人在意。 李映池背对着华亮如,表情仍是入戏的害怕,“你不知道你的弟弟是个怎样的人吗?” “他们都说华亮如行事乖张,仗着自己是华家的人,在镇子上无恶不作,我还亲眼见过他干坏事。” 草稿打得太过粗糙,以致于开始说坏话的时候,连华亮如到底干了什么坏事也还没想好。 像极了别人口中的笨蛋炮灰,当着华亮如的亲哥哥也能自如地开口抹黑他,丝毫不顾虑在血缘上对方更应该偏向华亮如。 “哦?” 华亮如眼角带上了点笑意,应和他,“原来我弟弟这么可怕啊。” “是该叫他离你远些。” 犹觉不够,李映池侧过脸,纤长的眼睫翘起,神情专注又小心翼翼地凑近华亮如,好像是枕边吹妖风的小妻子一般,轻轻念起夜话。 整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下漂亮得不成样子。 “别看他现在假装看什么书,背地里止不住要做些什么呢,公子作为哥哥怎么也不管管?” “就像今日,他定是故意来得这么晚,我站在外面被冷得咳嗽,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公子,要是我生病了,怎么办呀?耽误了致知周末时的补课可怎么办呢?” 华亮如喜欢他这样的表情。 也很喜欢这样单独相处贴近时的亲密,唯有二人的环境,不会被分割开来的视线。 就连李映池说了什么他都有些听不清楚了,听细碎柔软的腔调正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他喉结滚动,“先生教训得是,回去我会好好管教他。” “明日由我来接致知吧。” “会来得更早些,总不能让先生吹了风生了病,平白无故的就叫致知换了老师。” 三言两语之间,倒真是叫华家的当家人事事都顺应了这胡搅蛮缠的小先生。 终于到了李映池的小屋子外。 华亮如给人理好了衣袍,下车送人到了那院子门前。 在车上小闹了一回,到了这个时候,李映池面上仍是晕着点痴痴的红,好似被人足足揉搓了一路,眼尾鼻尖都是晃眼的桃粉。 被男人的体温烧得还有些腿软,浑身酥酥麻麻找不到用劲的点。 刚下车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个底朝天,还好华亮如正站在他面前等他下车,恰好接了个满怀。 车夫没能注意到这一幕。 否则定是要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好似只有生意能勾起他情绪波动的大公子,对着这皮白肤软的小先生柔了面容。 风吹拂而过,将二人身上交融得混合的气息都吹散了些。 剑眉微皱,华亮如感受着那腻人的甜味在随着时间逐渐消散,忍不住站得离人更近了些。 大门吱呀一声敞开了个口,个人气息浓郁的环境渐渐在华亮如的面前显露出来。 李映池好似是想起了些什么事,眼睫翘起,含了一汪水的眸子水汪汪着波纹,勾华亮如的视线。 “公子要进来坐坐吗?” 华亮如只是不语。 “上次公子借我的衣袍真是厚重,虽然暖和,可我在河边搓洗了好多次,袖口和裤脚都湿透了才洗好,只是后来又在我的衣柜里放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如今还有没有沾上别的味道。” 那日拿回来华亮如的衣服,是当真厚重,沾了水重得他都快抬不动了,便叫苏言澈帮他草草搓洗了一次,大抵是……干净了吧。 李映池开了门,也不再邀请华亮如进来,半边脸藏在门后,弱声弱气的,只道,“要是公子不介意,我这就拿来还给你。” “若是还不满意,您先闻闻呢,往后我换些其他皂角来,也不再贴着我自己的衣服放了。” 是真的有些忧心了。 李映池根本没什么家当,连衣柜都只是小小的一个,自己的衣服都快不够放的。 可偏偏也没了别的地方再塞衣服了。 晒干了衣服后,就只好把华亮如的那几件衣服紧紧挨着他的那些衣服放,气味这件事确实令他有些担忧,可他每天都乖乖洗澡,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吧? “先生真是考虑得周全。” 华亮如推开了他的门,“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该细细检查一番。只是舟车劳顿,还请先生给我斟一杯茶水,容我多留片刻。” 第 53 章 吝啬小农夫(三十一) 暴雨环绕下,周围的气温下降得很快。 原本炎热得让人走一步就大汗淋漓的天气,此时怕是穿上两件衣服才能抵御这寒气的侵蚀。 二人衣着单薄,现下淋了雨后,薄薄的衣衫根本藏匿不住坠在身上的雨水,每走一步都会有连绵不断的水滴落下。 担忧少年会着凉生病,蒋寻墨脚下步伐加快,径直将他抱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蒋府之外,李映池的邻居被拦在了二人身后。 未经蒋寻墨允许,侍卫不会放任何无关人员进来。 他无法跟上前去,只能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看着蒋寻墨衣袍遮掩下,只微微露出几丝粘连墨发的少年。 侍卫眼尖地瞥见他手上拿着的油纸伞。 那伞上的花纹样式实在少见,他一眼就认出这是他家大少的东西,便出声让男人将伞留了下来。 作为交换,他找了把自己备用的伞递给男人。 但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并没有接过他的伞,反而摇了摇头,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回到了雨中。 看着他被雨幕遮掩得模糊的背影,侍卫忍不住感叹道:真是奇怪的人啊…… 屋内,蒋寻墨将人抱至床边。 正准备轻轻地将他放下时,却发现怀中人的手拽住了自己袖边。 他低头看向李映池,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床上垫了几层丝被,不会太磕着你,要是你不喜欢,我差人再垫上些。” 李映池咬着唇摇了摇头,“不是……我身上全是泥水,会把你的床弄脏的。” 他扯了扯自己沾在身上的衣服,“就在这儿放我下来吧。” 他这一摔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主要是尾椎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摔得疼了些。 不过也没到要卧床不起的地步,自己去换个衣服还是不影响的。 暴雨忽至,自己家的屋顶又塌陷。 蒋寻墨不仅冒雨把他抱回来,还给他提供安身之处,李映池心中自然是无比感激的,此时如何都不愿再麻烦他。 拗不过他,蒋寻墨将他放下,转身又去拿了两块新的毛巾给要他擦干头发。 “先把头发和身上擦干,再换身干净衣服,这样你会舒服些。热水我已经差人去烧了,晚些大夫也会过来,等你洗完澡,时间大抵就差不多了。” 李映池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听着男人的安排,时不时点点头。 蒋寻墨回头看他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眉间不自觉地带上了些笑意,走至少年身前将一条米白的毛巾递给了他。 “先擦擦身上的水,能沾走些寒冷的水汽。能受得了姜味吗?我让管家煮了姜汤,待会喝上一碗,去去寒。” “能的。”李映池接过毛巾,先是擦了擦他所坐凳子周围的水迹,而后抬起头,想跟蒋寻墨说些什么。 还没等李映池说呢,一张柔软的毛巾突然从上降落,完全地罩住了他的脸。 “咳,抱歉,没想到你会突然抬头。” 如此有生活气息的一幕,让男人的笑意几乎遮掩不住。 “啊……”李映池掀开毛巾,一张漂亮秀致的小脸冒出来,弯着眼眸对他笑了笑,“没事,要不我自己来吧,你也去换身衣服吧。” “哥这样着急我,可别我没着凉,你先着凉了,寻墨哥。” 那笑颜清楚地倒映在蒋寻墨眼中,他面上笑意一顿,故作自然地摸了摸少年的头,但胸腔内却控制不住的猛地一窒。 最先传入耳畔的,是少年温温柔柔的话语。 那样娴熟亲近的语气,与话语中毫不吝啬的关心意义,无一不让人心脏一酥。 而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漂亮艳丽得不像样的脸。 少年真如精雕细琢的娃娃般,浑身无一不是精致的,让人无法从他身上挪开视线。 最后,蒋寻墨望进了他那好似藏蕴着无数水意的眼眸之中。 只一眼,雾气朦胧,涟漪渐起。 他见过这样的李映池很多面。 在阴沉闷热潮湿难耐的暴雨中,在烈日蝉鸣光影交错的树荫下。 说来好笑,蒋寻墨向来不信神佛,却也曾在少年身旁偷偷祈祷过。 祈祷着与少年相处的这一方天地间,时间流逝能够变得缓慢。 随后,雨停,日落。 他又将许下下一个愿望。 蒋寻墨没有因为无法得到神佛眷顾而放弃。 毕竟他不知道他与少年之间,除了不断祈祷,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但此刻,好像成真了。 “嗯,等帮你把头发擦干,我就去侧间换衣服。”他这样答应道。 白色的毛巾轻轻柔柔地擦拭少年的发间,仔仔细细地擦去每一滴水迹。 蒋寻墨用手指拂过他的发丝,感受着发丝间干燥或湿润的程度,无意间触碰着他的耳廓,直到那一处泛上粉意,少年因为痒意笑出了声,他才拿开手。 “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池池快去换身衣服吧。我去看看热水有没有烧好,若是好了,便直接去洗罢。” 洗完澡后窗外的天色更暗了,黑沉的乌云遮天盖地,让人分辨不出现在到底是下午还是晚上。 淋过雨后,洗一场热水澡是再好不过的疗愈。 李映池享受的泡着澡,原本还想着多泡一会,但他此时毕竟是在别人家,也没敢再多放肆。 随意擦净了身子后,便穿着蒋寻墨给他找的新衣服,浑身清清爽爽地走回了房间。 原本李映池以为这件衣服会有些不合身,毕竟他之前从没在蒋府留宿过,蒋寻墨这没有合他尺寸的衣服。 但没想到,蒋寻墨给他挑的这一件睡衣,处处尺寸都是正好,颜色也是合称他心意的月白色。 他推开门时,蒋寻墨正穿着一身新衣,坐在桌边捧着碗姜汤,耐心地吹着。 见李映池穿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衣裳走近,蒋寻墨匆匆看了一眼,便赶紧垂下了头,耳垂泛起不太明显的红意。 “池池,先过来喝点姜汤暖暖身子,然后就去休息吧。” 他伸手示意李映池过去,待人走至身前,将手中温度恰到好处的姜汤递了过去,缓缓道:“今日的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村外的路也淹了,大夫进不来。你今日……” 李映池眼巴巴地看向他,“寻墨哥,我今天能借住一晚吗?” “……嗯,自然。明日起床时若是觉得身上有哪处难受,就告诉我。” 蒋寻墨为李映池准备的房间便是他自己的卧房,他自己则是准备去书房休息一会。 盯着李映池把姜汤喝完后,二人一同练了会字。 发现李映池有些犯困后,蒋寻墨便扶着他去了床榻上。 替少年细细地掖好了被角,确定他不会着凉后,蒋寻墨才站直身,轻声道:“好好休息吧。” 李映池也确实是困乏了,强撑着道了声“晚安”后便闭上了眼,白嫩的脸颊肉陷入软枕中,挤出一些些软肉,有些像乌萨奇一样可爱。 昏暗的房间内,今夜床榻的主人早已沉沉睡下。 一人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久久未曾离去。 蒋寻墨缓缓抚上少年恬静的睡颜,往日平静的眼眸中此时藏着无数贪恋念头。 窗外瓢盆大雨,雷鸣阵阵,躁动不安的模样就如同此时他的心。 他的手指停在少年仍泛着粉意的眼尾,想起少年今日摔倒后,大抵是哭了一场。 安静的屋内,突然传来了男人不复往日清润,反而有些低沉的声音。 “为什么你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 他这样问道,无人回答他的问题,答案是怎样的,或许他也并不在意。 为什么你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像一场猝不及防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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