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饨,我和你讲方法,你煮一点。” 虞树棠望着她,姐姐嫣红的菱唇一开一合的,她却很难把心思放到姐姐讲的话上面。“小蝴蝶酥。”她忍不住有点孩子气地叫她,叫了一声,柳见纯的眉头微微地蹙起来,可她还是忍不住,这名字太可爱了,她想到这名字,简直都会被可爱的晕过去:“小蝴蝶酥。” “没大没小的。”柳见纯不许她叫。她总觉得这称呼是不行的,具体是因为什么,她不愿意细想,总觉得是有一条线在紧绷着,一种秩序感在作祟,所以不行。 虞树棠想了想,又叫道:“见纯。” “这个也不行。”柳见纯合着眼睛,每到这种时候,虞树棠都会很想亲亲,甚至是舔一舔她纤长的睫毛,她总觉得会有甜味。 “只能叫姐姐吗?”虞树棠有点失落,只好亲了亲姐姐的长睫毛。 “你还可以叫阿姨呀。”柳见纯末尾缀着的语气词上扬,像一个小钩子,很妩媚地打了出来。 橘色的海 “你还很年轻好吗?哪里有到叫阿姨的地步啊!”虞树棠压到她身上,睫毛颤巍巍地逃过一劫,罪魁祸首开始胡乱地亲吻了脖颈和肩膀了。 “小树,小树!”柳见纯仰着头,被她细小的亲吻弄得身心一起发痒,“别闹了,我还没教你馄饨怎么煮呢。” “我听着呢!”虞树棠不依不饶地吻下去,柳见纯别过脸,从容的声音开始细微地打颤:“我和你讲一个简单的方法,水开嗯,用那只白色的雪平锅,等水沸腾的时候放一点盐,下馄饨,然后你拿一只碗,在里面放香油、生抽、鸡精,可以再加一点、一点酱” 柳见纯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顿了一秒,她继续说道:“要是嫌嫌麻烦的话不要放虾米一类的了,往碗里放上几勺馄饨汤,就可以、可以了。” 她垂着眼,睫毛和瞳仁都湿漉漉的:“我说得明白吗?” “明白!”虞树棠嫣然一笑,在床尾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毫不拖泥带水地下了床。 柳见纯短暂地睡过去了一小会儿,太舒服了,房内的温度刚刚好,快感回落,她身上薄汗叠着一层独属于小树的晴朗气味,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姐姐。”虞树棠小心地把她叫醒,往床头柜上放了一个托盘,将柜面占得满满当当,好险没放下。 “怎么给我也煮了一碗呀?”柳见纯坐起身,一细看才发现,不仅有两碗馄饨和碟子里的大福和蝴蝶酥,甚至还有两块三明治,和馄饨一起,袅袅的腾着热气。 “一碗馄饨怕你吃不饱的。”虞树棠眼睛亮晶晶,“看冰箱里有,我就用微波炉热了两块。” “你多吃一点,我吃不下那么多的。”柳见纯道,她起身披上睡袍坐到床边,拿了一块蝴蝶酥吃。虞树棠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柳见纯的床下铺着一块灰色的长绒地毯,又暖和又干净。 她捧着一碗小馄饨,明明自己几乎是没下过厨,也不知道是因为太饿了还是什么,柳见纯那边还没吃完一块蝴蝶酥,她没两口就把馄饨连汤也快喝了个干净。 “太烫了。”柳见纯很轻地拿脚踩了踩她的膝盖,让她喝慢一点。 虞树棠乖乖地把碗放了回去,可惜里面都已经吃干净了。她仰着脸,一边咬了一大口鳕鱼三明治,一边专注地看着柳见纯。 怎么都看不够。她内心很平静地出现了一个这样的念头,顺理成章的,所谓的合格恋人那一套,不能打扰,不能太黏人的她自以为的行为准则,全部在这一刻崩裂成了碎片。 她做得到的。虞树棠想,我做得到的。我不能放弃投行这份工作,这在金融行业里是最高薪的,升职最稳定的,只要熬过这几年,随着职位的上升,时间会越来越多的。 虞树棠静静地想,我做得到的。姐姐需要陪伴和爱,她想给,她要给,她自然也给得出,给得起! “好吃吗?”柳见纯笑笑地问她。她笑起来真美丽,真柔情。虞树棠仍然是紧紧地望着她,近乎流连忘返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好吃!”她不由得也笑了,“有点像那只圣诞鳕鱼汉堡的味道。” 柳见纯又踩了踩她的膝盖,踩得她一颗心热腾腾的酸软。“多吃一点,我晚上很少吃这些的。” 她又吃了一只大福,抽了一张酒精湿巾擦手,虞树棠把两碗馄饨都喝了,两块三明治也都吃了,本来分量就不大,她看着虞树棠这架势,还担心她没吃饱。 “小树,家里还有速食。”虞树棠正在洗手间哗啦啦地洗手,她提高了一点声音,“要是多煮一点馄饨就好了,你看看想吃哪种。” “已经吃饱啦。”虞树棠快步走过来,不等她下一句话说出口,就跪在床沿,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到了床上。 两人在床上胡乱地滚了好几圈,柳见纯呼吸急促带笑:“小树,小树不要闹了” 虞树棠很听话,马上不闹了,她认认真真地瞧了柳见纯一会儿,下定决心一样:“姐姐,往后我下了班,有时间的话,可以来你家吗?” “可以呀。”柳见纯眉眼盈着笑意,“你知道我家密码的。”她开了个玩笑:“想和我同居啦?” “不是。”虞树棠匆忙解释,“同居还太早了,我是想着,想见你的时候就来见你。”她问道:“姐姐,那我要在你家睡的话,不和你睡一张床,我睡哪里比较好?” 柳见纯不笑了。她的神色有点严肃起来,虞树棠忐忑不安,听姐姐小小地叹了口气。 “小树,我对你说和前任的分手理由,是不想对你有所隐瞒,而且那晚在酒吧,我那几个姐妹也肯定是让你疑心了。”柳见纯郑重地说,“但我不想让你这样担心。” 她真心实意:“小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我现在说什么,大约都会让你多想。可是我还是得告诉你,你就安心地做你自己就好了,你的事业和你的生活都很重要,相信我,你没必要徒增烦恼的。” 她说的全是真心话,虞树棠听得出。姐姐理解她,明白她。既然愿意和她在一起,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和她分手。 但她受不了。她受不了这颗定时炸弹,她受不了那种缠绕着的不祥的预感,她非得找到一条出路才行。她非得让姐姐知道,自己是可以做好的,是可以平衡好的,她会把爱和陪伴一样不落的全做到。 柳见纯揉了揉她的脑袋:“要是不和我一起睡的话。”她还是回答了那个问题,“一楼还有一间卧室的,四件套都是新的,可以睡那里。” “我回来那天,送你了一只马克杯。”虞树棠说,柳见纯嗯了一声,洞察一切地说:“其实你还买了其他的礼物是吗?” “这是怎么猜到的?”虞树棠真有点惊诧,她当然早发现了柳见纯的敏锐,可也没想到她会猜得那么准。 “很简单呀。”柳见纯慢悠悠地说,“你这棵树对礼物很看重,东西一般都是要有牌子价格也不会太低,单纯一个书店的纪念马克杯,我会很喜欢的,你大概会觉得不够。” 这话是一针见血。她真不相信纪念马克杯的纪念意义,她偶尔都在想按理来说她家境宽裕,应该对物质不太在意才是,事实上她非常看重,极其看重,单是她自己的时候还好,她想买什么买什么,经常也买杂牌。 一旦恋爱,那种看重完全是控制不住,她不可抑制地有种最朴素的渴望,这个渴望不断地冒头,灼烧着她的内心她总想着,要让恋人过上要什么有什么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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