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待着。 因为我好爱她呀。柳见纯很平静地想。这个事实太显而易见,无法让她的心湖起一丝波澜。她就这样平静地想,好爱、好爱小树,爱得没有办法,爱得无计可施,爱得无法主动,爱得不能放手,只能被动地等待。 第110章 小树、小树。我的小树。 刚进家门, 虞树棠就按捺不住了,她在柳见纯身旁晃来晃去,被柳见纯一眼识破:“送我的礼物准备拿出来啦?” “你怎么知道?”虞树棠道, 一点都没有被猜中的惊讶, 她自己也知道大概是太明显了,不过这丝毫不妨碍她继续兴高采烈,“姐姐, 你猜我给你买了什么?” 柳见纯顺手接过她的大衣,和自己的挂在一起,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两秒:“我想一定有金饰。” “不行, 不能猜了。”虞树棠马上叫停,她飞快地从包里取出两个红色金纹的首饰盒, 分别放在自己的左右两只手上, 这才很期待地说:“现在猜吧。” “怎么还买了两个?”柳见纯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过根本不讲, 而是很配合地每个盒子都摸了摸, 最后随机选了左边那个, “我猜这个里面是我上次试戴的那对耳钉。” “猜错啦!”虽然自己的小心思被姐姐猜的透透的,可她还是很开心,“姐姐,你打开看看。” 柳见纯打开,里面确实不是那对耳钉, 而是一枚精美的戒指。她就这样仔细地端详着这枚戒指, 心里头五味杂陈, 高兴的波涛之下, 深刻的惆怅暗涌着,这份年轻的爱热情乐观, 面对她的时候,几乎是毫无保留。 她只不过多看了两秒,虞树棠那边立即紧张起来,要开始找补了:“姐姐,这个寓意很好的,上面是卷草纹,意思是新的一年福运连连,嗯就是个好意头,过年的时候这个是很重要的!” 柳见纯抿唇一笑,把盒子递给她,伸出右手给她看,中指上还戴着她上次送的那枚戒指:“下次不准买了,再来几次就完全没地方戴了。” “你还喜欢叠戴呢。”虞树棠说,方才幽幽笼下来的阴云被轻而易举地挥散,她将戒指戴到姐姐的右手无名指上,“这样算的话,我至少还能再买八个。” “那成什么样子了?”柳见纯没有把手收回去,而是抚了抚虞树棠的脸颊,小树握住她的手腕:“姐姐,把这个再打开吧。” 第二个盒子里面就是那对小方糖耳钉,虞树棠站在镜子前帮她戴上,这两枚细巧的耳钉在细白的耳垂上闪闪发亮,柳见纯侧过头,很专心地欣赏着恋人送给自己的礼物,没注意到旁边这棵小树已经是心不在焉。 她转过脸,明明这一对耳钉两边是一模一样,她也要分两次欣赏。虞树棠从后面抱住她,阳光透过落地窗打进来,衬得她美丽的眉目深浓,一双眼睛极黑,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就这样凝视着镜中的她。 客厅内有种奇异的静谧,柳见纯将全身重量靠在虞树棠怀里,不紧不慢地说:“看来是特别好看,你看了这么久。” “是你戴上好看。”虞树棠强调道。她动也不动,就这样紧紧地抱着柳见纯不松手。 “我们一会儿要出去逛逛吗?”柳见纯故意问道,今天下午和晚上的时间还很充裕,她们可以在外面吃饭,看电影,做很多事情,不过比起这一切,小树显然有更急迫的事情想做。 “不想去。”虞树棠小声说,她亲了亲柳见纯乌浓的头发,又亲了亲她的耳朵,冰凉的金属和温热的皮肤同时贴到她的嘴唇上,激得她心脏战栗。 柳见纯身上穿的是一件贴身的羊绒衫,是一种甘甜的棕褐色,这个形容词不由自主地跳到了她的脑海里,她沿着后颈一路往下闻,那种甜蜜的,近似木头燃烧的香水味若有若无地缭绕。 她扶着姐姐的肩膀转身,那种香味清晰起来,隔着一层暖绒绒的线衫,她觉得自己也要跟着这种香气一起融化了。 柳见纯低低地笑了:“我的新年礼物还没有给你呢。” “那个不着急。”虞树棠说,她暂时从这种让她神魂颠倒的香味中脱身,轻轻地吻了两下姐姐的嘴唇,她现在已经很轻车熟路,先是这样轻轻地亲吻,很细致地舔过这双嫣红的菱唇,然后再吻进去,到这时候,大胆一点也无妨。 姐姐在亲密的时候总是很柔顺,她一无所知的时候,就引导,等她全部掌握,就配合。虞树棠有时候接吻都不舍得闭上眼睛,她要睁着眼,视觉不能缺席,她要用全部的五感来铭记这些时刻。 柳见纯揽紧她的脖颈,身子轻轻摇晃,有点站不住了。虞树棠可爱地笑了笑,抱住她的腰,就这么有点孩子气地把她抱离了地面。 “你干什么?”柳见纯一怔,难得有些慌张,虞树棠仍然很可爱地笑,颊边的小记号亮晶晶,她不回答,这次不是可爱了,居然有点坏的自己原地跳了跳。 这可把柳见纯吓得不轻,用力夹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要上楼就赶快,你跳什么呀!” 虞树棠一半听了,一半没听,上楼梯的时候迈一级就小小地跳一下,柳见纯被她颠得头晕脑涨,倒在床上的时候更是天旋地转。 “姐姐,你有没有觉得这样上楼效率更高?”虞树棠一本正经地向她灌输歪理,柳见纯一边喘气,一边积攒力气,不轻不重地在她膝盖上蹬了一脚,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说不清是因为上楼消耗了体力,还是因为其他别的什么原因,虞树棠同样是呼吸急促,她仰着脸看坐在自己身上的柳见纯,听姐姐对自己说:“帮我把发圈拿过来。” 她这次乖乖地行使指令,伸长胳膊,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只发圈摸过来递过去。 柳见纯今天出门是散发,她将发圈套在腕上,熟练地挽着,三下两下将头发简洁地盘了起来。 “鲨鱼夹在洗手间。”她摇了摇脑袋,嫣然一笑,“不过够用了,应该不会很快散掉吧?” 虞树棠目前还没法回答这个问题,答案得稍后才能知道了。好一会儿,柳见纯支持不住,伏在她身上,头发散下来,发圈也不知道跌到哪里去了。 “怎么办?”虞树棠忽然喃喃地问了一句,柳见纯睁大眼睛,将头发掖到耳后,有点疑惑地说:“怎么了?” “怎么办?”虞树棠这次问得清晰了一些,她望着柳见纯,在极致的幸福下,感到了一种极致的悲伤,“姐姐,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你呀。”柳见纯亲了亲她,从她身上下来,偎进了她的怀里。“想什么呢?怎么刚做完这么开心的事情就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啦?” “未雨绸缪。”虞树棠闷闷地说,她用鼻梁蹭了蹭柳见纯的脸颊,头一次这么坦诚地说出了自己这些想法。“我要是没有你该怎么办呢?姐姐,我已经没办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了。真的就是没法想象,回不到那种没有遇到过你的状态。怎么办啊?我觉得我再也不能离开你了。” 柳见纯一点一点,柔情地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好温柔地说:“我现在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怎么办,你要听谁的?” “哪两个小人?”虞树棠忍不住笑了,“是刚出炉的脆脆的小蝴蝶酥和泡牛奶之后软了的小蝴蝶酥吗?” “蝴蝶酥没有泡奶那种吃法。”柳见纯道,可还是从善如流,“那就先算这两个吧。” “那我要先听脆脆的小蝴蝶酥的。”虞树棠说。 柳见纯点了点头:“脆脆的小蝴蝶酥说,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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