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难眠（1V1）_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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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21岁的男子奸杀了18岁刚刚高中毕业的女学生。当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名男子，但就是找不到关键的证据，我作为检察官根本无法起诉。男子的心理素质也非常之强，顶住了所有的审问。被放出来后，该男子甚至还去受害者家属面前耀武扬威，公然威胁。受害者家属本就已经在痛苦崩溃的边缘，被嫌疑人公然嘲讽耀武扬威，女孩的母亲受不了刺激，跳楼了，摔断了双腿，下半辈子只能瘫痪。女孩的父亲做好了复仇计划....” 说到这里，苏阳眼睛已经猩红。林默：“那后来呢？” 苏阳直视林默，喘着粗气：“我伪造了证据！” 听闻，林默的眉头都紧锁了起来。苏阳继续道：“我接触罪犯，从他身上拿到了皮肤组织，然后将其放在了警方收集的凶器上，再申请了一次鉴定....” 听到这里，林默就全懂了。立马拿出了手机：“什么案子？” 苏阳依旧喘着粗气：“四年前，5.18奸杀案，受害者叫做英红，罪犯叫做胡铭，被判死刑。” 一查，还真有这起案子！此时，苏阳的脸色已经涨红了，额头已经开始渗出冷汗，双手捏紧，也全都是冷汗。连林默都被震惊了。哥们，我只是忽悠你玩的，没想到你真拿这种猛料出来！ “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做的？” 苏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是我一个人做的，如果被发现，就只有我一个人要承担责任，我不想连累其他人。” “还做过其他的吗？” “没有，如果谢波案子也算的话，就这两起了。” 说着苏阳抱住了脑袋，表情有些痛苦： “我确实为了升职很心急，但谢波一心求死加上我的升职心切，不然我不会这么大胆的拼凑证据链。因为造假证的阴影一直萦绕在我的头上，我一直担心，要那个人不是凶手，我岂不是冤枉了一个无罪之人。这件事一直折磨我到现在...已经成为了我的心病。我想等我职位上去后，想想能不能重启调查..搞清楚真相。” 苏阳痛苦的呢喃着。 “停！” 林默立马叫停，这么劲爆的案子可别扯上我！我只是为了公平正义在法律的框架内不择手段，但你这家伙特么法外狂徒啊！林默看着苏阳，这个人实在太过复杂了，但这个故事足以让他进入大牢，当然也不排除这小子在编故事。不过.... “这不关我的事，如果哪天有关部门来问我，我就会全盘说出来。”林默淡淡的说道。苏阳一愣，随即他笑了一下：“是你让我找回了方向，或许只有听你的，我才能找到人生真正的方向，至于这个故事的真实度已经不重要了，林律，你就当我在编故事吧。” 林默眯了眯眼睛，然后迅速的岔开了话题，说起了杀害徐翰的真凶，以及自己如何弄到药企垄断案件的关键证据。 “竟然是莫宁康他们五个！指使者是高博易!” "还有，原来当男模真的能够收集证据？！" 听到林默利用美色诱惑住了大远药企的掌门人，才破获了这起垄断案。这一刻，不择手段这个词在苏阳脑子里具象化了！知道了答案后，苏阳突然握住了林默的双手： “林律师，谢谢你，不然就因为我的欲望冤枉了一个好人，我不知道该如何洗刷我的罪孽。” “先抓住真凶吧，这几个人有点权势的，所以我们得暗中调查，掌握绝对证据后直接抓捕，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好！我现在就申请提前介入，我绕过警方进行单独侦查！”苏阳站了起来。林默等的就是苏阳的这句话：“我们已经收集了一部分证据，就等你来了。”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出发！” 苏阳直接往外走。这下林默嘴角露出了笑意，总算是在江海有了一个拥有侦查权力的合作伙伴了，哦不对，应该是手下。本来还想着忽悠一下苏阳，没想到这家伙自我攻略了... 苏阳递交了一些手续后就开始了正式办案。顺和律所内，了解完了所有的证据后。 “现在主要的目标就是先找到他们的踪迹，从足迹的方向确定，先排查那一片的监控，我来！” 苏阳直接动身，林默和夏灵跟着。林默主要是观察苏阳，毕竟没有侦查刑侦的权力。知道了脚印之后，只能知道莫宁康他们逃离的大致方向，具体的还得排查。结果苏阳这家伙展现出了极强的综合能力。观察，刑侦，推理，与周围的拥有监控的商铺进行沟通，与公用监控沟通，全都是他一个人。只花两个小时，就在一家偏僻的商铺的门前监控内，发现了这五人的踪迹。苏阳放大监控：“看见没，第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把锤子，应该就是凶器了，只要找到这把凶器极大概率给他们直接定罪了！” 但是接下来，苏阳的侦查陷入了困境当中。这五人经过的商铺是学校附近的棚户区，人员流动杂，内部设计混乱，很多地方根本没有监控。在商铺之外的另外一个十字路口五人还出现过以后，就彻底的消失了。 “这种情况下，只能够通知警方进行大范围的摸排，搞清楚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五人最后的画面，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第一个人手里还拿着那个带有血迹的锤子。 “他们肯定是想要去销毁作案工具。”苏阳做出了最后的推断后陷入了沉思： “棚户区有三个方向的出口，只需要摸排这三个方向，就能搞清楚他们到底去了哪里。但是这个工作量，不是我一个人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况且他们如果不是步行出的棚户区，那就是无用功了。” 而这时候林默摆了摆手：“不用查这么大的范围。” “什么意思？”苏阳不解。下一刻，林默指了指停在狭窄路面上的车辆： “很多车都有行车记录仪和哨兵模式，这些车辆分布在棚户区的各个地区。只要我们把他们五人大致前进的方向上的车辆上的记录的视频找到，就能知道这五人到底去了哪里。毕竟他们再怎么躲，不可能躲过所有的车辆。” 苏阳眼睛一闪：“对啊，这样要排查的地方就少了很多了！” “可是...这个方向上的车辆也有很多，收集这些车辆的视频数据不难，但是要一个个查看，然后拼凑起来，这个工作量...” 说到这里，林默神秘一笑：“放心，我有人手。” 苏阳：“不能是你们律所的人，你说了这件事要秘密进行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如果是警方呢？” 苏阳愣了一下：“江海警方？那我们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林默摆摆手：“错了，是深城警方的.....” “什么？你能联系到深城警方的李支队长？那可是支队长！” “对啊，不信？我现在就给李队长打个电话。”林默掏出手机。李队长，就是那次配合林默抓捕杨田工的刑警。苏阳将信将疑的看着林默，李支队长，级别可不低啊！林默他一个律师怎么能够搭上线？林默拨通了电话后，很快那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喂？林默律师吗！真是许久未见啊！” 林默也是直入正题：“李队长，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事情需要您帮助.....” 林默将情况说了一遍。李队长：“只需要查视频资料？这个我倒是可以帮你和苏阳的忙...” 李愿正好手上没有案子，跟上级协调一下后就获得了同意，当然名义上是和江海城北区检察厅合作的。联系完，挂断电话以后，苏阳站在一旁直接看傻了。林默竟然还能够联系深城的刑警帮忙！ “还愣着干嘛，赶紧收集视频资料啊，这么多车，得打不少电话呢。” “哦...好。”苏阳回过神来：“这个时间点正好是下班后不久，大部分车都开回来了，是个好时间。” 苏阳的速度很迅速，只靠他一个人就收集完了57台车，那个时间点的记录视频。林默和夏灵一共也才收集了40多台。 “差不多了，我汇聚一下，就发给李队长。” 一行人回到了律所，开始整理视频数据，然后就发送给远在深城的李愿。李愿一大早就组织人手开始排查。仅仅一个上午，就查出来了不少东西，不过都是零碎的片段。经过技术部的拼凑和推演，最终确定了这五人的前进方向。拿到资料后。苏阳：“这五人果然在棚户区东边上了一台车走出的棚户区，要是查路口，我们根本查不到。” 林默：“是的，现在不讨论这些，搞清楚他们这辆车去了哪里！” 苏阳立马开始行动，有了车牌号之后，就很好调查了。 “去了宁静湖！”苏阳搞清楚了他们五人去到的目的：“看来他们是想要把凶器和赃物都丢到湖里销毁！” 确定后，苏阳立马说道：“我现在就向上面申请，调动异地的人手过来进行专业捕捞！” 林默也点点头，案件似乎已经真相大白了，只需要在湖里找到凶器和赃物，就已经是铁证了。但是林默总感觉没那么简单，于是想了想就说道： “湖里那边先打捞着，我联系一下谢波，搞清楚高博易他们实验室的废弃钢材是怎么处理的。” 苏阳瞪大了眼睛：“林律师你是说...” 林默：“没错，他们都是钢材的专家，相比起在湖里丢掉凶器，他们完全有能力彻底销毁那把作案的钢锤！甚至把它融化成为铁水。” 苏阳眉头瞬间紧锁：“这....要真是这样，就难办了啊！” 莫宁康这些人再怎么说，也是顶级大学的研究生，智商没得说。这些都是必有的猜想。苏阳：“那，林律师，湖里面我们还捞吗？” 林默眉头挑了一下，然后说道：“捞，而且要大张旗鼓的捞！” 苏阳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不是说要隐秘进行吗？ “你认识水警吗？”林默问道。苏阳点头：“认识的，江海有入海口，走私犯还是挺多的，水警的人手也非常充足。” 林默：“你能跟他们商量一下，借一点人去协助办案.....” 林默又说了一下具体的布置。比如所有人都不要穿警服，大张旗鼓的干。苏阳点头： “可以，而且只要不跟他们说是侦查徐翰杀人案，就不用上报，也不会泄密，可是这多人去打捞是不是太显眼了一点？” 苏阳担心会暴露。这时候林默微微一笑：“等你们行动之后，我就会找媒体和自媒体散播静湖里面有黄金的事情...” 苏阳一怔，眼睛瞪圆：“你是说把打捞的警察伪装成捞金投机者？” “没错，这样即使他们察觉了，也不会过多怀疑，只会担心，要是他们真把凶器和其他赃物丢在了湖里，他们也会参与这一场捞金活动的。”林默解释道。苏阳听完，又露出了震撼的表情，感叹林默的脑洞之大。湖里面的搜寻算是解决了。 “那林律师你的猜想呢？他们实验室那边的销毁手段，我们怎么办？” 林默没回话，开始考虑，想了一会，林默直接拿起了手机给谢波发送了消息。 “有注意莫宁康他们销毁实验钢材的手段吗？” 谢波很快就回复了：“林律师，我还真的特地关注过，但是发现不了，因为我离开实验室的时候里面很多废弃的钢材，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 “哦？”林默眯起了眼睛：“那你搞清楚他们把这批钢材弄哪里去了。” 谢波：“好！” 事情全部安排完毕，苏阳立马就出发了。当天就联系到了水警。苏阳和其他只会跟警方要证据的检察官不同，他是真的会参与警方的办案当中去的，所以在警方那边的口碑还不错。所以很顺利的借到了人和捕捞设备。十多个便衣驾驶着几艘船穿梭在湖岸边进行打捞活动，极其专业的设备和手法，还有潜水员，很快就吸引了湖旁边散步人的注意。 “嘿？你说这静湖这么小，有什么可捞的？” “谁知道呢，指不定是谁溺亡了，打捞尸体呢。” “.....”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毕竟这架势，有溺亡的人就会出现一次。而在人群中，一个戴着鸭舌帽口罩的人听闻，瞬间就离开了人群。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莫哥吗？湖里面有一伙人在打捞了，没穿警服，好的我继续观察。” 挂断了电话后，鸭舌帽男子又快速的回归了现场。江工大，机械工程实验中心，莫宁康挂断了电话，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鸭舌男是他安排在湖旁边观察情况的眼线。如今竟然有人几艘船在打捞了，难道说已经暴露了吗！紧接着鸭舌男就给他传了视频过来。他仔细看着，眉头紧皱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这些所谓的小渔船上面的打捞人员，怎么都是健壮的小伙子？！想到这里，他的冷汗就流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着急，起身向着高博易的办公室走去。特么的你搞什么潜水活动，老尸体什么的，用得着清一色的年轻健壮小伙子吗！还有几个是平头！他们是什么人，一看就知道了啊！ “高教授，湖里已经有人开始调查了，这说明是不是....” “这个事情我也关注到了，不用担心，你看这个新闻。” 办公室内，莫宁康表达出了自己的担忧。而高博易则是拿出了一条新闻，莫宁康一看，紧张的心瞬间松弛了下来。只见新闻标题是《江海静湖发现黄金，已经有专业组织前往进行打捞》接着，高博易又给莫宁康看了几个视频。是江海本地的几个比较大的网红。 “老铁们，快来静湖捞黄金啊！已经有人出大货了！” “家人们，最近几天暂停直播，我先加入捞黄金大军了！” “....” 几个网红都在现场拍摄，湖岸旁边极其的热闹，无数市民也纷纷下水捞黄金。 “原来是捞黄金啊，吓死我了。”莫宁康松了一口气，不过下一刻他想到了什么：“高教授你看看这个。” 接着莫宁康又把之前那一段视频给高博易看了。莫宁康：“这里面全都是健壮的小伙子，我怀疑他们都是警察....” 高博易也仔细看了一下，随即就笑了： “小莫啊，别担心，很多潜水员，还有这种捞金的，常年在水里游动的，身体一般都很健壮的。放松一点，这事已经定性了，真凶就是谢波，不会再有人查了。我们现在只要忽悠谢波这傻愣子给我们干活就行了。” 说完，高博易美美的笑了。莫宁康也是放松了下来，咧嘴一笑：“嘿嘿，之前都被他吓到了，等到时候，我们再用他女朋友和他师母威胁他就行了！” 说完，高博易和莫宁康相视奸诈一笑。仿佛吃定了谢波。又过了一天。江海静湖有黄金的事情登上了本地热榜，一时间，无数的人涌向了静湖。苏阳也增加了人手，同时根据林默的安排，在湖旁边支起了一个“高价回收所有金属”的牌子。主要是为了防止有人真的捞到那把锤子。当时苏阳还在质疑林默这样做会赔很多钱，会有很多人没在湖里捞到金属，会从其他地方搬来高价兑换。而林默的原话就是：“你傻啊，高价回收的同时，你不知道卖镐子，还有其他捞金的简易设备？” 这话可把苏阳又震撼了一次。给掘金人卖镐子.....这么简单的故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现场干的热火朝天，苏阳卖镐子的生意异常火爆，库存都不够了... 夜晚。谢波并没有离开实验室，而是假装离开后，蹲在厕所隔间里，等待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溜进了实验室里面。他想要看看，高博易的实验室，白天产生的这一百多公斤废材钢料怎么处理。咔嚓... 灯打开了。两个穿着保安服的人走了进来，还推着一个拖板车，一进来之后就开始把废料钢材装上拖板车。谢波眉毛挑动，立马跟了上去。这两保安都是实验中心的门卫。其中一个说道：“害，这么多钢材高教授竟然要全部丢到附近的钢材厂熔化了，真是可惜喽。” 听到这句话，谢波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但他还是跟了上去，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两个保安把一百多公斤的废料放到了一辆三轮车上，就开了出去。谢波四下扫视一圈，扫了楼下的一辆共享单车也跟了上去。大冬天的，谢波根本不顾刺骨的冷风，猛烈的蹬着，紧跟在后面。但是令谢波迷惑的是，这两个保安并没有在钢铁厂门口停下，而是继续开。 “嗯？不去钢铁厂融化钢材，那去哪？” 谢波只能继续跟着。不久后，来到了一片郊外，三轮车停在了一个摆满杂货的院子前面。等谢波悄咪咪的蹲行过来后，才发现这里是“废旧电器钢材回收中心” “他们要把钢材卖了换钱？！”谢波眼神闪烁。果然，等谢波借着夜色靠在三轮车的另外一侧，就听到了两人的聊天。 “哈哈哈，这么好的钢材就这么浪费了岂不是可惜了？” “嘿嘿，还得是我们两个聪明，丢到钢材厂我们一毛钱都没有，但是我们瞒着他们把钢材卖了，钱就进我们兜里面了啊！” “好了，别磨蹭了，在倒卖一年，我们买房的首付钱就出来了。” “是啊，这群搞科研的可真费钱！” 说着，两个保安扛着一百多公斤的钢材走进了回收中心。而躲在三轮车旁边的谢波脸色无比欣喜，立马转身离开后就给林默报告了这个事情。 “你是说，废料钢材没被融化，而是被保安偷偷倒卖了？！” 林默听到这个消息，立马站了起来，直接出发！ “小灵别睡了，来活了！”林默拍了拍窝在椅子上的夏灵。 “唔.”夏灵睡意惺忪，睁不开眼睛。林默也懒得废话，直接把她扛了起来，就往外走。 “诶诶诶！我醒啦！” 夏灵这才跳了下来，跟在了林默的身后。现在已经快要晚上12点了。很快林默就根据谢波的指示赶到了那家回收中心，谢波也在外面等待着。 “林律师！” “嗯，走吧，进去看看。”林默点点头。赶过来用了30分钟，还担心回收中心会关门，结果内部还是灯火通明。林默和谢波进入大门，穿过摆满了废旧电器和各种废铁钢材的坪，来到了所谓的交易中心。有一个老头穿着大棉袄坐在里面。 “老板，还没睡啊。” 老头睁开一只眼睛看了林默一眼：“正睡着呢，怎么，你们有货要卖。” “不，我们是来买货的。” “买货？来我这买货的人可不多，你们要买什么。”老头裹着棉袄站了起来，步伐蹒跚。林默用肩膀顶了一下夏灵，夏灵意会，立马悄无声息的就消失了，开始自由探索。这时候谢波说道：“老板，15天前，有没有两个江南工业大学的保安来这里卖过钢材？” 15天前，就是徐翰被杀害的第二天晚上。 “哦，他们两个啊倒是经常来，不过15天前....这谁能记得住啊！”老头摇摇头：“说吧，你们要买什么？” “锤子，钢锤。”林默眯着眼睛说道。 “哦？这个我可没有，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你们可以自己去我院子里面找。”老头听闻林默是来买小物件的，语气也满不在乎起来。而就在这时候，夏灵走到了林默的身边。她往林默手里塞了一截细小圆柱状冰凉的钢材。 “这是？” “老大，这一截钢材被切割过，以我对武器的熟悉度，这应该是柄。”夏灵解释道。林默听闻，眼神瞬时间闪出了精光。钢锤为什么一定要是完整的呢？也有可能被莫宁康他们五个凶手利用实验室的设备，砍成了许多截啊！ “在哪找到的？” “在那。”夏灵指着院子里一块摆满块状废铁的地方。林默点点头，然后扭头看向老头：“老板，那我跟你购买一个被切割过的锤子，我出一万块。” “一万？！”本来老头又重新窝了上去，听闻后立马走了下来：“这....让我想想，15天前是吧...” “两万。”林默继续加码。老头脸上瞬间出现了喜色：“年轻人！你等等！你要说是被切割过的钢锤的话，我想起来了，15天前确实送来过一把，被切的稀碎，我就觉得很有艺术感，就保存下来了。” “快带我去看看。”林默立马说了。老头此刻腿脚也利索了起来，带着林默就进入了卧室内，他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摆放着一堆切成一截一截的闪亮银钢材，虽然没有整体，但是单体的视觉效果也非常的好，一看就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锤子，怪不得回收站老头会保留下来，说不定还真是莫宁康他们五个其中某个人的出于爱好打造的，所以才在杀害徐翰时，随时都带在身上。而且这个锤子比较小型，便捷。林默见状，立马在脑海里和监控视频中，莫宁康拿着的那把锤子对比了一下。光滑度，色泽，完全一样！林默立马带上了手套，一旁的夏灵也是带上了手套，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专业的设备，站了上来小心翼翼的将其装入真空袋当中保存。老头都看傻眼了：“这...你们这是干什么？” 这一幕怎么跟电视剧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