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定比我懂。” “原来你没有仪式感呀。”柳见纯故作惊讶,在她颊边亲了一口,示意她转头,自己要戴另一枚耳钉了,“没有仪式感就更不用讲究这个了。” 过会儿还要上班,虞树棠暂时偃旗息鼓,柳见纯就知道她回来一定还要讲的。 “马上就要纪念日了,姐姐,你猜我们都在一起多久了?”虞树棠一回来就问她,柳见纯正往花瓶里插刚买的荷花:“五年了,这我还用猜吗?” “多久了啊都!”虞树棠故作震惊,“姐姐,怎么办,都要在一起五年了,你不打算表示表示?” “不是每年都买礼物嘛。”柳见纯装傻,被虞树棠从后面一下抱住,“说的不是那种表示,是那种” 虞树棠模仿她的语气:“小树,我好好想了想,五年已经很足够了,要是等到三十岁的话,那不就是七年了?恋爱长跑到最后不结婚的,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柳见纯笑了笑:“你觉得七年太久?” “对我而言当然不久。”虞树棠从容地说,“对于结婚来说有点久。” 要是之前的小树,这时候保准打个磕绊。可是现在的小树,真是在职场上磨炼的快比她都会说话了。 柳见纯明白她的意思,也并不是不信任她,而是当初定下的三十岁,实际上不是给她的,而是给虞树棠的一个缓冲期限。 她必须得承认她还是有一点点悲观的,就像当初说小树爱奉献一样,其实她内心深处也有点让她自己都不愿直面的奉献主义。这种不干不脆的东西仿佛是跟着爱而生的,根本没办法逃脱得掉。 她想等到三十岁,给虞树棠留足时间留足她做出一个新选择,走一条新路的时间。 柳见纯没能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令她惊讶的是,一片默然中,虞树棠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笑道:“姐姐,这次纪念日不出去,我打算给你做一道特别漂亮的菜。” 她神神秘秘地不肯讲是什么菜,纪念日当晚,柳见纯才知道,原来是一道炒五彩墨鱼丝,颜色清爽缤纷,墨鱼白色,韭菜绿色,海参灰色,再有一个蛋黄糕的黄色。 这当年在华声雅舍可是一道招牌菜,虞树棠特地跟爸爸学的,当然学完虞家不忘叮嘱,给柳老师做做就完事了,出去可千万别说是我教你的。 柳见纯从情热中清醒过来,发现小树正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小树。” 她伸手想揽住虞树棠的脖颈,小树就顺从地伏下身,脸颊贴在她胸脯上,隔着一层温热的皮肉,心跳声咚咚地响在她的耳畔,带着她的一颗心也跟着波澜起伏的共振。 “我忽然觉得,这件事的主动权是在我的。”虞树棠低声道,“小纯,你说让我等到三十岁,其实是怕我做出会后悔的选择,是吗?” 柳见纯手指穿在她发间,一点一点地梳理着她乌浓的头发:“这是件大事,总是要深思熟虑的。” “那你深思熟虑过了吗?”虞树棠问她。 柳见纯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虞树棠翻了个身,仰脸瞧她。姐姐不需要说话,她也不需要再问,因为她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 主动权确实是在她的。她一开始真就傻乎乎地以为那是姐姐给她提的条件,后来才发现,那明明是姐姐给她的余地和空间。 而她根本不需要。 明信片是申城本地的纪念明信片。之前在这里念大学,这么多年,她居然都没买过这种明信片,那时候她是够没有任何生活情趣的。 这张明信片背后的字比以往更多:虞树棠二十八岁,和你恋爱的第五年,不仅想永远和你在一起,还想付诸一些你不是很看重但一定很愿意的行动。 这只盒子里的钻戒比一克拉稍重,因为特殊的镶嵌手法,主石旁边还有两枚梨形衬钻。这枚戒指的品牌她很满意,重量有点不满意,不过她的经济水平目前离眼界还是差着一段距离。 虞树棠现在很坦然地承认,她就是一个很重视钱的,很重视物质的人,那又怎么了?即使柳见纯不是很在意,她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地用心经营这段感情。 她端详着这枚戒指,觉得还算满意,满心欢喜地打开了最后一个小盒子。彩画悄然地拧到了最后一格,现实世界的景象清澈的徐徐展开了。 盒内的戒指就是前两天刚刚做好送到她手里的,她打开看了又看,这才合上,将这些小盒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到了两个洗漱包里,明信片她和证件放到一起,今年的还没写,她打算到了那拉提草原买了当地的明信片和邮票再写。 到草原一定是要住特色毡房酒店的。虞树棠一到酒店,先坐下来把买的明信片和邮票收进包里。 “你现在每到一个地方都要买明信片。”柳见纯道,关键是小树也没有收集明信片的爱好,她从来没见小树将这些明信片整理起来,她都放到了哪去呢? “我有大用。”虞树棠笑盈盈的,站起身将手递过去:“走,我们先去外面看看。” 这次她们来草原比起旅游,更主要是骑马和观光。草地上开着一片一片的小花,虞树棠拿着收纳包出来,兴致勃勃地让柳见纯戴上眼镜。 这是她之前买的第一视角无人机,可惜玩的时候少,都有点落灰了,这次出来草原,特地带上了。 柳见纯操作忘得一干二净,不过有虞树棠从旁提示,她安心地坐在草地上,忍不住笑着说:“感觉好奇妙。” 操作并不难,虞树棠和她说了两句,她的记忆就回来了。操作摇杆如臂使指,不过柳见纯不喜欢急飞,她将无人机缓缓升高,慢慢地向前移动:“怪不得看网上说这里是空中花园。” 她喜欢养花,认识的种类也多,柔柔地将自己看到的景象和虞树棠说:“这里好多紫色的鸢尾花,好像是山鸢尾,一簇一簇的,还有大片的郁金香,都是金橙色,我还看到虞美人了,红色的。” 虞树棠在一旁握着她的一只手,她去过很多地方,可是每次和柳见纯来,总觉得感触和看到的景色又有不同。 “这种第一视角的无人机飞不了太高。”她说,“下次来这种地方,我们买个专门航拍的。” 柳见纯按下返航,等收好无人机,这才轻松地躺在草地上,小小地拉了拉虞树棠的手,等她靠过来才说:“也不一定要无人机,我们自己用眼睛看也好。” 虞树棠亲了亲她眼睫毛,也跟着舒服地躺倒:“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过纪念日?” “今晚就可以呀!”柳见纯说,“正好晚上可以看星星。” 虞树棠心猛地一跳,期待之中,不可控制地生出了一点忐忑。下午她们两个人去骑马,有一位当地的牧民专门教柳见纯,虞树棠在旁边紧跟着,对方很专业,导致她竟然有点心不在焉起来,只顾着想晚上的计划了。 柳见纯余光瞥到她魂飞天外,故意不说破,晚上这棵小树刚吃完饭就洗澡,出来之后又猛催她。 她慢悠悠地拒绝了一次,虞树棠就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有点和她心照不宣,又不肯承认,半是撒娇地嘀嘀咕咕:“在日本的时候有个小蝴蝶酥天天泡温泉,现在有个小蝴蝶酥居然不想洗澡。” 她嘀咕完,姐姐带点嗔意地点了点她额头,这才进了浴室。她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包里拿出明信片,贴上邮票,端正地写上一行字:虞树棠二十九岁,和你恋爱的第六年,已经决定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端详了一遍,觉得字迹还算满意,提笔在最后画了一棵青翠的小松树。 实际上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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