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李总,真是不好意思,让您看到这种场面。” 李志远看了看现场的情况,皱起眉头。 陈旭见状,连忙上前: “李总,这是我小舅子,刚从国外回来,对公司情况不了解,却在这里胡闹。” 苏媚也附和道: “是啊,李总,他甚至想干涉我们和龙腾的合作,太不像话了。” 董事张明更是火上浇油: “李总,希望您能帮我们主持公道,这种人如果继续闹下去,对整个商界都是不利的。” “我们正准备和您签的那个合同,可是关系到上亿的利润啊。” 李志远的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 随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径直走到我面前,九十度鞠躬: “方总,您回来了!龙腾集团随时听候您的调遣!” 整个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脸色从得意变成错愕,再变成惊恐。 我冷笑一声: “李总,辛苦了,看来你们把龙腾在华东区的业务开展得不错。” 李志远恭敬地回答: “全靠方总栽培,就是知道方氏是自家公司,我今天才过来谈合作的。” 这话一出,全场更是震惊不已。 张明结结巴巴地问: “李总,您......您认识方林?” 李志远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龙腾集团是方总的产业,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方总在国外这三年,收购了十七家跨国企业,资产规模翻了四倍。” “龙腾只是方总众多产业中的一个子公司而已。” 这个消息如同炸弹,把在场所有人都炸懵了。 龙腾集团是国内商界的巨头,市值高达数千亿,竟然是方林的产业? 原本还以为方林把方氏继承给方清后就没了实权。 可谁能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方氏集团,压根就是给自己妹妹上班玩的地方! 苏媚脸色煞白,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陈旭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额头上冷汗直冒。 董事们面面相觑,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我环视四周,淡淡开口: “今天,我宣布解除苏媚在方氏集团的一切职务,冻结陈旭和苏媚名下所有与方氏相关的资产。” “所有由苏媚和陈旭招进来的员工,正常走辞退流程!” “同时,董事会即日起解散重组,所有参与此次事件的人,都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董事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跪地求饶: “方总,我们是被逼的啊!” “是陈旭威胁我们,说如果不配合就断我们的财路啊!” “他拿着您妹妹的视频和医院证明,我们真以为她精神出问题了!” “我们也是为了公司考虑,方小姐确实状态不好......” 李志远冷笑一声: “真是一群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方总对你们多好,当年要不是方总力保,你们这些人早就被董事会清洗了。” “现在倒好,恩将仇报,助纣为虐!” 我冷眼看着这些墙头草,不再理会。 这时,几名保镖带着警方和调查员冲进会议室。 调查员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和几个U盘: “方总,我们在别墅里找到了这些。” “监控显示陈旭和王兰长期虐待方小姐,给她注射不明药物,还有伪造的视频源文件。” “这是他们给方小姐注射的药物清单,大多是精神类药物和镇静剂,长期使用会导致精神混乱和认知障碍。” “另外,我们还发现了大量转移公司资产的证据,陈旭将方氏大部分资金转入了私人账户。” “这是他们伪造的医院诊断书,我们已经联系了医院,证实这些都是假的。” 铁证如山,陈旭、苏媚和王兰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 苏媚是第一个崩溃的,她跪在地上哭喊: “不关我的事!都是陈旭!是他说要给我董事长位子的!是他说要娶我的!” “他说只要我配合他,等他控制了方氏,就会和方清离婚娶我!” “我只是按照他的指示行事,所有决策都是他在背后操控!” 王兰闻言,立刻破口大骂: “贱人!狐狸精!勾引我儿子还不够,还想把脏水泼到他身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背后做的那些龌龊事?” “我儿子要不是被你迷了心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陈旭面对两边的指责,脸色铁青,突然冲向我: “方林,你别得意!我杀了你!” 保镖迅速将他制服,他却还在挣扎叫嚣: “方林,你以为你赢了?告诉你,我早就在国外设立了账户!” “方氏的钱,我已经转走了大部分!你永远找不回来!” “就算你把我送进监狱,我出来后还是会报复你们!” 警方上前,为三人戴上手铃: “陈旭、王兰、苏媚,你们涉嫌非法拘禁、故意伤害、职务侵占等多项罪名,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清清,没事了,哥带你回家,以后有哥在,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我将妹妹紧紧搂在怀里。 妹妹在我怀中,终于放声大哭,积压多年的恐惧与委屈在此刻宣泄。 “哥......我好怕......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他们说你出事了......说你永远不会回来了......” “他们每天给我打针......说我是疯子......逼我学狗叫......” “如果我不听话......就不给我吃饭......还会打我......” 我心如刀绞,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对不起,清清,哥来晚了。” “但现在没事了,哥带你回家,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带妹妹去了最好的私人医院。 检查结果让我几欲杀人。 “方先生,您妹妹体内检测出多种镇静剂和精神类药物残留。”主治医生神情凝重。 “长期注射这些药物,已经对她的神经系统造成了一定损伤。” “更严重的是,她的身体上有多处伤痕,有些已经感染,需要立即处理。” “能治好吗?” 医生叹了口气:“身体上的伤可以慢慢恢复,但心理创伤需要长期治疗。” “她现在处于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状态,对人高度不信任,甚至出现了认同障碍。”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被强制进行了某种行为训练,比如学狗叫这种极度羞辱性的行为。” “这种创伤很深,需要专业的心理治疗团队介入。” 我看着玻璃窗另一边的妹妹,她蜷缩在病床上,即使睡着了,眉头也紧紧皱着,似乎在做噩梦。 刚才护士给她换衣服时,她竟然吓得大喊大叫,不停地说对不起,仿佛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 我强忍泪水,转身问医生:“需要多久?” 医生摇摇头:“这要看患者自身的恢复能力,可能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 “但最重要的是,她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和家人的支持。” 我点点头:“无论花多少时间,我都会陪着她。” “我要最好的治疗团队,不惜一切代价。” 离开医院,我直接去了看守所。 陈旭、王兰和苏媚已经被正式逮捕,等待审判。 我透过玻璃,看着对面憔悴不堪的陈旭。 “你想见我?”我冷冷地问。 陈旭低着头,声音沙哑: “大舅哥,我知道错了,求你帮帮我......” 我冷笑: “帮你?你对得起我妹妹吗?” 陈旭抬起头,眼中竟然还有一丝狡黠: “大舅哥,我承认我做得不对,但清清确实有问题。” “那些药是医生开的,是为了控制她的情绪,否则她会伤害自己。” “至于公司的事,是董事会的决定,我只是执行而已。” “你看,我也是受害者啊,我娶了个精神病老婆,整天担惊受怕。” 我再次冷笑: “你还有脸说,我妹妹现在这样不都是你害的!” “而且我妹妹被拴在狗窝旁,也是医生的建议?” 陈旭语塞,随即又狡辩: “那是......那是一时气急,我向你道歉。” “但你要知道,这事不全是我的错,苏媚和董事们也有责任。” “如果你放过我,我可以配合指证他们,还可以把转移的资产全部归还......” 我打断他: “不必了,那些资产我自己会拿回来。” “至于指证,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不需要你的配合。” 陈旭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镇定: “方林,你不能这样!我毕竟是你妹夫!” “我知道龙腾集团的很多内幕,如果我在法庭上说出来,对你也没好处!” “再说了,清清现在这样,谁还会要她?你不如放过我,我可以照顾她......” 我猛地拍桌,打断他的话: “照顾?你管那叫照顾?” “你敢再提我妹妹一个字,我让你生不如死!” 陈旭被我的气势吓到,但很快又硬气起来: “方林,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有点钱吗?” “告诉你,我在国外的账户你永远找不到!就算抓我进去,我出来还是有钱花!” 我笑了,这是发自内心的笑: “你以为等你出来后我就没办法搞你了吗?” “就算你有钱,但是你有命花吗?” “陈旭,你太高估自己了。” “你只是一条被我妹妹捡回家的狗,却不知感恩,反咬主人一口。” “至于你说的国外账户,早在一周前就已经被冻结了。” “你转移的每一分钱,我都会追回来,然后加倍讨回来。” “法律会给你应有的惩罚,我不会干涉。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你伤我妹妹,这笔账我一定会亲自跟你算。” 陈旭脸色铁青,随即露出狰狞的表情: “方林,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赢了?” “告诉你,清清确实疯了!那些视频是真的!她就是个烂货!”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不也是靠父母的钱发家的吗?” “我告诉你,就算我进去了,我出来还是会报复你们!” “清清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哈哈哈哈!” 我看着他癫狂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陈旭,审判你的不只是法律,还有你自己的良心。” “希望在监狱的日子里,你能好好反省自己的罪行。” “让后等出狱前洗好脖子等着我,我会来接你的。” 说完,我转身离开,不再看他一眼。 回到医院,医生告诉我,妹妹的情况似乎有所好转。 “她刚才吃了一点东西,虽然很少,但总算是个进步。” “我们按照您的要求,安排了国内顶尖的心理专家团队,明天就能到位。” 我走进病房,妹妹正靠在床头,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 “清清,感觉好些了吗?”我轻声问道。 她的目光缓缓转向我,眼中有一丝迷茫: “哥......真的是你吗?” 我鼻子一酸,点点头: “是我,哥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 “他们说......我疯了......说我做了很多坏事......” “他们给我看视频......说那是我......但我不记得......” “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坐到她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那都是谎言,清清,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错的是他们,是那些伤害你的人。” 啻踁圴仓鷣裃沝焱侢屴晛垬嫉鏪坣阠 “那些视频是假的,他们伪造的,目的就是让你自我怀疑,好控制你。” 妹妹的眼泪无声滑落: “哥......我好怕......怕你也会像他们一样......” “怕你也会觉得我是个疯子......怕你会丢下我......” 我心如刀割,紧紧抱住她: “永远不会,哥哥发誓,这辈子都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几天后,警方完成了调查,案件移交检察院。 调查的证据比我想象的还要触目惊心。 陈旭不仅长期给妹妹注射药物,还将她囚禁在房间内,不让她与外界联系。 更恶劣的是,他和苏媚合谋,伪造了一系列视频和文件,污蔑妹妹精神失常,从而骗取董事会支持。 他们精心剪辑了视频,制作假的医院诊断书,甚至收买了一些医生和护士作伪证。 而王兰则是整个计划的推手,她从一开始就看中了方家的财产,甚至在陈旭和妹妹交往期间,就已经开始布局。 他们母子甚至散布谣言说我在国外出了事故,永远不会回来了,彻底摧毁妹妹的希望。 陈旭母子和苏媚狼狈为奸,合力将妹妹从方氏集团赶出,并慢慢转移公司资产。 如果不是我及时回国,恐怕妹妹会被他们害死,方氏也被掏空。 最终,陈旭因多项重罪被判无期徒刑,王兰和苏媚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所有非法所得被追回。 方氏集团回到我的掌控中,我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清除了所有蛀虫。 我停下所有工作,专心陪伴清清。 两年后,清清已经恢复健康,成功接手方氏集团公关部,业务蒸蒸日上,媒体称她为商界新星。 一个平常的周二早晨,我刚在办公室批完文件,刘助理神色慌张闯入: “方总,出事了!网上突然爆出小姐的私密视频,已经被疯传!” 我猛地站起,打开电脑,果然看到多个社交平台上,方清当年被迷晕后摆拍的那些视频片段被大量传播。 配文均是方氏集团千金私生活混乱,与多名男性...... 我感到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清清刚刚参加完一个商业论坛,却被记者团团围住,闪光灯和恶意提问如浪潮般涌来: “方小姐,请问视频是否属实?” “您是否确认视频中的人是您?” 清清面色苍白,几乎要崩溃,但她强撑着挺直腰杆: “那些视频是我被陈旭等人迷晕后摆拍的,法院已经认定,请大家不要再被利用了。” 我立刻联系网络部门,要求删除视频,同时召开紧急会议应对危机。 刘助理汇报: “方总,查到了,视频源头竟然是陈旭的狱友放出的,有人为他们提供了资金。” 半小时后,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 “方林,好久不见啊。你妹妹的视频如何?想让它们消失,五亿,不多吧?” 赫然是陈旭的声音,他竟然在狱中还能打电话出来。 我冷笑: “陈旭,上次是我心软,这次,我会让你彻底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陈旭得意洋洋: “别以为我怕你!我已经无所谓了,不拿到钱,我就让更多视频流出去!” “行,本想着等你出狱再好好见见你,你等不及了是吧?” 我冷笑着挂断电话,在方氏集团召开记者发布会,亲自出面: “这些视频是犯罪分子对我妹妹的二次伤害。” “我将拿出一亿元,成立网络暴力受害者援助基金,帮助类似受害者。” “同时,对继续传播视频者,我们将使用法律手段追责到底。” 一边是公关应对,一边是暗中行动。 刘助理汇报: “方总,陈旭等人的资料已经全部整理好,他们在监狱享受特权的证据已发给相关部门,狱警已被调查。” 三天后,陈旭被转入高级别监狱,失去了所有特权。 同时,他的母亲王兰和苏媚也因为违反假释条例,重新被收监。 网上风向逐渐扭转,清清的勇敢面对赢得同情。 同时,方氏旗下的法务团队对那些恶意传播视频的自媒体发起了诉讼海啸,一个个被罚得倾家荡产。 当陈旭以为最坏的情况只是回到监狱,就在这时,我的真正手段开始显现。 龙腾集团通过合法手段,悄然收购了陈旭、王兰、苏媚过去连坐担保的数笔高利贷债权。 我亲自走进高级别监狱探望陈旭,他见到我,眼中闪过慌乱: “你来干什么?威胁我?” 我放下一沓文件: “给你送礼物,妹夫。” 陈旭翻开文件,脸色瞬间惨白。 那是他和母亲、苏媚联名担保的数亿高利贷债务转让单,现在债权人已经变成了我。 文件最后一页,赫然是催收通知。 “方林,你!这不可能!那些债务早就被我们用公司资产抵消了!”陈旭慌乱至极。 我冷笑:“可惜,那些所谓的公司资产已经被证实是你们非法侵占的,法院已经撤销了那些抵押。” 我离开监狱时,狱警告诉我陈旭疯了一样砸烂了探视室的桌椅。 同一时间,王兰和苏媚也收到了催债通知,每天都有催债公司合法地轮番轰炸他们。 一周后,监狱里的陈旭通过狱友偷偷联系上母亲和苏媚,却发现她们已经被债主逼到绝境。 电话里,苏媚失控尖叫: “你害死我了陈旭!我已经被赶出租来的房子,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王兰也在电话里哭喊: “儿子啊,债主没收了我仅有的养老金,我连药都吃不起了!帮帮妈妈吧!” 陈旭冷漠回应:“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你们自己想办法!” 绝望的王兰提出了一个恶毒的建议: “媚媚啊,你年轻漂亮,出去接点生意,钱来得快啊......” 苏媚先是愤怒,但很快,在生存压力下,她开始在夜场接客。 清清得知此事,眼中闪过复杂神色: “哥,她们这样......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 我握住妹妹的手: “清清,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比起你受的苦,这只是开始。” 三个月后,苏媚染上了不洁疾病,连最低端的夜场都不要她了。 走投无路的她找到王兰,哭诉: “妈,我病了,需要钱治病......” 王兰冷酷无情: “你连钱都赚不到,还有什么用?” 见苏媚绝望,王兰竟然提出自己也去赚钱,只因为她听说有人专门喜欢年纪大的。 苏媚和王兰同时在夜场工作的消息传回监狱,陈旭羞愤欲绝,却无能为力。 狱友们嘲笑他: “你妈妈和女朋友都成了公共资源,哈哈哈!” 不久后,王兰也染上了疾病,病情比苏媚更为严重。 两人都无钱治疗,只能眼睁睁看着病情恶化。 最终,她们只能去公立医院的传染科治疗。 我和清清正在方氏集团总部召开季度会议,公司业绩出色,逆势增长。 刘助理递来一张纸条: “王兰因多器官衰竭死亡,苏媚病情严重,预计活不过一周。” 陈旭得知母亲死讯,在监狱中崩溃,向典狱长求情,希望能见母亲最后一面,却被无情拒绝。 这正是当年清清恳求见我而不得的翻版。 一周后,苏媚也因并发症去世,临终前她用仅剩的力气录了一段视频,承认了所有罪行,并将一切都推给了陈旭: “是他逼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我听话,就能得到方家的一切......” 苏媚的视频在网上疯传,激起公众对陈旭更大的愤怒。 他在出狱后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全家的债务都落在了他一人的头上。 债务催收仍在继续,陈旭在绝望中想到了最后一条路,卖肾。 他通过狱友联系上了地下器官交易组织,打算用自己的一个肾脏换取债务减免。 我得知消息后,冷笑一声: “让他卖,不过,告诉那些人,拿到的钱只能抵消利息,本金分毫不减。” 陈旭卖肾手术后,身体虚弱至极,却发现债务几乎没有减少。 他终于崩溃,在商场的厕所里,用偷来的水果刀割开了自己的动脉。 陈旭的死讯传来,清清沉默了许久,最后轻声说:“结束了。” 我握住她的手:“是的,清清,一切都结束了。” 媒体报道了陈旭一家的悲惨结局,但没有人同情他们,反而将其视为恶有恶报的典型案例。 有记者想采访我和清清的看法,被我们婉拒。 一个月后,我和清清站在父母的墓前,清清轻声说: “爸爸妈妈,哥哥帮我讨回公道了,你们不用担心了。” 我们默默地献上鲜花,告别过去的阴霾。 走出墓园,阳光明媚。 清清深吸一口气: “哥,我想去环游世界,然后回来继续经营方氏,让它成为父母最骄傲的企业。” 我微笑着点头: “去吧,清清,无论你去哪里,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远处,春花盛开,一切都是全新的开始。 总裁的生日宴会上,我误穿了总裁去世夫人的裙子。 总裁十岁的儿子当众将我推入了香槟塔中。 他冷眼看着我满身是血地在地上挣扎。 神态和他父亲一样冷漠。 “不要以为穿我妈妈的衣服就能成我妈!” “你不过是我爸的秘书,我可以叫我爸炒了你!” 冰冷的酒水在我身上流淌,我的心凉透了。 我虚弱地趴在地上,看着眼前我带了十年的孩子。 “不用……麻烦了,我明天交辞职信。 ” …… 1 十岁的顾思卿看我的眼神和刀刃一样,冰冷刺骨。 我接过佣人递来的披肩,转身想回房换衣服。 “刺啦”一声,裙摆被桌角狠狠扯住,裂开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这是我妈妈生前最喜欢的裙子!” 刚才还一脸戏谑的顾思卿,瞬间变成了一头暴怒的小狮子。 他赤红着双眼瞪着我,稚嫩的脸上写满了憎恶。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思卿,你在撒谎。” 顾夫人向来喜欢奢华的风格,这种简约素雅的裙子她根本看不上。 谎言被戳穿,顾思卿有些心虚。 他狠狠地跺了跺脚,满怀愤怒地跑开了。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追上去哄他,任由他发泄怒火。 宾客散尽后,我独自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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